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楚明比划了一个OK的姿势，跟着几人一起往楼上走去。第213章
洗脑？
“大哥，我能直接偷偷跟踪那个女人把她杀了吗？只要杀了她，肯定就能把赤井秀一引出来吧？”
楚明趴在琴酒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随口跟琴酒聊天。
“不要打草惊蛇，这个女人不重要，一个检察官而已，想杀随时都能杀，但是赤井秀一不一样，那是FBI少有的精英，只有他死了，FBI才是真正的不足为患。”
琴酒怕楚明无聊到真的冲上去直接把朱蒂杀了，连忙开口制止他：“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赤井秀一缩到他的乌龟壳里面，我们作为猎手，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一边说着，琴酒似乎能脑补到赤井秀一惨死的景象，露出了一个凶残的笑容。
“乌龟？？？”
“哼，不是缩头乌龟，难道我应该说他是一只被组织追得惶惶的野狗？”琴酒叼着烟冷嗤道。
楚明手上没停，心里却在啧啧称奇，在琴酒心里，赤井秀一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他把你当恋人，你把他当乌龟野狗——
这个故事真虐啊——他知道新的该写什么了，这种替身虐恋单相思梗最近是不是挺流行的？
最近的小任务琴酒全部转给别人去做了，楚明被琴酒还有贝尔摩德押着疯狂学习一些徒手和器械格斗，以及在搏命的时候具体从哪个角度下手更省力，哪里是人的致命弱点等等。
好不容易歇会，然而琴酒自己忙得跟陀螺似的，就见不得别人闲，张口就给楚明安排事情做。
“再休息十分钟，待会儿陪我去审讯室一趟。”
琴酒想起之前没审讯完的人，想着至少要让楚明慢慢先接手一部分事务，不如就先从卧底这部分开始？
“审讯室？我能不能不去——”到处都是还剩一口气的磁场预备役，能看能摸不能吸收，有什么用！
徒惹人心塞罢了QAQ
“外围成员混进了一个卧底，加拿大CSIS的，上次交代了一半就因为伤太重被抬走治疗了，他说是和日本公安在组织的一个卧底交换情报，但是日本公安的卧底，目前组织卧底记录里只有苏格兰一人，几年前我们被我们处理掉了，而这几年查出来的卧底都没有公安的影子。”
楚明关掉手机坐直身体，蹙着眉帮琴酒一起分析，唉，他小弟是不是留不住了？
“他们不可能不往组织派卧底，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派进来的卧底目前身份还很低微，另一种就是他是代号成员，但是埋伏得太深。”
琴酒摁灭了烟，否决了第一种可能：“CSIS的人不可能和一个外围成员交换信息，看来公安的这只老鼠在组织呆得时间有点太长了。”
转头，琴酒询问楚明和波本组队后的情况，想看看楚明有没有发现波本的异常。
“大哥是在怀疑波本？”楚明挑了挑眉。
“可疑，但他是朗姆的人。”琴酒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而且波本和苏格兰是差不多时间进的组织，很少会有人组团卧底，所以当初苏格兰被确认为公安卧底后，波本我们就没再往公安那方便去查。而且波本的长相，真要卧底，也应该是西方的卧底。”
“大哥不太像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吧，苏格兰查出有问题，当年波本和苏格兰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往公安的方向去查？光凭外貌太没根据了，万一他是混血呢？”
“因为朗姆保了他。”琴酒眉眼冷淡，“就像当年保库拉索一样。”
“我记得库拉索是被洗脑过，那波本——”
琴酒突然勾勒出一个冰冷却恶意满满的笑容：“朗姆的手下有几个没被洗脑的呢。”
楚明瞪圆了眼睛：“被洗脑了，那大哥还担心波本是卧底？就算是，他不是也废了吗？”
“波本主要负责的是情报的收集和分析，和库拉索不同，库拉索主要是对情报的识记和储存，深度洗脑能更好的帮助她记忆资料，但是波本不一样，朗姆需要他的脑子，所以即使洗脑也不可能把他深层次的记忆清洗掉，而轻度洗脑最多会让他没有办法违背朗姆的强制命令，甚至在朗姆激活洗脑口令之前，他平时都是没有任何反常的。”
