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老娘巴不得那小王羔子被那变态凶手折磨九九十一天呢。————————
连锁反应果然很厉害，网络跟现实发酵起来，各种传言满天飞，温家夫妻很努力，动用了各种人脉关系，把温兮给摘出来了，免得她牵连其中被人肉搜出什么又被诬蔑什么的，网络上至今没她什么事儿，倒是秦鱼处境不太好。
板车妹网球爷跑车女，什么传言都有，直把她搞得跟网络红人似的，但照片都很模糊，看不清人，惹得网络上的键盘侠只能掰扯富家子女奢靡无度搞热度，品格低下不求上进云云。
第587章
他来了吗？
反正把秦鱼描绘成了矮丑龊拜金的超级学渣，还跟富家子弟搞七搞被报复什么的，到后来偶然被二中的人看到都觉得认不出来这是不是秦鱼了，有些学生试着去反驳也被驳回——你一定是被那女的请来的水军来洗白，不行，不接受反驳！
二中学生们哪能那么闲跟这些键盘侠掰扯啊，人家忙着高考呢，于是只能悻悻，倒是在学校里跟人提起过，后来一个传一个到了秦鱼耳朵里，连同班同学都问她了。
诶，你不解释解释啊，这名声都坏了。
秦鱼的反应是：“咦？我还有名声吗？“
不，你没有。
同学都无奈了，”本来没有，现在有了，不好的名声，那些人胡说道，我看着都气。“
“名声向来是别人给的，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敌人跟自己人，不存在别人这种玩意儿。“
凉薄可见一斑。
当时同学觉得秦鱼这话太孤傲，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因为足够强大。
也直到二中官网甩出一则喜报，也就是祝贺某某同学成绩卓著喜摘省模拟联考第一，并且全科满分～～～
喜大普奔，脸肿如河豚。
键盘侠们大惊失色了，奔走相告，争相调查，当见到某某矮丑龊的几次考试成绩外加之后。
删了前面的发言洗洗睡吧。
学霸的尊严不容侵犯。
但公子爷的尊严可以。
某个黑暗地下室中，齐昊被挂在架子上，如同古代受刑的犯人，气息奄奄，嘴巴上却套着一个东西——这种玩意一般用来套病狗，怕它乱咬人，可用在人身上也不显得多突兀。
呜呜呜，齐昊看到黑暗中的那人手中拿了一个东西，顿时惊恐起来，浑身抖颤。
但这能改变什么吗？
不能。
他看到那高尔夫球杆落在了他眼珠子上。
跟那天的一样冰凉。
猛然，他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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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联考成绩出来了，秦鱼省第一，自然也是市第一，而温兮市第二，梅清霁跟柳色并列第三，二中笑傲江湖，霸气侧漏，高级中学屈居第二，但也算收获不小，于是两个龙头学校就联手组织了一次高考前的动员活动，又拉了前面几个学校一起参加。
其他学校：mmｐ，前几名都被你们给占了，还搞什么动员啊。
不过铁军高中都憋着一口闷气去了，他们去还是去的。
反正最丢脸的不是他们。
一大早秦远跟于笙就开车送秦鱼来了，秦鱼看着报纸，瞥了前面两人一眼，说：“这又不是高考表彰大会，你们犯不着这么激动吧。“
秦远：“你还好意思说，齐昊那件事你温叔叔跟你们说了，虽说保护温兮是应该的，可你是不是得注意下自己还是个孩子。“
秦鱼：“在古代，我这个年纪都可以二胎了。“
听听，这是一个女儿该说的话嘛！一口老血差点把脑壳喷裂了。
还二胎！做梦！老子把那狗男人腿打断！秦远觉得胸口有些闷，于笙摸摸他的手，安抚他：“小鱼开玩笑的啦，想想等下一定好多人都会夸小鱼，还得你去应酬呢。“
一提起这事儿，秦远内心又舒坦了。
——每个爸爸内心深处都藏有一颗我女儿优秀得天下无双的心。
秦鱼朝于笙竖起大拇指，后者无奈，嗔了秦鱼一眼，“你也是，下次注意，不然妈妈也要生气的。”
温柔得不行，能把人骨头化酥了。
秦鱼凑上前，挑眉勾唇，眸色潋滟，捏了下于笙的脸，“爷就喜欢看小美人你生气的样子。”
于笙顿时脸色爆红。
秦远：“……”
我最大的情敌莫非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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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考动员很热闹，家长来了不少，学生也超多，大礼堂都坐满了人，在家长那边寒暄的时候，温兮也是为人关注的重点之一，她看了下手机，想着那天秦鱼叫她最近小心点不要一个人外出的事。
