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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李炽目光如火,烧灼着池霖委身于他的雪色肉体,龟头只是挤了大腿芯两下,瞬间便裹满泥泞的批液,哪用得着他专门给骚逼做前戏?池霖自己夹着陈钰景一条腿就喷了一批的水。

    池霖跟后宫做太多了,小穴甚至存在肌肉记忆,这根隔三差就在他批里通通道的鸡巴连一丁点卡涩感都没有,李炽一顶胯就全插了进去,肉茎淹没在潮湿火热的阴道里,他甚至知道该用龟头的肉棱往哪块发骚的穴肉上刮弄。

    “唔啊!!嗯嗯!”

    李炽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手指攥着池霖的腰肢,用力到关节泛白,他粗暴地拎起池霖一条大腿,肥美的嫩批便完全张开缝隙,容那条捣在宫腔里的鸡无忌惮地欺负它。

    池霖用力吸紧小腹,阴道的肌群咬死李炽的命根子,池霖尖叫着呻吟着,抓住李炽的手腕大喊大叫,满嘴叫床,要李炽“操快点!操快点!”

    “顶那!嗯!要用力顶!”

    李炽知道池霖兴奋得非同寻常,骚逼里面都在筋挛,外面站个听他们现场直播的男人,让池霖的快感飙升去了天际。

    李炽能说什么呢,某种方面池霖算得上从一而终了,性癖永远是绿他的男人。

    陈钰景脸上连窘迫尴尬都不见半分,他倾听着池霖发出的所有声音,嘴里逼里都在响,他刚刚差一点就能肥批得手,要是不杀出个李炽,他都有足够的机会把池霖抱起来掰开看个明白,遗憾李炽的妒火抢走了他的全部先机,现在他只能通过听觉,脑补池霖那只肥美丰沃的性器。

    听起来就非常爱出水。

    池霖被捂住了嘴,但李炽只能捂住他浪喊浪叫的句子,是捂不住池霖的嗓子的,池霖嘴里含含糊糊,高潮叫起来更色情了,嘴里在吃李炽的手指。

    李炽声音很低,恶狠狠地问他:“你摸他鸡巴是吧?”

    陈钰景半点不嫌羞耻,细细听着,每个字都听清楚了,这对老情人打炮的每个细节都没被他放过。

    两人粗暴地换了不少体位,池霖现在应当正被李炽压在门板上操,门板以李炽鸡巴捣弄的频率咚咚摇晃,速度越来越快,陈钰景估摸两个人快要天人合一了。

    粗俗点说,池霖要被内射了。

    陈钰景不知怎么,他知道李炽没戴套。

    隔间里响起男人喑哑的粗喘,门板被压得紧绷着,池霖高潮的颤动传染给了这扇隔间门板,它嗡嗡嗡嗡地轻颤起来,陈钰景目光几乎能穿透木板,看到池霖栽在上面高潮战栗的样子。

    李炽提上裤子,裤链划出犀利的动静,他打开门,水汽弥漫的热气从隔间扑出来,里面夹杂着滚滚的淫靡气味,两个人刚搞起来铺天盖地都是池霖喷出的甜汁味,现在都被精液酿过了,雄性的体液充斥着霸道的攻击性,没那么好闻。

    陈钰景正站在水池前洗手,看不出异样,李炽这事干得确实离谱,但他脸皮厚得很,身上被池霖标记了一身的批液,却不疾不徐地走到陈钰景旁边,也打开水龙头,慢条斯理地清洗手指,好像刚才干逼的男人跟他不是同一个。

    哗啦哗啦,水流如注,和陈钰景干干净净的水池相比,李炽的手指被冲下诸多透明粘稠的可疑液体,呼啸着卷进了下水道。

    陈钰景侧目在看。

    李炽蹙了蹙眉心,更用力地搓洗指尖,他怎么可能纵容情敌观赏池霖的批水,不过他这十根指头刚刚把池霖的批揉了个遍,池霖那些尖叫,一半都是被它们欺负出来的,所以留在李炽指间的淫液可不少,李炽起初张开手指,拉出的密密麻麻的银丝多到令人称奇的程度。

