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54章

    “狗东西。”

    他似乎不计较上下了,任由君离操的他喘息连连,两腿间挺立的肉根硬直往下滴水,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的,引诱:“把头低下来。”

    君离感受到甬道的蠕动,湿淋的肠肉裹着肉茎,他被夹的喘了一声,静静地注视唐棠半晌,弯下腰去抱住了吸人精魄的绯衣艳鬼。

    唐棠低笑着用腿缠住他的腰,主动送上门去给这不正经的剑客肏。君离在他腿缠上来的一刹那瞬间僵硬。片刻后腰胯挺动粗暴捣弄教主的屁股,撞击肉壁咕叽乱响,一双眸色陷入欲望。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朦胧月光散落在床边,精壮的男人压着冷白的男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圈外他腰上,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色情又淫荡,那人在他耳边一声声浪叫:“啊……力气好大,君离,呜……弄得我好深。”

    “好舒服……呃哈,畜生东西呃好烫,正道……唔,正道的剑客,啊——!弄我这魔头弄的爽不爽?”

    说着,绯衣魔头唇侧勾起的笑容充满恶意,一句一句勾引着剑客,听他的急促喘息,红艳的唇亲吻他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细细汗珠。

    怀中抱着的人慵懒软绵,淡淡冷香混合魅惑,仿佛头发丝都是香的,浅浅鼻息烘着他的皮肤,湿漉舌尖有一下没一下舔舐他颈侧。

    很痒……痒到他心坎儿里。

    君离呼吸更乱,脖颈青筋都蹦出来,他几乎没什么理智,公狗腰拼命的颠动打桩,操的对方身体颠簸嗯嗯啊啊浪叫,愉悦地呢喃说要泄了。

    邪魔外道从来不会觉得羞耻,怀中的魔教教主如同勾魂的妖精,热情的紧紧缠着他所求浇灌,君离完全陷入情欲的狠狠狂操,就快要被那张要命的销魂洞吸出魂魄,湿漉的脖子突然一阵疼痛。

    他皱着眉闷哼一声,疼的手臂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而此时怀中的男人又颤抖着泄了出来,肉穴疯狂缴紧他的孽根,时不时吐出热烫黏液浇淋在龟头。上疼下爽的刺激让君离低吼一声,死死压着细细痉挛的魔头,快速操了数十下将对方操的死去活来,最后猛地凿在骚心上松了精关。

    ……地狱和天堂,莫过于此了。

    肉茎在湿淋的肠道弹动,龟头抵在充血骚心,浓稠雄精不断,一股接一股的凶猛喷射,冲击的那块敏感儿软肉仿佛都要被射穿了。

    唐棠鼻息乱了一瞬,咬着对方绷紧的侧颈,还在痉挛的肉穴贪婪地挤压粗硬阳具,仗着君离看不到,狐狸一样眯着眼。

    唔,好凶……

    夜色以深,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月光照明,两道喘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实在是色情极了。

    君离皱着眉忍耐疼痛,他将颤栗的男人紧紧抱在怀中,胯部颠动往对方甬道持续喷射热烫,舒爽地忍不住低喘一声,直到魔头肚子都被他射的微微凸起,血液里的情毒才缓和。

    按理说他应该抽身离开,不该在和这魔头纠缠,但他却像心甘情愿喝了一碗孟婆汤,脖子被这人咬的鲜血淋漓了,还鬼使神差的把肉茎一送。

    咬着他脖子的人瞬间呜咽,热烫肉壁紧紧夹住他跳动的性器,君离眸色沉沉浮浮,紫红色肉茎抽动着挤压出白色精液,糊在了那艳红的穴眼。

    剑客因疼痛而全身紧绷,皮糙肉厚的,咬的唐棠腮帮子都酸了,他松开了嘴,舌尖舔去唇舌热烫的血,忍受着大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鼻音逐渐难耐了起来,嗓音沙哑嗤笑:“呵……伪,伪君子,一个个装的正派,呃啊!!”

