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小主人青丝铺了满背,被操的身体往前颠簸,一条腿被恶仆抬起,夹着大阳具的粉穴口露出来,身后恶仆大力冲撞,肉穴汁水四溅,脚踝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主人,贱狗干的你可舒爽?”顾淮瑜唇瓣贴在唐棠泛着红的耳朵,语气有几分阴测测的,往死了挺腰,啪啪啪操弄他青涩肉穴。
“呜……别……嗯哈”
又粗又热的大东西捅的小腹酸麻一片,那处昨儿才被开兰14ゞ25ゞ29晟苞,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欢愉,骄纵少爷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着,小肉棒颤抖着喷射出精液。
湿濡肠道蓦然缴紧阳具,顾淮瑜顾景策被夹得闷哼一声,前者抬着小主人的腿,龟头坚定地撞开高潮后紧致的肠道,快速冲撞着直肠口敏感的肉壁,后者撸动阳具骂骂咧咧,爽的呼吸粗重。
“好撑……呜呜呜,肚子好撑。”唐棠要被干死了,眼泪顺着眼泪流下,装作呓语的哽咽啜泣。
狗……狗东西!呜……比他哥还……还狗东西,好凶。
小主人水实在太多,晶莹穴口吞吐着阳具,紫红色肉茎狠插进去,往外拔出一大半,在用力“噗嗤……”碾压过一腔滚热骚水,干的烂熟肉穴痉挛汁水乱飞出去,将锦被洇湿片片水痕。
顾淮瑜低低的笑了,抬着唐棠的腿快速抽插,带着肉穴内无数汁水洇湿床单:“水多的贱狗都要滑出去了,想来主人是喜欢的……舒爽极了吧?”
水多是真的,快要滑出去就是说笑了,小主人又紧水又多,牢牢地贴合阳具,每次拔出都很费力,也爽快的兄弟俩喘息急促。
“唔……不要……呜……”
白天小主人拿鞭子抽恶仆,夜里恶仆用肉鞭抽回来,小主人青涩男穴被干红干肿,骚浪裹着贱狗的物件,屁股颤抖着流汁水。
幼猫儿似的鼻音勾人至极,恶仆抬着小主人的腿,孽根将粉嫩穴眼磨红,拔出时带出媚肉和汁液,近乎粗暴的冲撞碾压,操的肠壁淤红充血,小主人颤抖着哭喘。
“呜……要坏,呜啊……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捅肚子,啊……肚子好酸,好酸。”
恶仆干的又快又狠,主人面容娇艳,一滴一滴泪珠滑落眼角,洇湿了脑袋下软枕,他无意识抓紧了枕头边,被抬着腿干的穴口艳红,脚踝悦耳铃响的更激烈。
小腹一片酸麻难耐,龟头还在四处撞击顶弄,唐棠闭着眼颤抖着,小肉棒无比骚浪的甩动,竟是射都射不出了,只能难耐的微张着马眼,挤出一滴白浆。
“呜——!!”
嫩熟肠壁夹的实在太紧,滚烫的肠液喷淋,刺激的马眼微张,射意从尾椎骨窜过神经。顾淮瑜顾景策同一时间闷哼,前者疯狂顶操痉挛的肉穴,后者在客栈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大阳具一颤一颤,感受弟弟干主人的快感。
没多久,哥哥直挺挺的怒龙马眼张合,仿佛被浇淋了什么滚热液体,他低吼着往上顶,青筋暴起的大家伙弹动着喷射白浆。
卧房大床,小主人抓着枕头边,掉着眼泪哭喘哽咽,被磨的腔肉烂红充血,身后的恶仆低喘着,在享受过一波滚烫浇淋,猛的拔出阳具,粗喘着将搭在小主人另一只脚的裹裤快速提上去一半。
阳具又操了嫩腿数十下,低喘道:“射了……射给主人了!!”热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他腿间。
小主人被烫的直哆嗦,呜呜咽咽掉着眼泪,双腿间一片湿漉。
恶仆平复着喘息,低头亲了亲透着粉的耳朵,随后抽出肉穴中紫红湿淋的东西,简单清理后将药膏抹在小主人的肠道,趁腿间精液没流下去将主人裤子穿好,让他兜着满裹裤阳精熟睡。
……
第二天一早。
顾淮瑜人模狗样的站在屏风后,勾着唇:“少爷,该起了。”优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可里面的人鹌鹑似的,怎么叫都一声不吭。
“少爷,您怎么了?”衷心的仆人眸色微暗了一瞬,佯装担心的掀开床幔:“冒犯了。”
床幔刚被掀开,一团脏污带着腥臊、甜腻味道的纯白裹裤,扔在了顾淮瑜的胸口。
小少爷从被窝探出脑袋,臊的整张脸都熟透了,眼光潋滟的瞪他,恶声恶气:“暗中处理掉,叫人发现我就杀了你!”