    陈钰景看他的手指,等同于看池霖的骚逼。

    李炽草草冲干净,拿出纸巾仔仔细细擦拭手指上残余的淫液,这下池霖的嫩批汁水都被纸巾吸了去,再也不给陈钰景半点观察的机会。

    李炽掏出烟盒,抖了一支递给陈钰景,陈钰景礼貌接过,但没有点火,而是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一盒外国烟,礼尚往来地递给李炽一支。

    “试试这个,也是混合型。”

    李炽眼神意味深长,接过纸烟,捏在指腹里慢吞吞滚动,这是李炽顶喜欢的牌子。

    是巧合么?

    李炽本来得缓几天才缓得过池霖开古风淫怕给他弄出的心理阴影,可陈钰景猝然亮相,李炽没时间跟池霖磨洋工,立刻杀过来。

    现在光是阻止池霖乱搞都让他们心力交瘁,要是被外国人拐跑,抓奸的版图便要从本国扩张到整个世界,他到时要上哪个国家抓池霖去?

    李炽倒不担心池霖真会跟了这个南洋太子爷,或者说,这件事不会在任何男人身上发生,但陈钰景有岳父支持,事情可就不太好说,现在李炽面对面瞧着这个文雅的公子哥,衣品好,香品好,竟完全够得上李炽的眼光,气质也温润柔和,陈钰景从里到外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他甚至初次见面就给李炽发了根李炽喜欢的烟。

    如果不是横亘着一个李炽绝不可能让步的池霖,李炽会和陈钰景做表面朋友。

    但就算做表面朋友,也不妨碍李炽反感这个男人,一山可不容二虎,他完美得让同类厌恶。

    李炽没点烟,用一种照顾池霖多年的正牌男朋友口吻淡淡道:“不要在他面前抽烟,他坏毛病够多了,你想抽可以去吸烟室。”

    陈钰景把李炽的烟收进烟盒,妥帖放好,面对李炽这位和他同辈的地头蛇,陈钰景态度不卑不亢,既不打算在李炽面前出风头,也不去刻意讨好巴结。

    李炽眼底有些隐若的讥讽,他觉得陈钰景这种人活得也太累了,干什么都是刚刚好的,一旦破防露出马脚,是不是会比普通人翻车更狼狈?

    他们两个是为了池霖在这里碰头,但全都不提池霖半句,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太明白,池霖现在就呆在隔间,还刚刚被操过,叫床叫得勾男人精魂,对于这对针锋相对的太子爷而言,池霖是个最好不要主动去碰的雷区话题。

    李炽莫名提议道:“打牌么,这里也有桌球。”

    李炽的邀请好似友善,但眼里全是挑衅。

    这可不是玩乐,而是一种更文明的竞争。

    陈钰景微微点头:“好。”

    隔间门板吱呀一声,李炽眼神一凛,快步上前,一只手掌就把池霖偷偷推开的一点门缝完全按死了。

    池霖装着一肚子李炽内射的精水,大腿还在软软地打着抖,李炽现在可是最受池霖喜欢的时候,池霖哪还有平常满身的刺,只会隔着门板对李炽耍赖撒娇了:“干嘛呀……让我出去!”

    李炽对付池霖就没对待情敌对手百分之一的脸皮,像个强奸犯一样把池霖美美奸一顿,事后倒是羞耻起来。

    他脸上有点红,声音也轻柔下来:“给你拿衣服,先在里面等着,你要光着出去?”

    池霖蛮不讲理地问着:“那是谁把我扒光的?”

