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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余菀只是旁观着,王生拿她的赌场当作案场所,坏了规矩,以前没能抓住现行算他走运,这次撞到铁板上了,即便王家是地头蛇,自己的小辈这样乱来,他们也得断腕,不惩戒王生,自家的生意都要黄掉。

    王生捂着肿大如猪的脸滚动哀叫着,李炽从来没当众打过人,这回不但破例,还穷凶极恶地对着王生的肋下踢了几脚,这种事本来是骆瑜替他做的,但既然兄弟都把他的美人拐跑了,李炽肚子里双倍的火气,对着王生全都发泄出来。

    李炽在本质上和骆瑜没差,只是他平时伪装得好,恶人都叫骆瑜去做,不然他怎么是公认的阴比呢?

    李炽一脚接一脚,盛怒中神情始终冷静,沉闷地宣泄暴力,心里却知道这都是池霖打的算盘,他现在成功把他兄弟睡到了。

    等李炽将这坏种踢得半死不活,他静立着,对瘫软的王生慢悠悠地道歉:“改天我登门去王少家里赔礼道歉,一码归一码,精神肉体的损失必须赔偿给你,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坐牢?”

    他步履匆匆离开赌场,背影叫赌场这些常客都不寒而栗。

    *

    骆瑜被池霖扒掉了上衣,不愧是好勇斗狠的小阎王,身上全是腱子肉,池霖被性药催情得厉害,喜爱得贴在他怀里,用自己的身子拱他蹭他,含着骆瑜的嘴唇教他舌吻,膝盖不住地抵着那顶大帐篷磨动着,骆瑜什么经验都有,就是没有上床经验,自己快被池霖扒光,被他软腻的身子磨得头晕脑胀,才记起脱掉池霖的连衣裙,仅仅只是一张轻薄的布料,却叫他花了这么大的功夫。

    骆瑜战栗着拉开池霖后背上的拉链,湿濡的布料翻开,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密布着汗珠,让他的肌肤像流动的奶液。

    连衣裙滑了下来,池霖娇嫩的胴体钻在他怀里,骆瑜搂着他,眼尾烧红着,抱着这个滑溜溜又香喷喷的尤物,他清楚感受到池霖的奶子腻在他的胸口,奶尖拱来拱去的,这么软的小奶包,却让他这么大个男人被它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骆瑜退开一点距离,直勾勾地盯着池霖的奶包看,奶尖和池霖的嘴唇一样红润,骆瑜只在画里见过池霖这样的存在。

    池霖一直用腿磨他的鸡巴,很清楚骆瑜又涨大了,小穴里痒得像虫爬,想要得要命,他不需要骆瑜有什么技巧,他只想要骆瑜插进来,像头牛一样操他。

    池霖不等骆瑜磨磨蹭蹭地给他脱内裤,自己主动把这湿答答的布料褪下来,把身上什么都给骆瑜看光看尽。

    骆瑜到现在还是只敢盯他的奶子看,发了痴,池霖催促地勾着他的裤子边:“想要……要我啊?”

    骆瑜浑身被电麻了一般,他一口含住池霖的奶包,顿时露出一副迷离的痴相,眼里还有些委屈,好像控诉池霖不早点给他喂奶,居然把他吊到现在?

    池霖身体太敏感了,被男人吃奶都会发出尖叫,给骆瑜坐上满腿的批水,他不客气地扯开骆瑜的裤链,不跟这个笨蛋弯弯绕,满意地掏出骆瑜粗长的阳具,撸几把,抬起臀就要坐进小穴里去,骆瑜突然恶疾发作,手脚并用地把池霖扯下来,自己露着鸡巴下了床,池霖一边发大水一边发火:

    “我要阿炽想要阿炽!!跟你做没意思!!呜呜呜不该和你跑的,阿炽呜呜阿炽……”

    虽然池霖是故意气气骆瑜,但这控诉有些也是真心的,他骚得发疯了,在床上扭动着,心里不止想着李炽,还想起叶今寒,想起大小狐狸,想起自己吃过的一票小情人,恨不得让他们打飞的都来他的床上,狠狠地疼他操他,把他的骚穴填满。

