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原来只是因为男神不认识他而已啊!吓他一跳,还以为约错人了呢。陈衡舒了口气,掏出手机,给男神看,羞涩道:“没进错,我就是,我一直没告诉您,我喜欢您……很久了!”
薄清河往他手机上一看,呼吸一窒,顿时感到压力给到了他身上。
原来这个哥的目标很明确,睡的就是他。
……这可怎么办,他不是S啊。
酒店订这么贵,他想走也不太好意思。
只能含泪当S了。
希望他把人抽爽之后,对方也能把他操爽吧……!
薄清河回想了一下对方那根看起来很大的几把,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为今天这一炮实在付出了太多。含泪当S还被M凶来凶去,是否有些太悲哀。
他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平静道:“行,那脱吧。”
陈衡听后愣了一下,脸腾得一下红了,显然没想到男神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啊?”
——服从性不怎么高,brat?那他是不是得强势一点。薄清河这么想着,再次深吸了口气,冷声道:“没听见?给我脱。”
脱脱脱!陈衡把手机迅速一扔,开始飞快地解扣子,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下来。
他今天穿得很讲究,三件套一样不少,还戴了一堆袖口、领带夹之类的东西彰显格调,可惜不仅一点用都没有,脱起来还格外麻烦。陈衡一边手忙脚乱地脱衣服,一面偷偷往薄清河的方向看了一眼。男神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细长的眉微微颦起,好像有些不满。
不会是嫌弃他脱得慢吧!
陈衡手上的动作立刻加快了250.52%,半分钟内就把自己从头到脚剥了个一干二净。薄清河这才抬起脸,往他结实光裸的肉体上一瞥,漫不经心地开口:“趴到床上去。”
——趴到床上去?这是什么体位???
陈衡努力回想着这些天来看过的凰片,惊觉大脑一片空白。他高考都没这么紧张过,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真没看过1趴在床上干0的凰片!
陈衡慌得一批。这可完了,他不会这个体位啊,男神会不会觉得他扫兴,把他扫地出门啊?
薄清河也有点慌。他从地上捡起陈衡的皮带,放在手里掂了掂。
他可是头一回抽人,抽成什么样完全保证不了。但这位哥既然说看上自己了,那么……想必也不会恼羞成怒,直接把他扔下100楼吧。
他定了定神,盯着陈衡的屁股,思考了一下从哪里着鞭。陈衡趴在床上等了半天也没见男神附身过来,心中暗暗着急,忍不住回头去看。
这一看,就看见一根皮带劈头盖脸地朝他打过来,正中他的屁股。
“啊!”
陈衡惨叫一声,万万没想到跟男神上床前还要先经受皮肉之苦。男神怎么还有这种爱好啊?啊?啊?
可他爱男神!他爱!!连这种痛都忍不了,还敢说爱他???
薄清河被他那声惨叫吓得手一哆嗦,差点把鞭子扔了。但后面陈衡就安静了,用力咬着被角不出声,背部一耸一耸的,重重地喘着气,不时发出沙哑的低吟。
爽吧?应该是爽的吧?他手艺应该还行吧?
薄清河咬紧牙,又抽了一会儿,抽到手酸才把鞭子往地上一丢,沉声问:“爽不爽?”
陈衡哽咽:“……爽。”
爽了就好。薄清河松了口气,心想也该自己爽爽了。他疲惫地坐到床上,张开腿,命令道:“过来,舔我。”
“我”字还没落,他便感到自己被一头疯狗猛得扑到了身下。对方凑在他胸前乱亲乱蹭,略有些扎人的脑袋直往他怀里拱。薄清河抽人抽得有点累,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索性任凭对方为所欲为。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衬衫面洗得很干净,也熨得很平整,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感觉。陈衡把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却连个扣子都不敢解,只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的衬衫拱得皱巴巴的。薄清河等了半天实在不想等了,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舔’,这也要我教你?”
舔。舔。舔!
