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畅快的说:“嬷嬷不必忧心,这是本宫自己做的决定。……对了,等下嬷嬷去本宫的库房,挑上些贵重的玩意给棠棠送去,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只要本宫在位一天,便谁也别想欺负那孩子。”朱嬷嬷唯有叹气:“哎。”
……
午后吃完了饭,唐棠觉得头昏昏涨涨,回房睡一会儿,醒来后喉咙干哑的厉害,他不耐烦地扯了扯用红绳编好的花结,床角铃铛响起清脆声音。
“寻冬,倒杯茶。”他哑声说了一句,便闭着眼睛等茶来。
少倾,床幔被人掀开,窝在床上的鹅羣⑦②⑦⑷7④131小少爷被这对方给挖了出来,扶着后背将茶杯碰他唇上。
顾景策坐在床边,扶着软乎乎的小少爷,淡淡花香钻进呼吸,他忍住想埋头在他颈窝仔细闻闻的冲动,磨了磨牙心说,熏这么香,心却那么狠,还想让老子跪到你睡醒。
方才小少爷吃完饭,午睡时让他跪在屏风里面守着他入睡,顾景策心知这是对他和唐宁知说话,还有唐宁知为他说话的惩罚,刻意磋磨。如今还不到反的时候,顾景策咬着牙跪在这小王八蛋旁边,想出这人一百种死法。
顾景策眸色有些阴郁。这人倚着他的迷迷糊糊张嘴,偏艳的唇瓣碰着白瓷杯,沾染少于水润后,鲜嫩欲滴的跟花骨朵似的,顾景策的目光落在那上面,便撕扯不下来了。
顾大公子盯着那处瞧,心中却“哼”了一声,心道就算你长得好看,等到时我还是要与你清算。
罚些什么好呢。
他胡思乱想着,怀中小少爷突然眉心一皱,歪着脑袋将水吐了……他娘的!吐他一身!
顾景策面色难看,阴测测地盯着胯部的湿润,而倚在他怀中、香香软软的小东西还在嫌弃。
“茶凉了,去换。”
顾景策并没搭话,唐棠掀开眼皮瞥他,冷哼着:“顾家二公子伺候人都伺候不好……真没用。”
头顶视线宛若刀子,仿佛在研究脑袋怎么掉下去最好看,唐棠装作没有发现,身体不适似的,皱着眉在他怀中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他半阖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纤长睫毛挂上泪珠,闷声闷气的问:“迎春她们去哪了?”
“……”小少爷先天不足,穿着白色里衣窝他怀里,有些羸弱。骄矜的眉眼带着困顿,唇红齿白的好看,瞧的顾景策火气去了一大半。
算了,留条命吧。
“皇后娘娘给你赏了东西,她们去寻嬷嬷说话,将东西登记入库。”
顾景策这句话刚落下,迎春四人便扬眉吐气地告完状回来了,进屋见主子醒了立马过去。
这个喊着少爷怎的不穿夹袄,那个惊呼一声说少爷怎么能喝凉茶,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顾景策被挤到一边,见她们对唐棠仔细到头发丝儿的模样,军营里糙惯了的大将军嘴角微抽。
没过多久……
小少爷穿上朱红外衣,华贵的金冠簪起头发,他懒懒坐在床边。寻冬拿着一个红线金玲,从外间款款走进,温声细语:“今儿竟然把在护国寺开过光的金玲给忘了,少爷,且戴上吧。”
“……”
唐棠似乎不耐烦带,和寻冬大眼瞪小眼许久,才撇了撇嘴嘟囔:“带就带……”
他说着,看向顾景策,漂亮的眸中映出顽劣,脚伸出去晃了晃,拿腔拿调:“你来给我系。”
顾景策眸色微暗。
疯狗愤怒,喉咙发出压抑低吼
小少爷随便摸摸他的脑袋
疯狗一边低吼,一边摇起尾巴
世家文里的骄纵少爷
第278章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剧情)
芙蓉暖帐,暗香浮动。火盆的热度让大公子心烦气躁,他定了定心,看向床边侍女中间的少年。
富贵堆儿出来的小少爷,戴的是金冠,穿的是锦缎,他姿态散漫地往床榻上一坐,白皙的足探出朱红衣摆,踩在锦缎的被褥上。
很白,很嫩,刚从被窝出来,足心处晕着淡淡的薄粉,脚趾圆润可爱,就是……太嫩了。
顾景策不明白,这香香软软的小纨绔,怎么连脚都能如此嫩?