    池霖露出淫浪的神色,揉起嫩逼来,骆瑜回到床上,就见池霖张开腿自慰的模样,叫得绝顶淫荡,骚媚入骨,看得他满头大汗。

    骆瑜突然瞧见池霖那根不作用的小几把,他愣了愣,可并没有感到丝毫怪异感,反而愈发口干舌燥。

    池霖见自己的双性下体被骆瑜完全看明白了,他又假惺惺地哭起来,对着骆瑜掰开嫩逼,小穴直冒汁液:“呜呜呜别嫌弃我,阿炽说他喜欢我的下面的,你不喜欢我挡住好不好?你只操我的小骚逼,我真的要死了,别嫌弃我,你说要管我的死活的!”

    骆瑜低着头,尽量迅速地给自己的大鸡巴带上套,多负责的男人,他一点都不知道池霖怀不了孕,宁肯错失内射的快乐。

    骆瑜不爱听他李炽李炽叫个没完,可是鸡巴又快涨坏了,烂话讲不出口,闷闷地咕哝着:“你别老叫他,我戴套,别把你肚子操大了。”

    还是一嘴的直男味道,一点都不懂调情。

    他现在也开始狐疑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连批都一模一样?池霖下面也长着根小鸡巴吧?

    可是骆瑜看着池霖的眼泪,看他这般难受,被情欲折磨着,他什么也不能跟他计较,他说什么他都只能相信,他喜欢小玉,现在大可能比喜欢还要多,他不能否认小玉的存在。

    骆瑜戴好了套,好大一根鸡巴,把薄膜撑得紧绷绷的,可见会让池霖满足成什么样,他跪到池霖门户大开的大腿中间,用龟头磨着嫩逼,阴唇裹着他的肉冠翻上翻下,骆瑜还没操他就马眼发麻,池霖满屁股都是湿的,这样的极品肉体,哪个男人能舍得放手?

    骆瑜意识到他没这么简单摆脱李炽。

    池霖用手捂着自己的小鸡巴,指腹还偷偷揉弄阴蒂,骆瑜一个字都没说他什么,尽心尽力用鸡巴磨他的骚逼,池霖却表现得被他嫌弃了,不忘给自己自慰两下,看起来又骚又委屈,骆瑜真觉得他是个为祸人间的大妖精。

    骆瑜扯开池霖捂着鸡巴的手:“没嫌弃你,那只眼看见我嫌弃你了?我要是不喜欢,我就硬不起来。”

    池霖手指湿淋淋的,全是批水,他对着骆瑜坏笑,骚唧唧地呻吟着,眼里还流着泪,把手里的批水全抹在骆瑜胸膛上,让他的男人味掺上了他的骚逼味。

    骆瑜看着他使坏,一时看他是自己怜爱的小玉,一时又没法不觉得他就是那个小恶魔池霖,骆瑜这时并不去质疑池霖的身份,而是用龟头对准小穴,用力往肉穴里挤进去。

    池霖眯起眼,眼泪又被挤出好几道,喉咙里面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叫,骆瑜根本不知道他是爽还是疼,只能用硕大的龟头慢慢磨他,循序渐进地往里操。

    骆瑜虽然上床是个笨蛋,但是他本钱十足,光是龟头插进来,就让池霖满意地舔起下唇,享受着狭窄的穴道被阳具撑开的满足感。

    骆瑜被这口淫穴夹得肉茎还在膨大,脸颊紧绷着破进池霖穴腔深处,他从不知做爱会有这股让人堕落的魄力,池霖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骚蒂上揉弄,男人就爱欺负美人这个小东西,骆瑜也不例外,一边破池霖的身,一边使坏地挤弄他的阴蒂,把池霖欺负地含着半根鸡巴就开始尖叫潮吹了。