    李炽翻着白眼:“你之前穿的那东西也不准穿出去。”

    陈钰景发觉李炽和池霖互动起来日常得像彼此养成的一个习惯,“性吸引”在池霖和李炽之间恐怕只是很小一部分了,他们被更紧密的东西联系着——李炽真爱上了这个玩弄男人的尤物,陈钰景能看出来。

    李炽跟池霖不痛不痒斗几句嘴,转过头看回陈钰景,眼里对池霖的包容溺爱便瞬间封冻成冷漠。

    他有点命令的语气:“我们出去。”

    陈钰景保持绅士风度,应一声,迈腿打算离开,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个好好先生,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但李炽压根不吃他这套,眼里的挑衅只增不减。

    也并不妨碍陈钰景继续他的“人畜无害”。

    陈钰景刚走两步,藏着池霖的隔间门板又吱呀一声推开了,这回李炽没能即时按住门板,池霖半个身子都钻了出来。

    脱掉浴巾的池霖大片肌肤裸露着,几抹雪色成了千堆雪,身上白得剔透发光。

    他刚被李炽疼过,身上多了几个新鲜热乎的印子,高潮过的身子笼着情色的粉调,李炽怒气冲冲地想把池霖推回隔间里去,可是人已经钻出半边,李炽也没法对他动粗,他都不敢对他用力——除了操他的骚逼。

    池霖眼睛拉着丝勾在李炽身上,他对满足他的男人总有些短暂的依赖感,李炽不准他出来裸奔,池霖就只好卡在这扇门边缘,一条大腿伸出来,膝盖打着弯,把门板当成李炽了,抱着门板用那条腿蹭。

    瞪着李炽:“阿炽抱我……”

    李炽眉眼都成了化开的春雪,看起来像头被驯服的野兽,有点蔫巴。

    他轻轻推了推池霖的肩膀:“穿了衣服抱你,进去。”

    李炽生怕池霖那团挤在门板边缘的奶子蹦出来给陈钰景看见,这只岌岌可危的奶包还真给他拱出来一下,李炽眼疾手快地用掌心捂住奶,捏着奶头往里塞。

    “自己呆几分钟都不愿意?别往外挤了。”

    池霖哼哼着:“奶头好硬,没做够,你进来嘛,再做几次穿衣服!”

    “霖霖,听话。”

    池霖咬着下唇,恨不得光屁股跳到李炽身上,但李炽严防死守着,池霖较量不过他,挣扎了几下,只好气馁地钻回隔间。

    池霖只要逼被弄舒服,他不介意跟男人卖乖,这副黏人样子李炽早都见怪不怪,因为他知道不是池霖的正常状态。

    但对另一个并不了解池霖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个石破天惊的巨大惊喜。

    陈钰景喉结滚动着,终于泄漏出一丝狼里狼气的破绽。.

    175

    太子爷专属修罗场

    等陈钰景跟着李炽回到娱乐室,美容沙龙已经清场了,只剩包间里几个没做完项目的客户,对外面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没太大妨碍。

    经理当机立断做出关门的决定,陈钰景他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李炽可是老熟脸,照顾李炽的面子要比做生意要重要。

    李炽让两个服务员去楼下卖场给池霖现买身衣服去,虽然池霖的常服就齐齐整整叠在做sa的包间里,但李炽本身是个讲究怪,现在碰上劲敌,他更要把池霖打扮成被他霸占时那个穿裙子的娇滴滴的样子。

    以便向陈钰景炫耀。

    他们在牌桌落座,颇有对弈的架势,不过手拿着扑克牌,自然没有雅歌投壶、闲棋落灯花的风雅,纸牌簌簌洗出铜臭和肉欲,李炽盯着陈钰景,坐姿上也是李炽更东道主,长腿伸展着,陈钰景并没有故意摆出胜券在握的气势以做应对,他还是内敛着,让人怀疑他身上究竟有没有锋芒。

    陈钰景认真盯着牌桌,颇有种优等生被迫拉下水的观感,怎么也不像会玩牌的样子。

    李炽可不信表象的东西,赌桌马球高尔夫,这是最受外国人偏爱的三个谈生意的场子,不亚于国内的酒桌文化,李炽怎么可能傻到觉得陈钰景会不通赌术。

    服务员办事利索,池霖很快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加入这场实际以他为筹码的赌局。

    池霖刚踏入娱乐室,陈钰景的目光便瞬间从牌桌上跳开,不客气地落在池霖身上,浑然不知李炽眼里迸射出的恶意,几欲想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但陈钰景是真迟钝,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呢?

