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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双子大厦内很大,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工作人员都在岗位,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乖软的少年低头,一边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慢吞吞地走向电梯。

    他按下下楼键,等电梯从上面下来,“叮”地一声后缓缓打开,终于“刺啦……”把拉链拉上去了。

    少年有点儿小开心,刚准备抬头,就被人拉着胳膊拽了进去,不多时电梯门逐渐合上。

    “诶——”

    唐棠被人拉着胳膊,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直接砸进这人怀里,磕的脑门“嗡”地一声,眼冒金星的仰着头,身高只让他只看到个下巴。

    小只少年被西装革履的男人抱在怀里,怎么也看不清人脸,仰头仰的脖子都酸了,气馁的低下头,用力挣扎一下没挣扎开,突然就有点小脾气了:“……松开,你,你别抓我呀,松开。”

    贺博延呼吸很热,几乎要听不清,他被亲奶奶给坑了,不知是贺家那个不要命的出的主意,这东西碰到皮肤就有这么大效果,可想而知如何喝下去,该是怎么样的穿肠毒药。

    他本来是要出去,但总裁电梯故障,乘坐员工电梯走到一半,被咖啡撒到的胯部,突然升起一种热流,一阵阵直窜到小腹,贺大董事长喘息着准备给下属打电话。电梯突然停在8楼,打开后一名少年站在那,正低着头跟自己的拉链作战。

    本想呵斥他出去,可电梯门打开,那丝丝缕缕说不清是什么味道的甜香勾人,他脑海中轰鸣一声,鬼使神差的……贺博延伸手将少年抓进电梯。

    “唔,放开,放开……”

    药物的热浪从腹部,一直涌入四肢百骸,耳边隐约能听见一道在生气的熟悉男音,贺博延脑袋昏昏沉沉,听到这声音后欲望莫名的更加激动。

    他抱着怀里香软的少年,呼吸间那丝丝体香,无时不在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偏偏少年不知道他忍耐得有多辛苦,还在他怀里放肆扭动,蹭的他原本只想抱抱少年的理智瓦解,耳边清软熟悉的嗓音,如今更像掺着蜜糖的情药……

    “别动……”

    他嗓子哑了,电梯到达一楼,刚开开门就被关上,重重的按了一下顶楼的数字键,他烫的跟火球没什么两样,混乱的脑袋隐约知道不能这么做,可怎么都放不开怀里软软,有些微凉的少年。

    男人忍得辛苦极了,可怀里的少年很不乖,非要跟他作对,越不让他动他越动的来劲儿,小嘴嘟嘟囔囔有点生气地说着放开,扭动时蓬松的羽绒服若隐若无地蹭着,西装裤下鼓鼓囊囊一团。

    贺博延没瞧见某人狡猾的眸色,被他招惹的额角蹦出青筋,呼吸越来越急促,伸手捂住他叭叭不停地嘴,最后一丝理智彻底崩塌。

    几乎有些卑劣的想着,这么娇嫩的颜色,这么柔软的地方……待会儿可千万别说不出话了。

    电梯到达顶楼,贺博延拽着他的胳膊,走进董事长办公室,他将门“咔嚓”一声反锁上。

    怀里的人浑身一抖,似乎这时才隐约察觉到他状态不太对,那双乌溜溜的漂亮眼睛,藏不住害怕,也不敢在嘟嘟囔囔了,一副小怂包的模样,装乖糊弄人:“先……先生,你放开我好不好?”

