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擦洗身子,戚喻不愿,男人笑问,“宁宁,你是在害羞吗?”
在几人争着抢着晚上要留下来陪护的时候,戚喻直接伸手指向闻人歏,直截了当的表明态度:“只要他。”现在看到那几个人就觉得烦,尤其是和陨和竺苘这两个,脸上和胳膊上分别有不同程度的挂彩。
幼稚死了,多大了还天天只知道打架斗殴。
直接摆手将那三人都轰走,戚喻才觉得耳根清净了一些。
现在病房里只剩下她和闻人歏,男人望着他的目光澄澈豁达,看得戚喻脸颊发烫,她偏开目光,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掩饰,不过看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了。
“对不起啊,我……”
闻人歏摇了摇头,避开她的伤口,俯身抱住她的肩头,心头酸涩难受,身子一动不动,想让放松流遍全身,心头涌起迟来的后怕,“宁宁,只要你平安就好。”
“不要道歉,你一点错都没有,一丝丝都没有。”
戚喻咬住嘴唇,眼眶开始湿润起来,被一股名为安心的暖流盈满胸腔,这是给他一个大房的待遇,只有他和小鱼的戏份。
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