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室友的饭()
霖致简瘫在床上,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空荡荡的,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他虚弱地抬起手,声音软得像只被抛弃的小猫:"……谁去食堂?帮我带份饭……"三个室友同时抬头。
潭涧渊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而危险:"叫声哥哥就给你带。"
沅涧澹正擦着篮球,闻言直接把球砸进他怀里,笑得痞气十足:"陪我去打球就带。"
而涧檀鸢最直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手指暧昧地划过他的腰侧,低笑道:"用身体付饭钱怎么样?"
——结果霖致简全答应了。
他太饿了,脑子昏昏沉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潭涧渊是第一个回来的。
他手里拎着热腾腾的饭菜,另一只手却扣住霖致简的后颈,把他按在书桌前。
"张嘴。"他舀了一勺饭,递到他唇边。
霖致简饿得发慌,立刻含住勺子,舌尖卷走米饭,却没注意到潭涧渊的眼神暗了几分。
"慢点吃,都是你的。"他低声道,手指蹭过他的嘴角,指腹摩挲着那片柔软的皮肤。
可就在这时,沅涧澹推门而入,手里同样拎着饭盒。
"哟,已经吃上了?"他挑眉,直接把饭盒放在桌上,"我买的可是你最爱的糖醋排骨。"
潭涧渊的指尖一顿,眼镜片后的眼神瞬间冷了三分。
"……他已经在吃了。"
"那又怎样?"沅涧澹嗤笑,直接掰开霖致简的嘴,塞进一块排骨,"多吃点,别饿着。"
霖致简被两股视线夹击,嘴里塞得鼓鼓的,脸颊泛红,像只被投喂过度的仓鼠。
潭涧渊的手指缓缓收紧,捏住他的下巴:"看来……你胃口很好?"
他忽然俯身,舌尖舔过霖致简唇角的饭粒,声音低沉:"既然吃了我的饭,就得好好‘消化’。"
手指顺着衣摆滑入,掐住他敏感的腰窝。霖致简猛地一颤,饭粒从嘴角滑落,却被潭涧渊的唇舌堵了回去。
沅涧澹没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拽着他去了篮球场。
"说好的一对一辅导呢?"他笑得肆意,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滴在霖致简的锁骨上。
更衣室里,沅涧澹把他按在墙上,手指撩起他的衣摆:"饭都给你带了,总得付点利息吧?"
霖致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咬住喉结,呼吸瞬间乱了。
"等、等等……"他推拒的手被沅涧澹单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已经探进裤腰,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刚才吃他的饭不是挺开心?"沅涧澹冷笑,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现在该尝尝我的了。"
湿热的口腔裹住他脆弱的喉结,牙齿轻轻研磨。霖致简仰头喘息,腰肢发软,却被牢牢钉在墙上动弹不得。
可就在沅涧澹的手探进内裤时,更衣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涧檀鸢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零食,眼神危险地眯起:"……你们在干嘛?"
沅涧澹的肱二头肌瞬间绷紧,冷笑:"关你屁事。"
涧檀鸢直接走过来,把零食塞进霖致简的包里,手指却故意擦过他的大腿内侧:"零食给你买了,晚上记得来拿‘谢礼’。"
那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鼓胀的裤裆,霖致简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最糟糕的是涧檀鸢。
半夜,霖致简刚洗完澡,就被拖进浴室。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响着,涧檀鸢咬着他的耳垂低笑:"饭钱还没付清呢……"
他的手指探进浴袍,掐住胸前挺立的乳尖。霖致简呜咽着发抖,却被抵在瓷砖上动弹不得。
"叫得真好听。"涧檀鸢的膝盖挤进他腿间,浴袍下摆被掀开,露出泛着水光的肌肤,"这么饿,不如先吃你?"
湿热的口腔裹住他半硬的性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霖致简抓住他的头发,腰肢不受控地前挺,却在即将释放时被掐住根部。
"别急。"涧檀鸢抹去嘴角的银丝,手指沾着沐浴露探向后方,"正餐才刚开始。"
一根手指挤进紧致的穴口,缓缓开拓。霖致简趴在瓷砖墙上,喘息破碎,膝盖不停打颤。
可就在第二根手指进入时——
浴室门外,传来两双脚步声。
潭涧渊的声音冰冷:"……你们在干什么?"
