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那日,江暄睡醒时,便发觉自己的四肢被缚,眼前蒙上了一层深色的布屏蔽了视觉。他其实是被磋磨醒的,身体莫名地起了情潮,胸前与下身都泛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又被绑成了这幅样子。
按理来说,这样一番折腾,江暄不可能毫无所觉,可事实便是被磋磨成了这幅模样才模糊地醒了过来,仿若溺水般的窒息,脑子昏沉得很,昏沉得连周遭的声音都听不清,带着点轻微的耳鸣。
昨晚的那杯水里,有安眠成分么?
小疯子又发疯了。
江暄莫名地生不出气来,预料之外情理之中。
江暄舔了舔唇瓣,只觉得干涩得很,胸中好似有一团火急欲发泄,燥热感蔓延全身,难以维持理智,张了张口,只说出两个字:“林尧。”
对方好像明白江暄的想法似的,水递到了江暄的唇边,一点点儿地喂给了他,等到缓解了几分干渴,欲要说话的时候,口中却被塞进了一个东西。
那应该是个口球,江暄想。
四肢大张的姿势,又被这样的对待,江暄想了想那副画面,说不出的色情。
还有就是恼怒,他并不介意这样玩,但对方没有征求自己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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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中隐隐有几分好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对方微凉的手掌覆在自己勃起的性器上套弄了几下,江暄的欲望高涨,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而后顶端被人逗弄着,指尖甚至恶劣地戳了戳,刺得生疼。
江暄的额间冒了冷汗,莫名地想到了四个字:任人宰割。
他相信林尧有分寸,只是他的分寸每一次都在挑战你的“极限”。
视觉被剥夺,对方在自己身上的举动便异常清晰。
不要!!!下身的疼痛感让江暄清醒了不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四肢激烈地挣扎了几下,而后发现无济于事,他甚至不能表达,任由涎水从唇角流出,狼狈不堪……
对方拿着一根细长柔软的东西往自己的马眼戳,一点点儿地深入,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突然有异物造访。
不适感通过神经刺激着大脑,要命处被人掌握,疼痛之余江暄的心跳剧烈,像是搁浅在岸边缺水的鱼,剧烈地挣扎着想要回到归处。
江暄想骂他,想揍他一顿,想报复他,可是什么都不能做。
“哥哥,别动了,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林尧的声音响起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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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因为林尧的言语,江暄还真的停止了挣扎,喘息声和身体渗出的汗液表达着他此刻的激动。
江暄有些好笑地想到,这幅任人欺凌的模样一定可怜极了。
等到那根东西被完全塞入后,江暄的性器因为疼痛疲软了几分,而后对方便开始专注自己的屁眼,用手指一点点地开拓着。
或许是真的被开发出来了,手指的尺寸总觉得不够,不弄到g点更是不舒服,微微的痒意想要用点什么进去磨一磨让自己爽一爽。
可惜江暄只能呜呜咽咽发出不知名的音节。
“别急,哥哥。”林尧的声音响起,江暄的屁股又被扇了几巴掌。
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是无济于事,不知过了多久后,屁股里被塞进了一个“崎岖”的按摩棒激烈地震动着。
尺寸令江暄觉得有些酸胀,更是一下一下地刺激着g点。
本就不大清醒的江暄更是丧失了理智,彻底沉沦进了欲海之中。
太快了,好舒服,不够,想要释放,好痛,不能,放开我……
江暄混乱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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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蜷起身子或是腾出手都不行,只能寄希望于林尧,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只是希望总是要落空的,不知过了多久,江暄的整个人湿漉漉地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一般,蒙眼的布料也濡湿了一片可怜极了。
下身胀痛却不得释放,仿佛用后穴得到了一次高潮却又没有。
江暄被玩得彻底脱了力,丧失了挣扎的能力,仿佛随时要晕过去一样。
口球和插入尿道的硅胶棒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拿出来的,身上的束缚也被解开了,江暄被抱在林尧的怀里由着对方动作。
那可怜兮兮不得释放的性器被温柔着对待了许久才吐出了浊白。
江暄绷紧了身子,仿佛被刺激地狠了痉挛了几下。
“疼。”江暄下意识地说了句。
后穴的按摩棒被抽出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水,合不拢的肉洞仿佛漏了风又被填满。
江暄被抱在林尧的怀里坐在对方的性器上由着对方掐着自己的腰上下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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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尾濒死的鱼又重新有了呼吸,连对方在做什么都不清楚,缓了许久才夺回了几分理智和身体的掌控权。
只是那么一瞬间摘下了眼罩,右手握拳用尽了他此刻有的全部力气往对方的脸上狠狠地砸了过去。
然后又趁对方吃痛讶异之余从对方的身上挣扎着起身将人扑倒死死地压在了身下,对着林尧的脸又是一拳。
“你他妈发什么疯?”江暄低吼着,像是陷入危险的凶兽,要和天敌进行殊死一搏。
林尧一边的脸颊红肿,唇角渗出了一缕鲜红,他任由林尧压着,看向对方的目光既可怜又无辜,饶是这种时候他也能笑得出来,抬腿蹭了蹭江暄的腿间,委屈地说道:“昨天我生日,但是你不记得……”
江暄张了张口,喉咙却像是被扼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
江暄想说:可是这未免也太过了些,而且你可以告诉我……
“但是我记得哥哥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号。”林尧盯着江暄的脸瞧了片刻过后,又嘻嘻一笑抬头在江暄的唇瓣上啄了一下,“但是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要生日礼物。”
江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