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15章

    江凌渊看着儿子不同以往的表情,眸色微微幽暗,见儿子压抑的淫叫了一声,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了似的,疯狂甩动着湿淋淋的蜜色翘臀,声音发紧的骂骂咧咧,那干干净净的小家伙还随着挣扎,一下一下蹭着他越发硬挺的阴茎。

    “老……老子不玩儿了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出去!!”

    江刑大手用力掰开侄子狂甩的蜜色肉臀,目光灼灼地落在夹着大鸡巴的艳红穴眼儿,看着它被插到外翻流水的可怜样儿,眼底逐渐布满了暴虐的兽欲,他粗喘着笑:“别啊……我倒要看看你还嘴不嘴硬了,呃!!妈的,骚逼紧的要命。”

    胯下沾染骚水的大屌拼命往骚穴眼里钻弄,插开无数黏腻的汁水,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唐棠原本还能骂上一两句,现在叫都叫不出来了,就这么让大鸡巴横冲直撞狠干了几下,喉咙里逐渐溢出细小的哼哼,叔叔这根驴玩意儿简直要将他操死在床上,插的他小腹直凸,汗湿的身体忽然间紧绷,痉挛着前后齐齐喷射。

    爸爸狰狞东西本来在和儿子这根尺寸可观的小鸟儿来回摩擦着,玩儿着老鹰抓小鸡,这下更是猝不及防被喷射了一龟头的精液。

    儿子高潮后菊穴缴紧叔叔的肉棒,“噗噗”喷淋骚水儿,前面的肉棒震颤,暖乎乎的白浊浇淋在爸爸敏感的龟头,在顺着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单。

    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简直爽的飘飘在云端,他发泄一般撕咬着江凌渊,吞咽着充满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间,唐棠又突然看见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着的这根手指突然就烫了嘴一样,他“咻”地一下移开视线,慌忙的松开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见荡开波动,是对心爱之人的炽热,对儿子的无奈和纵容,仿佛被泼了烈酒的火,一路烧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烫得慌。

    他醉的思绪混乱。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等反应过来,父亲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他的身体,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挂在天空,蝉鸣更加响亮,屋内,空调没有人打开,欲望的火越烧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着,震动的两米大床,身穿红色球衣的帅气男孩儿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铜色皮肤健壮的叔叔拍着屁股操弄。

    他线条流畅的脊背在细细颤栗,蜜色的屁股凝着晶莹的黏液,形状翘而不大,刚刚好的曲线弧度,既不会显得不美观,也不会太扁平让人索然无味。果冻似的被男人的巴掌“啪啪”打乱晃,臀尖逐渐泛起了红。中间窄小的穴口还让两根极为不凡的肉屌撑得老大老大,随着抽插还能看到外翻的小屁眼儿紧箍肉棒的根部,穴口软肉蠕动着喷水。

    唐棠穿着的红球衣早就汗湿,紧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体,胸肌上两个挺立异常明显,江凌渊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

    “嘶…别……别咬,艹……别他娘呃……别他娘咬。”

    唐棠气息都乱了,他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两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着软了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施展兽欲,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江……江凌渊,你妈的没……没断奶是吧呃……”

    他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粗重地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火红的球衣也泥泞的不像话,球场肆意奔跑的健气少年,如今媚态纵生。

    最色气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嫉妒的阴茎,不知道怎么被红绳捆了起来,还在顶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着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乱甩乱晃地拍打着腹肌,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手顺着儿子的红球衣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

    听着耳边传来“啵”地一声,察觉到没了大鸡巴堵塞的穴眼瞬间蜿蜒出一道热流,桀骜嚣张的少年蓦然红了脸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强撑着一口气踩在了地上。

    唐棠浑身上下直穿着一双白袜子,他赤裸着布满爱痕的蜜色身体站在地上,臀丘间那白浊正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渊和江刑餍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先抽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停顿了几秒……又塞回去一张,换了两张绿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两份250放在床头,双腿发抖地看了一眼那俩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恶劣的勾起唇。

    颇有点儿提了裤子就不认识的渣男姿态,轻飘飘的说:“干得不错,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给你们的小费。”

    “………”

    他们……这是被嫖了?

