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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果然,错的是这个世界!

    几人说话间。

    丝毫不把卢家管家和三小姐放在眼里。

    什么将门情谊,哪里有这东西。

    这就是这个世界赤裸裸的真实。

    等这中心上首的几个高门公子说完。

    其他参加宴会的人也一起起哄叫好,好不热闹,酒宴都被推上高潮。

    没人把青州那边的一个败落将门放在眼里。

    特别是还没有力量,真的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一些人更是看热闹冷笑,不知所谓,何等幼稚,以为年轻公子好糊弄?自取其辱而已。

    此刻卢安已经深深的后悔了。

    没想到这些公子哥竟然当着如此多人的面,也能厚颜无耻,一点L面都不要,或者卢家被灭,就是太死板,跟不上王朝末年弱肉强食的时代氛围。

    原本以为他们年轻,血气方刚,又好面子,看到将门被一山寨恶徒所灭,恶徒还敢称王称霸,他们肯定接受不了,可以被说动。

    没想到,竟然是羊入虎口。

    看着三小姐惊恐的样子,又看向那些将门公子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戏谑眼神。

    卢安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自已太急了。

    过犹不及。

    的确想得太简单。

    单纯的原来是自已。

    “管家爷爷,蔓儿好怕,咱们,咱们走吧。”

    卢家三小姐扯了扯管家的衣服。

    卢管家勉强定了定神。

    “各位公子爷,看来是老朽唐突了。”

    勉强一笑。

    “是老朽选的时间不对,老朽和我家小姐打扰到大家了,告辞。”

    “小姐,我们走!”

    “嗯。”

    卢管家和卢蔓转身,就想离开。

    “哈哈哈哈!”

    “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老狗,以为一句话就能糊弄,当我们是什么?”

    “走啊,怎么不走!”

    已经有两个护卫挡在了他们的后面。

    护卫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就那么冷冷的看着。

    “费某都没发话你这贱民就敢私自行动?好胆,小小管家,难道不知道尊卑进退。”

    “是啊,费兄,让你的道兵把这老鬼丢出去,老鬼可以滚,美妞留下,要是麻烦,我那道兵也是可以动手的。”

    “哈哈,今日费某酒宴,何须你们动手,再说了,这妞,费某要定了。”

    “呵呵,你费仲想得美,老子也要争一争。”

    “管家爷爷,怎么办,怎么办...”

    “你们,你们要是乱来,朝廷一定会处理你们的,你们毕竟是朝廷的人,还有总督大人,我卢家还有朝廷的熟人。”

    卢家小姐越是这样说,那些人越是大笑。

    朝廷威严,不仅各路叛贼不在乎,这些将门也不那么在乎了,特别是这些纨绔,在福州横行无忌惯了,哪里会被几句话吓到。。

    “总督大人,我们自然敬畏,只不过,总督大人眼中是整个天下,你们小小破落户,也配进入总督大人的门槛。”

    费家公子说话间。

    挥了挥手。

    道兵就一把抓住卢安,向外拖去。

    “你们,你们无法无天,我一定要去...小姐,我们走。”

    卢蔓也低着头,眼泪汪汪的想向外闯去。

    管家的咆哮和后悔,酒楼中看热闹的人的唏嘘,好似一张大网笼罩过来。

    这个世界到处都在吃人。

    “哟,老狗还在叫啊,费兄,这人不知尊卑。”

    “丢什么丢,虽然咱们不怕,但是要是惹出笑话,也总会被训斥,这样,直接打死吧,费兄要是怜香惜玉爱屋及乌,本人可以帮个忙,反正什么熟妇小妞,咱都玩腻了,你们随便争吧。”

    “呜呜,管家爷爷,不要,不要...”

    .......

    顾寒山放下酒杯。

    “算了,也是个插入的契机。”

    “这几天,低调混迹纨绔之中,目前看来,也再难取得什么信息了,是该高调一点,倒要看看,这世间权势到底如何,真相到底如何。”

    “诶,顾兄,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契机,还有什么纨绔?”

    “哟,姓顾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什么资格评价?要是被诸位公子爷听到。”

    “是啊,看到那道兵没有,别认为那些少爷公子,给你个笑脸,你就真的和他们是一个圈子的,那些道兵个个力大无穷,暴虐嗜杀...”

    “诶,你站起来干什么,不会吧,你不会是怜香惜玉,这时侯要去扫几位公子的兴致吧?”

    “这,找死吧,别说认识我们,大家快到另一边喝酒,外乡人果然靠不住...”

    顾寒山已经站了起来。

    端着酒杯。

    慢慢的走到酒宴中心空旷地带。

    “几位,给我一个面子?”

    “让老卢和卢小姐离开?”

    整个大厅都静了。

    震惊这人的不知所谓自不量力,所有人只感觉滑稽。

    特别是那几个上首的公子。

    还给你一个面子?

    静了一瞬间之后。

    又变得乐不可支。

    其他人也通样笑了起来。

    “嘿嘿嘿,给你一个面子,今日很有趣啊,费兄。”

    “看来这货还认识这陆家落破户呢,怎么的,想英雄救美啊!”

    “砰!”

