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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踩着灯光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保时捷。张波已经下来了,拿着手机,拉开了车门等着。

    看见她出现,她手机的铃声也停歇了。

    “林小姐好。”

    司机打了招呼,态度良好。上车,车子很快发动了,林素坐在车上,回头看着何总的那辆奔驰——还在原地,然后她很快转了个弯,奔驰被树木淹没了。

    唉。

    什么事儿啊这是。

    “周先生回去了啊?”路灯就在前方,她靠在椅子上轻声问。

    “回了。”司机说,“在西海湾等着您呢。”

    “哦。”她叹气。

    前方的商场还亮着光。近了,更近了,一个“Jeens”的logo大大的,越来越明显。

    “对了麻烦路边先停一下。”想起了什么,她又招呼,“我要下车买身衣服。”

    “哎哟明天再买吧林小姐,”司机嘴上劝了起来,可到底是慢慢的放慢了车速,“先生可还在那边等着呢!等久了那可是要骂人的。”

    “我答应了他要买衣服的,”林素伸手去拉车门,只是笑,“不买衣服他更要骂人。”

    0406

    100.我熬了好久呢!

    100.

    桌子是冷的,椅子是冷的,锅灶也是冷的。早知道那个女人这么不归家,还不如再和那两个孙子一起去亚都听听小曲儿。

    女人提着包进来的时候,还穿着那已经穿了两天两夜的草绿色草编连衣裙。张波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保温桶,还有大包和小包,甚至还有一盒烧鹅。男人坐在椅子上,眉目沉沉,捏紧了手里的串。

    他沉着脸。

    “周先生您回来了呀,什么时候到的呀?”

    女人却似乎没看见他脸色似的,大包小包的进来了。她和他打招呼,脸上的笑容那么热烈,声音清脆。笑嘻嘻的,她转身去拿张波手里的保温桶和鸡翅——张波给了她——提起保温桶和盒子,她秀给他看似的晃了晃,“晚上吃的什么呀?饿了没有?我这里有热的黄鱼汤和烧鹅哦,都还热着,周先生你饿不饿?要不要吃黄鱼面,再吃点烧鹅?”

    声音和她身上的香风扑面而来,一下子塞满了房间,似乎房间顿时都没有那么空荡了。

    男人捏着串儿。

    吃吃吃,一回来就吃,就知道吃。

    她的笑脸就在眼前,还有她的手,勾着红色的云纹勾金国风老花桶——还有一盒烧鹅,金灿灿的包装。

    “你见客户,就是吃这些?”

    说是半夜见客户,带回来的却全是吃的。话里漏洞太多,他沉着脸,觉得自己简直都不想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就是这些啦。”

    女人面不改色的蹭了过来,把花桶和盒子放在他旁边的小茶几上。这烧鹅还是她在半路买的呢,还特意让张波绕了绕路——她笑容灿烂,“我所里还有几十个员工要养,我要发展客户啦,很忙的。嗯周先生你吃烧鹅不?”

    她坐在他身边,兀自打开了盒子,一股烧鹅的香气冒了出来,“很香哦!”

    男人沉着脸,没有说话。

    女人坐在他身边,已经俯下身。一手戴着手套拈着烧鹅,她另外一只手小心的虚捧着,小心翼翼的把肥嫩带皮的烧鹅送到了他嘴边。

    “尝尝嘛。”她说。

    笑容灿烂。

    男人沉着脸,捏着串,抿着嘴,一动一动。

    “周先生您尝尝嘛。”她笑着用烧鹅碰了碰他的嘴唇,“尝尝,还是热的呢!好香!我到的时候刚刚出炉!还是让张波特意绕了点路给您带的,好吃!”

    烧鹅在嘴唇上碰了几下,男人紧紧的抿着嘴。女人坐在旁边,锲而不舍的要塞他嘴里——汁液已经糊上了他的嘴唇,沉着脸他扭头张了张嘴,到底是吃了进去。

    女人又赶紧去扯纸巾。

    “我不吃这些油腻的。”

    吃着烧鹅,男人说着话,自己从她手里拿走了纸巾擦了几下嘴。

    “诶。”自己拿着一块烧鹅啃着,女人诶了一声,又说,“那您还喝不喝黄鱼汤?很香的哦!我熬了好久呢,还是热着的,就想着给您带回来——”

    不吃。

    灯光落在了客厅,还是那些家具摆设。可是又好像热闹了起来。草绿色裙子的身影坐在旁边,还在美滋滋的啃着烧鹅。

    就知道吃——视线下落,落在了黄绿色裙子上,还不爱干净。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那么好吃?怀孕了——怀孕了,就那么爱吃?

    “啊,真香。”

    她美滋滋的吮吸着手指头,然后又用这吮吸过的手指头拿了一块烧鹅,作势要递给他。

    “我不吃。”男人沉着脸拒绝,分明是刚刚舔过的手指头儿。

    “哦。”这块肥滋滋的烧鹅转了一个方向,到了她自己嘴里。

    “周先生您明天还来这边不?”她啃着烧鹅问,“您要是要来,明天我就早点回。这几天我真的也好忙的,”她说,“今天要去密锁啦,就是以前您帮我申请补贴的那个公司,还要去见我的几个代账客户——周先生您不知道,我那个密锁拉到风投了,现在马上要做尽调了呢!”

