狮子小说网/重生之纨绔女公子/ 泡澡自慰侍童意淫脚
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泡澡自慰侍童意淫脚

    弱水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我就看看……”

    韩破声音一扬,“看也不行!”

    两人僵持着,一个两颊酡红的高挑女人搂着俊俏小郎,歪歪扭扭地晃过来。

    女人打量二人,目光落在弱水身上,“醉春楼的郎儿越发没规矩了,竟敢对女客如此粗鲁……”

    弱水眨了眨眼睛,眼前女人身量挺拔健美,长眉凤目,漾着醉意的目光中流转着几分犀利,是个英气十足的女子。

    女子极其熟稔自然的与她递了眼色,看来是殷弱水的熟人。

    可惜她记忆全无,现在只能拘谨地冲她笑一笑。

    而韩破眯起眼,几步外的这女子他知晓。

    钱家二小姐钱悦,殷弱水的同窗好友,也是与弱水同样出名的白州城纨绔,二人常常混在一起玩耍游乐。

    这个时辰,能在这里见到钱悦,看来他妻主今夜胡闹多半少不了她从中撺掇。

    不过她来的正好。

    韩破抱着臂,冷笑反诘,“你是何人,又与你何关?”

    没想到他如此蛮横,钱悦一愣,“自然与我有关,我钱悦和她,乃同窗十年至交好友!”

    “哦,原来是钱二小姐。”韩破提高声音,引得大堂中得闲的人都看了过来,“哼,若非钱二小姐在我与妻主的新婚之夜,将妻主邀约于此玩乐,彻夜不归,我也不会踏足此腌臜之地……”

    见钱悦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韩破点到为止,音调一敛,淡淡道:

    “二小姐与妻主同窗情谊甚笃,我理解。只是妻主今时不同往日,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再流连这风月场成何体统?我来接妻主归家,还望二小姐谅解一二……”

    他这一番说话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钱悦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柄,只能转头看向弱水,朝她努努嘴:

    她外人不好插手,你且拿出妻主的气势,好好镇一镇你这盛气凌人的新夫。

    弱水顶着钱悦殷切的目光,吞了吞口水,赶鸭子上架,“韩、韩破……”

    “嗯?”

    韩破隔着帷幕将两人挤眉弄眼看的一清二楚,直接打断弱水还在酝酿的话语,“妻主胡闹了一晚上也该累了,那就与二小姐道别吧,我们该早点归家安歇了。”

    “啊?……好、好吧。”

    弱水尴尬地摸摸鼻子,向钱悦投去无能为力的目光。

    钱悦甩开怀中小郎,瞪了韩破一眼,走来将弱水拉至一旁屏风后,不满地撑着额角,“弱水你今日怎么回事?你现在随了那新夫回去,那可真就西风压过了东风了,日后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唉,我……”弱水忧愁地叹了一口气,不敢告诉这位好友,苦头已经在吃了。

    她今夜被韩破捉了个现行,差点走不出这风流地。

    现在的她,理亏的很呐。

    钱悦细想片刻,倒也理解了她的难言之隐,感慨道,“你还真是倒霉,若娶的是那娴静文雅的韩二,也不至于让你这般狼狈。刚刚我与阿锦刚在湖中舫上摆了宴,正要上楼将你与连惑公子请下来一同玩乐,庆贺你今日让祁敏铩羽而归呢,没想到遇上你家这位公老虎……”

    “祁敏?”

    弱水似乎有些耳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钱悦只当她又在装傻了,睨了她一眼,“你的死对头祁敏啊,明知道连惑是你蓝颜知己,还想趁今日你成亲时强占了他。”

    原来连惑口中的祁家小姐就是祁敏……

    弱水含糊其辞的引着她继续讲,“阿锦呢?怎么不见她?”

