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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的母亲……生活得怎么样?”莫虞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抛弃她。

    “还好,父亲执意带我来峯池生活,她留在了庞山镇上,除了有些基础疾病,还算过得清闲。”

    “你和你父亲感情很好?”

    “没有。”方舟面前的餐盘食物丰盛而温暖,他缓缓下咽:“只是义务关系。”

    莫虞不悦地笑了下,勺子碰在碗里响声清脆:“打骂妻子,沉迷赌博,把自己的孩子当成奇货可居,那种人也能称为父亲吗?”

    方舟没有回答。

    莫虞静了静,明白他的不言之意。不是每个人都能和她一样不为父母所累。

    况且也算是她顶替了他原本顺遂的人生。

    方舟坐在对面注视着她,似是有所不解她的反应。

    莫虞以为经历过一辈子,她已经能做到绝不同情方舟的遭遇,也绝不回望不曾存在的亲情。

    她叹了口气:“我给你的钱,你不能给他一分。”

    “嗯。”提到父亲,方舟情绪不高,没提他原本也只供给父亲必要的生活费。

    莫虞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也不要困于外物消沉堕落,你以后会有很开阔的人生。”

    方舟抬眼,莫虞坐在他对面,眼睛里不是同情,而是动人的真挚,好像她曾经预见自己所描述的未来。

    他细看时,隔着光影,她眼里似乎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难过。

    ps数据好差,泪目了,这怎么办啊

    检察长家的未婚夫

    次日清早,莫虞接到了在国外开会的莫父的电话。

    莫父留洋归来,博士学位读了两个,却还是重男轻女。先进的管理理论和腐朽的传统观念在他这里自成体系。

    对她这个女儿,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当做接班人培养,后来不过是年岁渐老,仍旧生不出儿子的无奈选择。

    莫虞一年难得见上莫父一面,平日反是通话比较勤。

    她汇报完今天莫启跟莫岚的动向,转达季惠的意思道:“季阿姨想让小岚进公司。”

    莫父抽了口烟,沉吟道:“我知道,这事我会安排,让你送过去的东西,你大伯收到了吗?”

    “交到季阿姨手上了。”

    “嗯,做得不错,听说你在学校表现也好,爸爸上回答应送你一份小礼物,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礼物啊……大伯给莫启的新婚礼物是洗干净的资产,公司的股权,莫岚得到的则是进公司的机会。

    而莫虞能要什么呢?

    她久久地沉默,莫父刚谈完单子心情不错,在那头徐徐品茗,想到了另一桩事,对她叮嘱道:“我打听到消息,省里章家的班子可能连任,你和他们家的小公子……”

    莫虞捏着手机,一下紧张起来,缩在床柱的角落里脊梁微弯。

    莫父说的是家族给她早早定下的未婚夫,检察长家的小儿子,章谦和。

    峯池一中同级的学生大体可以分为两派,方舟的支持者和莫虞的拥趸,前者是和方舟交好的大多数男生,包括他的一众迷弟,也包括章谦和这类欣赏他能力而主动结交的干部子弟。

    很不巧,欣赏方舟的人大多数都看不惯莫虞这种骄横的大小姐,章谦和也不例外。

    两派之间势同水火,莫虞的追求者们经常为了讨她欢心举办一些过激活动。

    比方把她看不顺眼的人收拾一顿。

    这些事他们不会特意告知莫虞,但外人都知道他们是在给莫虞出气,所以后果经常都被人一股脑安在莫虞头上。

    那天据说是方舟和章谦和一起吃饭,结果她的人到场掀了桌,章谦和逃跑途中摔下楼梯粉碎性骨折,自此算对她从态度不喜到结下了梁子。

    但面对莫父,莫虞只能解释道:“上次我和谦和是玩闹的,并没有恶意,没想到不小心让他受伤了,想来是他对我有些误会,我会解开的。”

    莫父敲打到位,并未追问来龙去脉,只告诫道:“你要亲自去取得他的原谅。”

    又是这样不问缘由地命令她低头。

    莫虞的反骨几乎瞬间就要作祟,可在穿过电话而来的大家长威压下什么也说不出口。

    最后她咬牙忍耐下来,只是低声答应道:“……好。”

    爸爸不在乎她的学业,在这方面有所表示,兴许更能让他感到满意。

    莫父挂断了电话。

    莫虞鼻子一酸,只得高高仰起头,把眼眶里的泪意收回去。

    爸爸都没有问她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其实她是想解除婚约的。

    不想了,好累啊……她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通宵未眠一天一夜后,莫虞蜷在床角,抱着打湿的枕头睡着了。

    同一时刻,方舟发完今天的博客贴子,合上电脑,下楼倒了杯水。

    上楼时从楼梯对面看到她房间半开的门,他犹豫站在楼梯口徘徊半晌,回房拿起下午买回来的医药袋,穿过连廊走了过去。

    ps是两个原生家庭都很糟糕的宝宝

    催猪猪,一天不催都没法加更,哭脸啦

    上药,陌生情绪(200珠加更)

    午夜时分,她房间的换气百叶全部打开,高楼顶层寒冷的空气输向室内,凝结成小房间内白色的水雾。

    少女蜷在床脚边,像眠居在山峦雾霭之间的一只青雀。

    方舟顿住步子,蹲下身:“怎么不去床上睡?”

