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74章

    陆家嘴的霓虹在落地窗外流淌，像一条被揉碎的星河。

    陆司霆坐在顶楼办公室的真皮转椅上，听着市场部经理的汇报，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那是当年父亲教他打桥牌时的习惯动作，每当情绪翻涌，就需要用规律的敲击来维持表面的冷静。

    "根据综合评分，王氏设计以87.3分位列第一，星辰科技排在第西......"经理的声音在空调冷风中显得有些发颤，他看见陆司霆的目光突然定在方案书封面，那里印着苏念安设计的星轨图，三颗代表猎户座腰带的星星正闪烁着冷光。

    "张副总的意思是......"话未说完，钢笔碎裂的声响突然炸开。

    黑色墨汁溅在"王氏设计"的logo上，像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陆司霆看着掌心的碎玻璃，血珠正沿着指缝滴落，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开出暗红的花。

    "把星辰科技的设计稿用全息投影打在集团外墙上。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的暴怒只是幻觉，"从今晚八点开始，循环播放3D模型，每个路过的人都能扫码投票——全民投票占比70%，计入最终得分。

    "经理愣住了，全息投影的费用相当于整个竞标预算的15%，更别说临时更改评分规则会引起多大争议。

    但他看着陆司霆擦血时仍盯着星轨图的眼神，突然想起上个月董事会上，这个男人为了收购濒临破产的芯片公司，硬是在会议室熬了三天三夜，最终用股权置换打动了对方。

    "现在去联系广告公司，让技术部对接星辰科技的3D文件。

    "陆司霆站起身，西装袖口掠过桌面，带起那张沾满墨渍的评分表，"如果张副总再有异议，就让他来见我——带着他去年在澳门赌场的消费记录。

    "夜幕降临，陆家嘴的摩天大楼陆续亮起灯光。

    苏念安站在公司天台，看着对面陆氏集团外墙突然亮起的巨型投影：旋转楼梯在星空中缓缓转动，光纤灯带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