可能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小少爷心里不痛快,阴阳怪气:“怎么,少爷我还使唤不了你了?”
顾景策收敛了神色,走向前去接过寻冬手中的红绳,准备弯腰给小少爷系上,便被踹在了胸膛,耳边是对方恶劣的声音:“给我跪着系!”
“……”顾景策垂眸,瞧着白嫩的脚踢在他胸口,只觉屋内碳火实在太旺,烧的他杀意灼心的难耐,深呼吸着压下心中情绪,嗓音微微沙哑:“少爷,可否让她们退下。”
“我跪。”
唐棠不动声色扫过他绷紧的肌肉,额头上的细汗,明白再逗下去就过头了,大发慈悲道:
“迎春,你们下去。”
迎春几人行礼离开。
房门被重新关上,室内只剩下他们,唐棠对顾景策抬了抬下巴,示意“人都走了,跪吧”。
顾景策眸色沉沉浮浮,沉默了半晌才单膝跪地,踩在他胸口的脚下滑,落在他了的膝盖上。
骨骼分明的手之前抹了药物,粗糙的茧子全部消失,他拿着那红绳两端,红绳绕在伶仃脚踝。
顾景策单膝跪地,一直垂着眸,那处系上红绳时发出了声响,金铃铛垂落脚背,他竟魔怔了似的,想知道小纨绔嫩到泛红的脚,是不是碰起来也如此嫩,还有这屋里委实太热,热的他出了一身汗。
玄衣男子衣衫破乱,额头泛出细密汗水,征征的看着他的足,似乎思考什么难题。小少爷坐在床边,嫌弃地踢他胸膛一脚。
“脏死了。”
这一脚没怎么留情,语气也恶意满满,顾景策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踹的往后一歪,他垂着眸稳住身体,磨了磨牙心道——
老子给你跪,给你系铃铛,你他娘还嫌弃老子脏?
唐棠收回踹他的腿,脚背上垂着的金玲响起清脆声音,他漂亮的眸望向顾景策,冷哼:“去,用凉水把你自己洗干净,再回来。”
他藏住眸中暗色,装作对唐棠的羞辱心怀愤恨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哑声:“是……”站起来,转身时愤怒收敛了个干净,大将军神色阴晴不定,唇角咧出森然的笑。
小少爷,风水轮流转,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
唐棠说不让他用热水,就没人敢给他热水,幸而顾大将军武功高,不然这寒天雪地,几盆冷水淋下人都要废了。
浴房内不暖和,冷水哗哗溅在他带着鞭打痕迹的身体,被体温熏的直冒热气。
顾景策勉强把身体清理干净,穿上小纨绔让人给他买的玄色成衣,系腰带的时候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下人走进来,低头收拾湿淋的浴房。
顾景策权当没看见他,继续整理着衣服,声音不咸不淡:“军中都安排好了?”
下人没抬头,将毛巾什么放到盆子里:“回将军……都安排妥当了。二公子的棋已经布下,到时二公子换您回去,里应外合反了这天。”
顾家风头太盛,二公子顾淮瑜八面玲珑,这几年却一直在藏拙,所有人都认为二公子文不成,武不就,是个玩弄风雅之士。
但他们不知,二公子武不就是真的,文不成可就说笑了。
当初部分布防图流露,孟国丢失边疆一城池,狗皇帝发难抄了顾家,将顾淮瑜关入牢房。
他从边疆赶回来,用药去掉伤疤、茧子,将顾淮瑜换出去,就是知道目前由他在外,比自己这激进狠辣的要事半功倍。
顾景策低着头,不紧不徐整理好衣服,淡淡道:“飞鸟尽,良弓藏,可飞鸟还未尽,他便不顾鸟灾,要毁了良弓……”
“……部分布防图泄露,瞧瞧,”这处没有外人,顾大将军露出了他的性,阴测测咧着嘴笑:“明知这么做会害死无数将士,丢失最重要的城池,也要先毁了顾家!”
“顾家最忠君的,被他的君送入敌人铡刀,如今还在重伤昏迷。我顾景策肚子里撑不了船,既然要让我不痛快,我便反了他!”
——
入了夜,顾景策木头似的站在旁边,听着倚秋几人和唐棠说话,叽叽喳喳讲娘娘送来了什么,嬷嬷摆着架子和老爷说话,老爷自知理亏沉默不言,嬷嬷走后,他还给咱们这送了两筐好碳。
小少爷捧着个暖炉,趴在床边美滋滋的听着,听到前面孩子气地笑,问初夏可给姨母带酒了?姨母最喜欢他酿的酒,听到后面又嫌弃皱皱眉,骄矜地让她们扔出去。
谁劝都无用。
顾景策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心道唐家小少爷骄矜跋扈,欺负他时眼睛都不眨,如今和丫鬟说话,就笑的眼睛弯弯?
