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有多命贱,这辈子才会那么倒霉,被你们肆意遭践到如此境遇。”
任凭戚喻如何扭动躲避,被禁锢住的四肢,强制牵扯住她的肉体,把她牢牢固定在“刑床”上面。那根狰狞逼真的东西进入身体里面,带着冰冷的链条,比之前还要刺激。在自动臂的带领下,在戚喻腿根中间来回穿插,顶端不断冲击深处的宫颈口,妄图挤进子宫里面。
分布在棒身两侧的链条,在和昼一次一次调节档数的情况下,频速摩擦撞击穴道里面敏感脆弱的软肉。
原本那机器上面是没有链条的,是和昼说那样更刺激,自己动手挂了两条蛇形骨链上去,假阳具在润滑的穴道来回抽插的同时,链条会一直在甬道上摩擦给带来更大的快感。
和昼不知何时披上一件黑色浴袍,领口敞着,带子束在腰间,勾勒出纤薄的腰身。
手上拎着一杆皮拍,黑色软皮革沿着戚喻的身体曲线虚空描绘,不断游移,结合他兴奋变态的表情,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落拍的位置。
戚喻快要被下身高频率的抽插速度给逼疯,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她很快尿道失禁。
和昼盯着戚喻阴户顶端那颗不断奔涌出水液的小口,十分满意地牵起嘴角。
手腕高抬,“啪——”
阴蒂是女性身体中神经反应最多的一个部位,一旦被触碰,会立即产生该有的生理反应,例如酥痒、疼痛等感觉。
那只皮拍被和昼毫不留情地抽到阴蒂上,还没等戚喻反应过来,皮拍接二连三的落下。
戚喻疼到下意识收紧菊穴。
啊啊啊啊……
神经病!死变态!
在持续不断的拍打下,刚刚还粉嫩的阴蒂充血胀大。
“唔唔唔唔……”戚喻的心理防线彻底绷不住,哭得稀里哗啦,涕泗横流。
口球堵住她的谩骂,同样堵住她想要求饶的措辞。
穴道很快被高速炮机冲撞充血,穴口越来越肿,那两根银链陷进肉壁里面,疯狂摩擦着软肉,比假阳具扩张还要疼上几倍。
被囚禁的那段时间,那男人不在别墅的时候,代替他进入她身体里面的,就是一根根尺寸惊人的硅胶肉棒。
就像现在这样,把她当成低贱的性奴,绑在床上,逼她臣服。
用其他东西将硅胶肉棒固定在阴户里。让她没办法,将肉棒单单凭借自己的力量挤出来。
惨无人道的时日里,最让戚喻感到恐怖的玩法,不是施加在身上的各种性爱道具。
而是像现在这样。
用遥控控制的自动炮机进入她的体内,无期限模拟打桩机的高速频率,在她花穴里不停歇地抽插着。
戚喻脸上流露出惊骇的神色,成功取悦到面前这个强势腹黑的男人,他一只手随意的叉在腰间,悠然自在地笑开。
皮拍不再攻击阴蒂,转而落到被磨红的腿根,再到脚背。
“啪、啪、啪……”挥舞的皮拍破开空气,落到和昼想要落到的地方去。
面具戴得太久,就容易与真正的脸面融合为一体,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原本存在的性格。
在这个女人面前,男人才真正揭开面具底下的真实面目,恶毒的、睚眦必报的。
没过一会儿,戚喻身上、腿上、脚心都被皮拍抽到发红,全身哪哪儿都是红彤彤的,宛若一具淫荡的红皮手办。
重手的地方,甚至开始浮肿起来。
因为女人幅度剧烈的挣扎,床脚被拖动出刺耳的“嘎吱嘎吱”,床头撞到墙壁上,发出“咚咚咚”地撞击声。
“既然我上你不舒服,这个东西总该能把你伺候舒服了吧!”和昼躺到她旁边,指尖捻过她的眼眶,将泪珠压回眼眶里面,厉声呵斥。
“哭什么?这不是满足你的需求了吗?除了掉几颗鳄鱼的眼泪,能不能做出一个让我满意的反应啊!”
戚喻愤恨地瞪着他,眼白鲜红似滴血,口腔不断收紧,牙齿磕到硬胶材质上面,好几条牙根被崩出腥咸的鲜血。
“对,就这样,就是这种眼神,越是恨,才越能清楚自己的无力。权势差距让你无法拥有真正的公正,就连最基本的个体差异,你都没办法取得一样的公平。像条狗一样被我羞辱,却没办法反击。”
“呵,换位思考一下,连我都替你感到悲哀了呢!”