    骆瑜趁着这泛滥的批水把一大根鸡巴全部进去,只剩肉茎一截根部露在体外,池霖连子宫都在发涨。

    骆瑜想止步在这个深度,池霖逼小,他也没操过,总害怕自己的大驴屌弄坏他,池霖可不允许这种事,他坐起身,挂着骆瑜的脖颈,晃腰骑他,非要把鸡巴根也吃进来不可,肉穴夹得骆瑜直抽气。

    池霖不好说些嘲讽的话,虽然他现在没打算耍骆瑜玩,是认认真真给他操逼,但是怎么也得注意人设,他还挂着小玉的名头嘛。

    池霖红着眼睛,骑着鸡巴,骆瑜的神态非常诱人,色得上头,眼睛是红的,可是努力隐忍,骆瑜是真的委屈,看起来疼人极了。

    池霖对他乱撒娇:“想哥哥给小玉舔逼!”

    骆瑜凝固了会儿,被池霖骚得发疯,面上还是忍着,心想池霖平时也是和李炽这么玩吧?

    池霖磨着屁股吞吃他的鸡巴根,骆瑜整根阳具都被穴肉包裹着,眼里飘飘忽忽,在池霖腰肢上不住地抚摸着:“……我没舔过逼。”

    “没舔过就不能舔了吗?你刚断奶时还没吃过饭,你就不吃饭了吗?”

    骆瑜皱起眉,突然挺腰用力操他,嫩逼看着又小又粉,操起来才知道有多骚多耐操,池霖被顶着小穴,身上的催情药没完没了地生效,让他发出惊愕的浪叫声,什么挖苦的话都讲不出口了。

    骆瑜操着逼,闷声来了这样一句:“你有时候挺像他的。”

    他说的自然是池霖。

    骆瑜言尽于此,也不多提了,池霖下体水太多了,被他三两下就操出白沫,骆瑜没见过这么喜欢做爱的美人,四肢缠紧了他,用力吞吃他的阳具,骆瑜的龟头顶在池霖的宫口处,把这个骚货什么骚媚的形态都操出来,啪啪啪地干他的骚子宫,骆瑜咬着他的耳朵,汗水飞溅:“你再叫我哥哥,想听你叫。”

    池霖被操得发出噎住的声音,颤颤巍巍地,骚甜地唤着:“哥哥……嗯……嗯啊……哥哥,哥哥……”

    骆瑜露出一个很天真的微笑,和他操逼的动作相当割裂,他亲吻着池霖的脸蛋:“一会儿我给你舔。”

    “嗯——要舔要舔!”

    死直男的口味如此统爱听男人叫他爸爸,又爱听美人叫他哥哥。

    池霖完全拿捏住了呢。.

    79

    不准戴套

    骆瑜起初跟池霖做,大家有意收敛,池霖是人设需要,骆瑜则是纯粹没吃过猪肉,小心翼翼的,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一点一点地操弄池霖。

    等肉体契合起来,池霖骚劲大得厉害,骆瑜也越操越上头,终于知道给池霖做男人,不给池霖骑鸡巴了,池霖再骚也劲儿小,骆瑜顶着他的小逼将他扑倒在床面上,一记顶胯把池霖操翻开,池霖大腿晃了两下,媚叫着,又被掰开腿,彻彻底底打开批,骆瑜腰腹凶猛使力,在小穴里抽送,龟头捣在他的子宫深处,池霖摇着头哀叫,全身时不时地滚过一波接一波的战栗。

    按照平常池霖肯定在骚唧唧地管骆瑜叫老公了,只要把他操舒服他什么好听话都爱说,可这回没这么简单,虽然不清楚王生究竟给酒里放了什么,但池霖当时看到王生的眼神,他就清楚酒水不对劲,池霖喜欢赌一把,此时给予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王生高度肯定,王生找这款媚药必定下了好一番功夫,力道极其狠辣,池霖越做越上头,身上的欲火咆哮着,阳具滚烫,插在穴里只让他觉得要不够。

    骆瑜实在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操逼也像打架,龟头捣在宫腔里粗暴地四处撞击,池霖本该泄身了,可是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遍,这时却到了临界点,无论怎样操干都无法让他满意。

