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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指J,磨X

    言晏拉着言寻温玩了半天的雪,下午外面又开始飘雪时,他们俩就揣着手炉缩在书房里下棋看书。

    言晏早将宋知意抛到脑后,他坐在言寻温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言寻温手中拿着的游记,轻轻扭动身体,腿心的肉穴就被磨得发胀发酸。

    女子若都是这样,那也太苦了……

    言晏浑身不自在,但又舍不得走,只好全神贯注地看书。

    可言寻温怕他滑下去,如同幼时一般颠了颠,那逼穴便狠狠碾在了他的膝头。言晏腰都软了,眼尾抹开一道胭脂的艳色,他蹙眉咬住下唇,发了狠地想:区区小事,小爷就不服!

    冬日衣裳厚,言寻温对此一无所知,他满心满眼都是言晏乖乖缩在他怀里,心里酸软一片,在他耳边说话讲解都是压低了嗓子温声细语。殊不知言晏本就难熬,被他对着耳朵吹气,更是浑身酥软,瘫软在父亲怀里,眼睛蒙上一层雾气,胡乱点头回应。

    那逼穴不过新生,却骚浪至极,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弄得言晏腿间泥泞不堪。动作间被又磨又碾,冒出的蕊珠被磨得东倒西歪,言晏抓着言寻温的袖子,将嘴唇咬得通红,满面春潮,又被颠了一下,他没忍住低吟出声。

    言寻温一愣,低声问他:“怎么了?”

    言晏满面绯色,忽然想到这可是他的爹爹,于是换了姿势,和言寻温面对面,委屈巴巴道:“下面好痒,若女子都是这样,那也……”

    言寻温没说一般女子并不会这样淫荡饥渴,他亲了亲言晏的侧脸,问他:“要不要爹爹帮一帮?”

    言晏有点羞,但脑子里那根父子间亲密无间的筋没能转过来,红着脸点头后就迅速脱了裤子,露出不断流水的粉嫩逼穴。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这么大了还在爹爹怀里黏黏糊糊不太好,一方面又理直气壮地想这是我爹赖一下怎么了。

    于是时常别扭,又羞耻又要抱。

    言晏坐到桌子上,冲言寻温敞开腿心,露出那朵丰腴青涩的肉花。

    他红着脸,小声道:“又开始流水了……”

    言寻温盯着那逼穴,看着它紧张饥渴地翕张,一波又一波晶亮的淫液被挤出来,缓缓在红木桌面上积成粘腻的一滩。

    言晏莫名有点羞涩,但他想到和爹爹自小到大坦诚相见无数次,于是将腿张得更大,软声喊着爹爹。

    他只觉得自己声音比小姑娘还嗲,言寻温却听出了他泄出的情欲难耐。言寻温喉结滚动几下,伸手揉了揉整个肉鲍,将那团软肉捏得粘腻水声不断。

    言晏一下子软了身子,他后撑着桌面,莹润白嫩的小脚踩到了言寻温的大腿上,不住蜷缩又松开,嘴中发出稀碎淫媚的呻吟。

    他察觉到爹爹的手指在往里面插时,眼前已经一片朦胧,他懵懵懂懂地躺在桌子上,只晓得呜咽哭吟,手指插得太深了就哭着喊爹爹,小腿在空中轻轻踢蹬着。

    书房放了不少火盆,言晏热得血都烧了起来,他胡乱扯开腰带,几层锦袍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两粒乳珠依然高挺,身体漫上一层暧昧的红潮。

    “舒不舒服?”言寻温将那逼穴奸弄得咕叽咕叽作响,他缓慢插进第二根手指,女穴紧窄得不易进出。他将少年的腿曲起放到桌面上,自己滚烫的呼吸对着那不断吞吐着手指喷溅着淫液的逼穴,眼中沉沉一片。

    “舒服……呜~~好胀……”

    言晏流着泪,被酸麻快感席卷全身,他小腹紧绷发颤,手指胡乱抓着桌上的毛笔镇纸,声音愈发娇媚甜腻。

    “喜不喜欢这样?”

    言寻温曲起手指磨着娇嫩穴壁,将逼穴撑得穴口大张,淫水汩汩流出。他的两根手指插得极深,一次次拔出又一次次完整插进去,手指上握笔留下的茧磨得穴壁酸软酥麻,蕊珠冒出皮肉,露出红艳艳的一点。

    言晏满面春潮,抬起屁股迎合着手指,圆润高挺的臀部在空中晃动:“喜欢……喜欢这样……爹爹~~”

    言寻温第一次知道自家矜骄高慢的小少爷能淫荡成这副模样,素来张扬傲慢的面庞尽是靡丽红潮,情动不已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进鬓发,红唇微张,身上锦袍松垮凌乱,露出下面白皙的身体。乳珠已然高挺,挺翘多肉的屁股在空中晃动,两条长腿紧绷着战栗,腿心处的玉茎已然射了一次,下面殷红逼穴绞紧手指喷水。