    怀里的少年太轻了,个子也不怎么高,很轻易就能被他像抱大号玩偶一样抱在怀里,贺博延深呼吸少年身上那很甜的体香,体型差让西装革履的男人,只能看到怀中白羽绒服少年的头顶,他恶劣地将乖顺黑发弄得凌乱,像一只恶狼在狂吸软乎乎小猫,胸膛起伏着低哑说道:“不好。”

    少年呼吸都不敢大声,小心翼翼的偷瞄他,就在心凉凉地以为自己遇到电影里那种变态杀人魔时,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啊”地僵硬着不敢乱动。

    白色羽绒服的小少年,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抱大号玩偶一样,抱到办公桌前放了上去,少年挺尸般看着他,像是在害怕一样。

    贺博延热得慌,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没耐心的把少年扒开,等只剩下卡通秋衣,胆小的少年终于呜咽一声,翻过身去挣扎想跑。

    “放开,别碰我。”

    嗓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唐棠一句话下去,直接让贺博延不做人,抓住他的脚踝拉回去,被男人彻底扒光,瑟瑟发抖躺在办公桌。

    “呜……”

    唐棠蓄着泪的眸晶莹,闪过丝细不可微的光,他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羞耻的泛起一层薄红,看似努力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是在不着痕迹的……勾引着主角攻。

    深色的实木办公桌,黑发少年蜷缩着,微颤的身体莹白泛粉,明明看起来又小又瘦,可脱了衣服才知道,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贺博延理智早已崩塌,他解开自己的金属腰带,释放出柱身紫红,蜿蜒着一条条青筋的阴茎,拉过少年的脚踝,在一声短促的惊叫中,将蜷缩着的少年打开。

    “呜别,别……”

    唐棠看起来都要哭了,黑润的眸里含着泪,装作被主角攻强迫的,露出前面的好景色。

    两个浅粉的奶头,小肚子平坦,下面软踏踏地肉棒不大也不小,是正常亚洲人的尺寸。

    少年皮肤白,似乎天生毛发稀少,不管是透着白中粉的阴茎,还是被迫打开的菊穴,都是干干净净的,让贺博延眼底着火了一般。

    “粉的?”

    男人定定的看着那处,呼吸急促的要命,修长的手扶着粗硬的丑东西一下一下撞击着少年的菊穴,顶端的黏液,把那浅粉色的穴眼弄湿,费力撑开一点,又“啵”地拔了出去。

    唐棠被撞一下,身体就跟着抖一下,漂亮的眸里含着泪水,白皙胸膛伴随着急促地呼吸起伏,指尖不自觉抓着实木桌子,嗓音颤抖求他。

    “别……呜别这样,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呜求你”小模样太可怜了,又恰好是最能挑起人施暴欲的,更何况贺博延还被下了药。

    猎手被猎物勾引的头脑发昏,呼吸很乱,抱着他的腿往后一拉,在少年短促的尖叫中淌水的硕大缓慢的,撑开那未经人事的穴眼。

    “别、别——啊啊啊啊不要!好大,呜好大,不要——”

    菊穴被玩的湿软滑腻,脆弱的地方被龟头撑开,感觉很不舒服,少年哭喘着挣扎,可他长得小力气也小,只能被衣冠禽兽的董事长抱住,粗壮大屌一点点撑开菊穴,雪白的臀都在可怜颤抖。

    贺博延将少年整个抱在怀里,只进入一个顶端就被肠壁夹的又疼又爽,耳边唐棠的哭喘勾人,他吐出口气,坚定地蓄力往前插,柱身撑开窄小肠道,龟头抵在直肠口,彻底侵占少年的处男穴。

    “呜拔出去,啊哈,拔出去呜呜呜呜”

    少年又哭又叫,挂在贺博延胳膊弯的腿,不听话的乱动,单薄身体在男人身下颤抖,雪白挺翘的臀中间夹了根粗硬紫红的肉尾。

    “好紧……”

