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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方舟终于有了反应,面容隐在她看不到的头顶,反手摁住她的腰,狠狠顶了她一下,又一下。

    恶龙的占有,宫交H(回忆觉醒,强暴慎入)

    “好久不见呀,方舟同学”

    ——酒宴重逢,当着人前用手指勾弄他的掌心,俏皮眨眼、轻佻无知的她。

    ……

    “怎么会是你,你能救我爸爸?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哥哥?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

    ——医院出具的一纸鉴定书,被她逼到退无可退、世界崩塌,终于泣不成声的她。

    ……

    “嘘,你想结交的方总就在隔壁哦。他呀,他很讨厌我。”

    “如果知道你跟我接触过,他一定不会考虑用你们公司了,所以不要被他发现哦。”

    ——酒会角落的楼梯通道,四处留情,在他眼底下堂而皇之招蜂引蝶的她。

    ……

    “家主?家主,您回家休息吧。”

    下属的呼唤把方舟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他的梦境总是昏乱沉惑,充满着他所不喜的某个女人的身影,带来强烈的不安定感。

    常言说日思夜梦,可他发誓自己从未思念她,即便是偶然想起,也只是厌憎不屑那个轻浮女人带来的麻烦事。

    从书桌前抬起头,新官上任事务繁多,不得不连日伏案,方舟压着额头低声咳了咳,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重得像拉风箱。

    下属保持着躬身的姿势,担忧地望向他。

    “我没事。”

    方舟往后靠在扶手圈上缓了缓,目光扫向下属:“有什么事?”

    “是莫虞……大小姐的事情,祠堂那边的叔伯来问,您打算怎么处置?”

    “他们想怎么处置?”

    “按理是要请家法,逐出门户。”

    揉额角的手指顿住,他抬眼:“不是说了不赶她走吗?”

    “可是留着她也只是空耗财力,还败坏莫氏名声……”

    下属不满地小声嘀咕,收到他的眼风,住了嘴不敢置喙。

    方舟困意消退,神智清明些许:“吴阳这个地方人口多,市场大,但行政手续复杂,办事讲人情,莫氏想开拓版图,得跟当地的地头蛇通通关系。”

    抽出案上一封印有“囍”字的书信,一眼都没多看,他直接扔到了桌案对面,让下属拿去。

    “吴阳的赵家想娶她。”

    “让她去吧。”

    潮起迭落的记忆,桩桩件件都和她有关。

    而后那夜,她诱他和她媾和,见不得光的奸夫成了他自己。

    汗水汇流,裙子底下他们的性器紧密交合,发出淫秽的轻响,他掌控着她的身体,主动向上顶腰索取,从未有过的快意裹挟他的理智荡然无存。

    “家主……方舟……”

    少女的身体被冷风吹得冰凉,盘在他腰间举动迟缓,脸上染着血气的红,徐徐诱惑他。

    “你想报复我吗?”

    “想。”

    多年旧恨叠着百转千回的情意,他咬住她锁骨下半寸,恨不能生啖她的血肉:

    “想干死你,和你死在一起。”

    方舟像一头矫健的豹子,经过激烈的肢体斗争,终于困住媚惑自己的雌性,凶狠地一次次把肉根捣入她柔软的穴内。

    白嫩的花穴干得红肿,湿漉漉地翻着嫣红肉缝,两条腿儿也成了他手中玩物,随意翻折。

    莫虞只听到四周的耳鸣,模糊了他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又尝到了那种濒死的快感,她掐着他的手臂像死鱼一样吐气。

    “我不行了,啊啊啊,别弄我了……我真的没跟他上床,你别发疯了……啊啊啊,疯子!滚……滚!”

    不知道他刚刚走神之后回过神来,为什么会致力于把自己往死里折腾,她的指甲划过他背部,拉出长长的划痕。

    而癫狂的男人当然不会滚,肉棒进出侵犯她的姿态只会更残暴。

    “你到底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滚啊,我们早就分手了,早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因为你们男人可笑的占有欲吗?!”

    敏感点被残忍磨弄得肿痛,粗长的阴茎直进直出了上百个回合,终于撞开了她的宫口,硬硕的龟头顶入宫腔,翻搅出来剧烈的刺痛伴随着浓烈的快感。

    “啊……”

    “原来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方舟捏着她的下巴,疯狂地撞她,又把她攥紧:“你知道我见过多少次吗?莫虞?你知道我看到你这副下贱的模样有多少次吗?”