    君离动作停顿,沉默了良久,似乎才反应过来似的抬头,气压极低一字一顿:“一,个,个。”

    他缓慢地直起身体,脖颈处淋漓鲜血染红里衣,眸色沉沉的,声音微哑:“还有谁。”

    要命的冲撞戛然而止,唐棠喘了口气,白皙胸膛剧烈起伏。他从快感中缓过神便开心的笑了起来,凤眸慵懒注视着身上的剑客,修长手指松松地绕着一缕黑色发丝,思索的“嗯……”了一声。

    恶意逐渐弥漫出来:“还有……枯禅寺佛子,寂尘。啊,那和尚也弄得我好舒服。”

    君离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心里万般滋味翻涌,一种说不出的堵,逐渐蔓延进心脏。

    这么舒服的地方,不止他一个人享受过,对方顽劣的表演,说不准也不止他一人见过。

    魔头,不知羞耻。企鹅,群、2306)92396。日、更;扣群

    ,2{3,96每日更新)

    君离下颚线绷紧,拔出湿淋淋的物件,翻身将对方压下身下,沾染白浆的肉茎“噗嗤——”全根而入,他重重的挺腰往里凿,胯部拍打的魔头挺翘肉臀变了形,一下顶的比一下深。

    教主墨色长发散了满背,绯衣湿淋的衣摆堆叠在腰部凹陷那处,白皙挺翘的臀水淋淋的。

    “唔,呃哈……”手指猛地攥紧锦缎被子,挺翘的屁股被拍出细腻肉浪,他鼻息难耐断断续续疯笑:“我们、我们在佛像前欢好,嗯哈!他啊……弄的我快活极了,你……啊——!!轻点,轻点!!”

    “啊混蛋——!啊啊啊!!要死了,肚子……唔!君……君离,轻嗯哈!!”

    愉悦的疯笑,变成痛苦夹杂爽意的呻吟,最后哆哆嗦嗦,再也组不成完整的话。

    月色逐渐消失,天逐渐亮起。

    古朴的电话木床传出暧昧喘息,床幔遮挡住了里面的淫靡,摇摇晃晃地映出交缠的影子,忽的……一只冷白的手从探出,紧紧抓住天青色床幔。

    那只手修长如玉,汗津津地攥着床幔,指骨罩着晶莹,透露出几分难耐。

    “君离……唔,够了。”

    唐棠的嗓音已然沙哑,他被对方给操成破布娃娃,平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哼哼,绯色湿淋淋的贴着肌肤,阳具病态勃起,肿胀成深红的甩动。

    正道剑客不知何时脱掉了他的衣衫,蜜色而精壮身体赤裸,健硕的胸肌布满着一道道鲜的抓痕,颈侧结痂的齿痕更加明显,甚至唇角也破了个小口子,惨兮兮地俯在大魔头身上驰骋征战。

    咕叽咕叽的撞击,交合处湿淋淋一片,紫红色肉茎插进甬道,拔出时拖拽出黏液,穴眼被磨的充血,红肿地紧紧勒着柱身。

    唐棠瞳孔涣散,难耐地喘息,时不时溢出的鼻音细小,龟头近乎凶猛冲撞他的湿淋的肉壁,激起一阵剧烈快感。君离呼吸急促,往前凿弄力道越来越重,龟头在肠道里毫无章法戳凿,死死抵在烂熟肉壁喷射精液,烫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

    “呜——!!”教主张了张嘴无声尖叫,被内射的脸色隐隐扭曲,手指将深色的锦缎抓出几个褶皱,双腿难耐地蹬踹着被子,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可怕的快感中,泪水陡然从眼角流下。

    他的瞳孔涣散,没人抚慰的肉茎颜色憋到深红,硬邦邦的流淌着透明黏液,不多时一股清液突然喷射出去,君离在他身体内持续喷射热烫雄精,刺激的他受不住泄出尿液,淅淅沥沥弄脏了床。

    君离喘息着,垂眸看他。

    美人瘫软在淫乱的床榻,失神的睁着双眸,绯衣下白皙皮肤晶莹,仿佛溅上什么液体,细细地抽搐一会,便闭眼昏睡了过去。

    ……惨的不像话。

    君离抿了抿唇,拔出自己湿淋淋的阳具,他给昏睡过去的人解开穴道,翻身去找了件披风把床上的人裹起来,抱到外间干净的塌上。

    剑客手脚麻利地打盆冷水,用内力加热后给昏睡的魔头擦好身体,又将床上的被子扔掉,换了套干净的。最后小心抱起来魔头,将他塞进温暖被窝,看着他睡颜犹豫几秒,自己也拖鞋钻了进去。

    折腾了整整一夜,情毒被拔干净,体力也消耗殆尽,君离眉眼间露出疲惫之态,他将光溜溜的唐棠抱进自己怀里,鼻尖轻蹭了蹭他的发丝,呼吸着那冷香,沉沉地睡了过去。

    木架床放下了天青色的床幔,两道浅浅的呼吸平稳,空气中蔓延着若有若无的温馨。

    这一觉睡到午时。

    君离半梦半醒,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被窝里一片冰冷,他倏地睁开双眼,眸中在无一丝睡意,阴沉的看过四周,坐起来掀开床幔下地。

    没人。

    那魔头,睡完他便跑了。

    教主气到疯:谁说龙渊剑不行!!

