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魏安宁一边说,一边指着稀碎的御史台。她看着三个人,仿佛谁敢点头,她就要动手了。
第99章
让你清醒一下
三个人此刻一言不发,大皇子的脸色那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震惊,这合理吗?
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力气?
不对,男的也没有啊!
魏蓉蓉之前见识过魏安宁一拳头的厉害,但是,但是她没想到,魏安宁还能用出更大的力气。她……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对,她一定不是人。
如果是人的话,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本事呢?
魏蓉蓉越想越激动。
二皇子是最震惊的,合理怀疑现在自己还在做梦。
不然的话,怎么会出现这么离谱的画面?
“郭怀谨,看到了吗?你的证人一个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来作证的,毕竟这些蠢货不过是做伪证罢了。如果孤的太子妃真是恶人。
孤现在都在给几个皇弟办葬礼了。”
楚承渊说的理直气壮的。
好像不觉得哪里不对。
御史大夫一听,都失语了。
但是他现在诡异的觉得,这很有道理!毕竟太子妃这一拳头,真要是打人,那不是直接见阎王了?
这些人不是还活蹦乱跳呢吗?
他真是被吴应缘这个蠢货给害惨了!
“大皇兄,二皇兄,见过京城寻常百姓家的茅厕吗?”楚承渊忽然问道。
魏蓉蓉有经验,她一下子脸白的吓人。
绝望的情绪弥漫心头。
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些茫然。
大皇子甚至满脸嫌弃:“你,你怎么越来越粗鄙?你这种人……你这种人怎么配做大齐太子?今天你们强词夺理,不就是因为你是太子?
你如果不是,今天有罪的就是你和这个贱……和太子妃。”
大皇子很想骂一句贱人,但是现实让他老实。
楚承渊从未见过比大皇兄更纯的蠢货。
“大皇兄的嘴臭,真是不知哪里学的。孤是个体恤百姓的太子,大皇兄和二皇兄的脾气都太暴躁了,而且愿意为了一个女子作伪证。
污蔑孤与太子妃。
孤罚你们三个从今日起,为城中百姓洗刷茅厕,何时洗完,何时惩罚算结束。
等惩罚结束之后,大皇兄再去大理寺受你之前该受的刑罚。”
楚承渊声音轻的怕吓到他们一般。
大皇子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让我去哪儿?楚承渊你疯了?你们放开我,我要面见父皇!你这丢我们皇室的脸!”
“皇室有你们这样的蠢货,还提什么脸面呢?”
楚承渊无视了他的请求,给了江天一个眼神:“带走吧,记得,每去一家,都要讲清楚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是,属下遵命。”江天对这个也熟!
“本宫不去!你放开本宫!”大皇子嚷嚷着。
二皇子眼前黑了又黑,就准备倒下。
“二皇兄若是敢倒,孤就让江天把你丢进那些茅厕里,让你清醒一下。”
楚承渊再次开口。
二皇子一下子就不想晕倒了,他怒视楚承渊:“太子,你做下这些恶行,当真以为父皇不会清算?”
楚承渊不搭理他。
只是静静地欣赏魏安宁轰碎的御史台。
他做什么,不做什么,父皇都是要清算他的。
那一场大梦里,他固守在太子府,是为了等待边关那些为他而征战,至今不得归家的人。他们才是他眼中的臣子。
从始至终,他不愿在朝堂发言,不愿与那些蠢货争。
在他的眼里,这朝堂不是大齐的朝堂,这臣子们,也不是大齐的臣子。父皇自然也不该是皇帝。
他才是。
他的心神都用在了边关那些人身上,太子府的资源,也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这场博弈,是他延续了母后的,与父皇的博弈。
只是他忘了,蝼蚁也有蝼蚁的谋算。
蝼蚁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啃食了他的棋盘。
他见都不想见一眼的蠢货们,恶心到了他的面前。
吴应缘带着吴家做的事情,令他愤怒至极。
皇兄皇弟们为了那个女人,而去辅佐老七,这天下乱成了他恶心的样子。
梦中,他也并未与宁宁成亲。
这简直是噩梦。
为了这噩梦不成真,他与父皇之间的博弈,自然也要加速。
这些蝼蚁,就该在博弈的过程之中,慢慢被碾死。
用他的敌人来威胁他,二皇兄也不是什么聪明人啊。
他何时怕过呢?楚承渊心情颇为愉悦的想道。
“宁宁,咱们回去?”安排妥了这些人,楚承渊便想回家。
魏安宁正琢磨着怎么跟进魏蓉蓉他们刷茅厕的事儿呢,听他要回家,也点头道:“好啊,咱们回家。”
到了马车里,魏安宁就默默地问了3号:你看到的画面,和我看到的一样吗?
魏安宁非常满意,这猫也是有用的。
于是道:那你现在就去看他们三个刷茅厕,你看到等于我看到,等于原主小姑娘看到。
3号委屈,3号想闹,但是3号也想要积分。
很快,一条小巷子里,出现了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黑猫,它喵了一声之后,就消失了。
马车里,魏安宁则是在逗弄男狐狸。
楚承渊黏人的靠着她,任由魏安宁的手指一点点的戳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他忍不住多靠过去一点,不过一靠过去,魏安宁的手指便更远了。
两人都没说话,但是玩的十分开心。
等着马车回了太子府。
楚承渊看了一眼后面被绑回来的吴应缘,眼神冰冷:“孤应该将你也继续吊在那儿,不过可惜,你还有更多的惩罚在等你。
来人,去将吴大人给孤请来。”
楚承渊口中的吴大人,那便是吴光河。
管家来宝才来迎人,听此言忙道:“殿下,吴大人他已经来了,这会儿还在琴台阁等您呢,说是要跟您负荆请罪。”
楚承渊闻言笑了:“哦,他来的倒是早,还怪聪明的。”
第100章
你再蓉蓉一个?