    “……”

    莫虞眼晕耳花,根本什么都没听见。

    这辈子她的身体还太稚嫩,性事上也只方舟一人,他以往又都是顺着她来的,哪里让她承受过这样野兽的行径。

    没经多久,莫虞只觉得泛滥的腿心连带着小腹痉挛震颤,最后四肢都扑腾不动了,轻微抽搐起来。

    方舟掐得她臀瓣上尽是手印,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凝视着她的媚态再度变硬,他犹嫌不足地拔出来蹭在她唇边,让她无意识开合的红唇舔走马眼上的白丝。

    翻身换过姿势,公主饱满的臀瓣被重重骑着,暴戾的恶龙再次贯穿了她。

    ps恶犬长成恶龙

    忽然想到,如果是重生前的虞虞面对方舟的质问,大概会答曰:虽然家主看到过我勾引别人很多次,但是这是第一次在第一视角呀!

    2333

    后面会温柔一些。

    晕过去了还要被射一肚子

    下贱。

    有朝一日,她的狗狗也会用这种词来形容她吗?

    莫虞嗓子早就哑了,方舟半途要给她喂水,她打翻了水杯不肯喝他喂的,所以最后真正的眼泪落下来的时候,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感觉到面颊淌过滚烫的热意。

    不……

    她以为她无所谓方舟的看法,从她选择偷梁换柱开始,她就料定万一败露,方舟不会放过她了。

    她以为自己不会在乎的。

    可原来……伤心是这种感觉吗?

    方舟他一直都在忍受的感情,是这种滋味吗?

    昏过去前,莫虞咬着已经破破烂烂的枕头,终于恍惚记起了什么。

    方舟抵着她说要和她死在一起时的眼神,像极了前世记忆的末尾——那个北风呼啸的塔楼黄昏。

    如果她能在死后往生来到十年前的此刻,那方舟……有没有可能也以同样的方式回来?

    ……

    大半夜过去,浓郁的欢爱后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

    莫虞再也不动弹一下,方舟抵在她鼻尖确认了下她的呼吸还算平稳,这才按着她的后腰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一醒来就置身于欲潮之中,魂牵梦萦的女人攀着自己,主动抬起屁股把他的阴茎吞进穴里,极致销魂的湿润包裹性器,他完全是凭着本能作出反应,挺身插烂她送上来的骚屄,捣出流蜜的汁液。

    需索无度,全是身体对她最深处的渴望决堤而来。

    莫虞一开始还承受着,乖得不行地跟他献吻,后来被他弄疼了就不肯给了,但怎么可能?结果当然是整个人都被肏弄干透,花穴、子宫都没被放过,晕过去了都被他射了一肚子精液。

    一开始是以为他以命交换终于得到神女垂怜,她终于舍得可怜他一夕入梦,他是恶犬,自然扒皮拆骨地不肯放过。

    后来浑浑噩噩发现多出来的那一部分不属于自己时空的记忆,但已经停不下来了。

    方舟分不清此时的自己是多出十年岁月的十八岁,还是历尽千帆重新得到她的二十八岁。

    隐忍十年的欲火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连那些目睹她和旁人行事的妒恨,多年梦中合欢积攒的姿势、折辱她的技巧,他全都一夜报还给她,的确也太为难她了。

    可不是她,又还能是谁呢?

    “莫虞……”

    方舟把莫虞转过来,捧起后脑,借着微薄的月光,贪婪地看了半晌她的眉眼。

    两段性事衔接,比起前世唯有的那次,她苍白如纸、随时可能随风飘去,方才在他身下极尽甜美温存,一次次含着他的阳具高潮,翻覆之间媚态毕现的莫虞……显得太灵动有生气了。

    犹恐相逢是梦中。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现在想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能解释这段时间以来她未卜先知,对他处处防范的异样了。

    可光是用“重生”来解释,方舟又觉得还有说不通的地方。

    注视着她安静的睡颜,他迟疑喃喃:“莫虞,你对我……会不会太心慈手软了?”

    如果莫虞能获得重来一次的机会,方舟不需经过思考都能猜到她会采取哪些手段来复仇。

    把他赶出峯池、逼他退学回老家、甚至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就像前世他为了除掉竞争对手,对私生子的莫岚下过手一样。

    以她作为莫家大小姐的权势,要把还只是个穷高中生的他扼杀在萌芽之际,易如反掌。

    可她居然……只是这样而已吗?

    吻了吻她的唇,方舟觉得心脏仿佛塌了一个角:“你太心软了。”

    莫虞此时如果醒着,也会很赞成方舟这个评价。

    重来一次,她行事却还像个高中生一样,对他又气又怕又无可奈何,居然还糊涂地把自己送上他的床。

    简直是养虎为患!难怪最后还被反咬一口。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段千疮百孔的十年记忆,对她来说不像是切身发生过的事情,而更像是一本预知未来之书,人的阅历和成熟是不会因为多读了一本书就增长多少的。

    毕竟还只是十八岁的莫虞啊……

    方舟额头靠着她轻声喟叹,用舌尖描摹少女的唇形。

    十八岁就能得到她,他做梦都不敢这样想。

    不过……真的得到了吗?