    骆瑜臂膀和背部被池霖抠挖出累累伤痕,像掉进野猫窝里了,虽然他没被下药,但是操着这么一个冒着水、穴里咬人的极品,骆瑜也上头得厉害,他随池霖抠他抓他,只是沉着脸掐住池霖的大腿根,把阳具整个都塞进批里,每次浅浅地拔出一点,再狠狠地操回去,他从操进肉穴开始,龟头就没有从宫腔抽出过,可谓一直在和池霖宫交,池霖小腹都被他的阳具撑起来,床垫载着池霖晃荡,狂犬的攻击力有些触目惊心,池霖细窄的腰肢好似要被他操断了。

    可是池霖还是不满地哭叫着:“不够!不够!还要,给我给我!!”

    骆瑜如池霖期盼的,操逼像牛一样卖力,喘出的气也像牛一样呼哧呼哧的,他薄荷糖嚼得太多,导致鼻息全是一股清凉味,池霖嗅着他的味道,流着眼泪抱他的脑袋,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面颊,还想舔到骆瑜的糖味。

    骆瑜被他索吻太多,嘴里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气息,糖分全都被池霖这个爱吃糖的骚货舔舐得干干净净。

    骆瑜快感在脑壳里围着圈跳舞,池霖被药得不正常,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池霖的小穴操坏掉,那里面的嫩肉全都在他鸡巴上蠕动打颤,宫腔更是被捣成他肉冠的形状,池霖已经高潮过很多次,这一次却迟迟不来,全身已经出现潮吹的症状,可肉穴除了溢水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程度。

    骆瑜忍着蓄势待发的精液,巨大的快感被他压抑在下腹里,咬着后牙抽送阴茎,只想要满足池霖,可是池霖哭得越来越狠,骆瑜家伙事这么大,他哪里想到自己会在上床的事受挫,怎么都满足不了池霖的骚劲,骆瑜实在消受不了,他的精囊鼓胀,身体达到了极限。

    只听他嘶吼着,颓然压在池霖身上,池霖紧紧抱着骆瑜精悍的男人躯体,呜呜咽咽的,伸出舌尖舔他的肩膀,全是苦涩的汗水,就算这样也舔个没完,像没喂饱的小猫,舔着骆瑜讨饭吃。

    骆瑜搂抱着怀里娇软无骨的尤物,将阴茎捣在最深处喷射着,微凉的精液在安全套里溢满,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让池霖觉得很性感,更加缠人地舔他,骆瑜在池霖汗湿的鬓角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你这样不行,药效太强了,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别舔了小玉,很脏!”

    骆瑜强行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他继续乱舔,池霖紧贴着骆瑜的身子,黏着他,用小穴吸着他,恨不得把骆瑜身上的骨头都吃掉,他的快感在身体里盘桓着,可是就是达不到泄身的程度,池霖委屈得要死,这媚药太要命了,把他这个大骚货弄成了这副模样,池霖心底里只想要男人,别的什么也想不了。

    “唔……想吃的你的精液,你摘掉套子!!”

    骆瑜狠狠捏他的屁股:“怀上怎么办?!笨蛋!李炽是不是跟你做都不戴套??你以为大了肚子李家就会要你吗?”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说这种事。

    骆瑜对池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就想他好,池霖不领他的情,用大腿盘着他的腰,只知道发骚,骆瑜现在已经冲过了高潮的劲,还有些余精没有射干净,阳具依然埋在池霖小穴深处,虽然戴着套,但他着迷给池霖灌注的感觉,这种快感不亚于肉体高潮。

    池霖平时一嘴坏话,现在有求于骆瑜,馋他得要命,反倒发着骚耐心地哄这个爱炸毛的男人。

    池霖将骆瑜的脖颈搂得紧紧的,红唇埋在他耳畔,轻言细语:“我帮你舔干净,吃到胃里就不会怀孕啦。”

    黏人小玉的腔调。

    骆瑜这么一个臭直男,瞬间被池霖一击毙命。

    他鸡巴刚有点疲软的样子,被池霖一句话弄得又充了血,骆瑜喘着粗气,爱听池霖发些嗲里嗲气的骚,但是表情却有点忧愁,他将池霖抱在怀里,又开始抽送阴茎,慢吞吞地顶撞他的骚子宫,让池霖呜呜哀叫。

    骆瑜闷声闷气的:“李炽就是吃不到池霖才一直惦记,你上床怎么这么厉害,他搞不好真把你娶回家。”

    池霖哼哼着:“你不是说不能被他操大肚子?你刚刚说他不会要我,现在又说他想要我,你比我还糊涂呢!”

