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暗门()
>身子本来稳稳当当地飘浮在半空中,突然间,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江函允皱起眉,双手本能地挥舞,口中也吃疼地呜y:「不……是什……呃啊——呜……不要……好痛啊……停下……」
下t已经塞了一根烧红的铁棍,现在有另外一根,也打算要一起挤进他t内……这是不可能的……!!他会被撕裂的……!!恐惧和疼痛让江函允开始挣扎起来,然而他挥舞的双手很快地被人抓住,男人的t重顺势压上,连带把ybang一挺到底。
「呜啊啊啊啊——」江函允发出一声惨叫,感觉自己就快要从下半身裂成了两半。包围着他的男人们却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了起来:他的rt0u,搓r0u他的玉着他蜷起的脚趾……两根沉甸甸的东西蛰伏在江函允肚子里,暂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蠢蠢yu动地散发着脉搏、热度……一颤一颤的,像是跟江函允的心跳同步。
江函允的感官再度错乱了起来……被彻底开发後的,韧xb他想像的还要惊人……在令人头皮发麻的疼痛过去之後,那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立刻随之而来,尤其男人们ai抚着他全身,刚刚褪去的快感浪cha0很快地重新袭来—而且这回,强度更胜先前。
「嗬……嗯……额……唔……」
江函允的双手被压制在头顶,肌肤泛起的桃红se渐形娇yan,原本因惊骇和疼痛瞪大的双眸,如今再度恢复成半睁半闭,水光潋灩……身躯更是开始不由自主地,跟着男人们施予的刺激,一震一颤。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已经再度发情了。
面容冷峻的男子压在江函允身上,那包裹住他的r0ub1从原本瘫痪似的僵y,转变成连绵不断的起伏翻涌,他的感受更是鲜明。他嗤哼了声,伸出手,压入江函允口中,後者立刻缱绻讨好地t1an上……
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手指越探越深,几乎到达咽喉口,毫无怜惜之情地戳刺……江函允发出了像是要反胃的声响,但还是没有吐出口中的长指,依旧尽责地含好t1an满。
男人折腾了他一会儿,似是满意了,这才ch0u出手指,漫声道:「江老师……你可真是个尤物啊……下头塞了两根,口x还这麽厉害……」他的低语连同sh漉漉的手指一起,撩过江函允的肌肤,让他起了一身的颤栗……然而下一秒,男人便拱起了腰身,开始ch0u送起来。
两根yjg像是事先说好似的,也像是长此以往的默契,一进一出,时浅时深,像是轮流打桩似地接连送进江函允t内。从未t验过的崭新刺激和强烈电流,像海浪一样冲刷着江函允全身,他忍不住张口,发出高亢的惊叫:
「咿呀——啊啊——不…行……不能…这……哈嗯……好…厉害……好…胀……呜嗯……要被gsi了……要si掉……嗬…嗬……额……要s……要s……呜啊——」
他崩溃似地呼喊,身子剧烈抖动,地s出,这种绝顶的快感让江函允脑袋一片空白,从舌头到指尖到脚趾全都发麻,感觉自己已经是被这些男人同化的r0u具,除了感知他们的进出之外,不再有自己的思想。
男人听他叫得可ai,放任他一阵之後,才堵住他的唇,江函允也像饥渴的旅人一般,津津有味地x1着男人的舌头,在对方唇齿间继续发出模糊的闷y。
男人任他像头小兽一样啃着自己的唇瓣,一面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两根极有份量的r0u柱如今几乎是同进同出,c得那阖都阖不拢,里头的肠都被挤了出来,下头的床单sh了一大块,yi至极。
江函允双眼上翻,jg神力已经到达极限。他一面伸着舌,一面意识不清地道:「不行了……不能再…g了……好爽……要si了……要坏掉了……嗬……呃啊啊啊——」
他感觉到t内的两根ybang同时出力,一齐戳刺到他t内深处,大量滚烫的强力冲刷着他的肠壁。江函允弓起身子,再度尖叫出声,ch0u搐之後,这回彻底失去了意识。
江函允睁开眼,周末早晨的yan光暖暖地洒在他的眼皮上,令他有点恍惚,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
他坐起身,环顾周遭的摆设,这才想起他昨晚在左昕汉家留宿,两人在睡前亲密了一番,才倦极相拥而眠。
昕汉……
江函允看向身旁空荡荡的床位,心想对方应该是去晨跑了,回来再顺便买早餐,就如同以往一般。
他唇角微微g起,然後又弭平。
他现在,依旧过着分裂一样的生活:正常的他,和左昕汉稳定交往中,两人虽然在学校都很低调,但下班後会一起吃饭,周末则是甜甜蜜蜜地窝在一起,或是昏天暗地地作ai。
另外一个他,则是被校长调教的r0u便器。平时会被不定时召进校长室,让校长发泄x慾;一周则大概会有一次,校长会带他出席杂交大会—他是这麽定义这些活动的。他会蒙着眼,穿着各种各样的x感服饰:第一回是cha上狗尾巴,後来还有穿上水手服,b基尼……琳琅满目的,服侍校长口中的贵宾。
有时他看着自己,会感到一阵茫然,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在左昕汉身旁小鸟依人的那个,还是双腿大张,被不同男人10的那个?他看着镜子,镜子里的那人也迷惘地回望,两者都没有答案。
每到周末,和左昕汉度过甜蜜的两人时光,他都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但是,等到星期一一睁眼,他便又要面对自己的身t即将被许多男人轮番触碰、侵犯的事实……分裂感……不真实感……星期一到星期五,他感觉自己都是行屍走r0u地活着。
江函允叹了一口气,掀被下了床,长睫掩去了眸中的乌云。他随手拿起左昕汉抛在一旁的t恤穿上,打算去漱洗。
许是起身太急了,他脚步有点踉跄,往旁歪了几步,肩膀撞上了墙,预期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那墙壁竟然喀啦一声,内陷进去,出现了一道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