    还没等钱悦再多说几句关于她近来的事情,丹曈就来催促,“妻主,公子说我们该走了。”

    弱水点点头,只能先与钱悦道别,“我得走了,过两日再约。”

    一想到好友还要回去应付那刁夫,钱悦同情地拍拍弱水肩膀,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一封信递给她。

    “差点忘了,湖中设宴时,来一个陌生的侍者,自称是什么姬元清的仆人,要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弱水愣了愣,伸手接过那封微褐色,印着西番莲暗纹的信。

    ----------------------

    弱水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出神。

    她虽然失去过去种种记忆,但她瞧着那信封内青纹纸上潦草肆意的墨金字迹十分熟悉,十有八九是她的亲笔:

    凤安十年二月廿四,殷弱水以殷家房契为注,于虞水河畔与姬元清定下赌约:

    四个月之内,殷弱水如果能保证金官不离开白州城,则可取回殷氏房契并赢得姬元清筹码三万金。如若金官离开……

    弱水摩挲着香佩的手指无意识的一紧。

    如若金官离开,她将——

    赔去房契,并,债金三万……

    下面还附着一张崭新的、一尺宽两尺长的房契拓印图,印证了这张恐怖赌约的真实性。

    连惑,韩破,还有那个奇怪的赌约牵扯出来的金官和……姬元清。

    从她醒来后,陌生的身份,陌生的环境,还有接二连三的人名,都像涡流一样围绕在她身边,让她恐惧和茫然无措的同时不禁好奇——

    她,殷弱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当下还是先尽快适应新的生活,就比如这个马车真的太小了,她甚至能闻到韩破衣服上熏了淡淡的山踯躅香。

    弱水幽幽叹了口气,微不可见地往旁边挪了挪。

    韩破冷眼一瞥,以为她还在怀念那醉春楼头牌,暗暗翻了个白眼。

    马车辚辚驶过一处坑洼,弱水被颠簸的朝前一栽,韩破翘着二郎腿支起刀鞘拦住她,她才没有扑到韩破身上。

    弱水抱歉地笑了笑,“没坐稳。”

    韩破哼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弱水正以为两人会这样一路沉默着到家,过了一会却突然听到韩破开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声调,她却莫名听出尖刺下的一丝忐忑和犹豫。

    弱水想了想,不确定的问,“你是说那个,呃,我原本的未婚夫?”

    韩破愣了愣,然后轻轻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马车内又静了下来。

    那个钱悦口中娴静文雅的韩二公子……

    弱水为这个无辜的倒霉蛋默默叹息一声。

    不知她的家人是如何想的,但从今晚殷弱水的行动路线来看,她既已发现了韩破替嫁韩二,离开府却未去韩府见韩二,而是去了醉春楼同其他女人竞争连惑,可见失忆前的殷弱水对韩二的在意程度甚至不如连惑。

    不过,在现在的她看来,这些事都不如那莫名其妙的赌约让她忧虑。

    弱水诚实的说:“一个无缘无分的人,我也没什么想问的,我娶谁不是娶……就算娶的是韩二公子,今晚…可能依旧会去醉春楼的。”

    况且,娶了也是可以和离的……吧?

    弱水心里嘀咕着,没敢讲出来。

    她说完认真等了一会,却听到韩破轻笑一声,他睁开眼略带嘲弄地看着她,“妻主还真是难得糊涂……”

    娶谁不是娶么?果然是纨绔的做派。

    韩破嗤之以鼻的同时心中又一松,他赌对了。

    傍晚成亲时,他的身份被识破,众人喧哗议论,只有殷弱水依然像不知情一般将他安送到寝房,她不在乎她娶的是谁,她只在乎她能不能继续不受约束地玩乐。

    韩疏啊韩疏,在你心心念念的人眼中,你我并无分别。

    想到此,他肺腑间突然升起一丝畅快。

    他不禁抬眸看向她,弱水刚刚被他一呛,反应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抿着唇生了闷气。

