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那种绝望的预感,如同我此刻勃起的阴茎,焦渴的阴道,几乎要把我撕扯成两半。孟廷选的手从外向内,从后向前,残忍地分开腿根。
我的枪口则不慎经过凹陷的,浮现潮意的前穴穴口,慌乱地顶到阴唇下面最敏感的阴蒂。
完了。全完了。真的全完了。
我被这个世界上本该与我最亲密的人,与我相依为命的人,最不能知道我秘密的人,看穿了,摸透了。
我要从小废物降级成小草履虫了。
我哥会越来越厌恶我的。
我再也不用回家了。
我勉力站稳,快乐地闭上眼。
高空窗外,风掠过时有呼啸,随后是死寂。
“你是谁?”
孟廷选微弱的声音透露着前所未有的迷茫。
“你是我的…是孟蓁吗?”
我用力合拢眼睫:“是。”
“为什么?”
我身后的孟廷选忽然戾声问道。
他收紧皮带,呼吸完全乱了:“你这条…笨狗…蠢死了…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身体做这种事?”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为了你那个…该死的初恋…还是陆如琢…他骗你…做的?他不是同性恋吗?他喜欢这种东西?他欺负你?他强迫你?他把你当成…他让你给他…”
孟廷选喃喃低语:“陆如琢…畜生…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他。”
我攥牢拳头,喉咙沙哑:“你少胡思乱想。我什么都没做。陆如琢也没有…它是突然出现的。”
“孟廷选,你爱信不信。”
“我去许愿。”
“我希望,我爱的人只爱我…可能是因为我太渣了…太自私了…然后,我就多了一个它。”
孟廷选慢慢拔出枪管,射不出子弹的枪口顶住我的后脑与脖颈的交界凹陷处。
“为什么不告诉我?第一时间告诉我?”
孟廷选声音很低:“孟蓁,你到底是有多恨我?”
“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怎么和爸妈交代。我真的…没照顾好你。”
我:“不要说不吉利的话。这件事我以后会自己和爸妈交代。”
“爸妈走之前,说的是让我照顾好哥哥,别给你添麻烦。”
我心平气和:“孟灼,你是我哥。我永远不会恨你。”
“我知足了。我现在过得非常好,每天都很快乐,有钱有车有房,有工作有朋友,能玩猫。”
“谢谢你让我学会独立,没真变成一个纨绔废物。”
我笑了笑:“好了,孟廷选,放开我。”
我向后仰头,堵住枪口。
我确定枪口应该只有透明的汗和水,没有积蓄的白精。
我本想回头,趁机调侃“孟大小姐”此时此刻的表情:
“你怎么了?被吓到了?不应该啊?”
“你看到了。放心了吧。是你错怪我了吧?今天的猜真假比赛,是你输了。我和陆如琢刚才什么都没做。你以后相信我就行。你还想去我家住…嗯?”
我的枪掉在我们交错的脚边。
孟廷选的手第二次伸进我腿间。
他从后向前小心翼翼地罩住我的阴阜,试探性地揉了一下。
孟廷选冰凉的指尖拨弄着单薄的阴唇缝隙,几度险些借着滑腻的淫水破入我全身最柔软的穴口。
孟廷选两指夹起我瑟缩的阴蒂,很凶地捏了捏。他声音很低:“它,有温度,有很多水…是真的…怎么办,能不能做手术?”
“宝宝,你是健康的吗?安全吗?”
这一瞬间,我全身的细胞都炸开了。
“寻哥…还有他私下咨询过的医生都不建议。”我竭力遏制喘息:“…我和它…我的身心都很健康。”
“孟廷选…我天天喝牛奶。我一米八七了…能吃能睡能打架能赚钱…早就不是你…和爸妈的…宝宝了…”
我惊怒交加,又气又恨,还掺杂着一丝扭曲的、痛苦的快乐。
我故意竭力用腿根夹住他的手腕:
“孟灼!你放手!你知不知道…嗯…你在干什么…你清醒一点…我是…”
孟廷选的手僵了一瞬,第二次退出我痉挛的腿间。
紧接着,他的胸腹死死压上我的脊背,从身后锢住我的腰:“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孟蓁。你冷静。”
孟廷选稍显湿润的手,没戴佛珠的手,慢慢抚上我遍布勒痕的脖颈。
他的声音带着我熟悉的厌恶和陌生的…怪异的温柔,凉飕飕地刮过我滚烫的耳后:
“……狗崽子…你真是太坏了,太可恶了,太让人…太不安全了。”
“还有谁知道?”
“谁见过?”
“谁进去过?”
“唔…或许只有陆如琢?他做好保护措施了吗?”
“你乖,我今天不碰你。跟……哥说实话,我不想找医生来给你做身体检查。”
我沉默片刻,背对孟廷选,沙哑地笑了一声:
“只有陆如琢。我同意的。”
“我不让他戴套。我让他内射了。我吃避孕药了。”
“很好。很好。”
“你有好好照顾自己。我很欣慰。”
许久之后,孟廷选扯开我的领带,严严实实地蒙住我的双眼。
孟廷选解开我的双手:“等我走之后,你再穿衣服。”
我活动腕关节,正欲开口骂他,或者给他几拳。
他却主动把我翻了个面。
“宝宝。”
“等我结束手头的工作,做好准备…等我回来。”
在黑暗中,孟廷选,孟灼,我哥像从前一样低下头,轻轻地,安抚性地吻过我的前额。
我甚至不再需要踮脚迎接他了。
孟廷选恢复了正常的语气,骄傲地说:“我接受你的邀请。”
“哥……我必须和你一起住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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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擦边
第22章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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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邀请我哥去我家,包吃包住,仅是试图以此收买孟廷选,转移彼时的主要矛盾。
我没想到他会当真。
……我悟了。
真不怪我哥总揍我。
我确实欠揍,出尔反尔且知错不改。
虽然那栋复式公寓楼的产权人是我,但我这个包租公本公的家面积只有一百平。
我的床宽2米。
我在沙发上弄脏了陆如琢的手指,反倒得了许多安慰。
我自己都不敢回家睡,又怎么可能和我哥一起挤在那里,遵守大小姐的生活规律和大家长的森严门禁。
那天下午,孟廷选沉默着换好衣服,随手揉了一把我凌乱的头发才离开。
他出门前后,我捂着很久很久很久没被他吻过的额头,一直站到嗓子渴肚子饿。
我扯掉深黑色领带和其他皱巴巴的布料。
我赤身裸体穿过铺满办公室隔间的余晖,绕开搭着浴袍的扶手椅,走进湿透的浴室。
我在残留的香气中,冲了一个类似瀑布修行的冷水澡。
因为,我的全部性器官燥热异常。
我恨不得把重欲好色的自己切碎,随着公司的海运集装箱飘到世界尽头。
我快乐的周六就此泡汤。
我提前执行计划,收拾行李,连夜飞到B国第二大经济中心城市,继续跟进公司新开发业务板块——独立空运物流枢纽的后期建设。
我在没有往事的城市努力工作,寻找价值,清心禁欲。
期间恰逢楚玖生日。我没回首都,没打电话,只麻烦助理姐姐以楚玖画廊的名义给山区学生捐了一批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