莫非那凶手会盯上她么？
温兮阖眸沉思，陡听到人呼唤，扭头看去，是一个化学竞赛场上认识的朋友，是其他学校的，这次也算是乘机会集齐了一干人絮叨絮叨，对方热情，温兮也就过去了，后来谈到某个化学题，他们就提议去见一见曾辅导他们的某个化学老师，反正时间还有，等正式开始动员大会少说也要一个小时呢。
人多，温兮也就一起去了。
中途老师说得一高兴，说最近自己又想出了一套新试题，要送给他们。
喜提一套试题？还好都是学霸，大部分欢喜居多，于是老师让温兮跟另一个学生一起去。
这人正好是陈年。
两人从教务室那拿了试卷并肩走在走廊上，因为大部分人都在礼堂那边，高一高二现在又都在上课，现在显得尤其安静。
但温兮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扭头看一眼，又毫无所得。
“如果他要对你下手，最合适的手段就是伪装成跟你熟悉的人把你骗到一个地方，我们来找老师跟拿试卷都是偶然事件，一般情况，他不会在。”
陈年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温兮偏过脸，淡淡道：“连环凶杀是一般情况吗？目前三个案子里面，他的每一次凶杀都十分突兀。”
陈年：“你觉得他有能力有胆子混入学校行凶？”
温兮：“跟凶犯说胆子？”
陈年：“我觉得任何变态其实都有他的弱点，无人是无懈可击的。”
这点温兮赞同，凶杀犯之所以可怕，就在于一般人不杀人，对杀人的人自然有畏惧，若是无畏惧，凶杀犯也只是一个人。
“或者说，他一开始选择杀人，就是因为在现实里得不到满足，或者过得不快乐，他希望得到关注跟敬畏。“温兮凉凉说完这句话后，过拐角的时候，不小心把试卷一脚碰到了墙壁，几张散落在地。
她弯腰去捡，在这个角度，她扭头看去，看到后面走廊阴影处有一鞋边一闪而过。
就在那拐角后面。
温兮手脚略微拔凉，捡好试卷后，起身，对陈年说：“走吧。“
陈年一愣，也察觉到了什么，点点头。
两人步履微加快。
但在过最后一个拐角的时候，哗啦！两人陡然感觉眼前一黑。
第588章
特殊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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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现在依旧很热闹，学生家长跟老师都在，眼看活动就快开始了，众人也开始悉数做好，保安们在内外看着。
座位是随便坐的，可第一排第二排都被留下了，不是老师跟校长什么的，就是成绩好的学生，特地列出来醒目一些。
在国内么，教育就是这样的特色，也没什么好说的。
秦鱼坐在第二排中间一列第一位，旁边位置空着，隔着这空座位，反倒是跟那高级中学的梅同学相望到了。
梅清霁：“有点奇怪。”
秦鱼：“你在跟我说话？”
梅清霁：“不然呢？你以为我跟鬼说话吗？”
秦鱼：“好吧，那你继续。”
梅清霁：“温兮到现在还没来，按照正常情况，你不该慌吗？“
秦鱼：“她不是小孩子，我也不是孩子她妈，有什么可慌的。“
梅清霁：“我以为情况特殊。“
她简单的一句“情况特殊”包含了多少深意？聪明的姑娘可以直来直往，但介于她跟秦鱼不熟，外加秦鱼对她有意的疏离跟她无意相交，这种交流就有一点隐晦了。
秦鱼当然秒懂，眯起眼，淡淡道：“是很特殊，但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到底哪里特殊。”
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梅清霁觉得这是秦鱼对她的挑衅，其实论成绩，虽然秦鱼压过自己一头，而且达到全科满分这种成就，梅清霁承认对方的学生能力或者某方面的智商的确压过自己，但因为所处圈子太过卓越，从小到大见识或者身边就有太多这样天才妖孽的人物，她更知道扬长避短，智商不代表一切，环境跟资本提前培养起来的格局跟思维能力也是能力的一种。
所以，她从未在秦鱼面前怯弱过——事实上，从小到大也就两个人让她完全臣服。
“你是在考我？”梅清霁单手撑着脸颊，眼眸含微光。
她的眼挺好看，但秦鱼发觉此时她在这人身上并不能深刻找到那两人的相似之处，或许因为他们太优秀，给她太入骨的记忆，起初因为入骨而恍惚，如今成长了，强大了，又觉得那两人是独一无二的。
梅清霁就只是梅清霁。
秦鱼收回目光，淡淡道：“欲满足好奇，先满足别人的猎奇，难道不应该吗？”
哦，她看穿了我对这件事的探究心。
梅清霁心中了然，于是颔首：“是这个道理，人总要付出，才有回报，那么～～“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