    虽然刚刚要过她,完完整整,完全由着自己心意来的,他本该感到满足,但身体根本实施不了把她放下的念头,总要扣住她的脉搏,在能够听到她心跳、感觉到她鼻息的范围内才觉得心安。

    方舟知道这是为什么。

    上辈子的最后,她是怎么样躺在他怀里再也没了声息的,他至死都记得。

    怀孕了就生下来

    华丽的复古窗帘色调暗沉,室内半点不透光,再身处那张宽敞的大床上,黑暗压抑得要喘不过气。

    “……走开,别压着我……唔……”

    莫虞不满地睁开眼,看到压自己床的那只“鬼”,不是方舟又是谁。

    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勃热的阴茎翘在她下腹,而她一丝不挂,手腕还被他压在两边,瓷白的身体上全是青紫色的吻痕。

    昨晚惨痛的记忆伴着全身的酸痛感袭来,莫虞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大气不敢出。

    而且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哭喊了一晚上,怕是嗓子都要废了。

    她垂下眸,方舟就吻了下来,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咽下温水。

    “还不肯喝,就只能这样喂了。”

    她昏迷的时候大概他也有给她喂水,喉咙没有想象的干痛,发现自己还能发出声音,莫虞立即捂着嘴瞪他:“强奸犯。”

    身下湿的不行,花穴口有种沉重的被黏附的污浊感,他根本没跟给洗。

    也可能是发现一直抱着她的身体,就算洗了也还是要被他弄脏的,所以下体全是干涸的精斑和新射入的精液。

    用这些东西去检查一下,妥妥够他吃几年牢饭了。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方舟一边扶着她脑袋端碗给她喂药,狭长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

    “我要是坐牢了,大小姐会不会来给我探监?”

    “会啊。”

    方舟微微讶异地看她。

    莫虞不假思索地翻了个白眼道:“会记得叮嘱狱警好好‘照顾’下你的。”

    喝干净那碗冲泡药剂,莫虞揉着酸痛的腰试图从床上坐起来:“你给我喝的什么?避孕药?”

    尝试失败,她身体跟被重新组装过一样浑身痛,疲劳的肌肉使不上力,软趴趴地又倒回他臂弯里。

    发现身后没有回应,她往后看了一眼。

    方舟圈着她,幽幽地回答她:“催孕药。”

    莫虞瞪大了眼,却只见方舟言之凿凿地继续道:“真可惜,你只能怀着我的种来给我探监了。”

    莫虞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兴许早过了4时也说不定,一下真被他的回呛吓住。

    “?!你疯了?”

    “昨晚大小姐亲自坐上来的,小骚屄又湿又嫩,都快把我榨干了,所以没忍住全射了进去……全给你了。”

    他柔声地在她耳畔低语,磁性的嗓音好听得像在喘,勾走她的神思,手指拨弄她的阴唇,让她不得不顺着低头去看自己一塌糊涂的下身。

    “本来想放过你的,可大小姐嘴上说着要我滚,小屄把我含得那么紧,我分不清了,可能你说不要,其实就是要的意思吧。”

    莫虞:??

    这还是她的错了?

    某人耷着眉毛假装无辜委婉地说完,对她的穴口某处猛按了一下,莫虞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只见自己花户上盖着一只指节修长的大掌。

    红肿的阴唇被他的手指揉捏得不受控地张开,属于男人的浓白液体缓缓从嫣红肉缝里流出。

    肿痛处被他化瘀似的揉,热辣辣的疼里竟也散发出些许酥酥的麻意,大拇指拨开她的花瓣,帮她排出那些不知道在她体内呆了多久的体液。

    “怀孕了就生下来好吗?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莫虞听到自己发沉的心跳,抬头望进一双漂亮幽黑的眼睛里。

    莫虞以前就觉得方舟是个心思深沉的心机boy,虽然跟他相处过的人大多觉得他有礼有节,十分好相处,但莫虞从没忽视过他眼睛里藏着的冰冷与野心。

    谦和、友善,都只是他跟普通人……或者暂时需要他低头者的伪装,方舟就像一头擅于丛林法则的猎豹,奔袭于他的人际网中,在不同人的面前有不同的人设表现。

    莫虞和他有这世上最亲密的纠缠,见过他最多种的样子,坚冷残酷的,热烈柔软的……但现在那些熟悉的他都下沉到更深的地方去了,藏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变成一双幽不可测的眼睛反过来窥视她。

    她看不懂方舟此刻的眼神,他好像在揶揄地笑,又好像在认真。

    可他难道真的想要她生?什么啊……他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要孩子的想法?

    莫虞干咳了下,想确认他只是在开玩笑,求证地眨着眼在他怀里蹭了蹭:“方舟……你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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