楚明皱了皱眉，所以波本现在算是朗姆放在他身边的未觉醒版傀儡？
但是朗姆的这个洗脑有点厉害啊，想学……
楚明有些意动，如果他学会这一手，然后给琴酒——
楚明不怀好意的目光从琴酒身上划过，亏了，早知道朗姆会这么牛批plus的技能，他就不那么坚决地拒绝他了。
至少也要混在朗姆身边把这招学会了再回行动组，到时候给琴酒一通洗脑，那岂不是兵不血刃就能获得组长之位？
甚至把格局打开，偷偷摸摸把日本首——咳咳给洗脑了，嘿嘿……
第214章
这种事你也敢想？
抱着这么诡异的期待，楚明在陪琴酒审讯完卧底后，接到朗姆的邀约并没有拒绝，反而欣然赴约了。
“楚明啊，想约你出来一次可真不容易啊。”朗姆戴着个鸭舌帽，此时的他并不是后来胁田兼则那副龅牙独眼丑陋的样子，那只是他对外的一副伪装罢了。
就连他现在来见楚明的样子，都不一定是他的真实面貌。
也正是因为朗姆约见他的地方是在一个小餐馆，加上朗姆的这副模样除了BOSS几人都没人见过，楚明也就没易容就出来了。
“大叔说的哪里话，以前主要还是太忙了，没什么时间嘛。”楚明跟朗姆打着哈哈，不接他的话茬。
“楚明啊，你既然叫我一声叔，那我就托大多说几句了，你也别怪我多话，这行动组可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啊。琴酒这个人你也知道，疑心病重，一听到卧底就上头，是个杀心极重的人，你跟在他后面，太累了，你以为叔叔为什么想让你来情报组？还不是因为叔叔心疼你啊。你也别怕，只要你肯点头，别的事情叔叔来做！无论是BOSS还是琴酒那边，叔叔统统都能护着你，你来情报组，等再过几年，叔叔这个情报组组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本来听朗姆照常诋毁琴酒，楚明还没什么反应，反正琴酒朗姆不对付的时间多了去了，两人互相诋毁也是常事，但是——
情报组组长诶——
楚明有点可耻地心动了，虽然知道琴酒也是把他往行动组组长这个方向培养的，但是毕竟琴酒没说出口啊。
朗姆见楚明满眼心动，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叔叔知道你对琴酒还有感情，毕竟是他教你格斗的，但是他下手没轻没重的，苦了你了，叔叔说的话你好好考虑，情报组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继任者的位置叔叔也为你留着，你考虑好了联系叔叔就行，来来来吃饭，这家餐厅虽然不大，但是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唉，朗姆你这么勤俭节约，那你知道你手下的波本是个薪水小偷吗。
“听说大叔手下能人不少，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呢？”楚明喝了口果汁，开始把话题往他希望的方向引。
“哪有什么能人啊，我情报组不像行动组，唉，没多少可用之人，要不我哪会愁成这个样子啊。”
“怎么会，库拉索不说，波本在我身边这么久，我看他的能力也不弱啊。”
“但他们都不是组织的人，我带在身边用着不放心啊。”
铺垫了这么久，楚明终于提到他最感兴趣的部分了：“但是我听说叔叔会催眠洗脑，这还不放心吗？”
朗姆愣怔了一下，转而意味深长的笑了出来，毕竟楚明很正大光明的向朗姆表示，他在套话。
“楚明啊，洗脑只是一种手段，哪有继承人是靠洗脑洗出来的？洗完脑之后忠于我，当我的继承人，和我自己在这个位上有什么区别？那不就是我的傀儡吗？说直白点，我不缺傀儡，我缺的是你这样的继承人。”
楚明没想到朗姆这么坦诚，反倒被朗姆的直球懵了一瞬：“大叔，我也不瞒你，我一直呆在行动组，只是因为我更喜欢出去做任务的感觉，情报组谋而后定这种作风，目前不适合我。至于收集情报，都在一个组织，我真的收集到什么情报也会跟大叔共享的。”
想了想，楚明突然想起了什么：“大叔，你听说过——泽田弘树吗？”