楚承渊的语气并不嘲讽,他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被绑着的吴应缘:“将他也带去,舅舅的好儿子,孤得还他。”
吴应缘一听到他爹来了,心中顿时激动起来。
爹……爹一定得救他啊,就算是爹为太子把他赶出去,那他也是爹亲生的儿子!
平时也就算了,他现在是要被流放。
一不小心那是要死人的。
吴应缘被押去了琴台阁。
琴台阁内,吴光河正一脸绝望的坐在那儿,等着大外甥过来发落。
天知道他听说吴应缘那个蠢东西跑去状告太子的时候,他有多崩溃!吴应缘的脑子,是送给那个女人了吗?
怎么敢的!
他怎么能呢?
而最可怕的,是他在来的路上,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吴光河心中骂骂咧咧,忧心忡忡,还有对大外甥的愧疚与心疼。
在他的满心绝望中,楚承渊和魏安宁很快就过来了。
看到两人,吴光河还没来得及起来行礼呢,就看到一道几乎赤身的影子窜了出来,哭丧着脸,状若疯魔,直接一个滑跪到了他面前,
吴光河震惊又震惊,来不及开口。
吴应缘满面委屈:“爹,您要救救孩儿。”
吴光河:……
他今天都不该直接来这儿,这倒霉玩意看不到他带来的荆条吗?
他自身都难保,如何保这个蠢货?
如果吴应缘不姓吴,现在估计都被大外甥给劈死了。
大外甥因为先皇后的关系,对吴家人一直十分纵容,只要这倒霉玩意不作死,就不至于真的丧命。
他怎么就不懂呢?
现在好了!
吴光河没眼看他,他看向了楚承渊与魏安宁。
对上大外甥那看着有些清冷的目光,吴光河这心里都就打颤。
总觉得处理不好这件事,大外甥连他也不会放过。
“宁宁,你说吃里扒外又养不熟的狗,应该怎么处理啊?”楚承渊状作苦恼,好似委屈的与魏安宁说道。
吴光河捏着荆条的手都紧了,殿下,殿下这是点他呢!
魏安宁闻言,看了一眼吴应缘,一脚将人踹到了吴光河的脚边:“楚琳琅,狗可比他值得原谅多了。毕竟狗没有人的脑子。
他就不一样了,他长着人的脑子,干的却是比狗都不如的事儿。
这样的畜生,饿死在流放的路上都算便宜他了。”
“宁宁说的有道理,舅舅,你觉得呢?”楚承渊将目光投向了吴光河。
“爹,爹你救我啊,他们想要让我死在流放的路上,我不能死。爹,他们是恶贼,我如果死了,谁能保护蓉蓉?”
吴应缘激动的喊道。
一听到这个蓉蓉,吴光河直接就爆炸了,抄起荆条,一顿猛打着:“我让你蓉蓉!你再给老子蓉蓉一个听听?
你个倒霉玩意!
都要死了还蓉蓉?
我……我吴家怎么能生出你这种血脉?
你是不是让谁给我换了?
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吴光河暴跳如雷,吴应缘被打的身上血痕遍布,一直惨叫。
楚承渊与魏安宁两人坐着看他打吴应缘。
“爹,爹别打了!”吴应缘再没了最开始见到魏蓉蓉那次装逼的样子了,他惨叫的厉害。
连连求饶。
果然,挨打不值钱!
3号本体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虽然3号看到的也算她看到的,但是只要她不开启视觉共享,她就看不到3号见到的画面。
很快,吴光河打累了。
累的气喘吁吁的,过来行礼:“拜见……”
“舅舅这就累了?可见你平日里属于锻炼,城外有难民聚集,朝廷正在准备搭建难民营呢。你就去盖难民营吧,也不要多,一百座。
少一座……舅舅便在孤的太子府前跪一天。”
楚承渊那毫无感情的语气,让吴光河心凉半截,又要盖房子。
大外甥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关于他流放的事,孤会亲自派人送他去北关,北关的罪奴营里,他就待着吧。放心,孤不会让他死的。”
楚承渊继续说道。
一听到要去北关的罪奴营,吴应缘都要吓晕了:“爹!你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啊,太子这是想让我去死。
爹,你就该听我的,咱们吴家凭什么要为他出生入死的?
他……”
“哪个是你爹?”
吴光河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眼神里全都是嫌弃和愤怒。
“你早就不是我吴家人了,以后,你也不再是我的儿子。今天我来,就是来送你断亲书的。”吴光河说着,将早已写好的断亲血书砸到了他的脸上。
“吴应缘,从此之后,你彻底和我吴家没有任何瓜葛。
我吴家是太子的吴家,吴家的儿郎,也只会为太子出生入死。做不到的,那就不是我家人。”
吴光河的态度决绝。
说完,他便转过来跪在了楚承渊面前:“太子殿下,这倒霉玩意,不再与我们吴家有关系。”
吴光河说的急急忙忙,又十分认真!他低着头,头上还有些细汗。
他在今日来的路上,做了一个很恐怖的梦。
梦中,他这倒霉儿子,每天都在撺掇他,让他放弃太子殿下,让他给七皇子当走狗。日复一日的吹嘘七皇子的好。
而太子殿下,并未和现在一样成亲,他固守在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