    云纹勾金的桶就在旁边,男人沉着脸,手串还在手心,慢慢的拨过了一颗。

    烧鹅的香气还在鼻尖。

    女人就在身边。

    “刚刚你去桃花源都有谁?”

    大拇指捏着串,他眉目沉沉,切入正题,显然没有被她的热情带歪。

    “是,嗯,嘿嘿,其实这个人周先生您应该也认识,”女人侧头看他,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就是余张啦!”

    “余张?”手里的串儿动了动,男人皱了眉,似乎想起了什么。

    “是啊是啊,”女人还在笑,“他们今晚都在说什么投资的,我比较感兴趣就多听了一会儿,万一他们有什么尽调啊评估啊审计啊之类的需求呢!”

    “何越也在?”

    珠子拨过了一颗,男人沉着脸打断了她。

    “额——”女人扭头看看他,脸颊鼓鼓的,犹豫了一下。

    “哼!”

    不用知道答案了。一股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男人站起了身,沉着脸,“烧鹅吃完就过来睡觉了!”

    0407

    101.你见过这么多钱没有?

    101.

    是很晚了呀。

    周先生走了。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啃了半盒烧鹅,林素擦了擦手,这才提着包去了卧室。卧室门开着,刚刚新买的袋子被张波放在了卧室门口的地上。周先生都没有帮她把袋子提进去的——俯身把地上的袋子都拎了起来,林素大包小包的提进去了。

    关门。

    张波一路上催的急,她甚至连新衣服都没来得及试,只是进去随便挑了四五套买单,花费了两三万,把店员乐得合不拢嘴。

    并不是什么大牌的logo。

    浴室里有着水声,地上有着周先生的鞋子,中台的小木枝上有他的手串儿。灯光落在衣帽间,宽大又明亮,这个衣帽间就已经比她去年租的那个小隔间更宽阔。往衣柜挂着衣服的时候,林素突然又想起了那条6800的蓝裙,孙强和她吵了一架的那条。为了不让她想买那条裙子,孙强甚至还用了几分钟和她讲解“为什么这些贵衣服都是智商税”“不值这个钱”“六千八,够我妈花一年了。”

    他一向能说会道。

    其实没必要啊。她摸着新衣服质地优良的袖子想,半年前她甚至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现在发现其实就是穷罢了。

    穷,买不起,经济能力达不到,所以才会考虑更多。有些人承认并接受自己经济不佳的状态,有些人却试图把原因推到外物身上。

    不过半年前她也根本想不到半年后的今天自己能站在这里买衣服买的这么爽快的。选择——倒不是靠自己——她又扭头看看旁边,小木枝上挂着沉沉的手串儿。

    周先生洗完出来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上还穿着的绿色裙子。

    “洗澡,把衣服换下来让佣人明天洗。”

    这个女人的卫生习惯,必须他一点点的纠正。穿着白色的浴袍男人皱了眉,一字一句,“以后每天都要换衣服。”

    “洗完澡,再来给我按摩。”

    都十一点了,还要给他按摩诶?

    还每天都换衣服——要求是真多。

    慢慢洗了澡吹干头发,林素换了睡衣。穿着白色浴袍回到卧室,男人还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支烟,浴袍松松垮垮的敞着,结实的腹肌露出了一线来。看见她出来,他眯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

    女人也已经洗过澡了。

    笑吟吟的。容貌面相都很大气。是有福的脸。

    身材修长,长腿细腰,脸也红润润的。

    其实这种身材和容貌——他挪开眼,摁灭了烟头,拉开了自己的腰带——也见多了。送到他身边来的,哪个不是美人儿呢?

    其他的甚至还会扭几下舞,这个连跳舞都不会。

    嘴唇上似乎还有烧鹅的味道。

    他趴在了床上,床垫又微微动了动,是女人已经自己骑在他身上——

    “啪!”一个脆响。似乎是为了报复似的,女人的手已经啪的一下打上了他的背。后背一紧,又是一松,这个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男人挪了挪身体,肌肉微不可查的放松了下来。

    怀孕了,所以是特别的。

    “李乡给你钱,”女人骑在身上,沉甸甸的。一只手在揉捏他的脖颈,算不上什么手法,男人埋着头,声音沉沉,“你为什么不收?”

    所图甚大罢了。

    “啊。”女人答应了一声。床垫又动了几下,是她坐在他的臀部上,又蹭了几下。

    啪!

    又是一声啪。然后背上一沉,肌肉被人揉搓,发起热来。

    “唉我用不了这么多钱啊。”她的手掌在他背上,声音有些喘,“何总已经给了很多了——”

    身下的男人没有动。

    “而且我现在想自己挣钱呐。”使劲抓揉他的肌肉,她喘气去捏他的脖颈,“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想学会自己挣钱——”

    自己花。

    十一点还让孕妇给他按摩,看她怎么使劲给他捏。

    干嘛不去亚都啊?