    江凌渊和江刑的帅气的面容铁青,温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处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满心的酸涩无奈,叹着气心想——看来他们以后被气到魂魄上天的日子还长,也罢,就当提前适应适应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

    都市文里的健气小狼狗

    第191章江教官的偏爱都给了他的小狮子(剧情地狱训练)

    两天后,特种部队的训练场地和最严酷的教官,已经给这帮没体验过人间疾苦的少爷们准备好了。

    军用卡车内气氛低迷,一时之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往外面轮胎碾压过石沙路的声音,车厢摇摇晃晃,在外傲气十足的军二代们,个个穿着迷彩服,楚河汉街的分成两边。

    王鸣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尔对视在一起都满满的嫌弃,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

    车厢的角落里,穿着廉价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头,眉目之间的温柔早已消失,满是阴郁。

    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视频的事儿太过愚蠢,还被不少人都瞧见了,这几天那些军二代们明显对他疏远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可怜。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设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缩在角落,阴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顾对错偏爱着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这两个人毁了!

    训练基地。

    与此同时,唐棠终于听到了系统久违的机械音。

    ……

    唐棠因为早就在训练基地住下,没跟他们一起,等卡车拉着一帮少爷行驶过石沙大路,开进训练基地,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车。

    王鸣一伙人从卡车跳下去,就发现姿态懒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边的唐棠,视线扫过他的臭脸,和摘掉头盔的发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头发了!”

    “卧槽好帅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劳改犯似的。”

    “哎棠哥,这那个托尼老师剪的啊,给哥们推荐推荐呗?”

    听到小弟们语气里的羡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脸终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帅糙帅的兵痞子叔14呏22呏20叔,哼笑的腔调儿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给剪的。”

    “……”

    原本还围着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几个军二代们立马安静如鸡,他们惊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听着话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过去,那些军二代接触他的视线,“咻”地移开了眼神。

    妈的,可……可怕。

    江刑觉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换了头型和发色的小狮子,想起那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还有点儿遗憾。

    金毛儿小狮子多好看啊。

    虽说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种放荡不羁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头的唐棠更利落,眉目也更凌厉,更猖狂。

    部队的头型都是有规定的,唐棠原先那一头浅金色头发肯定不合格,所以昨天江刑带着他去理发店,结果万万没想到给唐棠做头发的这托尼老师是个受,染完头后小混蛋见了鬼似的顶着被保鲜膜包成团的头发出来,说要换一家弄。

    江刑原本还疑惑呢,结果就看见妖艳的男托尼老师掀开洗头隔间的门帘,对小混蛋舔了舔唇,他们叔侄俩当场脸就青了。

    给江叔叔气的拉着小混蛋的手腕儿,马不停蹄离开这间淫店!

    最后也没换地方,回到家,江刑亲自给唐棠洗好头发,发挥自己0经验的技术给他剪了个发型,而唐棠可能是被托尼吓出了心理阴影,竟然也没怀疑他叔的剪头技巧,然后……出品的发型用四个字形容。

    稀他妈的碎。

    唐棠照完镜子,差点没捶死江刑,他爹也怕儿子失手打死弟弟,抱着他腰往后拖都没拦住,腾空而起都要骂骂咧咧,狠狠踹他叔叔几脚丫子,一套组合下来,好悬没把任打任骂的江刑给直接送走。

    其实江刑剪的也没有那么丑,就是瞧着不太整齐,凌乱的换个人都撑不住这发型,不过搭配小狮子张扬的劲儿,竟然还挺好看的。

    唐棠昨天生了一晚上的气,怎么看怎么想打死他叔,任江刑怎么哄,怎么装孙子都没有用,直到今天听到众人夸赞,才缓和了脸色。

    等那些军二代们都下了车,江刑拍了拍唐棠的后背,让他也过去,然后开口:“都站好了。”