    李炽厌恶陈钰景这一点,争风吃醋本该是男人最冲动幼稚的时候,互相斗狠,发泄出不理智的情绪,反倒不会过于针锋相对,但陈钰景根本不像个正常男人,他居然可以把做生意的冷静带进情场,如果有足量的智慧和阴谋相配,说他是变态都不为过。

    陈钰景想要池霖,他藏得越多,对池霖的图谋就越多,李炽机敏如斯,怎么可能不对这样的情敌打心眼抵触。

    池霖穿着李炽特意交代让服务员应急买来的牌子,这两年的设计全线腰身都收得很紧,已经成了一种品牌风格。

    池霖穿不得收腰的东西,一穿就会从尤物变成妖物。

    短短几个小时,陈钰景幸运地看到了池霖的各种风格,既可以很疯很恶劣,也可以成个黏人宝贝,穿西装是美少年的模样,换上收腰的白裙子,就成了男人们的掌上明珠。

    他乖乖坐到李炽腿上去,用劲抱着李炽的腰,李炽捏了捏池霖的脸蛋,注意力仍放在陈钰景身上,好似对池霖的黏人完全习以为常。

    习惯是确实习惯了,但李炽多少有秀给陈钰景看的心思。

    陈钰景眼神几乎没法从池霖身上收回来,观察着,品着池霖让男人甜晕头的滋味,李炽现在是全世界最好运的男人,池霖只想要他,连新瞧上的猎物都抛去一边,一眼不睬,茶色的短发毛茸茸地拱着李炽,无声地对着李炽撒欢。

    最美的,最骚的,最甜的,最乖的,最花心的,最恶劣的,池霖是无数之最的集合体,陈钰景怎么可能收得回眼睛。

    李炽用手指搔着池霖的脸蛋,被池霖更黏人地蹭回去,让陈钰景每分每秒都像个多余存在,陈钰景淡定处之,目光渐渐收回到自己的牌面上,到此为止,陈钰景眼里轻微的情绪波动已经完全湮灭,平静无波,可不是心如止水的豁然境界,他只是把一切都冻在冰面之下了。

    陈钰景老老实实看牌,不再用那对让李炽生厌的眼睛盯池霖盯个没完,李炽才勉强敛住敌意,他们这种身份总不能撕破脸皮,表面功夫是他们从小训练到大的基本功。

    池霖凑在李炽耳边:“你们打的什么?”

    他只是想和李炽说话,语气里对牌局是漠不关心的,更重要的,是对陈钰景漠不关心。

    刚才对陈钰景发出约炮邀请,被冤大头男朋友操舒服了,立刻甩了陈钰景,眼里只装着李炽一个,好似多爱李炽一样。

    那个裹着浴巾要看鸡巴的小混蛋真是池霖么?

    陈钰景还是安静地观察着。

    李炽回答池霖的声线有点意味深长:“梭哈。”

    “咦?”