啧,小色胚。
“少爷,天色不早了,”倚秋见唐棠打了两个哈欠,轻声道:“今日奴婢值夜,您早些安置吧。”
顾景策走了神,心想这小色胚就给了他一个馒头当晚膳,让他看他吃大餐,现下肚子空唠的难受,等小色胚让他回去了,他得想办法弄点吃的,只是皇帝的探子还在……
“不用,今天让顾淮瑜值夜。”
大将军想了一圈的荤腥,被清亮的嗓音“咔嚓”弄碎,他倏地看向床榻,只见小少爷笑眯眯的说。
“就睡在本少爷床脚。”
——
夜色昏黑,房内燃着一盏灯。
雕花大床床幔放了下来,里面的人呼吸平稳,顾景策一身玄衣,冷着脸坐在大床床脚,可怜见的连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都没有。
他面容隐于黑暗中,阴晴不定的思考着小少爷一百种死法。
“咕噜……”
一个馒头填不饱肚子,腹中难掩饥饿,发出震天响的动静儿。床内呼吸声一乱,没多久。
“噗——”
很小很小的气音,还是被顾景策捕捉到,他眸中闪过丝戾色。这时床幔内一阵窸窸窣窣,一颗凌乱的脑袋探出来,骄纵眉眼间藏不住笑意,施舍扔下一盒糕点。
恶声恶气:“肚子叫那么响做什么?吵得我都睡不着了,赶紧吃,再叫就让你睡游廊。”
没等顾景策回他,小少爷就冷得打了个激灵,“咻”地缩了回了被窝。
“……”顾景策从愣怔中回神,低头看着怀中精致木盒。
想来是丫鬟们怕唐棠半夜饿,给唐棠准备的糕点,他倚着床脚的木头,斯条慢理吃光了点心。
心情好了就笑眯眯,心情不好就折磨他,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
他刚这么想着,狗脾气的小少爷就探出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顾景策眉心一跳,还以为是他将话说出来了,和小少爷对视半晌,小少爷忽然打了个喷嚏,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心不甘情不愿:“你上来,给……给少爷我暖床。”
“……”顾景策嘴角微抽,敷衍的说:“唐小少爷,这不合礼数。”
唐棠裹着被子瑟瑟发抖,闻言斜他一眼,语气不耐烦:“让你上就上,墨迹这么多做什么?”
他鼻尖微红,有些气闷地嘟嘟囔囔:“早知道就不让迎春把碳扔出去了,现在捡回来,还来不来得及啊。”
原是夜里降温,其中一个火盆正是唐英韶这次给的碳,小少爷心里不爽,便让迎春灭了火盆,把唐英韶讨好他的赔礼扔掉了。
顾景策见他自讨苦吃,心里郁气跑了一半,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便脱了鞋袜和外衫,进了床幔后躺在小少爷床上。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连被窝都是香的,顾景策舒服的眯了眯眼。小少爷盘腿坐在一边,盯着他面露挣扎之色,最后冷的受不住了,才哆哆嗦嗦打着颤钻他怀里。
大将军瞬间浑身僵硬,又香又软的小少爷窝在他怀里打着颤,似乎是感觉爤殅到了温暖,舒服的直哼哼,他从头皮麻到尾椎骨,警铃大作往后退。
察觉到主角攻的闪躲,唐棠眸中闪过狡黠,他装作畏寒的人好不容易遇到温暖,没享受够就消失了,便一副恼怒地追上去缠住他的身体,恶声恶气的威胁道:“别动,再跑打断腿!”
“……”
顾景策心道,之前说小少爷是狗脾气,还真是看走眼了,这分明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儿。
大将军胡思乱想浑身僵硬。察觉到暖炉听话,凶巴巴的小少爷放松,在他胸膛蹭了蹭,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唧声,没多久就睡沉了。
深夜,月色朦胧。
雕花大床的床幔垂落,里面躺着一对相拥的人,高大英挺的仆人,抱着怀中骄纵的小少爷,小少爷将头埋进他胸膛,一只手抓着他衣衫,睡得脸蛋粉扑扑的诱人。
半点看不出来白天让他跪,让他用冷水,不给他吃饱的恶劣性子。顾景策低头看他,两指捏住他脸蛋软肉,微微用力地扯一下。
冷哼着呢喃:“芝麻汤圆,表面又白又糯,心里却又黑又坏……”
小少爷皱起眉,脸蛋软肉被扯着,哼哼唧唧地呓语着骂人。顾景策看着有意思,撑着头继续欺负他,好好为今天出出气。
可顾大将军没想到,猫儿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他眸中笑还没消失,被惹急了的猫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他的胸!