    这叫不行?这xx叫不行!!

    君离抿紧唇:他睡了我,就跑了

    (委屈又愤怒还很失落)

    扣扣群六整理于十j一月十四d日

    听说神医病弱,魔头又可以了(剧情)

    一个时辰前……

    今日阳光很好,卧房门前的一颗大树上,雀儿轻啄着羽毛,树影散落淡淡光斑,紧闭的大门打开时,它们好奇地歪着脑袋,豆豆眼看了过去。

    房门打开,被压了一整夜的魔头穿着不属于他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往出走,似乎是扯到某个“伤”处,魔头昳丽五官隐隐扭曲了一瞬,气急败坏的骂骂咧咧。

    伪君子,畜生东西,混账,翻来覆去的骂,可见怨念有多深。

    现在已经巳时,沉睡的无妄阁早就苏醒,弟子们做着日常打扫,三俩聚在一起聊闲话。

    唐棠穿的衣服不是他自己的,黑色外衫穿在他身上,不似剑客的冷硬,有一种似妖似邪的感觉。

    他白皙脖颈处的吻痕暧昧,眉眼间春色流露,顾盼生辉的魅态,明眼人一瞧便瞧的出来。堂堂魔教教主丢不起这人,只好躲在一边,被迫听了一会儿墙角。

    那俩弟子看起来年纪不大,扫一下地说几句话,和闷葫芦的影卫比,已经算是活泼的了。

    “哎,今天温谷主是不是要来给阁主送药啊?”稍微胖一些的偏过头,好奇地问小伙伴。扣[群二散0六_酒;二?三酒六,追更

    另一个停下动作,想了想点头:“是啊,今日就是第五日了。”未了满眼崇拜的继续:“咱们阁主可真厉害,那个青羽坞的圣女都给他下了药,阁主都能坐怀不乱,还把人给直接扔出去,真是个正人君子,我以后也要像阁主一样!”

    躲在墙后的魔头嘴角抽了抽,心道小屁孩,你们阁主发起疯来就是一只不知满足的疯狗,可别好的不学,专挑学坏的学,啧。

    他们俩人又聊了几句,胖一点又凑过去,问和小伙伴絮絮叨叨:“你说温谷主明明练的也是至阳的法门,怎的身体那么羸弱?你看咱们阁主的体魄,说不准都能和野熊互搏呢!”

    闲得无聊的魔头开始脑补,“噗……”哈哈哈哈哈。

    小伙伴嗐了一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江湖传言温谷主天生不足,修炼至阳的武功也是为了强身健体的,根本没有杀伤力。”

    躲起来的魔头揉揉腰,眸色闪了闪,有点心动的意思,可他现在只要一听“江湖传言”,就反射性的腿抖屁股疼,委实不敢去验证江湖传言真假,等这两个半大少年走了,他才一瘸一拐的离开。

    教主本想先观察观察,谁想到竟这么巧,他顺利出无妄阁,就遇到了神医谷的马车。

    无妄阁临近郊外,唐棠运轻功都要跑一会儿,才能成功抵达下一个城镇,可他昨天又被畜生日了整整一夜,如今真是动都不想动。

    正愁怎么办才好时,神医谷的马车便出现在路上了。

    玉兰白龙驹通体雪白,拉着小叶紫檀打成的马车,马车上还挂着个神医谷的牌子,以免有不长眼的来打扰。

    唐棠浑身酸疼,只好倚着旁边的树木,幽幽地打量着这辆马车。

    按理说战马拉车,车轱辘一转便是一大圈,不应该如此的慢,可这赶车的药童悠哉悠哉,一点不着急似的。车内也传出了咳嗽声。

    “谷主,您今日用药了吗?”医童有些担心询问里面的人。

    “用了,”魔头武功高强,听力也极好,他听到里面人清雅的声音:“昨夜着了凉,并无大碍。”

    怎么说呢,这人音色温和清雅,时不时低低咳嗽一声,和身强体壮绝沾不上边。

    教主觉得,他又可以了。

    那医童还不知,自家谷主被大魔头盯上了,刚松一口气,便被人拎住衣领下了车,一阵天旋地转脚踩在了地上,满脸懵逼的看马车扬长而去。

    “谷主!!!”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企鹅群2306(92;39、6·日《更·2=3&O6;9)