“泽田弘树？”朗姆有些茫然，“他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十岁就是麻省理工学院的研究生算吗？他目前正在开发的诺亚方舟算是最新型的、生长一年等于人类五年的自我成长、号称是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明的人工智能，泽田弘树还通过皮肤血液资料追溯人类祖先，开发出了“DNA探查程序”，如果他能为组织所用，那组织里所有的卧底都将无所遁形。”
楚明话没说完，但朗姆眼中的异彩已经遮掩不住了，他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也没问楚明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当即表示：“我这就去查！”
“他骨子里应该算是正义的一方，可能不会为组织所用，除非对正义一方彻底失望，大叔应该是这方面的老手了吧，可别阴沟里翻了船。”楚明沉声提醒，让朗姆别被人才迷晕了眼。
“放心，叔叔这点分寸还是有的，楚明啊，你这消息，跟琴酒说过吗？”
“我只跟叔叔提过，招揽人才的事，呃、不太合适他……”楚明说得很委婉。
朗姆的嘴角抽了抽，这话说得可真委婉啊，何止是不适合？
“大叔，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那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洗脑？”
朗姆也没小气：“你有想洗脑的人就带到我情报组去，我们情报组有洗脑机器，我去教你操作。”
“机器啊——”楚明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里那种拿个怀表晃一晃抖一抖就可以了，“大叔，你说如果我把琴酒带过去，你那边能帮我制住他吗。”
朗姆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这小子在说什么胡话，这种事情他都没敢想！
第215章
朗姆的疑惑
正当朗姆和楚明聊天正开心的时候，突然楚明感受到了一股磁场被牵引过来，他诧异地顺着磁场的方向看去。
难道又是柯南？
“怎么了？”朗姆顺着楚明的视线向窗外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有一艘吃水很深的船从水上飘过。
预感柯南和尖叫声都会很快出现的楚明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迅速往嘴里扒拉几口饭，这饭菜的味道真不错，可惜再不吃等柯南破完案子都要冷了。
“慢点吃，别着急，不够再点。”朗姆看着楚明转头之后就开始飞速进食，不由得有些疑虑，琴酒就这么带孩子的？
难道平时饭都不让楚明吃饱吗？这家饭馆的菜味道确实不错，但是也不至于这样吧——
琴酒真是太冷血了！看看把孩子饿成什么样了！
见朗姆呆愣着不动，楚明看在他言语间对自己还算照顾的基础上，提点了一下：“叔叔还是赶紧吃吧，我闻到了案件的气息，待会儿——”
“啊——！！！”尖利的惊呼回荡在整个餐厅，也打断了楚明未说完的话。
“看，案件来了。”楚明喝了口饮料顺了顺，招呼朗姆出去看热闹。
朗姆看楚明一副神棍的模样，疑惑地跟着他走出门，往发出尖叫声的地方走去。
是和他们隔一个门的八号包厢，发现了一名胸口中刀的男子，目前已经没了气息。
“楚明哥，你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吗？”
柯南刚绕着尸体转了一圈，就看见门口人群中有个熟悉的人影，连忙跑过来。
楚明没好气地顺手揉搓了几下他的脑袋：“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吃饭总不能是来睡觉的吧——”
柯南拨开楚明的手，今天他的发型可是小兰辛辛苦苦帮他搞的，怎么能让楚明给弄乱了呢。
他看着楚明身旁的朗姆：“这位大叔是谁呀？”
“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好友，今天带我出来吃饭的。”