陈衡的大脑顿时被这一个字掌控了。他本能地摈弃掉了所有的感官、肢体,不受控制地仰起头,一口咬住薄清河的裤链,将拉链咬开,舔上了对方的贴身内裤。
蛰伏的性器逐渐露出轮廓,在棉质内裤里现出隐约的痕迹。陈衡虔诚地半跪在地毯上,伸着舌头,仔细地吮着薄清河下身处的敏感薄肉。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下颔流下去,一直流到胸肌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
薄清河真无语,看来有钱也治不好陈衡脑子里的病——让他舔真就直接舔啊!裤子都没脱呢!
他对陈衡的床技报以了极大的不信任,并怀疑对方很可能找不对位置。于是他站起身,把裤子和内裤甩到一边,又耐着性子把批掰开,对陈衡说:“往这儿舔,乖。”
这次陈衡非常上道,饿疯了似的一头创过来,对准了他的下体开始用力舔吸。他舔得很着急,没几下就把薄清河的粉批舔得水淋淋的,像两瓣刚切好的鲜果。
薄清河手上没力气了,两瓣湿湿滑滑的小阴唇从指尖间滑出来,迸出的液体溅在了陈衡的脸上。陈衡抓紧了薄清河的手腕,近乎狂热地舔舐着他的批肉。软软的唇肉被舔得向外翕张,粉嫩的穴道在唇肉间若隐若现,漂亮得不可思议。
陈衡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下一秒就被薄清河喘忘了。对方神色迷离地仰倒在床上,无力地抓着床单喘息,胸前的微乳在空气中不住发颤。一枚晶莹的水珠从他的发尖上坠下来,恰巧落在了他微微翘起的奶尖上。他一下咬住了唇,被凉得微微哆嗦,绷起的脚尖不受控地打着抖,小腿上的肤肉也跟着晃了晃。
这也太……超过了。
陈衡生怕自己喷鼻血,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闭着眼往薄清河的批里狂舔。这些日子里他真的学了很多很多凰片,知道怎么弄能让薄清河爽到——
比如,如何讨好对方的阴蒂。
陈衡张开唇,一口吮住批肉上那颗涨鼓鼓的肉蒂,含在嘴里有技巧地啃咬着。本就饱胀的肉蒂变得更大了些许,底下的嫩洞也流出了更多的水,湿哒哒地流了一床。薄清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往日的冷静克制像瓷器一般被人砸碎,瓷片散了一地,拼都拼不回来。他急促地喘着气,下意识地想并起双腿,却被陈衡一下舔进了穴眼里。
“唔唔唔!”
薄清河意识恍惚地闷哼一声,鼻尖红红的,好像大哭了一场。电击般的极致快感直直击中了他的下体,让他受不住地摇着头推拒:“不、不要舔那里……”
陈衡脑门上的灯泡一亮。这题他会,在床上,“不要了”等价于“再深点”。闻言,他压紧了薄清河的腿根,粗鲁地吸吮着嫩洞里的淫水,让整只肉批都肿了起来,粉嘟嘟地吐着水,像被舔漏了似的。
薄清河浑身都在抖,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住这种舔法。他爽得话都说不出来,浅色的唇瓣失控地战栗着,吐出的每个字都带着钩子,成为情色的引诱:“呃、不……不……松开……呜!”
