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允饮食不允排泄L跪在桌上思过一整夜,马畜被镶入墙任把玩
“妻主……呜……因为贱夫好后悔,好后悔当初您宽容玉隐宫时……贱夫没有珍惜……”“好后悔收他们为徒…如果贱夫早些散了玉隐宫……早些劝他们嫁人…劝他们修男德……劝他们当贤夫……呜呜呜……他们现在……就不会被贱夫害得这么惨了……”
冷逸尘边说着,边不停掉眼泪,破碎感拉满。
凤灵韵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道:“你这骚货倒是狡猾,倒是挺会为你那些徒弟考虑的。”
“你两句话,一句是提点朕,朕向你求婚那日,曾为你而宽容过他们的罪责。”
“另一句,是把他们为了逃避相妻教女的生活躲在你身后这事儿,全揽成你自己的罪,逸尘哥哥,你真的好聪明啊,瞅准了朕的弱点——朕对你的感情。”
“所以,你就利用朕的感情当筹码,为你那群徒弟谋福利。你这算盘打的可真妙哇~”
听了她的话,冷逸尘直接吓傻了。
他本意并没有想这么复杂,他只是想着当初他若不矫情,他徒弟们也不会这么惨……
他心里徒弟虽然重要,但他们怎么能和妻主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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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论起重要,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他的妻主相比。
他连忙强忍着胯间的剧痛说道:“妻主……贱夫是希望徒弟们有条生路……但贱夫是妻主的夫……理应以妻主为天……和妻主同心……”
“贱夫绝不敢利用妻主的感情……若妻主怀疑贱夫的真心……贱夫愿剖心以证清白!”
“哼,朕不需要你剖心以证清白。”凤灵韵声音淡漠道:“朕只需要你——用行动证明你与朕同心同德。”
“逸尘哥哥,你要懂事,虽然求婚那日朕的确曾想过为了你宽容过那些罪人。”
“但当时你不领情,朕打已消了那个念头。”
“有些机会,既已错过,永远不必挽回了。”
“是妻主,贱夫明白了。”冷逸尘恭恭敬敬道。
凤灵韵见看了看他凄惨的下体,说了句“今晚你就趴在这里思过,不许用餐,不许排泄。”后,转身去往了微尘的宫殿。
虽然今日,她本想与逸尘哥哥共度良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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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却已没心情了。
夜,凤灵韵拥着温柔美丽的微尘,愉悦度过了一晚。
冷逸尘忍着贱根的痛疼,憋尿撅臀在坚硬的桌上跪趴了一晚。
整整一夜,他满心都是对妻主的愧疚。
他明明是她的夫啊,他怎么可以关心她以外的人。
他一直对徒弟的愧疚,来自于他认为徒弟们受苦是被他边累的。
但听了她的话,他明白了——即使没有他的存在,他们这些不想侍奉妻主,不想顺从女性的人,也本就是罪男。
他这个罪首之所以被宽恕,是因为他曾救过帝王的性命,功过相抵。
他的徒弟们却皆对帝王,对国家,并无任何贡献,他哪来的脸求她平白原谅这些对她没有任何价值的罪人呢?
更何况,他可是她的皇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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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天下间,最应与她同心之人。
他怎么可以和她唱任何反调。
他实在该罚!
第二日,凤灵韵特地去畜棚瞧那些马畜们。
她当然不会如冷逸尘所愿放了他们。
他的求情,只会让他们的日子更凄惨。
马畜们见到陛下驾临,个个狂喜。
他们从听闻他们师尊成为皇后,就日夜期待着,师尊对陛下吹枕边风,劝陛下放了他们。
他们见到凤灵韵的这一瞬,只觉得他们终于等到他们最期待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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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料,凤灵韵丝毫没有放他们自由的意思。
她仅对众侍女们交待了句:“朕将这些贱畜赏赐给你们了,从今儿起,你们可以随意处置他们。”
言罢,她无视众眸光狂喜跪地谢恩不止的侍女们,果断转身离去了。
通常,凤灵韵赏罚分明,她并不会在侍女们没有特殊功劳时,随意将宫中俊美男畜赏给她们。
然而,凤灵韵对于如何处置这些马畜?也有些头大。
全杀了?
他们毕竟只是逃婚,不曾对女性有言语上不敬,且逃婚的罪已经受过罚了。
更重要的,他们毕竟曾是逸尘哥哥的徒弟,她不想亲手沾他们的血。
狠狠罚一顿后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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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太便宜他们。
所以,不如把他们当成赏赐便宜她自己的女部下们。
伴随着凤灵韵的决定,马畜们即将迎来他们最为悲惨的结局。
凤灵韵转身后,侍女们狂喜起身,纷纷像挑选牲畜一般挑选起她们最中意的马畜来。
她们有的抠马畜尿眼,测他们身体敏感度。
有的扒开马畜的逼,伸进手指甚至整个手掌。
有的捏马畜的卵蛋测他的耐痛承度。
有的把石块分别塞进一些马畜的肛门里,观察不同马畜对这种事的反应。
有的用小棍插入马畜菊花深处,测马畜前列敏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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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马畜的数量多于在场侍女的数量,所以她们每一个都如愿免费得到了一匹任凭她们处置的贱马。
剩下的马畜分为两种。
其一,因多名侍女一起选中,归谁都不公平的。
其二,没有侍女愿意要的。
侍女们把第一类按照受喜爱的承度,又分成了几个阶,每个阶的马畜驱入畜栏不同的区域,制定共享规则。
至于二类,侍女们觉得——
不妨在修宫畜殿的围墙时,将他们砌入墙中,屁股与生殖器露在墙外,供侍女们玩弄与当肉便器使用。
为了保证这些肉便器不至于玩几天就坏掉,他们的头虽然被砌入墙内,但鼻孔处插入软管伸到墙外面,供他们呼吸,以及鼻饲灌食营养液。
侍女们商讨对马畜的处置时,所有马畜都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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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任凭侍女来决定他们命运的马畜们,听着她们讨论的那些可怕的主意,不由纷纷惊恐的跪地,泪水涟涟地对侍女们求饶不止。
但没有一个侍女对他们有圣母心。
在朝凤国,将身份低贱的漂亮男人贬为贱畜玩弄,几乎是所有女人的嗜好。
这些马畜们在侍女们眼里,和免费男妓,漂亮牲畜,没太大区别。
商量好后,侍女们立即行动了起来。
她们用绳子牵着第二类马畜的贱根,将他们带到宫畜殿,叮嘱筑围墙的工匠将他们砌入了围墙内部。
十日后,围墙砌好了。
从此,被封入墙内的马畜终生都无法动弹丝毫。
他们并不会很容易死去,因为侍女们用她们的法子,保证了他们可以呼吸空气,并被强灌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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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匹马畜的胯间,都有一个墙洞露出他们白软的屁股,与他们所有生殖器,以供众侍女随时随意戏耍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