    贺博延埋头下去,热烫呼吸浅浅的喷洒在少年脖颈,少年被白皙脖颈瞬间蔓延红晕,男人自顾自呢喃出这两个字,把怀里小小一只抱起来。

    唐棠“啊”了一声,下意识慌忙搂住男人的脖子,光溜溜的被穿着整齐的男人抱在着,热热棍子捅开他的屁股,又涨又难受,他呜咽哭喘全身发抖,水润漂亮眼睛对上男人黑沉的眸。

    少年刚被开苞,穴里肉壁太紧太紧,夹得欲望又疼又爽,贺博延忍得挺难受的,等觉得放松的差不多了才不客气,抱着小小一只的香软少年,腰胯挺动,硕长大屌长驱直入干他。

    “别动……别,啊——!!啊呜呜呜好疼,好难受,不要插了,呃”

    唐棠抱着贺博延的脖子,哭的很像那么回事,贺博延只当他,是被自己弄疼了才抖的。

    大屌停不下来狠干,青涩地处男肉壁,被热烫粗硬的大屌碾压,一遍又一遍的冲撞,颤抖蠕动的同时,只能分泌出肠液来润滑,来讨好同位男性的大鸡巴。

    明亮的董事长办公室内,西装革履的董事长把新来的小新人扒光,不顾小新人的反抗,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看光了粉奶尖和肉棒,扶着自己的阴茎贯穿那青涩的菊穴,另类剥夺小新人的处男身。

    他抱着颤抖少年,走一步干一步,少年被大屌干的又哭又叫,两只脚丫来回晃悠,可男人粗壮的肉棒,还有一节露在外面。

    贺博延把唐棠背部,压在大落地窗上,公狗腰凶悍往里打桩,“噗嗤噗嗤”的声音,象征着肠道屈服了,向侵占者分泌出液体。

    “呜——!呜哈,别、别插……”

    唐棠身体往上窜动,四肢无力,胳膊从贺博延脖颈上滑落,后背贴着玻璃,坐在肉棒上起起伏伏,两条腿更是被干的乱晃。

    少年流着泪,断断续续的哭喘:“你呜……你这是强奸,我啊!!我……我要告你,呃啊——”

    “告我?”

    贺博延呼吸烫人,他把唐棠压在玻璃上,那小小一只的少年,就只能骑着他的性器,西装下雄腰凶悍颠动让龟头肏软直肠口,低沉嗓音缓缓说道:“好……我把证据留给你。”

    硕大顶端终于“啵”地一声捅入,直肠口无力地颤颤喷水,周围软肉紧咬着敏感的沟壑处,他喘息着去咬少年粉白的耳朵,轻声问他:“让你带着一肚子精液,去警局告我好不好?”

    “啊啊啊啊!好深!好深——!呜肚子要破了,呜呜呜……”

    平坦小腹勒出肉条进出的痕迹,像是把他肏穿了,唐棠哭喘尖叫,被男人狗屌干的直掉眼泪,眼睛红鼻尖也红,蹬着腿挣扎,突然短促叫了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的肉棒在“啪啪”甩动时,喷出乳白色精液,甚至飞溅在男人脸上。

    “啊!!啊好奇怪,呜……射了……难受……”

    湿软肠道陡然夹紧,软肉一环一环,紧紧咬着大龟头嘬吸着,热烫肠液劈头盖脸,爽的贺博延脊背微颤,性感地喘息一声。

    好舒服……好会咬。

    贺博延压着他的腿根,胯部紧紧贴着穴眼,粗黑扎人的耻毛茂浓密,刺着少年艳红穴眼。

    烂红穴眼被插的外翻,沾染透明液体的大肉棒在湿软肠道进出,菊穴里分泌的水太多了,肉棒“噗嗤噗嗤”地贯穿多汁的肠道,挤压出的液体弄脏了大腿根部,也打湿下面干净的地板。

    “啊……呜哈,不要……变态,呜呜呜强奸犯,呃……”

    他眼泪流的很凶,哽咽着骂人,小小一只被压在落地窗,白皙皮肤凝着层汗,衣冠禽兽的董事长操的他脚不沾地,整个人像是让鸡巴钉住。

    贺博延抓着少年的挺翘,他呼吸重的不正常,掌心也烫,用力将两瓣柔软细腻捏到泛红,龟头凶狠地凿弄肠壁,唐棠要被他干死了,直哽咽着掉眼泪,抽搐时下意识挺腰,干干净净的肉棒如今胀红硬挺地淌水,甩了几下精液瞬间从蘑菇头喷射,少年喉咙里发出破碎音调,也足够勾人。