    骆瑜抿着嘴微笑起来,他抱着的可是如假包换的正牌正主,当然被蛊得不轻,池霖再怎么假装轻浮无脑,他的诱惑力还是如此致命,骆瑜并不知道那个遛李炽的池霖私下到底什么脾气,看起来牛逼轰轰的,对豪门圈的男人爱答不理,这样横向对比,他当然选择这个甜滋滋、爱撒娇、特别会上床的小玉。

    “我哪知道他想的什么,他闷骚,指定还有点受虐倾向,就爱贴池霖的冷屁股,我是他我肯定选你,池家就算让我当上门女婿,供我白吃白喝我也不去,那个池霖脾气臭,讨人厌,你这么嗲这么漂亮,还会给男人赌钱,我看他才是你的山寨。”

    池霖听他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一面被他夸了,一面又被他贬得一无是处,池霖瘪着嘴,眼里愠怒,他推着骆瑜的下腹,腹肌手感极妙,可惜池霖没心思占他便宜,一把揪住他的鸟毛,骆瑜抽了口冷气,见池霖不想做了,他从不想强迫他,立刻抽出鸡巴,求饶地拉他的手腕:

    “别扯这儿好不好?你他妈把毛刮干净了,不然我也扯你的,你看你疼不疼。”

    池霖更生气了:“我不用刮,我本来就不长,我批生下来就这么嫩,叫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骆瑜嘴贱说烂话,真把池霖惹生气了,小穴却还在冒水,身上骚得不得了,直想把骆瑜的大驴屌扯下来,只跟他的鸡巴玩。

    骆瑜这回却不知愧疚,不知道歉了,看着池霖气呼呼的模样,被扯着鸟毛还是笑,他喜欢欺负池霖,肏完批又成了捉弄女同学的小学生。

    池霖岂能让他这样得意,趁其不备一把扯掉了裹着大鸡巴的安全套,这安全套被两人的私处糟蹋得不像样,外面裹着池霖的批水,里面兜着满满当当的精液,骆瑜紫红的龟头上全是横七竖八的精丝,池霖俯下身,撅着饱满的臀肉,握着鸡巴舔舐起来,骆瑜还没反应过来,整颗龟头都被池霖含进了炙热的口腔里面。

    骆瑜惊慌失措,他很珍惜池霖,操他批都是走心的,马眼被池霖使坏的舌尖钻研,让他尿道像爬了一把蚂蚁似的,骆瑜难堪地呻吟出来,不像池霖叫床千娇百媚,他声音喑哑,更显得池霖厉害。

    骆瑜不大坚定地推着池霖的肩膀,额角滴着汗,终于求饶了:“我不笑话你了,嘶——小玉,别舔这,你怎么光舔脏东西?”

    骆瑜总算说了句让池霖喜欢的话,男人都是脏东西!他一下将肉冠吞进嗓子眼,骆瑜已经控制不住地抽着气操他的嘴,池霖把他魂都快吸出来,深喉着,猛然吐出肉茎来,肉茎上的精水全被他吃干净了,池霖用脸颊蹭着骆瑜的阳具,晃着臀,骆瑜脸上又被情欲攫住,一副想吃他的情态,叫骆瑜再也不敢在上床的时候胡说八道说烂话。

    骆瑜着迷地摸着池霖的脸,又将手指伸下去,色情地摸他的奶子,他受不了池霖用这张美艳的面孔蹭他的丑鸡巴,有种亵渎的快感。

    池霖趁机扑到骆瑜身上,用湿透的嫩批磨蹭他的肉茎,骆瑜的阳具已经被他刺激成最完美的状态了,他沉腰要和骆瑜无套做爱,骆瑜用尽最后一点理智拿住池霖的腰肢,哑声道:“戴套做。”