他惊叫一声,用力往后一挣,两条腿像溺水似的扑腾着。陈衡没按住他,刚想把人捉回身下,只见对方的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像失禁一般从穴眼里喷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当然,也喷了他一头一脸。
意外被白精射满粉批,被大几把破处
薄清河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蜷起的膝盖微微发着抖,腿弯处浮起一层花瓣般的浅粉。细嫩的腿根则被磨成了深红色,中间的肉花湿淋淋地大开着,被用力舔舐过的肉道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淫液,顺着腿根的肤肉缓慢地流到床单上。
这是他第一次在非窒息状态下高潮。这让他恍惚觉出,扼在喉头的命运短暂地松了松。他爽得晕乎乎的,尚未消散的蓬勃快感逐渐液化,从下体流向全身,令汗湿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在暗光下泛出粼粼的水光。
陈衡擦了擦满脸的淫水,将左膝压到薄清河的双腿之间,弓着身子去解对方的衣扣。薄清河刚才扑腾得太厉害,扣子都被扯落了几枚,衬衫松松散散地向外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乳肉。他很认真地把剩下几枚扣子依次解开,然后把揉得乱七八糟的衬衫铺开叠整齐,再泥上去,沿着薄清河的脖颈亲下来。
薄清河被他按在床上,规律的呼吸变得有点乱,湿润的鸦睫轻微地颤动着,像雨雾里的松枝。他神色很柔和,被人咬着肩颈磨蹭也不生气,还像撸狗一样揉搓着陈衡那颗很圆的脑袋,并蹭了满满一手水。
……他是真有点能喷啊,薄清河心想。
陈衡被摸得就差摇尾巴了,他兴高采烈地压在薄清河身上舔来舔去,将对方全身都弄得湿乎乎的。薄清河刚洗完澡,冷白的肤肉在此时多了一抹艳情的水红,隐隐散出清浅的香味。流畅如云的曲线将他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莹白的下腹、笔直的双腿逐一连接起来,让他看上去像一支横陈的白玫瑰,漂亮得摄心夺魄。
陈衡舔着舔着,又来到了薄清河的腿心。那处早已湿得透透的,浅色的阴唇涨得有些肿,颤巍巍地拢住肉缝下端的穴口。察觉到对方热腾腾的吐息再次喷到了自己的批上,薄清河没忍住,用大腿拍了拍陈衡的脸:“你准备舔到什么时候?”
这人未免也太能忍了点。他没记错的话,对方脱衣服时就硬了,到现在还没跟他进入主题是他想象不到的。
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样子货吧?
薄清河伸手抓住陈衡胯下那物,上下掂了掂。还可以,分量挺足,柱身很硬,囊袋也鼓鼓的,看上去有段时间没发泄了。薄清河很难不怀疑,对方并不是不想,而是不会。他叹了口气,沉重地问:“……知道怎么弄吗?就是对准你刚刚舔的那个位置,然后把你的东西捅进来,懂?”
看着对方痴呆的模样,薄清河很绝望。他沉默地张开腿,将腿勾在陈衡的肩上,主动把对方硬烫的粉几把往批里塞——看来果然不能在互联网上胡乱答应别人的约炮请求,他第一次答应就踩大雷了。几把长得不错,人却是个弱智,好痛苦。
唯一一点好处是,对方还蛮会舔的。
看来是一些狗的本能。
“……我我我我知道……!我懂……!”