    “你被强奸犯操射了。”

    贺董事长哑声陈述事实,阴茎干的越来越用力,凿的越来越狠,啪啪啪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少年爽到长长尖叫一声哭喘,清软中带着点哑简直能要人命,男人遵从欲望更加粗暴干他。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别、别再插啦,呜呜呜……啊——”

    衣冠禽兽的董事长,此时正压着少年颤栗地大腿根狂操,那么粗的怒龙在窄小的肠道里来回鞭挞,从后面只能看到瘫软的腿,软绵绵的随着撞击晃悠着,地板上逐渐积攒一滩水洼。

    贺博延要射了,大手抓紧了少年红肿的屁股,被药物烧断理智的他呼吸越来越重,公狗腰摆动出残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开始疯狂冲刺,裙⑥三②七一七一二一纹“砰砰砰”猛抽乱插让少年长长尖叫,他低吼一声用力往深处一贯,精关大开“突突”喷射精液。

    “射了!”

    浓稠冲刷着每一寸肠道,烫的刚被开苞的烂熟肠道抽搐,少年喉咙发出“咕噜”怪调儿,叫都叫不出来,白皙双腿不自觉地圈住男人精壮雄腰颤抖,圆润脚趾难耐的蜷缩,被压着大腿根内射。

    贺博延舒舒服服的喷射,低头看着失神的少年,腹部那种药物在激烈燃烧的情欲并没褪去,黑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唐棠红润的唇。

    他把头低的更低,去含住少年微张的那两瓣柔软,舌尖撬开牙齿吮吸甜腻,欲望再次深深埋进痉挛的腹腔,将怀里小一圈的少年顶起,平坦肚子射大,看上去淫靡色情。

    “唔……”

    唐棠闷声,表面依旧是那个还没回过神的,被董事长强奸到细细发抖的小可怜,心里满足的直接叹了一声,悄悄蠕动起湿软肉穴中粗硬热烫的性器,戏精的流下眼泪,想的却是……好舒服。

    直播文里的声优主播

    第239章他给少年,留了一肚子证据(剧情)

    粗硬的东西深入柔软,被不要命的偷偷蠕动,瞬间暴涨了一倍,烂熟肠道被撑得毫无缝隙,饥渴软肉惨遭挤压,颤抖地分泌出黏液。

    董事长办公室内响起吞咽口水,和性感闷声的鼻音,是缠绵在唇舌间的暧昧,落地窗上划过丝丝水痕,淫丝滴落在地板的水洼。

    贺博延呼吸粗重的,逮着少年又亲又咬,怜爱的吮着湿淋舌尖,弄得少年白皙下巴泥泞,被他给亲的迷迷糊糊,找不到东西南北。

    肠壁饥渴蠕动着性器,却被当成了少年的排斥,男人哪里知道自己早已经步入小狐狸的陷阱,自以为的强迫,不过是引诱他的套路。

    唐棠故意引诱的后果,便是鸽了一天直播,也不知道向沧在微信上邀请他双排的信息,因为他被贺博延拉着,做遍了整间办公室。

    后来他半路后悔,连哭带喘地往出爬,哽咽着说不来了不来了,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毫不留情拽了回去……

    又是好一阵哭喊。

    下午5:40。

    深冬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高楼大厦的灯亮着,在夜幕中汇聚成星河,繁华地段的双子大厦也是如此,大厦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内,一片安静的黑暗中亮着一点温柔的暖光。