……脸这么红,还在色厉内茬威胁他。顾淮瑜捡起裹裤,扮着忠仆垂眸道:“是。”
可怜的小主人他操的肉穴,滚烫阳精喷洒在白嫩腿间,就这么浑然不觉的睡了一夜。
——
朝饭后,有人送来帖子,丞相之子临时决定小宴,邀请都是官宦子弟,且不学无术的居多,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提了一嘴顾淮瑜。
顾淮瑜拿着烫花的帖子,将内容读给唐棠听,粗略看一遍便明白这次是冲着他来的。
就是不知是隆裕帝的意思,还是官员为讨好隆裕帝,才叫他过去践踏了。
唐棠当然也明白其深意,不过小少爷却是个真纨绔,哪里懂弯弯绕绕,瞧着顾淮瑜嘟囔了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讨人喜欢”。
蠢得顾淮瑜都无奈了。
小少爷收拾完衣物,问过顾淮瑜要不要和他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让顾淮瑜给他系上狐裘,捧着鎏金手炉,带着顾淮瑜和两个护卫,上马车去赴约了。
丞相幼子秦英韶和唐棠一样,都是皇城内出了名的纨绔,俩人关系也还不错。
唐府的马车到了,宴会的主人亲自来接,没到跟前儿就听见一嚣张的男音开始嚷:“唐棠你个没良心的,本少爷被我爹关了这么久,你也不来陪我说说话也就罢了,还和他们去花楼吃酒!”
秦英韶一身纨绔气,踩着脚凳掀开马车帘,对上顾淮瑜淡漠的脸,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下去:“娘的!还以为见到了活阎王,吓死我了。”
顾淮瑜眸色不变,和秦英韶说声借过。之前大将军班师回朝,秦英韶有幸见过一次,始终挺怵那浑身杀气腾腾的疯子,如今瞧着二公子这张脸就害怕,他有些悻悻的蹦下马车。
顾淮瑜收回眼光,自己先下了车,在伸手扶着小少爷下去。唐棠双脚落在了地上,看见秦英韶鹌鹑似的模样不由得心里纳闷。
这场鸿门宴,大概率是隆裕帝叫人侮辱顾淮瑜的,但主人却怕顾淮瑜,瞧着也没侮辱人的意思……真是奇怪。
他静了静心挑起话题:“你嚷什么,丞相不是罚你紧闭一月,怎的今日就放出来了?”未了又嘟囔:“刚放出来就宴请吃酒,也不怕丞相抽你。”
秦英韶清了清嗓子,带着唐棠往里走,吊儿郎当到:“你呀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是我爹叫我举办的宴会……虽然不知道那老头子想什么,不过只要放爷出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嗐……不提介个,石庆他们在打马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兴致冲冲拉着小少爷的衣服袖,去后院寻乐子去了。
今日宴请的人不少,顾淮瑜刚进院子便察觉到恶意的视线,没等他跟上唐棠去后院,就在河边被拦住,他一一看过面露嚣张的几个官宦子弟,淡声:“请问,你们有何事。”
侯玉轩一身华服,长得不算俊美,仅有的几分少年恣意也被眼中的阴狠破坏,他轻蔑的笑:“二公子见了我们几个,也不乖乖打声招呼?”