    239_6=每>日*更新

    他不高兴,君离也不爽,空气中逐渐充满对峙的硝烟,这俩人仿佛随时要打起来,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神医谷服饰的药童,突然从外面连滚带爬的进来。

    他自动忽略了里面的硝烟,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地一声委屈哭了:“君阁主你快救救谷主吧!!他被黑衣男人劫走了,呜呜呜我,我被扔在路上,也不会武功,我追不上。”

    君离收回视线,脑中一闪想到他衣服被穿走,俊美面容的瞬间便阴沉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咬着牙:“不知羞耻!”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H雯日

    药童的嚎啕大哭一停:“??”谁不知羞耻,你不要乱冤枉人我跟你讲!

    君离气不过,又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昨夜才从我床上下来。”

    要锯嘴葫芦说话,也是难为他了,这不清不楚的两句话惹炸了药童,都想掏出毒药和君离拼了,让他休要侮辱谷主的声誉!后来在仔细一琢磨。

    哦,说的不是谷主。

    那没事了。

    药童是没事了,君离和寂尘的事可就大了。前者又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后者慈悲眉目低垂,修长如玉的手摸着佛珠,佛子的一颗佛心内似乎蔓延着黑色,初次明白了什么是嫉妒。

    而此时,那位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魔头正坐在玉兰白龙驹拉着的豪华马车,心情极好的带着他病弱的男宠往魔教走,走的还是小道……

    玉兰白龙驹通体皆白,威风凛凛,车轱辘咕噜咕噜一转便是一大圈。马车内温卿隐咳嗽一声,手中拿着本医书,清雅的眸溢出几分趣味。

    !!99末尾删了一大段,字数不够了

    今天不算补的,明天补

    羸弱神医反压魔头操的他抽搐高潮

    ……

    魔教离鄂城不近,马车赶路也需得三日。教主心里有点虚,下午路过另一个小镇,也没敢停下来留宿,只买了两套绯色成衣,和精细地吃食好茶,雇小二送到马车上,教主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赶路的途中,太阳逐渐落下西山。昨夜唐棠和君离欢好到天亮,肠道深处被灌满雄精,虽然君离给他收拾过,但奈何他射的太深了。有一部分被锁在肠道深处,挂在媚红充血的肉壁,随着马车轻晃刺激肠肉,大魔头喘息越来越重。

    他忍了又忍,忍得白皙脖颈蔓延红晕,微浊的喘息被温卿隐所捕捉。

    马车轻晃着前行,温卿隐一只手扶着帘子,轻轻将它掀起来一点,借着夕阳的色彩,看到美人忍耐地拉着缰绳,白皙手背紧紧绷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色气。

    唐棠也确实快忍到极限,使用过度的肠道又刺又疼的痒,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君离的畜生东西给磨破了皮。拉着缰绳加快速度,路过一个水潭时才让玉兰白龙驹停下,翻身下车走向水潭。

    水潭周围长满了嫩绿的青草,虽然面积不算很大,但胜在水质清澈,让挑剔到纵使在跑路也在努力让自己过得好一点的教主很满意。

    夕阳将天际晕染成艳丽色彩,男子解开衣带,宽松衣衫滑落,墨色长发铺满了白皙嵴背,发梢落在尾椎骨处,他一只脚勾着衣物,懒散地将它们踢到一边。

    窄腰,长腿,小腿内侧一个齿痕艳丽而明显,斑驳的浅红色印子,一个个落在那双修长的双腿。

    这眼前所有的所有,全部落入温卿隐的眸中,他注视着对方身上浅红色痕迹,不难想象这些印子,究竟是怎么被唇舌给吸吮舔舐出来的。

    视线缓缓的上移……教主天生皮肤白皙,臀部粗暴指痕还没下去,甚至被拍得红肿,温卿隐喉结微滚,眸色晦暗地移开视线。

    他瞧着铺满墨发的嵴背,直到唐棠下了水,漫不经心地撩一下头发,后心处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来,看的温卿隐眸色微变,在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对方却已经放下了发丝。

    昨夜欢好时唐棠没脱下外衣,再加上室内昏暗,和衣服暗绣纹路的遮挡,君离竟没注意身下的人,后心处有一道能要命的疤痕。

    当然,佛子也是一样的。

    不知为何,温卿隐脑中都是那伤疤凶险的位置,他的思路逐渐偏离,不断回想魔教的传闻,直到许久后听到那人慵懒的叫他:“哎,神医。”

    温卿隐下意识抬起头,夕阳下水潭波光粼粼,那人胳膊扶在岸边,昳丽的面容带着笑意,冷的皮肤的上水珠缓慢舔舐着他的身体,他对自己轻挑地勾了勾手指,艳丽的唇弯起:“过来。”

    一双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却慵懒不在意,像是在逗什么猫儿啊狗啊之类的小玩意儿,温卿隐静静看他几秒,下车走了过去。

    他停在水潭前面几步,低头便能瞧见清澈水潭中魔头勾人的好身段。眉目微垂装作本分,手背掩着唇轻咳一声,不冷不热的问:“何事?”