    池霖腰上全是汗水,又细,骨头软媚,扭动着,骆瑜人高马大,却拿不住池霖,肉穴已经狡猾地吞进了一半的龟头。

    池霖不告诉骆瑜他其实怀不上,露出一副致死依赖骆瑜的情态,骆瑜把灵魂都给他骗走了,让自己的鸡巴被池霖的淫穴吞走了大半个。

    “阿炽总有一天会不要我,到时你养我好不好?我们连名字都很像,你是玉我也是玉,我会给你下崽的,长大了都给你抱走……骆瑜骆瑜,我知道你对我好,你要一直宠我,别抛弃我?”

    骆瑜听他唤着自己的名字,心都被挖空了,小玉是在给自己的未来做打算,可真让他伤心,只有李炽不要他了才肯跟他走,说出这么渣的话,骆瑜本来是心肠最硬的人,结果在这样的小绿茶身上栽了跟头,致命于他知道小玉茶里茶气,可是他偏偏喜欢。

    骆瑜沉默半天,池霖已经把他的鸡巴全吃掉了,他听话地挺胯操他,让池霖缠紧了他叫床,骆瑜闷了半天吐出一个“好”字。

    他以前不齿那些拿孩子要钱要房的绿茶婊,可是他现在一边被池霖弄得很扎心,一边却主动上他的当,既然池霖愿意,他就把他的肚子搞大,他一点都不介意被要挟钱财,这么搞反倒是他成功把池霖拴住。

    不愧是李炽的兄弟,大家的思路如此心有灵犀,都想到了一块去。

    就像许世澜嫉妒心发作时猛然间醒悟到自己爱上了小恶魔池霖,骆瑜现在水乳交融地和池霖交媾着,突然也冒出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发现自己只花了两天就爱上了长着两颗红痣的小玉。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注意看,昨天可不是简单的双更,一章足足有六千字,这种细节不能忽视!

    80

    太子爷狂犬一个不能少

    骆瑜顶着池霖的子宫壁射出精液,这团孕育生命的器官,操起来的触感比阴道还要娇嫩,骆瑜用精液填满里面的每一点空隙,眼神都在迷离,池霖光知道抱着大腿露批吃他的鸡巴,纯爽了,可骆瑜每多操他一下,每多射出一汩精水,就觉得自己更爱他一点。

    池霖还是哭着:“还要还要!!”

    骆瑜真爱给他内射,但池霖骚成这异常的模样,骆瑜没法痛痛快快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骆瑜摸着池霖赤红的脸蛋,这尤物像在蒸笼里被蒸过头,熟透,而且溢出太多水液,致命问题是没人知道怎么才能正确享用他。

    “小玉,我带你去医院,这么做下去你也受不了,我给你穿衣服。”

    池霖不肯让骆瑜拔出去,大腿绞紧了骆瑜的腰杆,骆瑜把阴茎拔出一点小穴就不依不饶地吞回去,搞得骆瑜满头大汗,鸡巴这么插在池霖的淫穴里,他是别想软掉了。

    池霖耍着赖:“要大鸡巴,要你操,去医院要医生操我!!”

    骆瑜愣了一下,旋即眉眼染上怒意,他这个暴脾气,要不是命根子被池霖夹住了,他非发病不可。?_‘二;

    他打着池霖的屁股,想把鸡巴抽出来,池霖追着用小骚逼日他,虽然池霖是被下药了,但这么爱吃鸡巴也真是令人震撼:“谁操你都行是不是?我看你也没那么爱李炽,在这跟我装什么!松开腿,我送你去医院。”

    又想到池霖说的那句抹布味的骚话,骆瑜没好气地添上几句:“想要医生操你?我他妈呆会去医院给你做全身体检,胃镜肠镜都给你来一遍,你这么爱发骚,叫他们也给你检查撒尿的地方,下面给你插两个尿管!”