陈衡尝试了无数次,终于解除了掉线的状态。他感到非常的丢脸,明明已经对着男神意淫了无数次,真刀真枪干起来的时候居然还这么掉链子。他迫切地想要表现一番,于是连忙扶好了自己的几把,对着男神那只神圣的小批操过去,势要向男神展现一番19.20cm的独特风采。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几把从男神的批上滑开了。
陈衡不信邪,又试了一次,结果同上。薄清河的肉批上全是淫水,如同一只滑不溜手的小鲍鱼,肉缝底下的穴眼又小又嫩,还汪着存不住的水,龟头一蹭上去就滑开了,始终无法楔入目标。
陈衡十分着急,但这种事情越急越进不去。他握着几把的手不受控地发着抖,喘息又粗又重,看上去即将抛掉一些人类外壳并开始通过吐舌头散热。与此同时,一种极度强烈的冲动从陈衡的脚底板窜上来,在他的下腹底部越烧越烈,几乎将他整个吞噬,烧死在熊熊的大火里。
然后他几把一哆嗦,干脆地交代了。
薄清河等着等着,忽然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肉批上。他往下扫了一眼,缓缓放下架在陈衡肩上的双腿,让屁股一点点落回到床面上。
垂挂下来的吊灯开到了最暗,为华丽的房间蒙上了一层如雾的暗影。薄清河闭着眼躺了半天,听见旁边渐渐传来一阵很低的哭声。
狗哭了人知道,人哭了谁知道。
虽然这样想,薄清河还是从床上坐起来,安慰地拍了拍陈衡的肩膀。陈衡的肩膀很宽也很厚实,无论是拍还是踩触感都很好,力气用大了还会被弹回来。
两人沉默地对坐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薄清河做好了心理建设,道:“别哭了。”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哄一只被痛打了一顿的小狗。陈衡没忍住,一个痛哭失声。他用手臂遮着脸,感到非常非常无地自容,这辈子都没脸见男神了:“……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薄清河没说话,隐隐感觉自己生活在一本魔幻主义凰文里。一个小时、甚至是十分钟前,打死他也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坐在这张床上,陪他的粉几把炮友抱头痛哭。
“没事,”薄清河看他哭得那么厉害,有些不忍:“……多项研究数据表明,东亚男人的平均时长大概在5~6分钟,这样也很正常。”
男神的声音如同一道清冽的山泉,沉静而淡然,完全没有苛责他的意思。陈衡抬起脸,悲伤道:“可是,我都还没进去。”
薄清河哽了一下,替他找补:“可你几把很大,还硬了很长时间,不是吗?”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陈衡眼睛一热,用力咬住了腮上的肉,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问:“那,我能不能再试一次?”
这,就不必了吧。薄清河下意识地想回绝,却看见陈衡双腿间那根粉粉的大几把再次直直地站了起来,笔挺地贴着下腹,望上去甚为可观。
这又行了?还挺快。
抱着再试一试的想法,薄清河再次躺回了床上,曲膝向陈衡打开双腿。粉嫩的穴肉还没来得及清理,刚射上去的白精还糊在批缝之间,望上去又情色又美丽。他盯着天花板,思绪乱了乱。这要还进不去,那他真的会……
会再次无语。
不愿无语也无语多回了,不差这一回。薄清河自暴自弃地想着,却感到对方那枚圆润饱满的伞冠精准地怼到了他的屄口,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到这个位置的肉道轻微地痉挛起来,涌出了更多的淫水。薄清河猛得抓紧了床单,优美的身体无意识地往上顶起,雪白的肤肉在暗灯下反着水亮的淫色。
陈衡的伞冠终于噗嗤一声没了进去。阴道瓣被完全撑开,娇嫩的肉道艰难地含住过大的异物,被透得瑟瑟发颤。一缕薄红混在大量的透明淫液中,从撑到变形的唇肉间流淌而下,无声地洇入到深深的臀缝之中。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v,会多更一些,给小陈一点展现自我的机会,,()
被按在床上爆炒,肚子顶出伞冠轮廓
陈衡隐隐感到自己好像顶到了什么。它很薄,很湿,在外物的触碰下轻微地发着抖,让人联想到蝶翼、蝉壳、金鱼的尾鳍、水母的缘膜之类的东西。紧接着,它被撑得支离破碎,血和水从腿心里一起流出来,像春日里飘满花瓣的小溪。
被破开的那一瞬间,薄清河的身体骤然卸了劲,如钉穿了身体的飞鸟一样从半空中跌坠下去。他的肩背重重地落在床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陈衡急切地去抓他的手,把他的五根手指牢牢裹在掌心,紧张地问:“你还好吗?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感受到捅入体内的肉根不动了,薄清河虚弱地睁开眼,哑声道:“有一点。”
陈衡吓了一大跳,男神怎么看上去命不久矣了!他惊恐地追问:“那、那那我们还继续吗?”
“……”
薄清河想叹气,但忍住了。算了,能干进来,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喘了口气,用手撑起身体,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肉道,将塞进去一小截的几把慢慢往里吞去,道:“要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