    “唔,没洗澡,困。”

    她细碎的声音像鼻腔发出来的,方舟凑近了才能听清她零零散散的词。

    没洗澡所以就在床底下睡?爱好挺独特的。

    头盖骨上方传来的声音唤起一丝清明,莫虞睁开熬得通红的眼睛揉了揉,见到方舟,一个激灵站起来,结果重心不稳地横摔下去。

    “怎么了,没说两句话你就见此大礼。”方舟拽着她一条手臂,轻声低笑。

    莫虞干脆把身体重量交给他拉着,慢慢坐下去:“呵呵,偷进我闺房,想对我做什么?”

    “腿上记得涂药。”

    方舟指了指一旁的医药袋。

    “你今天让我等你,就是去买了这个?”

    “嗯。”方舟把东西送到,起身准备出去。

    莫虞默了默,她家当然也有医药箱,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受了伤,也就没人提醒她上药。

    “你先别走。”莫虞拉住他的手腕,仰眸看他:“这好几种,我都不会用,你过来等我洗个澡教教我。”

    “按说明书上来。”

    “那不行,你自己弄的,你得记住。”

    莫虞伸出腿,好像是在绊他找乐子,唇角缥缈的笑意却带着股倦怠的味道,仿佛来自灵魂的疲惫。

    这样的表情方舟并不陌生,他也曾在父亲酗酒扔向他酒瓶后,从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见过。

    明明才十七岁,却好像没有东西能引起她的兴趣。

    方舟忽然就明白了。

    其实她是想要一个人陪她待着,是谁,什么理由都无所谓。

    他叹了口气:“欠你的。”

    “知道就好。”

    莫虞快速洗了个澡过来坐下,卷着浴袍都懒得穿好,擦着头发就屁颠屁颠过来舒舒服服地躺下,等着他伺候。

    方舟替她卷起睡裙,修长手指蘸上药膏,小心地给她腿根敷上药。

    “疼吗?”

    “哎呦,好疼啊。”

    莫虞“嘶”地缩起腿,方舟勾起唇拆穿她:“现在记得疼了,今天一天都不记得?你的痛觉神经是间歇性有用吗?”

    莫虞对自己的娇气感到理所当然:“伤口就是有人在意的时候才会疼的。”

    她有父母、有管家、有家庭医生,却没有人问她伤口疼不疼。

    比起血管破裂的神经感受,更重要的是伤口会不会在她身上留疤,留疤能不能祛除。

    她是一件制作精美的艺术作品,有瑕疵当然是可惜的,可谁会在意花瓶疼不疼呢?

    方舟帮她上完药,药膏盖上之后还觉得有点茫然,依言定定地看清楚了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淤痕,白软的皮肉青紫了一圈,他当时真的用了这么大力气?

    指尖微颤,他其实在贫民窟里打架惯了,也没少应付学校里那些挑事者的冲突,却头一次对别人身上的伤痕感到不适应。

    “抱歉。”

    他漂亮的眼睛里微微茫然,道了歉。

    莫虞支头托腮看着他的反应,微笑起来。

    “没事,我原谅你了。”

    ——那是不可能的。

    尽管这是他制造的,方舟也没有忘记当时是什么情形。

    不明白表面端庄高贵的大小姐为何如此叛逆,他冷漠的情绪稍稍有些动容,甚至有点多管闲事地试图劝她。

    “如果有不顺心的事情,跟你父母谈一谈。”

    “嗯?”

    方舟欲言又止:“别再用这种方式获取乐趣了,你是女孩子,吃亏的会是你。”

    莫虞反应过来,方舟是误以为她找他欢好……是因为她叛逆?

    “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觉得有点好笑,但没有多解释,放下睡袍,又拉住他坐在自己床前,打了个呵欠:“章谦和那个事,你能不能帮我把他找来……”

    莫虞困得双眼朦胧,方舟干脆扶她躺下去:“找他做什么?”