    他们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都回想起此前在真正的大赌场赢遍所有赌客的骄傲经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他们在互相暗示什么,显然陈钰景缺席过久,光靠观察是无法介入这些排除他的时光的。

    池霖和上次赌钱一模一样,被李炽抱着当吉祥物,眼睛瞧着李炽和陈钰景公示的牌面,但不怎么说话,只是依偎着李炽,主要对陈钰景进行虐狗攻击。

    老实讲池霖确实没法像上次一样给李炽提供什么建议,池霖赌术就没入门,里面的门道太大了,池霖连基本的知识储备都没有,何谈经验一说,他只是识人犀利,带着猫的警觉性,寻常的凡夫俗子无法在他面前藏住秘密。

    谁底牌好谁底牌烂,池霖看一眼就看透了。

    此时也正因为他识人天赋异禀,池霖才识趣地闭上嘴,让两个太子爷自己博弈,陈钰景现在表现出来的,池霖一丁点都不信,那么池霖便不会自作聪明。

    李炽和陈钰景的明牌都很漂亮,李炽一把同花色连号,陈钰景有两个对子,那么胜负都压在他们那两张还未公示的底牌上。

    池霖的眼珠从牌桌看到了陈钰景的脸上。

    陈钰景还是神色安宁,没有半分博弈该有的激情,池霖直勾勾往陈钰景眼睛里盯,要看进他躯壳里去,陈钰景的瞳色如烟,清清淡淡,瞳孔迎上池霖,嘴角露出一漩恰到好处的笑意,算是一个礼貌的回应。

    继而注意力很快就从池霖身上收回了,专心投入牌局,池霖再怎么盯他探他,他都不做半分响应了。

    池霖有点愠怒,在李炽颈窝里轻蹭着,向李炽索要安全感,眼珠仍然死盯着陈钰景不放,美艳让他的怒气有了张扬的描边,眼神凌厉得像刀片剜在陈钰景身上,可陈钰景皮太厚,池霖根本剜不出他的心肝脾肺。

    李炽不是白养池霖这么久,他敏锐地察觉出池霖的异样,立刻用空闲的手顺池霖的毛,池霖的不安和焦躁消散了一点,手臂还在李炽腰上收紧,企图抱进李炽肋骨里面去。

    池霖非常小声地凑在李炽耳边低语——他这回一个字都不想被陈钰景听到。

    “我想你赢,可是我有点看不透他。”

    李炽没吭声,他手里还压着底牌,确实不该说话,多余的字眼和表情在这种情况下都是画蛇添足,会给对手泄漏破绽。

    池霖却知道李炽会问:“那你看透他什么?”

    池霖自顾悄悄回答李炽这个并没有问出口的问题,眉飞色舞:“他想要我,这是绝对的。”

    李炽只回应了池霖这一句,声音虽然轻,语气却很不善:“我知道。”

    池霖冷哼一声,瞪着对面这个从容恬然的家伙,虽然池霖和李炽一样立场坚定,打死不相信陈钰景是表里如一的,但比起李炽的厌恶和排斥,池霖对陈钰景的态度并不同。

    陈钰景一露面就让池霖冒出严重的不安全感,陈钰景还没做什么,池霖就已经应激得炸毛了好几次,池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莫名会对陈钰景产生这么大反应。

    池霖估摸自己是嗅到危险本身了,这是他玩这么多男人锻炼出的第六感,比公理还要可信。

    可越是危险,他就越是好奇,池霖不信任陈钰景,又更迫切地想玩陈钰景,会发生什么呢?

    到一决胜负的时候,李炽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你到现在都没有看过底牌,对自己的运气这么自信么。”

    陈钰景没有解释,也仍然没有看底牌,他用行动给出答案,平平静静地给赌局一个收尾:“show

    hand。”(亮出底牌,也是梭哈的音译来源)

    两张底牌翻了面,陈钰景的底牌居然是和他明牌的对j对q相应的红桃j和红桃q!