兵部尚书之子侯玉轩,他爹是隆裕帝栽培的近臣,粮草补给和军饷都要经过他爹的手,按理兵部和军队该关系密切才对,但事实上兵部尚书是个文人,没少按圣意压着军饷和粮食。
旁边的人胳膊碰了碰他,笑嘻嘻的道:“哪来的二公子啊?我就看见一个臭奴隶,爹和哥哥丢了一座城,他竟还好意思活下去。”
“嗨呀,二公子能屈能伸,不是听说给唐棠当狗去了么。”
其余纨绔哄堂大笑,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顾淮瑜神色不变,侯玉眼珠子一转,将玉佩扔进河边的冰窟窿,浮夸叫嚷:
“大家快看看,二公子把我玉佩给扔河里了,你们说该怎么着。”
他们这围了一堆的人,七嘴八舌,有人扬声:“这还不简单,叫他脱了衣服下去捡。”
侯玉轩长得瘦弱,一副被女色亏空身体的模样,见顾淮瑜漆黑的眸静静地盯着他,心里突然发起怵,反应过来他竟被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儿吓到,立马黑了脸,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顾二公子不愿意动,我就叫人帮帮你。”
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压着顾淮瑜往冰窟窿按。顾淮瑜很狼狈,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不能躲,不过没关系,事成之后,再好好清算清算。
“扑通——”
众人下意识起哄,待看清楚掉下去的是谁,不怀好意地起哄声蓦然卡在喉咙,个个瞳孔地震的大张着嘴,连忙喊着快救人啊。
顾淮瑜身后一轻,压着他的侍卫松来了手,扑通跳进冰窟窿,去救掉下去的侯玉轩。
冬日的水别提有多冷,侯玉轩掉下去嗷一声便冻得喊不出来了,周围人群瞬间慌乱。
顾淮瑜直起身,回头看见了那河岸边上,小少爷披着毛绒绒的狐裘,露出一张娇艳的脸,鼻尖和嘴唇被冻的有些红,呼出来一点白烟,双手捧着鎏金手炉。
察觉他的视线,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好似气他给自己丢人了。
顾淮瑜勾了勾唇。
两个侍卫浑身湿透,将侯玉轩弄上岸,丫鬟立马给他一床被子,侯玉轩打着喷嚏,哆哆嗦嗦裹紧棉被,脸色发白的跟鬼一样,满眼恨意怒吼:
“姓唐的!为了个狗,你和我作对??!你他娘疯了吧?”
他敢骂,其他人却不敢,静悄悄低头当瞎子哑巴。
谁都知道中宫皇后无子,把唐棠当儿子养,甚至陛下也对唐棠多那么几分纵容,在皇城地界儿,还真没几个敢明面上开罪唐棠。
小少爷戴着金冠,披风下是朱红绣纹的衣袍,捧着鎏金手炉,端的一副跋扈的模样瞥向侯玉轩:“今儿就和你作对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语气冷冷:“我的狗,只有我能打,旁人谁敢动,我便剁了谁的爪子。”
侯玉轩火冒三丈,脸色又白又红地裹着被子,哆嗦嘴唇“你你你”了小半天,唐棠懒得搭理他,给顾淮瑜一个眼神,迈开腿往大门口走。
秦英韶一头雾水挠挠头,屁颠屁颠地送走小伙伴,回来后叫侍卫把侯玉轩送去后院客房梳洗,还嚷嚷着继续玩儿,弄得大家很尴尬。
他们吐槽秦英韶傻,却想不到后来只有这傻子活的好好的,其他人皆生不如死。
……
马车停在唐府门口,唐棠扶着顾淮瑜的手下车,拢了拢狐裘,捧着手炉撇了他一眼,嫌弃:“没用的东西。”便收回视线走了。
顾淮瑜站在原地,眸色幽幽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笑,自言自语:“……没用么。”
世家文里的骄纵少爷
第283章主人,我疼(剧情)
皇宫,御书房。
“你说什么?”隆裕帝眉心一皱,他穿着五爪金龙的朝服坐在桌案后,放下贵妃送来的甜汤,不悦:“那顾淮瑜,被唐家小子给保下来了?”
华鞍将头低了一低。
“哼,”目的没达成,隆裕帝脸色有些不太好,摸着扳指思索良久,道:“他在唐家过得如何?”