    一盏不是很亮的小夜灯,映出床上乖顺地黑发少年,他眼尾和鼻尖都是泛着红的,娇嫩的唇被同性给吮到红肿,即使闭着眼睛,抱着被子陷入柔软的床被,也在细细地发抖。

    贺博延把腰弯的极低,一手撑在床边,拿着用温水泡过的毛巾,给哭成小花猫的少年轻轻擦拭。

    先擦干净脸,看他没被自己惊醒,在小心掀开被子,熟睡的少年一身白皙皮肤、甚至连脚踝都没被放过的,一个个痕迹暧昧。

    简直像是被狗啃遍全身,宛如标记领地一般,留下了一身的气味,贺大董事长手一顿。

    生平头一次有想骂娘的冲动,他凸起喉结滚动,垂下眼去不在去注视,拿毛巾给少年简单地擦了擦,让他尽量睡得更舒服些。

    贺博延把小夜灯拿远,静静走出休息室,将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避免错过里面人的动静。

    办公室外。

    高嘉许拿着几本,听到那边关了一下午的门终于打开,才放下书站起来道。

    “董事长。”

    贺博延穿着黑衬衫西服裤,骨骼分明地手拿着个四四方方的打火机,他平日很少吸烟喝酒,如果不想,也没几个人能逼他应酬,不过今天却反常的,从抽屉深处找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等出了办公室才拿打火机点燃。

    哒地一声,火焰点燃香烟,飘散丝丝缕缕的辛辣。贺博延垂着眼,身形颀长的站在原地。

    他沉默的吸两口烟,将它松松夹在两指,看向高嘉许的工作位,视线掠过那一摞书时停留。

    “看的什么。”

    高特助站在办公桌后,一听便笑着将一本本封面,展示给贺大董事长看。

    《总裁的契约小娇夫》《小主播的冷面总裁》《失眠总裁放过我bl向》《亿万总裁豪宠bl向》等等……

    贺博延:“……”

    他木着脸吸了口烟,扫过那封面上,一个黑西装的二次元总裁,将纤细少年壁咚,配字“男人,你别想逃”…………剩下的半截瞬间烟没的飞快,一根烟下去贺博延冷静了,淡定按灭烟头。

    他总裁的狗血,跟我董事长有什么关系。

    “高特助,上班摸鱼?正事都办完了吗。”冷脸总裁突然发难,大有高嘉许说个没,或者抓住什么把柄,他就扣光他奖金的意思。

    社畜特助察觉危机,有条不紊推推眼镜:“处理好了,之前樊总樊子晋的配音社,和集团有过合作,刚刚和他们定好从声优专栏选受音,不过要由樊总亲自选拔。”

    “樊总的社团,是网配圈规模最大,最火的,他本人的粉丝量更是和我们向神不相上下,很多主播都粉他,合作的事可以进行宣传,让对家台柱子看看云逗的实力。”

    “还有向沧,向神的合约快要到期了,公司新拟定的合同上直播底薪和提成都加了一成,虽然向神并不缺钱。不过老板……”

    高嘉许叹气:“向神今年直播时长太短,粉丝们天天去官博抱怨,您看……身为他的发小,公司的大老板,是不是该以身作则多加监督,让向神不要这么懒。”

    “樊子晋那由着他,”贺博延听他说完,淡然开口:“向沧别想了,要不是他在云逗有点股份,又脑子有病,想自己赚自己的钱玩玩,云逗的直播标志,他都不一定能记得。”

    高嘉许也没抱多大希望,只叹口气,又和贺博延说起别的子公司的事。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细微的动静,淡定的贺博延一愣,几秒后反应过来什么,回身大步走向办公室内,路过茶几时随手扔下烟盒,走到休息间,把虚掩着的门推开。