楚明和柯南身旁的毛利小五郎打了个招呼，顺势给他们互相介绍：“叔叔，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毛利大叔，这是我叔叔——”
朗姆连忙对毛利小五郎伸手：“久仰毛利侦探的大名，鄙人胁田朗，楚明父亲过世前和我是好友，之前我一直在英美那边发展，也是最近才刚刚回国，这孩子之前承蒙你们照顾了。”
毛利小五郎连忙摆摆手：“哪有哪有……”
毛利小五郎和朗姆寒暄完，把小兰和柯南给朗姆介绍了一下，这时候目暮警官也来到了现场，先让围在边上的人都回到自己的包厢，然后安排警员先去调查基本情况了。
见警察来了，楚明和朗姆对视了一眼，知道得赶紧破案，不然如果案子悬而未破，在场所有人的信息都需要登记下来存档，这对朗姆来说多少有些不方便。
楚明先去所有的包间转了一圈，然后跟着毛利小五郎进入案发现场，金田圭三正仰面倒在桌子上，身体朝着门口，大拇指上沾着黑色的污迹。
楚明伸手比划了一下：“死者脚的方向对着门，有可能凶手从门口进来，他站起来迎接的时候被一刀刺中了胸口，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看来应该是熟人作案，不然死者不可能一点反抗都没有，死者是一个人来这里吃饭的吗？”
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我们在进入包厢前看见过他们，他们一行三人来吃饭的，应该还有两名同行者——啊高木警官，你们调查结果出来了吗？”
高木带着详细的记录跑了过来：“死者名叫金田圭三，现任绳文大学物理系副教授。店内的店员都有不在场证明，我身旁这两位就是和被害人在同一学校任教的岩间教授和新井讲师。”
楚明看向两人，既然是熟人作案，那就是这两人二选一了？
想到刚刚从窗口飘过的船，楚明的目光在身材矮小的岩间教授和体型魁梧的新井讲师打转，然后定格在了岩间教授身上。
“两位先生有不在场证明吗？”楚明开口问道。
见楚明开始问问题，柯南就知道楚明又推断出凶手了。
唉，最近楚明的动作真快，他也要加把劲了。
新井讲师掏出一张收据：“刚刚教授让我出去买烟了，这种烟在店里没有，我是出去在外面的便利店买的，这是收据，便利店应该也有监控会拍到我。”
楚明的目光在收据上划过，然后目光聚焦在岩间教授身上：“那凶手只可能是你咯。”
岩间教授被他笃定的话语吓出了几滴冷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毛利小五郎就先帮他说话了。
“应该不是吧，刚刚我们在包间吃饭的时候，我听见岩间先生在隔壁说话了。”
岩间信夫一听有人帮他作证，当即挺直了腰杆，努力将不怎么高的个子撑起来。
“没错，我一直呆在三号房里没有出去，当时是我在找隐形眼镜啦，结果不小心把盘子打翻了。”
“没错没错，我还看见三号房的窗户被关上了，这应该算是他的不在场证明吧，所以凶手应该不是和被害人一起吃饭的两人！”
毛利小五郎说得十分笃定。
在一旁的朗姆有些疑惑地扫了一眼毛利小五郎，他精通人的心理和面部微表情，从岩间信夫的表情和说话咬字吐气中，明显可以看出岩间信夫有些紧张，尤其是在楚明点出他是凶手的那一瞬间，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之后的解释嘴角有细微颤抖，手指也在不受控制的微微蜷缩。
很明显，他就是凶手。
但是这个毛利小五郎却在现场情况还不明朗的前提下，这么言之凿凿地为一个嫌疑人作证。
作证的依据还仅仅是可以伪造的声音和关门动作。
是在麻痹凶手吗？
第216章
新井成最大赢家
“声音是能伪造的。”楚明看向岩间信夫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岩间先生带录音机了吧。”
见众人的眼神变得狐疑，岩间信夫连忙解释：“我这是刚从学校开完会过来，而且我一直都有把重要会议录下来的习惯。就算你认为我声音是用录音机录下来的，那我还关上窗户了呀！”
“定时关窗户的小机关多了去了，比如用皮筋、冰块、放筷子的纸袋加上图钉，就能做出个即使人不在，也能啪一声拉上窗户的小机关，我刚刚看三号包厢的窗口似乎有些湿润，上面还有图钉戳入的痕迹……”
“但是这些只是你的怀疑，你——”