和昼掐住左侧红肿的奶头,拉面团似的,向上用力拉扯,把乳肉一并拽立到半空中,精致的五官挂着精美的笑容,如同一只诱人堕魔的鬼魅,低声蛊惑着:“恨我吗?恨我吧,戚喻。”
“清醒的恨我。”
从墙上取下一只情趣蜡烛,火柴头擦过磷面,摩擦出橙蓝色的火花,火花燎上蜡烛引线,烛身熔开的滴液,在戚喻背上溅射开来,形成一大朵坚硬的“血花”。
皮拍不知何时更变成皮鞭,落到身上,痛感是皮拍的百倍还要多,皮拍拍打产生的红印,变成了一道道带有青紫的血印。
刚开始还对那只粉色小器械,拥有好奇欲的戚喻,差点在快感和痛觉双种极端感受下疯掉。
原来那竟是给阴蒂使用的玩意,被和昼拿胶带贴到她的阴蒂上面,摁下开关之后,震动频率比插穴道里的东西还要疯狂。
甚至还带有一层小电流,敏感可怜的阴蒂,不过两分钟已经被玩到高潮喷水。
这场恶意性羞辱,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在和昼严格的把控下,120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阴户和阴蒂皆属于人体最脆弱的器官之一,被高强度冲撞二十分钟,便可达到又痒又麻的感受。
120分钟不间歇扩张抽插,里面的肉壁早就被链条刮出一道道破皮的伤口,穴口明显异常肿胀,还伴随着撕裂出血的伤势。
戚喻早就哭到麻木,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胸腔起伏孱弱,眼皮要闭不闭,痴傻了一般。
和昼立在床边,脚下是一连串使用过的情趣用品,垂眸望着床上的女人,扬起眉头,面上佯装歉疚的表情,神情却是冷漠傲然:“抱歉啊……”
“啪——”
一道巴掌扇到他左脸颊,尖利的指甲在他白皙的面皮下刮出一条长长的红痕,从耳垂到下巴,很快冒出醒目的血珠。
不等和昼反应过来,戚喻迅速反手甩出另一道巴掌过去。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下,赤裸着身体,拖着疼痛的步伐,走出那个散发着浓浓淫靡气息的房间。
地上流淌着一条明晃晃的血痕,从床铺蔓延到楼梯,再到一楼下面。
戚喻眼睛红肿,表情已经麻木,在客厅找到自己的衣物,机械一般地套上。
迎着凛冽冻骨的风雪,在雪白无垠的天地中,留下两行缓慢的,步履蹒跚的脚印。
戚喻疼到几乎要昏死过去,最后只能把自己靠到一颗树干上,但还是脱力滑跪到地上去。
鹅毛大雪很快铺满她的发顶,用冻红的手摸进口袋,掏出手机,在拨打页面按下“110”。
“喂,派出所吗?”
“我刚刚被人性侵了,我现在所在地址,是海市蜃楼别墅区,0428号别墅门口。”
一夜之间,零下十几度的海城,变成一座雪白苍茫的世界。
海城洛阳大道派出所,在值班人员原本以为又是平淡寂静的后半夜,迎来几位在海城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询情室中,戚喻除下身上厚重的衣物,连同内衣裤,露出斑驳红肿的躯体。
取证的女医生和女警,在看到她身上大小不一,肿胀不堪的伤痕后,眼中纷纷露出不忍心的痛意。此时她的大腿内侧,还黏着一大片模糊湿润的血迹。
戚喻刚穿好衣服,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声阻拦的声音。
戚喻扭头,便看到风尘仆仆,一脸焦急的和陨,不顾警察们的劝阻,随意闯了进来。
看到戚喻果真就在这里,和陨快步走了过去,伸出手臂把人摁进怀中,声音抖得十分厉害:“对不起,戚喻,对不起,我应该立刻过来找你的,对不起。”
戚喻侧耳趴在和陨冷硬的胸膛上面,听到他皮肉底下快速跳动的心跳声,让她联想到平安寺的木鱼声,一下一下,却并没办法令她安心下来。
和昼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人,挑了挑眉梢,双手别进大衣口袋,没事人一般,倚靠到门框上,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射出令人胆寒的精光。
明明是作为被召唤的嫌疑人,却可以嚣张的出现在受害人面前。
戚喻被那道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打了好几个冷颤。
挣脱开和陨的怀抱,戚喻往后撤开好几步,直到后背贴到冰冷的白墙上。坨在背上的红腊,刚刚才由女警贴心地给她弄掉。
低温蜡烛虽然不像寻常的蜡烛那样烫,可弄得太多,再低温一样容易造成烫伤,此时戚喻后背火辣辣的疼,好似滚在辣椒油里一般。
她咬紧牙根,忍住疼痛,结果破开的牙龈再次出血。她明白走到这般状况下,示弱只会是无用的累赘,嘴唇颤了又颤,破口崩盘的泪意,被戚喻硬生生吞回肚子里,充血沙哑的喉腔,冲着面前的两兄弟,嘶吼出被压抑到极致的不甘,声声震耳,字字沁血:“我到底是有多命贱,这辈子才会那么倒霉,被你们肆意遭践到如此境遇。”
蝼蚁尚要自尊,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