顾景策浑身一震,只觉得九天玄雷“轰——”地砸在他脑顶。
——
同时,某处暗宅。
书房内灯火通明,顾淮瑜披着厚重的披风,坐在主位上和心腹们有条不紊地说话,像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士,可忽然面上笑意一僵。
世家文里的骄纵少爷
第279章咬胸鞭打大将军,顾家双生子通感(剧情明天肯定是荤的!!)
“二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有心腹留意到他表情不对,立马关怀的询问。
顾淮瑜、顾景策是双生子,相貌和身高极其相似,即使是熟悉的人在两位公子板着脸不说话,又不看对方衣物的同时,也很难分辨出来他们。
但顾家双子,秉性却大不相同。
大公子相貌英朗,战场杀敌时疯狂狠辣,二公子城府颇深,被大公子换出来的这几天,下了好大一盘棋,似笑非笑时让人心颤。
主位上的人身后披着披风,眉眼要柔和些许,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对心腹笑了笑:“无碍。”
他披风里面穿着锦袍,月牙白表面绣着暗纹,蓝色腰封垂着玉佩,周身气度不容小觑。
心腹放心了,又说起狗皇帝这次新派去边疆的将军是何人,大家认真的听,完全没留意他们二公子,如今正忍受着一场折磨。
右边的原本扁扁的乳头猛然激起一阵酥麻,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摩擦着里衣的布料。
顾淮瑜表情淡定,喉结却快速滚动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和顾景策是双生子,孩童时通感的症状明显,这几年却越来越少了,如今不知为何突然……
胡思乱想的时候,披风下脊背陡然僵硬,乳首仿佛被什么温暖,隔着里衣含住了,二公子捏着茶杯盖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顾景策,你在做什么?!
顾二公子恼火不已,而顾大公子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室内亮着一盏烛火,雕花大床床幔放下。为了给小少爷暖床,顾景策只穿了里衣侧躺,而小少爷趴在他怀里,隔着衣服咬住乳首,哼哼唧唧地磨着牙。
顾景策倒吸一口凉气,他今年二十有二,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行军打仗晚上不发泄,早起都能硬的顶破床板。从进了大牢到现在,大将军还没和手接触过,再加上小少爷香香软软,咬了他一下他竟控制不住,有点燥热的感觉了。
“艹,小色胚!”
他压低声音暗骂,伸手去推唐棠的头,可这想咬住猎物的猫儿,察觉到猎物的反抗,咬着的力道瞬间加重,疼的他身体一抖。
顾景策龇牙咧嘴,也不敢太过用力了,生怕这小色胚一个用力,把他奶子给生生咬掉。
密密麻麻的刺激翻涌,他抓着唐棠柔顺的长发,喉结滚动了一瞬,咬着牙喘息着轻声:“小少爷,打个商量,别咬人行不行?”
“唔……”
回答他的是一声呓语,里衣在折腾时凌乱,右边胸口被这人含住咬,布料湿哒哒的贴在乳首,小少爷像个吃奶的婴孩,趴在将军怀中,对他又咬又吮的撒脾气。
“你他娘的!”
顾景策全身紧绷,骂娘的气息都不稳了,大手抓着唐棠的黑发,眸色恶狼似的阴沉不定,呼吸到那淡淡富贵花香,更是心神一荡。
——
某处,暗宅。
心腹们坐在两排,皱着眉争论这一件事,顾淮瑜稳坐高堂,表情淡定的喝了口凉茶,不动声色拢了拢披风,遮挡住他下面的硬挺。
如果不是大哥修炼出了能让他自己脑袋,咬住胸的什么武功,那这次通感他所感受的,该是一个人的口,在对那处乳首又吸又咬,仿佛贴着湿哒哒的东西,但事实上他衣衫干燥,并没有一点湿润。
顾淮瑜想不明白,听朝中探子汇报,顾景策今日代替他被皇帝送给唐家小少爷当下人侮辱、磋磨去了。如今这艳遇又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欲火焚身,连续喝几杯凉茶都没散去,看的心腹们嘀咕,这大冷天怎么还冒汗了。
——
火盆燃着碳,床内传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