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宝宝,就当是为了我…重活一次。”“哥哥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是完全不行的。”
“孟蓁,你看看哥哥,我…是不是变丑了?”
“因为哥哥又生病了,像宝宝一样,心里生了病。所以你必须听我的话,必须健康地活下去,再救哥哥一次。”
过了很久,孟蓁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眼睛。
他重新露出笑容。
尽管他的嘴角弧度非常非常僵硬,但孟蓁确实在对我笑。
他:“哥哥不哭。哥哥最漂亮。”
孟蓁指了指我的手表:“宝宝,现在,出生了。哥哥,生了一个宝宝。”
“换我来,代替爸爸妈妈,一起爱哥哥。”
自那以后,我亲眼看着孟蓁的身体以惊人的速度一天一天好起来。
我看着他,蹒跚学步,咿呀学语。
孟蓁再次开口说话的那一天,说的第一个词是“哥哥”,念的第一句诗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就像时空逆转,我再次见证他从一个粉红色的宝宝长成一个英俊的少年。
可我却越来越抓不紧他的手,牵不紧我家小狗的项圈了。
我怒不可遏。我惊慌失措。
我根本不可能接受。
我的孟蓁是为了我才出生的,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我的孟蓁是为了我才坚持活下去的。
我只想要他永远活在我的目光中,我的掌心里。
我甚至希望我的孟蓁做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废物,甚至希望我的孟蓁彻底失去自由,甚至不希望有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爱我的孟蓁。
爱情的爱。友爱的爱。
我以为,唯有血缘无法断绝。
爱情友情那种东西太虚无飘渺,太不值得信赖了。
谁能保证那个人一辈子只爱我的孟蓁?能和我一起好好照顾我的孟蓁,陪我的孟蓁走到生命的尽头。
我只想做孟蓁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我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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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的季节过去了
三月再见啦
四月快乐!
谢谢大家此前的陪伴!我很快乐!希望你们也很快乐!很幸福很平安很健康!
让我们继续看他们的故事!
第32章
请一天假
修文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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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
今天写骨科肉的时候,重读之前的部分,总感觉骨科这几章写得…味道不太对,太尴尬太油腻,很造作,我自己也high不起来,罹患赛博养胃哈哈哈!
我必须调整状态,好好改一改。
否则,我怕我可能会越写越烂,整体完蛋,很令大家失望,更对不起文中的各位。
就从Noah没吃到肉??之后的内容全部重写一遍,可能要连更(旧?新)三章。
真的很抱歉??明明昨晚才和大家说了四月见…
谢谢大家的支持陪伴期待!
谢谢大家的点赞评论和打赏!
对不起大家!
明天晚上见。爱你们??
鱼鱼们有啥意见建议尽管提(挠头)
我上线就会看。
别太惯着我,我是需要“鞭子”和“良药”的抖m,很担心写得太崩塌,对不起另一个世界里的他们,很辜负你们的期待。
第33章
二十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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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选说要见家长。
所以,我没见到被我连累的Noah,不确定他是否缺胳膊少腿。
Noah说我可以随便利用他。
所以,我用。
没有Noah这个最合适的搭档,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孟廷选真的一直在监听或者监视我。他买通我身边的人探查我的行踪,比如酒店经理。
我大胆假设:不止手机,我体内可能被我哥安装了定位器——米粒大小的凝胶体生物芯片,用于监测目标的实时位置,接收他的心跳、呼吸、血压等生命信号。
否则,就凭陆如琢做事的严谨程度,孟廷选不太可能知道一丝不挂的我和陆如琢在哪里原地停留整夜。
好的,我今日的非工作用脑容量份额已消耗殆尽。
我哥来了。
我又完了。
作为激怒孟廷选的代价,我被他监督着刷牙漱口彻底消灭嘴里残留的精液,被他铐住双手强行押回我离开了18年的家。
车队驶离酒店没多远,孟廷选竟然主动开口和我聊了几句比“玩野男人”略有意义的话题。
我们数周没见。
孟廷选天生微卷的黑发养长了一些。
他左手托腮,睨向我,问:“你去监察局递交证据,谁接待的你?”
尽管他的表现比较反常,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副局长顾巍的机要秘书邓霖华。我修法学学位那会儿,他和他爱人都在国立大学读博。我们见过几次,印象非常不错。我从排球队退役的时候,他们还来给我送花。”
孟廷选:“你还算有点用处。”
我:“……”
孟廷选语气冷淡:“如果其他几家没蠢到搞内讧,推进顺利,不出意外的话,陈铖倒台,国防部主导者更迭。那他曾经履职的第五军区,现在直接管辖的中央军区…拔萝卜带泥,可能要牵连好多人啊。能查出些什么事呢。我很期待。”
窗外的万家灯火似流水飞逝。
我:“姜崇和陈铖斗了二十几年。顾局是姜参谋长的直系亲信,为他们这一派今后的长远利益,他必然尽心尽力。”
我笑:“孟廷选,你和姜参谋长的关系那么好。我提前恭喜你。”
孟廷选倏尔直视我。
他拨了拨腕间的翡翠佛珠:“值得吗?你搜集证据,疏通渠道,花费的人财物可不是小数目。小废物,还有零花钱吗?”
我点头:“当然值得。陆如琢的腿,寻哥的…寻哥和我的关系,这些更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最好用钱解决。我不缺钱,能花就能赚。”
我本性贪财好色。
我故意表现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
我自以为我这个b装得相当成功。
谁知下一秒,孟廷选又抿紧红唇,变得异常沉默。
装b失败的我非常尴尬。
虽然车内气氛转冷。
但我怀着荣归故里的好心情,熟练地滚滚,裹紧身上的酒店床单。
整列车队渐渐远离繁华都市,穿行于葳蕤林木间。又如群鸦绕山盘旋,驶过一道又一道安检门,顺利抵达孟廷选独居的庄园主楼。
我们一起哄走试图拉架(救我狗命)的管家爷爷保姆阿姨,一起坐电梯上到顶层浴室。
我们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洗尘。
准确讲,是光溜溜的我被我哥摔进浴缸,被他洗。
0到8岁的我可以被我哥洗。
8到10岁的我必须被我哥洗。
然而,26岁的我浮出水面,刚想立刻拒绝这种极其反常的“疼爱”或者极其正常的剥皮前准备活动,却被我哥一句话堵了回来。
我哥摘掉衬衫袖扣,脱了鞋袜。
他脚踩着一支黑沉沉的皮箱,拿起挂在置物架壁挂上的山羊毛洗澡刷。
我哥用细长的黑胡桃木柄敲了敲自己的掌心。
我哥:“小脏狗,陆如琢瘫痪那会儿,你就是这么上赶着伺候人家的。”
清澈的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滴落下来。
我后背滑过一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