    外面银亮亮的月华透过春纱笼在她脸上,阴影削去她颊侧还未褪去的婴儿肥,只看得到她饱满的额,隽长的眉,水蒙的眼,秀气的鼻,和一口饱满柔润的唇。

    新月清晕,佼人僚兮。

    韩破晃了晃神,又狠狠闭上眼。

    当然,弱水并未瞧得见韩破的异样。

    她受不住倦地打了个呵欠,撩起垂帘,向外看去,此时已经远离了热闹通明的花巷,这里民居静谧,月色洒在青石板上,淌了一地如水清辉。

    马车在一处不大的院门前停下,门口挂着两只贴了囍字的红纸灯笼。

    丹曈打起帘门,柔柔道,“妻主,公子,我们到了。”

    弱水被丹曈扶着手,踩着小杌子先下了马车,韩破紧随着跳下来。

    她打量着面前有些破旧的窄门,怎么都与房契上重宇迭榭的殷府豪宅联系不到一起。

    “这里是?”

    丹曈看了韩破一眼,笑着跟弱水解释,“公子想着妻主这么晚已经累了,就不回大府了,于是带妻主来了他的陪嫁别院,先就近暂住一晚。”

    弱水一怔,原来这是韩破的陪嫁别院?

    为何不回殷府?

    他今夜如此大动干戈,现在又把她接到他的地盘,进了这狼巢虎穴还不是任他拿捏……

    门内有老仆守夜,听到动静早就把门打开,恭候着几人进入。

    韩破抱着胸,凤眼上下扫着弱水,“怎么,现在害怕了?你若是求我,我便让丹曈送你回去。”

    “我……我才没有怕!”

    被猜中心思的弱水鼓着脸嘟哝一声,硬着头皮进入别院。

    没想到门内竟然别有洞天。

    一进门就是一道曲折回廊,旁边是山池水景,在月色下波光粼粼。走到里面,空旷庭院中有一株几人合抱粗的合欢树,正是开花的季节,空气里荡漾着淡淡清甜味。

    院子里景致虽好,但正房只有一间。

    竟没法分房睡,弱水站在院中有些踟躇。

    室内点起灯烛,韩破靠着门没好气道,“瞧不上我这蓬门小院?准备在院子里站一晚上?”

    现在再让丹曈把她送回去肯定是来不及了。

    韩破凶是凶了点,但再怎么也成了亲拜了堂的妻夫,应该不会真动手……算了,再忍一忍,若是他真敢下手,明日回府就,就分居!!

    她思来想去,一咬牙,肃然进了正房。

    此时韩破已经换下累赘繁复的发冠衣袍,只着一身寝衣,半披着发,盘腿在榻上翻簿子,看她进来露出算她识相的表情。

    忽略韩破嘲讽的眼神,弱水好奇地环视着房内。

    房间布置倒不太像韩破的性格,房间里挂着各色绣品,装饰温柔雅致,书阁上还摞着层层迭迭的画卷。

    “看不出来你还挺文雅的。”弱水随便翻开一卷画,上面画的是一个男童在与猫玩耍,笔触还算细腻,画面也倒鲜活生动。

    “就是画的孩童有点丑。”她又补充道。

    韩破翻簿子的手一顿,声音淡淡,“这个院子曾是我父亲的,你翻的画也是我父亲画的我小时候。”

    “……”

    弱水尴尬的收起画,正准备到院子里走走时,又听到身后一声嗤笑。

    “厢房有热汤,你最好给我洗干净点,否则别想上我的床。”

    呸!谁稀罕和你睡一起。

    弱水大无语,不过她确实希望好好泡个热水澡,经历情事后腰酸腿胀,十分不舒爽。

    厢房。

    浴桶里热气腾腾,还撒了牛乳、蔷薇花露和各色花瓣。

    弱水试了试温度,随后整个身体滑进热汤里,心中的戒备忧虑都被热乎乎的汤水泡散了,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