    这人笑的好看极了,偏头枕上湿漉漉的胳膊,弄得侧脸都是水汽,他抬着眸去看自己:“神医,带锦帕了没?”

    似是在撒娇一样:“你给我擦擦背好不好啊?我身上好难受……”

    前者演被迫遭受羞辱,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后者就演色欲熏心,调戏良家妇男的魔头。

    两个戏精凑到了一块,最后略胜一筹的,当然是唐棠。

    水潭中的唐棠不急不慌,笑意冉冉地看他,眼角眉梢藏着引诱,如同无数个小钩子似的。

    温卿隐的眸色变幻,沉默了有一会儿,才迈开脚步走过去。

    夕阳下的神医一袭白衣干净,像受到那艳鬼引诱的身子骨不好的书生,一步一步走进危险,他蹲下来拿出洁白锦帕,沾了沾水潭里的水,轻轻的……抚过艳鬼嵴背。

    不知擦了多久,魔头终于舒服了,愉悦地喟叹一声回头,手指勾起温卿隐下巴,在他唇角处轻啄一下,呢喃:“做的不错……”

    温卿隐愣在原地,直到一只湿漉漉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不知死活的魔头语气溺宠。

    “去,给我拿衣服。”

    “……”

    温卿隐眸色微闪,做出一副羞愤难的姿态,抿着唇僵硬几秒,才不高兴地迈开脚步将包袱拿过来,放在水潭前的地上,他避嫌一样转身。

    那魔头似乎以为他害羞,轻笑一声,哗啦地从水潭中站了起来,他走上岸用内力烘干头发,窸窸窣窣地穿着衣衫,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温卿隐一袭云锦白衣,背对唐棠垂眸,他瞧着自己的苍白指尖,唇侧突然勾起笑。

    ……

    一日后。

    “噗嗤……”

    杀手胸膛蔓延红色,机械般低头一看,自己手中握着的利刃竟被那魔头用巧劲送进自己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过去,他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荒凉的小树林,可以用血海来形容,尸体死状干净倒了一地,人海战术确实让唐棠受了点伤。

    绯衣男子长发被玉簪挽起,舔了舔唇边的血,狭长凤眸笑的弯弯的,弯腰拍了拍自己的衣衫,懊恼:“真是讨人厌的苍蝇,把我新买的衣服都弄脏了。”

    血腥味弥漫,玉兰白龙驹通体洁白矜贵,有洁癖似的拉着马车离得很远很远,干干净净没溅上一滴血。

    温卿隐掀开一半窗帘去看那人,血海地狱中长出了一朵花,靡靡的艳丽太过惹眼。

    唐棠直起了腰,深呼吸一口气。那些死士目的不是让他死,而是以命换命,勾动他身体内邪功的反噬,如果他前夜没和君离双修,那现在可能已经被反噬了,但即使双修过,也有种不太对的感觉。

    宁星宇够聪明,也够狠。

    他走向玉兰白龙驹拉的车,漫不经心的想,自己可能要和病弱男宠,来一场荒唐的野战了。

    温卿隐见他过来,放下窗户的帘子。他墨色长发也被一根莹润的白玉簪挽着,身后松松地披着一件披风,苍白且有骨感的手拿着医书,眼睫轻覆仿佛在医书上的文字,时而低低咳嗽一声,将病弱的小白脸,演绎的没有丝毫破绽。

    唐棠将马车驾到别处,他如今状态不大对,昳丽妖冶的面容慵懒,掀开车帘弯腰进了马车内。

    神医谷财大气粗,马车内宽敞极了,唐棠将温卿隐的书拿开,放在旁边的木桌上,微凉手指碰到他衣带,颇有几分真心的叹气:“你这人身子骨弱,命也不大好,竟然如此倒霉的遇见我了。”

    说着,手指轻轻一勾,衣衫的带子骤然松散,见对方直往后躲,干净白衣下羸弱的身体被吓得微抖,偏过头咳嗽了几声:“别……别”。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