    他控制不住地低头含住一颗乳珠,身下人惊喘一声,便环抱住他的脖颈,两条腿胡乱夹紧他的腰身,不住摩挲扭动。

    言晏迷迷糊糊地挺胸迎合,他混沌一片的脑海处理不了眼前的场景,只是顺着本能去贴近,下身逼穴被奸得抽搐喷水,上面乳珠被舔弄吮吸,从未体会过的酥麻迅速窜遍四肢百骸。

    “嗯啊啊~~爹爹……好舒服……”少年发出娇媚动人的喘息,恨不得浑身都贴上去一般扭动腰身,忽的哭叫着弓起腰夹住了男人的腰,小腿绷直乱颤,伴着一声媚叫喷出大量骚水。

    言寻温捻住那殷红蕊珠,将少年玩得泄了两次,才粗喘着放过他。

    言晏浑身酥软地躺在桌子上,身体依然停在高潮余韵中,轻声抽泣着抱住他。

    少年贪欢,言晏又一向黏着言寻温,别扭两天后,每日指奸就已经成了寻常事。言寻温一面心里对自己说下不为例,一面将言晏插得媚叫连连,连乳珠都被舔得大了不少。

    年假休沐,言晏一大早便赖在父亲怀里,腿心大敞,肉花被两根手指插得喷了几次,愈发敏感丰腴的逼唇被淫水染得晶亮。

    他浑身赤裸,挺胸将乳珠塞进言寻温嘴里,手脚并用地缠着身上的男人,满面绯色眼神迷离,发出骚浪至极的哀喘。

    不知被磨到了何处,言晏闭眼哭吟,腿根痉挛着绞紧甬道,腰肢扭动,颤了下身子哭叫着喷出淫水,上面的玉茎抖着喷出稀薄精种。

    言寻温粗喘着贴了贴言晏的侧脸,正欲起身去洗澡,却被少年勾着腿拥回去。

    言晏脸上春色未褪,眼中尽是水色,伸手去摸言寻温的胯下,声音沙哑:“爹爹别去了,都着了凉了,我帮帮你。”

    “别……嗯!”言寻温话未说完,就被握住了高挺的性器。

    言晏撸了几下便从他的亵裤摸进去,将那尺寸恐怖的肉棍握在手中,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大……”

    言寻温腰眼一酸,手抚着言晏的小臂,只低声粗喘,却也没说什么拒绝的话。他垂眼看着少年将他的性器掏出来,两只细白漂亮的手握着那东西还不够,龟头露出,往下面滴着清液。

    言晏自己都是言寻温教的,手法青涩极了,又吃不得苦,撸了好一会儿见他还不射,便手酸得蹙眉闹脾气。

    言寻温挺腰在他手里抽动几下,红着眼将人抱到怀里,轻声道:“阿晏帮帮爹爹。”

    少年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并拢,那滚烫性器便插进他的腿缝,抵着逼穴磨蹭起来。

    那东西比手指烫多了,言晏甚至能感觉到遍布柱身的青筋贴着他的逼穴跳动,逼穴很快便被磨得流水不止,两瓣肥厚唇肉被磨开,蕊珠被磨得东倒西歪。

    言晏只觉得下面烫得要化掉了,羞窘混着情动,令他愈发敏感多汁。言晏听着暧昧粘稠的水声,抬眼看见身上喘息粗重的男人,忽的怔住了。

    言寻温在他的记忆中,一向温和得体,常有人评价他是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哪怕是刚才帮他手淫,言寻温也只是闭眼喘息,可这时他掐住言晏的腰,眼中翻滚的是浓重的情欲,额头冒着细汗,张嘴急喘,整个人极富冲击力。

    言晏看着他腰软得不行,手指胡乱抓着床单,身体不断扭动。

    “呜……好烫……爹爹轻一点……”言晏到底是世家公子,说不出什么淫话,可这种可怜纯然的呜咽反而更挠言寻温的心。他低头舔吻少年的胸膛,吮出一个个红印子,含住殷红肿胀的乳珠,又嘬又咬。

    男人下身近乎疯狂的挺动磨蹭,将那逼唇蹭得肿胀糜烂,骚蒂子被磨得红肿不堪,穴口微张,贴住柱身往里面吸。

    言寻温头皮发麻,将言晏磨得又泄了一次,才对着那女穴射了精。言晏被烫得腰身一颤,挣扎着曲腿战栗,被欺负得眼尾嫣红,哭吟着再次喷出一波淫液。

    言寻温回过神来,懊恼地捏了捏眉心,连忙把人抱起来哄。

    言晏在他面前一向乖软,只哄了几句就把此事揭过去,闹着要言寻温请他吃饭买东西。

    言寻温自然无有不应。

    把人哄好,言寻温去翻药膏,仔细涂抹着儿子破了皮的腿根和红肿烂软的逼穴。

    抹完药,言晏爱漂亮,把自己捯饬得像只花枝招展的小孔雀,兴冲冲地拉着言寻温要去天下景。可他跑了两步就慢下步子,不自在地蹙眉,言寻温问,他只神情别扭地摇头。

    言晏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天大地大面子最大,腿心疼得不行还要装得闲庭信步,一副睥睨众生的模样。

    父子俩相携走进天下景,在大堂瞧见宁王父子时一愣,互相颔首打招呼。

    寒暄那是大人的事,言晏看了一眼宁拓,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哼了一声。

    言晏自小和宁拓不对付。同样是纨绔二世祖,言晏属于横行无忌的京都恶霸,若不是有个好爹,恐怕得被摁在街头打死,但宁拓发誓要纨绔出水平纨绔出花样,附庸风雅装模作样,在言晏看来纯属虚伪有病。

    宁拓折扇一展,冲他笑,把言晏恶心得险些吐出隔夜饭。

    宁王没注意旁边小辈的眉眼官司,聊了几句便笑道:“不如一起吃?”

    言晏大惊,拽着拽言寻温的手,言寻温反手将他握住,温和笑道:“不了,我答应阿晏要好好陪他一天,多谢王爷好意了。”

    此话一出,宁王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旁边的宁拓劫后余生般地呼出一口气。

    宁王感叹着“感情真好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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