沅涧澹直接踹门:"操,给老子出来!"
涧檀鸢的牙齿狠狠咬在他肩上,留下清晰的齿痕:"……看来今晚的‘饭’,得分着吃了。"
现在,三份饭摆在桌上,霖致简缩在墙角发抖:"我、我突然不饿了……"
三双手同时伸过来。
潭涧渊捏住他的下巴,金丝眼镜泛着冷光:"由不得你。"手指解开皮带,炙热的性器抵在他唇边,"先吃这个。"
沅涧澹扯开他的衣领,粗粝的手掌揉捏胸前的嫩肉:"饭都买了,别浪费。"大手重重一按,将他按在桌沿。
涧檀鸢直接把他按在桌上,指尖沾着润滑剂探向后方,低笑:"……今晚,我们慢慢‘喂’你。"
三具炙热的身体将他彻底包围。霖致简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在桌面上抓出红痕。
——他再也不敢随便喊人带饭了。
霖致简颤抖着仰头,刚启唇,就被粗硕的顶端撬开齿关。潭涧渊掐住他的后脑,腰胯一挺,直接捅进喉口深处——
"呜——!"
喉管被强行撑开的窒息感让霖致简眼前发白,涎水失控地顺着嘴角流下。潭涧渊的镜链随着抽插晃动,金属边缘不时刮过他泛红的乳尖。
"含紧。"
潭涧渊的声音像手术刀般精准地切开霖致简最后的抵抗意志。他的喉管被完全撑开,龟头抵在食道入口处,每一次吞咽都引发一阵痉挛性收缩。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在下巴与锁骨之间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
金属镜链随着抽插节奏晃动,冰凉的链条不时扫过霖致简发烫的脸颊。他跪在宿舍地板上,膝盖早已失去知觉,只有手腕上被领带勒出的红色痕迹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仍然属于自己。
"看镜头。"涧檀鸢调整着单反相机的焦距,闪光灯在霖致简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炸开一片惨白。他本能地瑟缩,却被潭涧渊按住后脑勺更深地捅入喉咙。相机快门声与作呕的呜咽在密闭空间里形成诡异的二重奏。
沅涧澹斜倚在床头,指尖转着那支万宝龙钢笔——上周奖学金答辩时霖致简视若珍宝的礼物。钢笔金属部件碰撞的声音让霖致简浑身一颤,那是他第一次被带进这间宿舍时听到的声音,当时钢笔正在他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上书写。
"今天该换地方了。"沅涧澹突然用钢笔尖挑起霖致简的下巴,冰凉的金属贴上喉结滑动,"听说在喉结上写字人会发出有趣的声音。"他的呼吸喷在霖致简耳后,激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
潭涧渊终于退出,带出一缕银丝,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皮带扣:"涧檀鸢,把他翻过来。"涧檀鸢放下相机,手指碾过霖致简肿大的乳头,在闷哼声中像翻煎鱼那样把他摆成仰躺姿势。
褪下衣服的肉体露出之前钢笔留下的痕迹,沅涧澹用食指在娇嫩的皮肤上摩擦,笔墨的质量太好,皮肤都被擦红了也没把印子擦掉。霖致简的挣扎被涧檀鸢压住膝盖的动作打断。
"嘘——"潭涧渊解开袖扣,感受到身下躯体突然的僵硬,他微笑着俯身,吻上了眼前人水润的嘴唇。
钢笔突然在腰窝上一滑的痒感让霖致简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三人同时施加的力量按回床上。沅涧澹在他耳边说着什么,笔尖沿着脊椎一节节往下划。
"嗯哼……”
潭涧渊用两根手指撑开他咬着唇的嘴,宿舍灯光在泪水中折射成无数光斑,霖致简看见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映在三双眼睛里。
沅涧澹突然把钢笔塞进他痉挛的后穴,引的身下人一抖,射了出来。
霖致简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了,瞳孔涣散的在又一次高潮射尿之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