    “哼。”

    不知道是不是按得舒服了还是按重了,有人闷哼了一声。

    “你现在挣了多少了?”他的声音埋在枕头里,有些哑。

    “哎呀周先生你可别问,”身体又被人压着晃了晃,女人的声音似乎兴奋了起来,就连捏着他肌肉的手也更重了几分,“我有开门红诶,算上您让李秘书给的单,这个月提成都有百万了!周先生您见过这么多钱没有——嘎嘎嘎!”

    似乎自己都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女人自己笑了起来。

    肌肉被人揉到发热,男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没有再说话,显然拒绝回答这个白痴的问题。

    卧室里只有女人啪啪的捶打声。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天马行空的生涯你的心了无牵挂,”

    一边给他搓背女人甚至一边哼起歌来。又使劲的捏捶了几下,手拿开了,她打了一个呵欠。

    “周先生我再按一会儿我们就睡觉了啊。”她又伸手去按他的肌肉又和他商量。对了这个人到底懂不懂照顾孕妇啊?她才是需要照顾的人。以后他再这样她就不来了。

    “何越给了你多少?”趴在床上的男人突然又问。

    “嗯,你问这个干嘛——”周先生干嘛问这个?用这个男人给的金额,去刺激那个男人攀比,她林素不做这种事。

    玩弄别人,必然被人玩弄。

    “我才不说。”她说,“反正够我花了。何总对我好,周先生您对我更好,”何总不在这里,随便她乱说,她搓着他的背,“钱嘛,够花就行。”

    原来是真傻。

    “不多,又是多少?”

    男人挪了挪,再次追问。身上的女人会意的起了身——刚刚想拿开腿,男人却已经翻了过来,伸手卡住了她的腰。

    “坐上来。”他胸膛起伏,腹间的内裤里已经鼓起了很大的一坨,声音沉沉,“就像昨晚那样,自己动。”

    0408

    102.放松~

    102.

    这真的是照顾孕妇吗?

    孕妇打了一个呵欠,又低头看了看。内裤里面的阴茎已经鼓起了好粗的一条,甚至入珠的形状都清晰可见。

    花穴里咕噜一声,吐了一口水。

    伸手去慢慢的拉下了他的内裤,那条已经勃起的狰狞巨物,一下子跳了出来。

    男人的手已经在解她的浴袍,光洁的身体裸露在了灯光里。

    平坦的小腹,已经刮过的白嫩嫩的阴户,没有一根毛发。

    男人眯着眼,右手伸出摸了摸花户,中指有意无意的擦过了那颗蜜豆,女人全身一抖,嘶了一声。抬头看了看她微红的脸——还有那微张的红唇,男人慢慢伸出左手,揉捏住她的乳房。乳肉被他玩弄——女人看着他沉沉的眉目,咬住了唇。

    上下夹击。

    乳房和花穴。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穴里渐渐吐了花露。中指沾染了一些花露,又轻轻的抚摸那颗蜜豆——淅沥沥的水液渐渐的充盈了起来。

    “坐下来。”

    覆盖在她花户上手拿开了,握住了已经勃起的阴茎,直直的对着她的腿心。女人全身发软——玩弄乳房的手也拿开了,握住了她的腰。女人咬着唇,慢慢的下坐,腿心触碰到了硕大的龟头。

    太大了。

    还有入珠。

    每次进去都好艰难的。花瓣知道自己要遭受什么命运似的蠕动了几下,又吐出了几口黏液,林素咬着唇,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坐下来。”

    男人眯着眼,握着自己的阴茎,盯着花穴初露的地方。那两瓣嫩肉已经触碰到了龟头,甚至已经流下了一丝黏液。握着龟头他意思意思的在穴缝蹭了蹭润滑,声音微哑,“坐。”

    “唔哼~”

    女人咬着唇,俏脸粉红,到底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坐下了。黄豆大的穴口落在了鹅蛋大的龟头上,女人咬着唇下压——穴口凹了进去,在利刃的压迫下,不堪重压,穴口肌肉一点点的绷紧张开,把龟头的头部一点点的含进去了。

    已经进入了一点点的穴。

    男人眯着眼,看着她一点点的试图吞下阴茎。龟头的顶部进入了温暖的穴,那么舒爽,女人的动作却那么的慢。

    “快一点。”他松开她的细腰,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白臀上,卧室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女人发出了一声似哭的呻吟,贝齿轻咬,又往下坐了一截。

    “嘶——”

    整个龟头进去了。穴口含着阴茎的头。冠状沟下是狰狞的入珠,看起来比龟头更粗了一圈。红唇张开,女人捂着自己的乳房吸气——又嘶了一声。

    太慢了。

    一手卡着她的腰,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开始一点点的往上面顶。入珠刚刚进入了一半,女人哼了一声,似乎是要想起身,腰肢却又被人压死了。

    “呜,周先生~~不行你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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