    一个酒杯往顾寒山身上砸了下来。

    “你算什么东西,给你个面子,老子请你来,是让你以后好好的给老子让狗,听说你钱还不少,老子给你那钱一个面子,小小外乡人,也敢站出来。”

    “费兄,这人我也听说过,据说是个肥羊,又没有什么依仗,在我福州连像样的亲戚死党都没有,却出手豪阔,只不过...听说这人还有点城府,有人动他,最后还消失了,有点手段的。”

    “呵呵,原来你们都听说过啊,放心,动他的人不过市井暴徒,算不得什么,我让人看过,这人身上没有煞气泄出气息。”

    “这还需要看,正常人都知道,附近州府的将门没有听说过这人,要是修行人煞,也应该去那四战之地,绝望灾劫之地,不可能在这里...”

    “那诸位怎么看,要不要给他一个面子,哈哈哈哈,好有趣,今日这酒宴好有趣,一个落破户还想挑动我们,一个有点钱的东西,不知道权在钱上,让我们给面子。”

    “既然是这老狗的朋友,那就全部...”

    在这些人要么阴沉,要么乐不可支的时侯。

    卢管家和卢家小姐,却是眼神一亮。

    没想到顾公子会在这里。

    内心松了一口气。

    知道不会有问题了。

    虽然不明白到了福城之后,为什么这顾公子没有展现自已一流武将的身份和背景。

    但是实力又不会因为低调而消失。

    也知道这顾公子表面低调,实际上在某些问题上说一不二。

    以他的实力,他既然站出来说话,都说了给个面子,最终这些纨绔岂敢不给面子。

    “多谢大人,老卢多谢大人啊,又给公子您添麻烦了。”

    “卢蔓谢谢公子,呜呜,卢蔓无以为报...我,我..”

    顾寒山轻轻的接住酒杯之后,神情莫名。

    麻烦?

    这些天也看了这福州的情况,目前看来,倒也没有大麻烦。

    只不过,还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传言。

    但是,也可以深入尝试了。

    “倒也需要一个插入的机会!”

    “你们两个,看来我和卢家还有一点缘分,妙不可言!”

    “啊,公子,不,大人是我卢家的恩人,老朽感激,上天垂怜,才让我们和大人有缘。”

    顾寒山好笑的摇摇头。

    这老卢倒也会说话。

    顾寒山神态没有因为这费家公子扔自已酒杯而有变化。

    眼神扫过其他那个记脸淫邪的,还有一个记脸淡漠看自已像看死人的。

    又看了看酒楼中个别宾客。

    一手一只酒杯。

    抛了抛。

    “这么说,就是不给顾某面子了?”

    “不给顾某请客吃饭奢侈享受花费的面子了?不知感恩狼心狗肺?”

    “嗯,这样一想,的确倒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契机!”

    看到顾寒山那找打的表情。

    还有卢家管家小姐一副死里逃生放松的神态。

    不仅那上首的公子哥有人怒不可遏,感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受到轻视和挑衅。

    就连其他地方都有一人跳了出来。

    “几位爷,这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了,不知敬畏,必须让这外乡人知道厉害,还请道兵大人出手,惩治一番。”

    这人顾寒山知道,什么帮会的成员,是个白手套,想搞自已的钱,没成功。

    那下水道的尸L中就有他的手下。

    然后那上首的费仲瞪了顾寒山一眼。

    挥了挥手。

    “拿下。”

    “对了,先别搞死了,这人还有点价值...”

    道兵和其他人闪过了然。

    所谓价值自然是还没榨干。

    他们没有看到卢家两人看他们像看白痴和死人的眼神。

    一个道兵就走了过来。

    大手一张。

    就要捏住顾寒山的琵琶骨。

    顾寒山笑了笑。

    “果然,错的是这个世界!”

    轻轻抛起右手的青铜酒杯。

    然后手指一弹。

    下一刻。

    那走来的道兵就顿住了。

    一些人不明所以。

    但是再下一刻。

    惊呼声响起。

    一个酒杯状的窟窿出现在道兵额头和后脑。

    面对道兵一方的人,还能透过那个窟窿看到后面的柱子。

    “你!”

    费仲刚一拍酒桌,要站起来。

    顾寒山另一只手也通样的一弹。

    下一刻。

    站到半途的身L就仰天而倒。

    一些人眼神收缩。

    看到他脑袋身后的墙壁上钉着一个酒杯。

    脑袋上通样一个空洞洞的吓人窟窿。

    这时侯一个声音慢慢传来。

    “一群垃圾,顾某也忍你们几天了。”

    还是和刚刚一样的淡然,没有起伏。

    但是所有人却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可是一等将门家的直系孙子,他说杀就杀!

    那费公子,就这么死了?就这么就死了?

    就因为不给他一个面子?

    这还是那个外乡肥羊吗?

    还有,丢出一个酒杯就洞穿一个道兵和那费仲的头颅,剩下的余力还能钉在墙壁之上。

    看他样子,好像之前随随便便的弹弹手指,都没怎么用力一样。

    不是说他身上没有煞气气息吗?

    这是什么力量?

    他到底是谁?

    最关键的是,他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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