    军二代们不敢不听,旁边的几个军官也过来了,都是江刑大队里的正式队员,一个个的老兵痞子,看着这帮雏鸡就笑的不怀好意。

    “呦,这帮少爷细皮嫩肉的啊。”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啊……这帮温室里的草儿,能在部队坚持多久,别连个半天都不到,就哭着喊着回去找妈妈喽。”

    几个兵痞子半点儿不背着人,说完后便哈哈大笑,气的那些少爷们脸红脖子粗,恨不得跟他们打一架,可江刑在这儿,他们又不敢。

    江刑今天依旧穿了身训练服,军绿色的背心搭配着迷彩裤,衬得古铜色肌肉明显,线条流畅又有魅力,像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

    他扫了这几个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们说两句敲打敲打就得了,在接着说,可就有点过分了。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这帮大院里的军二代们身上,语气平淡:“一个个儿还挺不服气啊?瞧瞧你们吊儿郎当的孬样,不服气就给老子把背挺起来!坚持过今天的训练,现在,8公里越野,给老子好好跑!”

    老岩举起枪,冲着天上开了一枪,“砰”地声音吓了这帮少爷一跳,他吼道:“都跟紧了!”

    他收回枪支,带着一帮少爷往训练基地那条石子路上跑,唐棠率先跟上,他那伙人见状也跟了上去,洪深他们根本不想跑,可看到江刑一副“再不跑老子抽你丫的”表情,也不敢挑战这活阎王的底线。

    没办法,也只好跟了上去,一帮穿着迷彩服的少爷歪歪扭扭的往前跑着,队伍拖拖拉拉不整齐,陈良骑着摩托车,在他们后面监督。

    江刑姿态闲适地落坐在椅子,听旁边儿的下属讲接下来的训练,漫不经心的的说:“跑完八公里让他们歇一歇,然后去泥潭。”

    那兵痞子乐了:“老大,让这帮细皮嫩肉,恨不得身上飘香味儿的少爷们下泥潭啊,再有个不多久可就该吃晚饭了,这能行吗?”

    另一个男人穿着训练服,高大的像头熊,拿胳膊碰了碰说话的人,坏笑着:“我看行啊,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不得好好款待啊。”

    江刑往后一倚,看着那帮兔崽子跑的歪歪扭扭,已经开始力不从心了,也没反驳下属蔫儿坏的话,只是在心里叹气,想着今天晚上自己怕是又要挨小狮子打了。

    不过想归这么想,我们活阎王之称的江大教官瞧着可没有半点儿不乐意,嘴角也扬了起来。

    江刑现在奢望的不多,小混蛋还愿意跟他生气跟他说话,就算是打他他也开心,只要别冷漠的无视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

    他这颗心脏可脆弱的紧,遭不住小混蛋捅完刀,还要往上撒盐。

    ……

    不知道跑了多久,军二代们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但勉强跟上,最后这段路累的呼哧呼哧喘,跟老黄牛似的脚步沉重,他们胸膛起伏的变大,慢慢跟不上前面的老岩。

    只有小时候让严厉的江老爷子打下基础,长大了又常年玩儿极限运动的唐棠跟上了老岩的步伐。

    要死不活的病猫中间,冒出一个步伐矫健的小狮子,男孩儿一身迷彩也挡不住他身上的张扬,反而更平添几分硬挺,一步也不落的跟着,让看到的教官都不由得惊讶。

    “呦,这小伙子不错啊。”

    “我瞧着挺眼熟啊,这是队长家的侄子吧?好像跟老首长的夫人姓,叫唐棠。”

    “呦呵,咱自家人啊。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太子看着气息挺稳的,有那么点儿意思啊。”

    江刑倚着后面,视线隔得老远,遥遥的落在唐棠身上,笑的好像这些人在夸自己,谦虚夹杂炫耀:“还行吧,这小子之前在部队呆过,格斗和枪支弹药都会一些,耐力也挺不错,当初才十六七,现在挺长时间没练松懈了,不过比前几个月新来的新兵蛋子好不少。”

    几个直男下属没听出来江刑的炫耀,直感叹瞅瞅人家的基因,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在心里小声逼逼心说这才跑个8公里,能看出来个屁,结果等跑完,休息过后,泥潭扛木头的训练真让他们咂舌了。

