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有点怪有点变态的H,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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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嚣默不作声。
他盯着这个女人,xiong腔一起一伏,只有息声与心tiao合拍。
没有人敢这样看着项维青,更没有人敢咬她。
像野狗面对shiwu,又像shiwu渴望被吃。
他想吞xia项维青,亦想被她吞xia。
项维青被这样一双yan睛激怒了,不对,或许是被惊讶到了。
――他用不羁对抗她的威慑,敞开shenti迎接她的丧心病狂。
“你真不怕我杀了你。”
狂re化为天真,却带着十成十的把握:“你会吗?”
项维青笑了,一手nie住脆弱的阴nang。
“嗯……!”牧嚣咬住嘴唇,忍住疼痛,呜呜地发chu似泣似怒的呻y。
他恳求这份疼痛,甚至想要更多、更剧烈的、更动人心弦的疼痛,他想将一切交付yan前这个女人,由她控制痛觉,味觉,喜悦,悲伤。
一gu矛盾的畅快充斥了项维青的nei心――她想满足他,又憎恶被他引诱,她既想看到他为她疯狂,又不想落ru他的节奏。
或许她也疯了,肩tou的血和xiati的血都在让她发疯。右手还在动着,而左手不受控制地来到了牧嚣的脖颈之chu1,拇指叠着hou结,圈住白皙秀项,慢慢使力。
后背泛起一阵酥麻,呼xi不自觉停滞,被扼住咽hou,他将生命都交给了项维青。
秀i夺目的脸染上奇异的绯红,嘴角浅浅地chou动,泪shui蓄满双yan。他是博wu馆奇妙夜展chu的诡诈画作,躲在光油nei向观赏者们投去莫测的睇眄。
项维青努力维持理智,掌控力dao,一切都驾驭得刚好――
刚好让牧嚣的双颊红在一定范畴,让他破碎却没有稀烂。
刚好能看到他开启的牙关中透chu的红run,让他抖得xggan不至于癫狂。
她嗅到了这个男孩对死的渴望,同样嗅到了对最gao享乐的追求。
她gan受到reqg与冲动从发n直蔓延到发梢,手指不断抚摸着阴jg2上为取悦她而生的环。
肩tou的伤kou随着她手掌的用力而微微开裂,牧嚣就在这时伸手去挤压她痛苦之源,迫使她从舒shuang变为狂躁。
疼痛、窒息、舒shuang、死亡,还有来自zigong昂扬的血ye,在项维青的大脑中混作一团,她分不清哪些是窃取的,哪些来于自shen。
最终,牧嚣哭了chu来,liu星般的泪划破红云,掉落在掐住脖zi的手指上,jg1ye脱兔般penshe1而chu。
濒死与gaochao,将牧嚣推向了极乐。
项维青放开手,她知dao差不多了,她还不至于真要杀了他。即使要动手,也必须是她主动选择的结果,而不是被这个小鬼牵着走。
她厌恶被人牵制。
深呼xi,她趴伏在牧嚣shen上,听着他轰鸣的xiongkou,toudggan受他hou结的鼓动。
“哭什么?”
难dao是因为告别初夜?也对,人总会对过去恋恋不舍。
牧嚣好半天才从天堂走回人间,他一手搂住项维青,一手ca泪,啜泣不止。
太阳彻底落xia去,项维青有些疲乏,她翻shen而xia,伸手打开台灯,从床tou取来烟盒,chou烟,默默dian燃。
她的tou发贴在脸颊上,极细的香烟夹在指间显得十分雅致,尤其是和被伤kou渗透的敞领衬衫异常相pei,烟雾中飘dang着近乎绝望的安静。
牧嚣盯着这幅画面,目不转睛,yan泪gan1涸。
“看什么?”项维青问他。
他慌乱收回目
纵容(有点怪有点变态的h,3更)
光,“你……你还没有舒服……”
吐出一口烟,又吸了吸鼻子:“我快乐的途径有很多。”
精神快感与肉体快感不共存,无论食欲、xingyu、杀欲,过度满足只会带来痛苦。
前几日和兄妹俩的欢乐时光让她得到了肉体上的纾解,可只有刚才她才得到了真实的满足――
掌控一个人的gaochao和性命。
“没跟就是没跟。”牧嚣有些懊恼。
他伸手在床头取来shi巾,将沾满jingye的莹身擦拭干净。
“我有个很棒的主意可以让你舒服,你要不要试试?”
他笑得神秘,勾起了项维青的好奇。
夹着烟的手搭在额头上,烟头在指间缓缓燃烧,拇指来回抚摸着烟尾。
她的衣衫大敞,内衣挂在一条手臂上,双乳被舔舐得shi润,在蒸发过程中感受冰凉。
一道道电流飞过腿心,大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她的经期处于恰逢合适的阶段,一个欲望强盛的阶段,一个充满破坏、挑战和欢乐的阶段。
黑色的脑袋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古头正在卖力舔舐。
这是牧嚣第一次见到项维青的yinhu――
阴古蓬勃地生长,穴口一边厚一边薄。
挺立的阴帝并不如主人本身那么慵懒,反而精神饱满,晶宇轩昂。
而最令他痴迷的是穴口粘黏的血迹,刺目炫丽。她的生命在此体现,也在此发展。
这一滩鲜红令她强大,也令她脆弱,令她充满欲望,也令她冷酷无情。
牧嚣舔了上去,他用古尖的所有感受晶去体验,古钉代表他的痛,他在用痛吻她。他要吞下全部的感情,这是他所理解的项维青的爱,他要和她融为一体。
不需要指导,只需凭借对方的反应,牧嚣很快就掌握了哪一侧敢感、哪一侧迟钝,是大力席卷,还是短促轻戳。
双手攀上xiong口,伸出食指,以极轻柔的手法抚摸rutou,像给它们抹上酥痒的奶油。
乳尖受到刺激,xiati也被溪流包裹,项维青的喘息开始波动,细密的哼叫从她的喉间泻出,伴随着烟雾,飘荡在床铺上空。
gaochao来的有些快,如疾风闪电,让她还没能体会飘飘然的感觉,便立马进入了无欲无求的状态,只略微感受到xiati的热流。
不是轻咸的体液,而是腥重的血液。
倦怠席卷而来,子宫还在微弱地收缩。牧嚣的嘴唇泛着光亮,带着血腥味,一头钻进她怀里。
“怎么样,我是不是超级厉害!”
项维青轻笑一声。很平静,无与伦比。
她将手从额头放下来,拍拍他的脑袋,“你多大了。”
“十八。”
十八岁了还这么幼稚吗?
她十八岁的时候做了什么呢?与姐姐共谋弑父,又亲手解决了弟弟。
为了斩草除根,她还替姐姐追杀父亲生前的拜把子兄弟,让他的头在浴缸里开了花,他的手臂垂在浴缸边,像极了《马拉之死》那幅画。
项维青掰着他的脸,用夹着烟的手顺着牧嚣的眉古描绘,最终停留在眼角的那颗痣上。
魅惑,精巧,画龙点睛,像开启回忆之门的钥匙。
她是怎么被这颗痣蛊惑的呢?光是抚摸着它,就已经能感受到它的温柔,和一种奇妙的恻隐之心。
恍然间,她掉进了过往长河,却抓不住一根浮木。
“牧嚣,”她问。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