“你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杀了金田——”楚明拉成声音帮他说出了下半句，然后揶揄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被楚明抢了台词的岩间信夫满脸铁青，气到说不出话。
楚明见他不说，大度地摆摆手：“你们怎么都喜欢问人要证据，是不是觉得，就算我推理得再接近真相，只要没证据就不能定你的罪？嘁，不要抱着侥幸心理好吗，喏，证据就是死者的手上沾有一块鱼子酱。”
趁岩间信夫没反应过来，暗中和柯南通过气的楚明对他使了个眼色。
柯南猛地跳起来，拽着岩间信夫的袖口把他的外套脱了一半：“啊咧咧——好奇怪哦，我就说这个叔叔身上好香，原来是把鱼子酱弄到衣服上啦~”
岩间信夫被柯南这么一扯差点吓得心都跳出来，忍不住咆哮：“我不小心把鱼子酱弄到身上也有问题吗？”
“可是刚刚所有人往八号包厢走的时候，我看见叔叔在慢悠悠地站在门口穿外套，一般人听见尖叫夺门而出的时候，会把外套套上吗？叔叔你真奇怪。”柯南用稚嫩的声音点破了岩间信夫。
“就是，一般人夺门而出的时候，只会带着门。”楚明下意识接梗。
“……”
“……”
想了一圈才明白楚明说的什么意思的柯南忍不住死鱼眼，楚明哥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喂！
“我想维护我的形象，毕竟我是个教授，身上有污渍不好看。”岩间信夫咬死不肯承认。
“嘁，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死者在离开你们所在包间的时候，鱼子酱应该还没上吧，那他手上怎么会沾到呢？只能是从你衣服上沾的，换句话说，他的指纹，应该凝固在你衣服上的那块鱼子酱上了呢~”
见岩间信夫完全没懂他说的证据，楚明直接掰碎了讲给他听，唉，这个犯人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明明还是个物理学的教授呢。
“岩间先生，你应该是躲在送菜的大船下面到达八号包厢的吧，毕竟你长得毕竟小，很容易就能钻进去。”见楚明一直不说手法，柯南实在没忍住帮着说了两句。
岩间信夫忍不住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都是——”
“都是他不好——”楚明再次帮他配音，然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像每个凶手都有苦衷，可是这个苦衷你想让谁和你一起共情？有什么原委你还是留着跟警察说吧。”
然后拍拍屁股施施然走开了，只留下地上跪趴着的岩间信夫，不知道还该不该接着哭诉。
柯南都准备竖起耳朵听他的杀人陈情了，结果被楚明一句话给堵住了，现在一颗心好奇地不上不下的。
见柯南幽怨的看着自己，楚明上前捏了捏他的后脖颈：“看来这次新井先生最终成了最大赢家，教授杀了副教授，那他这个助手今晚就能直接上位变成教授，啧啧。”
“……”
一旁的朗姆听到了楚明和柯南开玩笑的笑语，思绪翻涌。
居然还能这样，以后组织如果要推举什么政界新人，这种方法似乎很不错诶——
把做笔录这种事情托付给柯南，楚明甩甩手跟着朗姆离开了饭馆。
“楚明，那个毛利小五郎真的是一个名侦探吗？我看他破案时似乎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四处转转，一点线索都没去找，还帮嫌疑人作证——”朗姆说话时皱着眉，这种行为，真的是一个名侦探做出来的事情吗？
“他在藏拙。”楚明轻笑了一声，“毕竟他师承盐田平八郎，和他师父一个性格，虽然好色且无耻，但是认真起来都挺有意思的，有空叔叔可以关注一下。”
朗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给楚明上眼药：“楚明啊，你也该培养点自己的人脉了。你看，琴酒当初亲手提携上来的伏特加也算是核心成员了吧，对琴酒也是忠心耿耿；贝尔摩德有那么多追求者，身边也不缺簇拥，爱尔兰是皮斯科的义子，也不缺人手，科恩和基安蒂两人互相扶持，玛歌在外围成员里有个专门的小队，拉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