    训练基地的泥潭腥臭,恨不得让这帮半死不活的少爷们把隔夜饭吐出来,一个个死活不肯下去,可唐棠虽然臭着一张俊脸,看起来也老大不愿意,可人家依旧服从命令。

    而且刚才顶着太阳跑完八公里,连队伍里一些喜欢健身的二代们都难受的瘫在地上,他瞧着像还有余力,教官们忍不住感叹这位小太子确实继承了他家优良的基因,是个天生不入伍都可惜的人才。

    …………

    唐棠孤零零的站在泥潭,一张俊气的脸臭的厉害,他对腿上包裹着的黏腻湿润嫌弃的要命,拿眼神扫过江刑,告诉他叔“你命没了”。

    今晚就没!

    江刑咳嗽一声,移开视线看着沙石路,最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泥潭边。

    王鸣看唐棠进去了,他眼睛一闭一咬牙,也跟着往里跳,说什么都不能让洪深那伙人看不起。

    还有几个军二代也是这样的想法,一边嗷嗷的叫嚷着好臭,一边视死如归的跳下去。

    柯嘉言体能差,和一些动不动就打架,爱玩儿的军二代们没法比,刚跑了八公里越野,命丢了半条还吐了好几轮。

    但不管他怎么吐,哪几个军管也只是冷酷无情的让他休息个十分钟然后接着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了,现在脸色煞白煞白,压根儿不想沾染一点这么恶心的淤泥。

    本来还想着靠这帮军二代们联手抵制,让江刑放弃这个项目,可唐棠那伙已经跳的差不多了,洪深那伙倒是脸色难看,一动也不动。

    柯嘉言在心里怨毒的骂这些跳下去的人,他从没这么激烈的运动过,现在心跳加速,腿软的像面条一样,泥潭的味道也让他作呕,只好咬牙伸手打报告:“报告。”

    江刑看过去,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想起来这是谁家的:“说。”

    柯嘉言穿着廉价粗糙的迷彩服,白皙的脸被太阳晒得泛红,唇色白的像是生了一场大病,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江刑,苦恼的说:“报告教官,我……我好像要中暑了。”

    泥潭里,唐棠看到柯嘉言的眼神,逐渐拧着眉看向了江刑,冷冷的哼笑一声,咬着牙心想。

    行啊,都敢当他的面勾勾搭搭,晚上就剪了丫儿作案工具!他磨着牙,心想。

    江刑莫名觉得自己胯下一凉,他可冤枉死了,江教官开窍前开窍后都只喜欢唐棠一个人,直男思维加上粗神经,都能在上完床当着小狮子的面儿吃辣锅。哪里能知道自己被小狮子扣上了一顶勾勾搭搭的帽子?就更不用提发现柯嘉言看自己的眼神,和语气不对劲儿了。

    听到柯嘉言好不为难的话,也悠闲地倚着座椅,笑着说:“中暑了啊?行。”他偏过头看向陈良:“陈良,去给柯家的大少爷解解暑。”

    “得咧!”

    陈良笑着过去。

    柯嘉言心里一喜,以为是自己终于引起江刑的注意了,可没想到下一秒,站不稳的自己就被高压水枪给直接推到了泥潭,“啪”地一声溅起污水,还很不不幸的呛进嘴里一大口。

    等他挣扎着咳嗽,从泥潭里站起来的时候都每个人样儿了,脸和头发都是肮脏的淤泥。

    “噗……”

    王鸣没忍住笑了一下,怕被发现,忙用手捂着嘴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一看就是在偷笑。

    柯嘉言被腥臭腥臭包裹,难受的干呕了几声,他抹了把眼睛,泪眼汪汪的望向勾着唇坐在椅子上的江刑,满满的不可置信。

    江刑心里的偏爱都给了小狮子,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

    他坐在遮阳伞下,桌子上还有果汁和西瓜,他高大英挺,军绿背心下的肌肉起伏的线条惹人眼光,无疑是成熟男性无时无刻不再散发荷尔蒙的性感,现在勾着唇笑,还带着一点儿痞:“凉快了没?”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