天下之主语气平淡,华鞍却听出危险的意思,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他笑眯眯道:“陛下宽心,奴才听说啊,这唐小公子昨儿才赏了顾淮瑜一顿鞭子,至于罚跪,不给吃食,也都常见的很。”
隆裕帝果然心情舒畅,眉心间的狠厉消散,笑着“哦?”了一声。他对唐棠的不学无术很满意,草包,纨绔,永远比聪明人叫他放心。
华鞍琢磨着主子的心思,挑好听的说:“这次唐小少爷和侯少爷作对,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顾淮瑜是他养的狗,依奴才来看,小少爷应该是觉得侯少爷落了他的面子,这才维护的顾淮瑜。”
隆裕帝一想,也是,况且那唐家的纨绔体弱多病,指不定哪天就没了,皇后那毒妇又藏着产业,他派人去找,竟找不到踪迹,万一那天这草包纨绔死了,年年的银钱不就……
想到这,他静了静心:“算了,既然朕将人送给他,那该怎么处置,便由他自己说了算吧。”
华鞍拍马屁:“圣上英明。”
“嗯,对了。”
隆裕帝瞧见桌案上贵妃亲手给他煮的甜汤,贵妃虽家世不好,却对他温柔贴心。思量再三决定为她,为他们的孩子铺路:“这次北方雪灾严重,部分流民落草为寇,叫大皇子带兵前去镇压。”
华鞍应下:“是。”
……
唐宁知在胡姨娘住处喝茶,听着妹妹和娘绣着花,讨论哪家的少爷公子堪为良配时,突然听到了系统冷酷无情的机械音。
提到毫无进展的任务,唐宁知脸色骤然难看,系统的催促像时刻悬在他脖子上的铡刀,不知何时便会落下。
妹妹叽叽喳喳、少女怀春的声音聒噪,吵的唐宁知放下茶杯,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引得唐余妍和胡姨娘疑惑的偏头看他。
“哥,你怎么了?”唐余妍美梦被自家哥哥打断,不满的嘀咕:“寒冬腊月的,怎么火气如此大。”
听她的抱怨,唐宁知心里冷笑,表面也冷冷淡淡:“先前父亲想将你许配给下属家的儿子,却叫你装了病,说什么都不肯嫁,如今过了年可就十七了,来上门的媒人有几个?都是些小门小户。”
女子十五及笄,可以寻觅良缘,唐余妍过年便十七,在这时已经算年岁大的。她放下手中绣品,心气高的娇声:“父亲和祖母找的人我才瞧不上,庶女怎么?凭我的相貌,还愁嫁不成?”
“……”唐宁知要被同胞妹妹气死,语气十分不好:“就凭张脸,你还想嫁勋爵世家不成?”
“我怎么不……”
“好了好了,”胡姨娘打断争吵,眉眼带笑的和稀泥:
“我儿放心,等娘成了平妻,得了管家的事,将那小孽畜早死的娘留下的嫁妆弄出来些,妍儿带着厚厚的陪嫁,未必不能配勋爵世家。”
她眸色微闪,呢喃:“至于,要怎么让大家无暇顾及这些嫁妆的去处,那便是娘的事了……”
脑袋里的系统一直在催促他去刷好感度,唐宁知心烦的皱着眉,没听见她在说什么,最后实在被吵难受,起身去寻顾淮瑜。
……
唐棠刚从淳化斋出来,走了不远突然停住,迎春几人连忙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可小少爷却抿着唇,不知如何开口似的,下巴尖都埋进了狐裘。他抱着暖乎乎的手炉,耳朵仿佛是被冻的,又更像是被羞红的。
淡定道:“无事。”
顾淮瑜站在他后面,仔细一看就明白,他昨夜弄了小主人一次,虽然只有这么一次,事后也给他上了药,但却免不了身体酸痛。
想到这,恶仆未免叹口气,心说主人如此娇气,日后该怎么去承受,他这“拳拳忠心”呢?
听到他心声的唐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这次抽取两个技能,都是先前从未见过的。
一个是双生子共感,还有一个呃……是读心术。且必须和二人欢好,才能开启读心的资格。
昨夜狗东西弄他弄的太狠,他今日腰酸腿软,本想叫顾淮瑜背他回去,那个一直锁着的技能就“叮咚”蹦了出来。
“……???”