    “我想亲自给他赔个礼……”

    方舟微讶,小公主真是变了,从前她从来不对这些为她受伤的人多分一个眼神。

    “可以,但你确定你要亲自跟他说吗?”

    “确定。”

    ps下章搞黄,唉这本剧情设置多了,好没办法(滚来滚去)

    因为努力更新对人气和收藏也毫无帮助了,所以基础更新下调为2更,50珠加更,新书期过不去2k珠会砍文。如果珍珠比较多,还可以当免费文写,什么都不行就是怎么写都不行了。我不是血厚的作者,耗不起只能弃坑。

    前期为这本书构思了很久,没想到是这样的反馈(苦笑),纯情男神数据不佳还坚持一直写已经非常拖垮我的意志力了,今天码字码得腰疼,没有办法再多供一本了。这本不行的话以后大概要放弃剧情文了。

    顶得她魂都要出窍

    为期一个月的复习备考的过程总是昼夜颠倒,莫虞睁开眼,深色窗帘遮罩的房间内难分黑白,她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难辨白天黑夜。

    困倦地重新闭上眼寻了个舒服姿势,莫虞抱着枕头摩擦了下身体,总觉得身下潮潮的。

    湿掉了……

    好想要……

    好久没有做爱过了……

    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床头摸过来一只小玩具,简单清洁过后,安装到身下。

    大脑的疲倦尚可通过睡眠补足,身体的饥饿却难以排遣,高强度的学习总需要一些对身体的犒劳。

    她把圆圆的球状物塞到穴口,顺着湿润的花瓣向内推,直到狭窄的甬道吸附住它。

    穴口的饱胀感有些像那天含着方舟的阴茎头部,但没有那么硕大,幼小的内阴唇也没有那种被撑得要裂开的感觉。

    莫虞舒服得迷迷糊糊,收缩阴唇水流不止,恍惚回到了那天的卫生间。

    白炽灯和排气扇下,空间逼仄,方舟将她堵在卫生间门内。

    他盯着她嫣红欲滴的嘴唇,居高临下,眼神阴暗。

    “过来。”

    他手里持着戒尺,像严厉的老师惩罚学生,抬起手腕,戒尺挑起她的裙摆,露出蓬蓬裙下笔直白皙的腿。

    她不肯,方舟就轻轻打一下她的大腿。

    她羞耻,他冷着嗓音威胁她:“过来,给我口出来。”

    莫虞僵着赤裸的腿不愿动,他嗤笑她的冥顽不灵,戒尺横过来,直接插进她双腿的缝隙里,一路向上。

    “啊!”

    戒尺紧抵她下体,薄而利的尺身刺开她的花唇。

    “方舟你干什么啊,谁准你碰我的啊……疼。”

    莫虞下体猛缩,滴下几缕晶莹的蜜液。

    方舟自然也注意到戒尺遇到的坚硬阻力,他微微疑惑,手腕转了转,带动戒尺刮擦她花唇和那个弧形的硬物的形状。

    正面一下,转着圈再一下。

    他偏头去细瞧她下体,问她:“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啊。”莫虞弱声弱气地含糊回答,身下却突然传来震动声。

    跳蛋嵌在穴口嗡嗡跳动,莫虞呼吸发紧,双腿一软,穴肉不受控制地疯狂缩动,身下顿时水液如涌。

    方舟走到她面前,望着她妩媚失神的眼睛,拇指摩挲了下她唇角。

    “这么爽?一个蛋搞得你口水都含不住了。”

    莫虞麻得不知今夕何夕,两条腿颤颤巍巍,何止含不住口水,脚下站都站不稳,被他顺手接住摇摇晃晃的身体。

    他无意帮她,托着她腋窝给她分担重力,目的却是为了将她放下去蹲着。

    莫虞下腹一阵一阵地抽紧,两条腿蹲着也是紧夹的状态,花穴辛苦叼住的跳蛋不断震落淫水,丝丝连粘地掉在他皮鞋的鞋面。

    他旋转足尖,泛凉的鞋面摁着跳蛋往上顶,顶得她魂都要出窍。

    “嘴张开。”

    她嘴唇本就是张开在哼哼唧唧的,方舟把手指探进去,不费力就撬开了齿关。

    最先闯进口腔的是那股灼热的气息。

    高挺的粗长整根鲜红滚热,蘑菇头不输跳蛋分毫,向上拍在她脸上,龟头的清液带着浓重的麝味。

    方舟扶着肉棒对准她小嘴,抠开她唇齿,挺身噗嗤插进去。

    “呜呜呜……”

    口腔一下被塞满,面部肌肉都感觉到拉扯开的酸胀,连眼睛都被迫睁得老大,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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