“这件事的本身在于死人跟活人，前面两个案子不必说，死人是死者，活人是凶手，第三个案子死人依旧是死者，活人却多了一个失踪的齐昊。“
“齐昊这个人身上有两个关键，一是起因，二是结果。起因，为什么凶手会盯上他。我让人查过国航那边的记录，这四人在案发前一天前来到h市，事实上，他们对于h市的阴险布局早在b市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但那是他们的家族根基，并不外露，而来到h市后，他们并不拖延，直奔主题，也才有了那天的事情，然后他们就出事了，时间太赶，也充满了不可预知性，可在这样赶的时间内，他们被凶手盯上了，被盯上只有两种原因，一是凶手当时在场，临时起意，这种起意是因为他们的身份跟行为激起了凶手内心的怨愤，或者满足了他的成就快感。二是凶手早有谋划，如果是早有谋划，那凶手必然早知四人利用家族根基对h市的谋划，那么至少证明凶手具备相当的社会能力，并且这种能力蔓延到b市那边。两种起因，我认为两者皆备。因为齐昊四人住进去的东来苑安保能力不错，当夜住进去，当夜安保防线就被突破，监控系统被侵入，杀死三人还带走一人，而这就证明了凶手的能力。“
秦鱼：“临时起意呢？”
梅清霁淡淡一笑：“割舌，这种行为自古就充满了仪式感，在古代刑罚跟宗教里面都有训教意义，比如多言而罪，意思是话太多或者说错话，凶手割了那三人的舌头，只能因为这三个人说错了话，而恰好那天这三人就口无遮拦，如果凶手不在现场，如何得知？要知道网络上流传的视频版本十分模糊，而且并未有声音流出，甚至视频在上传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处理掉了，凶手很难得知这件事并为此做出仪式感如此强的割舌行为。“
所以当时凶手在场，并且把四人列为自己的猎物，并且运用自己的能力施以犯罪。
秦鱼没有否认梅清霁的推测，那就是默认了，梅清霁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起因如此，接着便是结果，齐昊这人的结果无非两种，死，或者不死。据现场调查，药物只在一瓶酒内，四个酒杯里面都蕴含药物，而这种药物对人的神经有巨大副作用，除非有充沛的医疗环境，服用者会在三天内因为精神衰弱而死，也就是说在三天黄金时间段内，齐昊如果没有被救，那就是必死的结果，可在三天内，凶手没有联系齐家或者警方，也没在网络上发布折磨齐昊的视频，既不符合他在前面两个案子中对警方的强烈挑衅行为，也不符合齐昊的生存价值。综合说明凶手这次带走齐昊的目的不在于利用他的生存价值，而在于他的死亡价值。那什么时候杀，杀了之后该如何表现出齐昊已死亡的形式就成了重点，但这两点归根究底还得取决于他想表现这一切给谁看，四个选择，一，警方。二，齐家，三，公众，四，特殊人物。如果是警方跟齐家，全程展现齐昊从生到死的过程才是最有挑衅意义的，也最折磨人，更能让齐家跟警方不断妥协臣服，而死人对警方跟一个成熟的大家族来说已经是最没有意义的结果，也不具备多大的折磨意义，凶手如果有阅历跟智商，就该知道这点，但之前说过了，凶手放弃了挑衅的最佳黄金时段跟齐昊的生存价值，所以第一跟第二点ｐass。如果是公众，新闻视频是唯一表现方式，以齐昊的身份，以齐家的影响力，三天时间足够对网络形成有效管理，绝不会让任何视频流到往上造成舆论效果，以减少对家族的恶劣影响，凶手既然纵容三天时间过去，就意味着公众也不是他的表现对象，那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种：特殊人物。“
特殊人物？谁？
第589章
掌握之中（知道你们记挂温小兮，可我就是没写到。）
“既然是特殊人物，就必然跟齐昊有相关性，齐昊的仇人当然很多，可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鲜少会有具备威胁性的人物漏网，就算以他的个人能力让对方漏网，齐家本身关联的势力也会进行排查跟清理，我这点理解完全处于以己度人，我想你理解我的意思。“
梅清霁这话没有多大的优越感，因为这就是事实。
不管是因为私仇或者利益，像齐家那种大家族基本在事发的时候就有专门的人员解决一切，如果真有意外逃脱的隐患人物，就该对齐家本身有强烈的怨恨感，更该有挑衅行为，既然第二点已经ｐass，那么说明这件事跟齐昊以前的结仇对象无关。
那么往回说，又扯到了起因。