唐棠呼吸一窒,想揪着系统的领子晃一晃,让它给技能介绍穿条裤子吧!!好不容易没露馅,就听见顾淮瑜这句,“拳拳忠心”了。
……虽然拳拳忠心和想收拾他并不冲突。反正唐棠是不相信,他将顾家兄弟当狗践踏,只让这俩疯狗操一次便能无罪释放了。
顶多从死刑,变成死缓。哦……宴请的事可能会再减上几年,总之,路漫漫其修远兮。
“顾淮瑜,”
天空飘起了雪花,小少爷忽然开口,嫣红的唇呼出一点白烟,他身后披着狐裘,捧着鎏金手炉的嫩手,被热气熏的透粉,漂亮黑润的眸看向顾淮瑜,语气骄矜:
“过来背我。”
那人站在落雪中,娇养的富贵花儿似的招人,顾淮瑜静静看他几秒,走过去弯下了腰。
没过多久,背上落下不算重的力道,脸侧扫过湿润的呼吸,淡淡的花香钻进鼻子。
他眸色微微暗了一瞬,双手箍着主人的腿,站起来往住处走去。香香软软的小主人趴在背上,胳膊松松搂着他的脖子,顾淮瑜喉结难耐的滚动,被这体香和柔软的手感弄得心猿意马起来,可偏偏主人撩人不自知,在他耳边笑问。
“狗东西,我沉不沉。”
呼吸落在敏感的耳朵,顾淮瑜肌肉一紧,背着小主人往前面走,眸色幽暗的笑了笑:“不沉。”
唐棠怎会感觉不到他的忍耐,顿时玩心大起,一点不考虑撩过头了,他晚上还有没有命在。方才将暖炉给了迎春,这几步手就凉了,他伸手捏了捏顾淮瑜的脖颈。
哼哼:“不沉你绷这么紧做什么?硬邦邦的,都搁着我了。”
手是微凉的,贴在他过于热的皮肤上,捏着他紧绷的皮肉,命门被人掌握在手中,顾淮瑜浑身不适,呼吸都浊乱了起来。
他心道,真是奇怪,明明那只白软的手冷的厉害,落在他脖颈处,又仿佛落了火似的勾人……
外面下着雪呢,他为了隐忍不勃起,热的额角都出了汗,好不容易走到门口了,又碰到唐宁知举着伞,站在雪中等他们过去。
顾淮瑜脚步微顿,初夏看着不请自来的,抱怨的嘟囔一句什么,唐棠也瞧见了唐宁知,冷哼着命令:“快点走,你想冻死我?”
“……”二公子又受无妄之灾了,他背着小主人过去,本想越过唐宁知,可那人却拦住了他们。
“棠棠,”唐宁知披着披风,举着一把油纸伞,寒冬腊月凹了好久造型,冷的脸都没了血色。
他装作心疼顾淮瑜才气,见不得他被纨绔磋磨,用眼神表达歉意,随后认真的看向唐棠,谎话张嘴就来:“二公子先前答应了我,去墨砚轩教授丹青,二弟……算我求你,能否将二公子让与我?”
“……”
这公然和他们抢人,几个侍女都有些不愤,顾淮瑜被身后“呵”地冷笑弄得后脖颈发凉,他看着眼前的唐宁知,心中窝火至极。
这时,捏住后脖颈的手,绕到前面掐住他的脖子,修长手指被冻的嬾苼泛红,掐着他脖子微微用力。
顾淮瑜骤然呼吸艰难,听见耳边有人恶劣的笑:“我说过什么来着,再敢对旁人摇尾巴……我便拆了你的贱狗骨头,顾二公子,当我说话,是在逗你开心呐?”
“唐棠,你做什么!”唐宁知知道唐棠会发脾气,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连忙呵斥他松手。
想去帮顾淮瑜,却被初夏几个丫鬟给拦了下来,只能摆出焦急的姿态,皱着眉和唐棠讲道理。
唐棠理都不理他,掐的更紧了些许。
小少爷娇生惯养,没有徒手捏死人的力道,但用尽了全力也能让顾淮瑜感到疼和缺氧,他艰难的呼吸,辩解:“我没说过这话。”未了低喘一声,轻轻的带着喘息道:“主人……我疼。”
掐着他脖子力道微松,喉结被白软的手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小主人在他耳边问:“真的没说过?”
顾淮瑜脖子被弄红了,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低低道:“没。”
“哼,”
唐棠趴在他的背上,冷哼着咬住他脖侧,留下鲜艳齿痕,才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去。
他拢了拢微乱的狐裘,抬头看着身穿玄衣,丰神俊逸的顾淮瑜,给他一个跟上的眼神。
顾淮瑜表情不变,跟着小主人进到屋子,待房门关上后,不知何意的轻声问他。
“主人又要罚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