    陈钰景的运气好到诡异了,但最诡异的,莫过于陈钰景压根没看底牌,他好似心有灵犀地知道自己拿着王炸。

    李炽脸色没有臭成这样过,他将自己的明牌底牌一把收进手心,又“啪”一声甩在一边,不必多此一举地亮牌了,他已经输了。

    不简单地是输了一局,而是在池霖面前丢了脸,李炽虽然管不住池霖的屁股,但正面较量的场合真没被这样压过风头。

    李炽赌品好,没这么容易破防,他保持竞争风度,将池霖从腿上抱下来,牵着池霖起身往桌球区迈步,他的邀请不容陈钰景拒绝:“去打桌球。”

    陈钰景还是温温和和地道了个“好”字。

    他跟在李炽池霖身后,这回是不多不少三步远,池霖被裙子包裹的背影整个暴露在陈钰景的视线里,陈钰景就不客气了,果然盯去池霖极品的腰线上,再一点点下挪,他看到池霖挺翘的臀肉下方、大腿根的肉芯里有一道湿痕。

    坐在李炽腿上的时候弄湿的吧?

    池霖隐隐勾起嘴角,啊呀,有男人在盯他的批,他不用回头看都知道。.

    17难道他真是天才

    嘭!!

    嘭!!

    嘭!!

    陈钰景倾身俯在球桌上,姿势利落、漂亮,像只围猎的鹰隼,将猎物尽数包揽进视野之内,笔直的球杆成了鹰下落的利爪,没有一颗球逃出生天,一颗接一颗,一颗接一颗,全部被干脆利落地击入球袋,陈钰景表情冷静,且有股机械感,比起是炫耀自己高超的桌球技术,不如说是在完成一个结果已定的任务。

    李炽抱臂倚在一边,球杆只夹在他的右臂臂弯里,暂时只能充当一个没什么用处的手杖。

    李炽的表情不只是臭,掺着难以形容的凝重,他把开球的机会让给陈钰景,结果这家伙变态到从开球到现在没有失误一次,嘭嘭嘭,眼看黑8要落袋了,竞争?这个变态是来对池霖孔雀开屏的。

    李炽怎么觉得自己是个专门跑来给陈钰景捧场的工具人……

    池霖就贴在李炽身边,和李炽作伴观陈钰景装逼,两个太子爷为他文明竞争、公平决斗,他自然没有任何压力,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男人为他打起来才是最好不过。

    池霖的红唇微张着,看陈钰景行云流水地横扫千军,有被惊到。

    打牌他不懂门路,但球类竞技是非常直观的,门外汉也看得出水平的高低,陈钰景的水平好到不合常理。

    他的姿势、技巧,何止是标准,几乎达到职业性!爱好人人都有,但用不富裕的空闲时间把爱好磨炼成职业水平,那么娱乐性的爱好绝对会扭曲成折磨人的东西。

    陈钰景甚至有一手能糊弄过李炽的赌术,水平可见惊艳,谁知他还藏着什么其他的绝活,李炽把陈钰景形容为变态,不可谓不精准,陈钰景根本不把娱乐当成乐子,他干什么都要达到一定的目的性。

    黑8落袋。

    陈钰景收了杆,连点推拉和悬念都没有,就这么简单粗暴地赢了池霖的地头蛇男朋友。

    简直是属于他的屠宰场。

    陈钰景脸上还是不见得意和炫耀,他轻轻将球杆递给桌球室陪打的女侍,会所的工作人员连带池霖都在向他行注目礼,女侍更是恭恭敬敬接过球杆,鉴于陈钰景仍然被这些不明真相的服务员坚定当成是池霖的小白脸,那么他们对他表现出的尊敬,就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崇拜了。

    陈钰景不理会别人的眼光,打完球第一眼就看去池霖身上,池霖张着嘴,有点看呆了,陈钰景总算被池霖可爱的呆样逗出一个微笑,不再像个变态的机器人。

    李炽手指猛然袭来,蛮不讲理地推了推池霖的下巴,强迫池霖把嘴闭上,不准他对陈钰景露出这种傻缺表情,让他什么面子都没了!

    李炽满腔醋劲无处发泄,陈钰景这个人,连性格带背景,给李炽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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