    池霖抖了几下,呜呜地大哭起来,骆瑜又一秒钟落了败,喜欢池霖喜欢得不行,只能自己打自己脸,抱紧池霖,蔫蔫地哄他:“我吓唬你的,乖,小玉,让我送你去医院,你别说骚话刺激我。”

    池霖脸上沾满眼泪,嗓子都哑了,还是拱着骆瑜想做爱,骆瑜这时突然就理解了那些溺爱孩子到酿成大祸的父母,他明知道自己满足不了他,必须得对他强制采取措施,可是池霖撒娇哀求,骆瑜就没法不听他的,拖泥带水地推搡他两下,又被骑住阳具,只能遂了他的愿,让他再次把自己的阴茎坐进去,叫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起伏。

    骆瑜比池霖更迫切想让他舒服,心甘情愿给他当工具人,可是池霖身体滚烫,丝毫好转的迹象都没有,越要越疯,刚开始做还能有来有回地跟他斗斗嘴,现在嘴里只知道含混地讲淫话,骆瑜都射了好几次,把他小穴射得满满当当的,可池霖高潮的次数寥寥。

    媚药的后劲太强了,碰上池霖这种敏感的身体,发挥出让人惊愕的作用力。

    骆瑜亲着池霖滚烫的脸蛋,用拇指抹着池霖眼尾那颗红痣,这下没抹出一点油彩,皮肤搓红了也原模原样地呆在原位,骆瑜一个字都没讲,他抱着池霖不住地操他,给他说好话:

    “一会儿就好了,我再操一会儿你就舒服了……”

    骆瑜开始呢喃着小玉小玉,声线很难相信是这个小阎王发出来的,温柔缱绻的,原来温柔不是性格的原因,遇见喜欢到心里的人,骆瑜也能学会李炽哄美人的腔调。

    骆瑜堵着池霖欲求不满的淫穴,自己也有点精神恍惚,他将池霖抱得越来越紧,池霖高温的身体好似要在他怀里化开了,骆瑜脑子里冒出一种偏执的想法,世界上只有一个属于他的小玉,至于池霖这家伙,他不在乎他撩多少男人,骗过他什么,小玉是他的就够了。

    原来真有人可以迷恋到连谎言都当成真的程度。

    *

    李炽是后半夜找到骆瑜这的,他把全城大大小小经营住宿的私人商家找了个遍,琼岛的旅馆民宿多如牛毛,对于骆瑜来说是大大的便利,但对于李炽来说就是地狱模式,而且他很不走运,用地毯式排除法,一个接一个地找,一个都没中标。

    天注定池霖要把骆瑜吃干净了。

    李炽敲了敲骆瑜的房门,竟没有一点动怒的迹象,敲门声也是有条不紊的。

    骆瑜也并不慌乱,他预感李炽会找过来,他们认识多年,除了感情的事,互相之间的脾性摸得清清楚楚,骆瑜知道李炽肯定要找,而且绝对能找到,李炽对想要的东西不存在放弃一词,李炽也知道骆瑜肯定专往他找不到的地方藏,一个酒店都没打听,直接从私人营业的旅店入手。

    可惜运气上李炽棋差一着,看来赌桌上把好运全耗完了,或者说弄丢了池霖,就是弄丢了他的招财猫。

    骆瑜不疾不徐地开门,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冷静到冰冷的眼神,李炽什么也没说他,迈步挤开骆瑜,缓声问:“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药效很强。”骆瑜顿了顿,不情不愿,“他想要你。”

    李炽真觉得天方夜谭,他路上都想撕了骆瑜,可是真过来,他又完全没有一丁点跟骆瑜反目的想法了,只感到心累,池霖勾搭一大票的男人,各个都仇视他,敌视他,给他不断下绊子,棘手得很,现在连他的左膀右臂、忠犬发小也成了池霖的男人。

    李炽不想再提这件事,也不想细碎地纠结谁错谁对,他们都被池霖耍了,但是现在遭罪的是池霖自己,李炽匆匆走进卧室,看到池霖这被淫欲桎梏的惨样,连一点点报复心都心疼没了。