“临时起意的特殊对象？“秦鱼摩挲手指，歪过身体凑过去，反问梅清霁，”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梅清霁凑过来，微微笑着：“二中校门口，温兮，她是这件事最有关联性的人物，也是最值得人怀疑的，甚至是最好的凶手怀疑对象，但以我对温兮的了解，过去不足以让她放弃未来，她也是一个相当富有责任心的人，不会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解决这四人，除非准备万全，否则她不会跟这四人牵扯上半点关系，她没有主动性，又不是凶手，那就是被动被牵扯其中，比如凶手同情爱慕或者其他原因，想对她表现什么，但也有另一种可能，比如你。“
秦鱼：“哦，你是说凶手爱慕我吗？“
梅清霁：“不，我觉得他会挑衅你，因为他在第三个案子里面一改原来严谨隐晦又怨恨的仪式感，变得充满表现欲，这种表现欲要么是对异性炫耀自己的能力以表达爱慕，要么是挑衅。对温兮，他没有挑衅的必要，但对你有。“
秦鱼：“为什么？难道我没有值得别人爱慕的价值？”
她纠结于此，也认真反问于此，把整个恐怖而正经的案情分析渲染上了几分轻佻，梅清霁认真思考了下，回：“恕我直言，你这样的人，要么不敢爱慕，要么敢爱慕却深知你性格，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因为在齐昊面前，你不曾表露过弱势，自然也不会因此对他的表达有任何满足他成就感的反应。”
言外之意是秦鱼这种看似内敛其实外现能力莫测的人，一般男人是怯弱的，不敢爱慕也不敢表现爱慕，而除非是真正对自己有强大自信或者坚定意志的人才敢去真正爱慕她，可这样的人又势必能看懂秦鱼的性格，绝不会采取这样变态式的行为。
所以对秦鱼，他只能是出于挑衅。
“要么是对温兮的爱慕，要么是对我的挑衅，基于此，你该有对凶手下一步行为的猜测了。”
秦鱼一说，梅清霁手指摸了下额头，轻轻说：“还有比今天更合适的时间吗？而死亡的最直接表现形式不外乎尸体，我想，齐昊的尸体就在这学校里面，而且很快就会被我们发现，这么多人，足够造成巨大的恐慌了。”
事实上，她的话也让前面一列的老师跟周边的学生们躁动。
妈的，他们又不是没耳朵，虽然秦鱼两人的交谈声不大，但他们还是听到了，越听越觉得这是两变态跟他们不在一个世界。
可他们还是发现变态跟变态之间是有差距的。
梅清霁的变态在于她超出了学生身份，运用了家族背景跟能力分析案情，并且步步精准。
秦鱼的变态在于～～～
“学校太大了，为什么要扩大到那么大的范围，缩小直接一点不好吗？”
梅清霁眉头忽然一皱，第一次有了些微的不稳定性：“你的意思是？”
她猛然察觉到自己跟这个人最大的差别在于见识，她有她出身世家的见识，对方也有对方的见识。
比如在对变态的了解程度上。
秦鱼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你知道人死后几小时内会开始腐烂？腐烂到什么程度又会引来苍蝇？”
梅清霁的目光已经开始往偌大的礼堂漂移了，很快，她留意到空气中的确有几只苍蝇。
一只总萦绕在礼堂讲台左侧的欧式立体铠甲将军像周围。
莫非，尸体藏在里面？
“尸体藏起来没有价值，在今日被发现造成轰动效果才有价值，那它的藏匿位置就必须具备被人为发现的必然性，比如～～”
比如什么？
第一排的校长跟柯秋然表情很复杂，嗯，就是那种吃屎的感觉。
校长说：“是你先上台吧。”
柯秋然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起身走上讲台，走进了，他才看到了两三只苍蝇落在了讲台上。
mｌgb。
不会吧。
不过他也顺着秦鱼的话想到了——必然被发现的地方是哪里？是讲台下面的柜子，因为下面有放映机的设备所在，如果他要发表讲话，就必须动用到话筒跟放映设备，那么，就必须有人打开柜子启动机器。
那么问题来了——齐昊的尸体真的在讲台下面柜子里面吗？
柯秋然下意识看向台下坐着的秦鱼，才刚看过去，他就留意到秦鱼在等着他呢，一个微妙的眼神。
柯秋然懂了。
——在的，我的柯老师。
妈的，你早说不行吗？我不信你刚刚才想到！对这个学生的妖孽早有了解的霸道教师内心慌得一逼，但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接下来该做的：绝不是演讲。
那就是～～
“诸位学生，诸位家长，今日是一个绝佳的好日子，让我们相聚于此，但刚刚得到消息，这个礼堂的影响设备临时故障，在刚刚，我们学校人员已经妥善安排好了另一个礼堂的活动事宜，恳请大家移驾过去，对于给大家带来的困扰，本人深表歉意。”
这是一个意外，不明就里的学生跟家长们有些躁动，但还好都能理解，不就换个地方嘛，小事情，尤其是校长起身了，拿过话筒温和礼貌得表达歉意，并且主动带人前往另一个礼堂。
学校太大，很有钱，有两个礼堂，人家就是这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