    大床上被子凌乱,少年露出大片肌肤,姿势古怪的僵硬不敢动,估计是牵扯到了难受的地方,听到门响,下意识抬头看过来。

    那双黑润的眸映着一点水雾,小夜灯暖色的光,似乎藏在了他的眸中,浅浅的如同温柔星辰。

    贺博延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对视的第一眼,心里就只剩下念头。

    好漂亮……

    少年仔细看了看背光的人,慌忙拉过乱糟糟的被,把自己盖严实,一双漂亮的眸警惕看着他。

    贺博延仔细品了品,品出了“变态”和“你别过来”,这两句话,他沉默一下,走出休息室。

    屋内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唐棠把被子裹得很严实,只露出个脑袋,不仔细瞅还挺恐怖片的,当然仔细瞅也没好到哪去……

    他看贺博延出去,装作放松的呼出口气,心里却在默数着,看贺大董事长几秒钟能回来。

    果然,+14晟24晟01+贺博延没多久就回来了,手里还端了一杯温开水,走到床边递给他,看唐棠警惕地瞪着他,叹了口气:“喝吧,没毒。”

    又哭又叫一下午,唐棠喉咙都疼了,仰头观察贺博延小半天,才接过他的水杯,小口试探的喝着。

    房间内逐渐陷入安静,只剩下一点吞咽的声音,黏黏糊糊带着某种暧昧。

    贺博延垂眸,床上那个乖软的少年,拿着水杯咕咚咕咚喝水,被子往下滑落,那漂亮有弧度的锁骨,还有着他的咬痕,整齐的牙印泛着一丝红,莫名色气。

    他斟酌着道歉:“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少年喝水的动作一停,说不清是尴尬多一点,还是羞愤欲死多一点,耳根和漂亮脸蛋通红。

    贺博延也没脸皮厚到,被下药强迫了人,还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起码他的人形安眠药,有资格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强迫。

    少年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更何况贺博延每天听着入眠,即使脑袋不清醒,也在电梯里认出了这个穿着白羽绒服的少年,是他的人形安眠药,新人主播一罐软糖。

    唐棠又尴尬又羞臊,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气刚刚升到一半就被某人独特的道歉给扑灭,羞耻更占了上风,脚趾不自觉抠着床单。

    耳边是男人仔细的检讨,一桩桩,一件件,低沉声音说着刚才被药物刺激神智后,不该对他说出好紧,射大肚子和装证据的话。

    唐棠听的脸蛋通红,撇开脸,露出泛红耳朵尖,在他没察觉到的时候,心中的酸涩委屈被这么一刺激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短促的叫停:“你别……别说了。”

    清软嗓音有点哑,还有点凶。

    贺博延把握好尺寸停下,看唐棠还有点红的眼眶,心中长长骂自己——我可真是个畜生。

    “我要回家。”

    少年抓着被,整个人卸了一口气,身心疲惫的不想去追究,只想赶紧回家睡一家。

    “好,我送你回去。”贺博延去拿少年落在椅子上的,没被失去理智的他给不耐烦撕碎的衣服。

    等走回休息室,见少年下床的姿势,裹着被僵硬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和“我不活了”。

    他眉心微跳,把衣服放在床边,一手撑着床去摸唐棠的肚子,沉声询问:“怎么了?很难受。”

    唐棠炸了毛似的,连忙挪屁股躲远点,抬头快速扫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说要借用浴室。

    “……好,浴室在那边。”贺博延还以为什么大事,给唐棠指了路,话音刚落就见他抱着衣服,光溜溜地,一瘸一拐跑贼快,一溜烟中只见落雪寻梅。

    董事长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知道视线不经意扫过床,凌乱的大床,那灰色布料洇湿一大片,浓郁的甜腻中带着些许精液腥臊的气味。

    贺博延心口一跳,他突然想起来,因为少年实在太小太瘦,被他几次射精后,硬生生把肚子射大了,像个灌了水的小皮球……

    他眸色微暗,那一大片湿漉,像是什么暧昧的信号,让失去理智时的点滴,一点一点回放。

    喘息,哭腔,闷而沉的抽插,淫荡的噗嗤声,贴着大落地窗时,落日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无力晃动地脚丫,他们汗如雨下的欢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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