    活该他们被他耍,见不得他一点不好,李炽看着池霖浑身大汗淋漓,把床垫都弄湿了一片,他什么都不想跟他计较。

    李炽也不避讳骆瑜,他们穿一条裤子长大,又不是没见过对方的鸡巴,李炽连铺垫都不做就开始扯自己的皮带,当着骆瑜的面上了床,他抹开池霖湿淋淋的额发,命令骆瑜:“把门关好。”

    池霖可不管什么礼义廉耻,看到李炽只顾阿炽阿炽地喊个没完没了,腿也盘到他腰上,李炽知道这个大骚货就喜欢被别人看着做爱,尤其还是被一个对他上了瘾、占有欲旺盛的男人看着,他无视石化的骆瑜,顺着池霖的意思把鸡巴送进去,里面太湿太热了,不像他熟悉的高潮状况。

    李炽托着池霖的后脑勺,另只手抹掉池霖嘴角流出涎水,开始用力往他的小穴里抽送阴茎,宫口完全被骆瑜操得门户大开,李炽除了鼻息有些沉重,神情竟没有一丁点情欲之色,他冷着脸操他,阳具明明硬得这么迅速,被池霖的穴肉咬噬得涨大不止,但是李炽整个人的情绪和动作完全割裂,好像肉欲从他身体里剥离了一样,只是机械地让池霖好受。

    李炽发出声音,尾音有点发喘,他指挥着骆瑜:“给他倒杯水过来,他出水太多,不要让他脱水。”

    骆瑜还是僵硬在原地,李炽跟池霖周旋多了,自己的下限早都被这个乱吃的恶魔拉低到正常人没法想象的水平,他现在只想给池霖解骚。

    骆瑜攥起拳头,知道李炽是在救池霖,可是多少也是抛去尊严和地位,野蛮地在他面前宣示占有欲,骆瑜没法阻止他,是他有错在先,趁人之危,强行把池霖拐跑了。

    二来他和李炽一样迫切想让池霖好过。

    骆瑜最终还是松开手指,听从李炽的指挥,去开放式厨房里倒了杯水来,有意给水中加了些盐粒,他走回床边,李炽让池霖坐在他身上,他继续顶弄池霖发情的骚逼,捉着池霖的臂弯让池霖保持平衡,李炽脸上已经操出点生理性的薄红来,但说话时还是冷冰冰的:“给他喂。”

    骆瑜真有些头晕目眩,池霖还在淫叫,他就这么看着李炽操他,池霖的奶包对着两个男人晃荡,骆瑜觉得自己做了场噩梦,但是他没法把池霖扯开,给李炽打开门的时候,也许他就做好了发生这种事的准备吧?

    骆瑜阴沉着脸,沉默着给池霖喂水喝,李炽突然冷不丁说:

    “他是池霖,从来没有小玉,我们一开始只是捉弄你。”

    骆瑜喂水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甚至表情连变都没改变,他给池霖喂干净盐水,用拇指抹掉池霖嘴角的水渍,准备去厨房再倒杯水,转过身时,他终于对李炽这个石破天惊的句子做出回应,语气幽幽的:

    “他就是小玉,我不管你跟池霖玩什么把戏,也不在乎你们合伙骗我,我现在跳坑了,我答应过小玉要照顾他,所以我是不会放手的,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自讨苦吃吧。”

    池霖还在李炽怀里呻吟呜咽,根本不知道自己又把一对好兄弟的关系搅合得变了味道,李炽不能骂他,池霖搞成这副可怜样,成了最需要关照疼爱的小骚货,李炽和骆瑜再记仇再不好对付,他们还怎么跟他算得了账?

    骆瑜很快走回来,这回给池霖喂了半杯水,池霖摇着头不要喝了,骆瑜将玻璃杯叮咚地放在床头柜,手指开始拉扯裤带,骆瑜本来就赤裸着上身,只穿条叫人现买来的家居裤,一副随时准备操逼的架势。

    骆瑜表情依旧沉闷,他无视李炽的攻击性,上了床,抓住池霖的手,被李炽一把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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