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正在解着袖扣。林素走了几步过去,把睡衣放在了一边,又及时的伸出了手。沉沉的银色袖扣落在了手心,随着袖扣落在手心的,还有男人的手指。
他再一次捏住了她的手。
热量传递了过来,他的手温暖又干燥。她抬起了头。他握着她的手指,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有些沉沉,却那么清明。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夜灯昏暗的光。她感受到了指尖的握力,也感受到了什么压力,身体再一次,悄无声息的,紧绷了起来。
男人就在床上看着她,第二次握住了她的手指。
第一次可能是误会,第二次,必然不会是。
她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头皮炸裂,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又感觉这种“明白”,好像只是她自己的一种脑补和幻觉。
误读。
手被他捏着,房间里一片沉默。窗外一片黑色,只有微光。
没有人说话。
什么意思。
不会是那种意思。
可是指尖正在被握着。
封闭的房间,微微黯淡的光。他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一点点胸膛,看起来格外的禁欲和诱惑——他正在握着她的手。
热量源源不断的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指尖,他的目光在她身上。
血液冲到了大脑,所有的脑细胞都在反应,可又格外的混乱。无数的思维和线索都在脑中反复,最终能抓到思维里的只有几个念头;
这是误解,还是真的。
是一次性的,还是长久的。
是偶发的,还是一直就是那么想的?何总喝了酒,他是不是还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明年刚刚才得到的工作,甚至还想过要怎么deep
drive。
她只想上班。
黑暗落在了她的身上,袖扣在她的手心。有些冰冷的烙人。
男人静静的看着她,身上一些酒气,可是目光还是清明。
嘀嗒,嘀嗒。
一分,一秒。
手再次松开了。
他闭了眼。
“你出去吧。”他松开了她,声音里清冷,似乎有着微不可查的些许冷意。
这种冷意让她有些心惊,又后背发凉。
林素站了起来,捏着手心的袖扣,后背发着紧。
袖扣硌在手心。
沉默。
这这种冷意,代表了什么。
头皮炸裂。全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整个人发起抖来。无形的压力大到让人崩溃,让她甚至来不及思索。
老板要什么。
她往前走了一步。
床头柜上响起了细微的声音,是袖扣被放置其上。女人的影子在墙上缓缓的移动,她的手指,缓缓的,伸向了他的胸膛上的衬衫。
“何总我帮您。”
男人睁开了眼睛,看着她的脸,神色沉静,一动不动。
没有拒绝。
0080
80.舔(7000珠加更~)
80.
指尖落在了胸膛的衬衫上,微微颤抖。
他的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昏暗的光落在她脸上,也拉出了朦胧的影。
一颗,两颗。
指尖在扣子上摸索,衣服慢慢解开了,赤裸的胸膛衬着白色的衬衫,微微露了出来。黑暗和沉默的气氛让人煎熬,压力在房间里涌动。
他一直没有说话。
没有拒绝,就已经代表了什么。
房间那么的紧,又那么的暗。有什么暗流在屋里涌动,空气似乎让人窒息。心脏疯狂的跳着,她抖着手,全身紧绷,后背甚至出了汗。这到底是不是她的工作——脑子乱成一团,她又在做什么,为什么在这里?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微微颤抖的手指触碰男人赤裸的肩膀,又马上弹开了。男人的目光在她脸上,任由她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的衣裳脱掉了。
没有反对。
没有反对,就代表着,“选择正确”。
脸烫了起来。
她伸手去拿他身边的睡衣。
“不需要。”他说话,声音冷冷清清,却又好似电流,进入耳膜,刷过了她的脊椎,让人全身发麻。
不需要。
她的身体刷的一下紧绷,脸一下子烫到发了熟。
房间寂静,半裸的男人近在咫尺,压力让人窒息压力。林素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被这压力压成了一团浆糊,甚至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或许孙强真的摧毁了她心里的什么,或许和周先生的那晚已经把心里的什么彻底的埋了土。这一两个月一切都如离弦的箭,她来不及思考。既然箭已经离了弦,那必须要奔到终点。
衣服解开了。
还有裤子。
昏暗的灯光下,里面似乎已经鼓起了什么。
林素觉得自己很晕,好像今晚的酒已经进入到了血液里。暧昧的黑暗和昏暗的光又让人迷幻。手不受控制的落在了小腹上的时候,房间沉默,依然没有人拒绝。男人的身体似乎还有了回应,胸膛微微起伏,幅度大了几分。
细长的手指伸向了皮带,“刺啦”,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内裤。
已经有什么鼓了起来,长长粗粗的一条,是男性雄壮的特征,散发着攻击的欲望。
第三个。
她突然又想。
手轻轻落在了上面。一层薄布,下面包裹着坚硬的烙铁,热量熨烫着她的手心。
手背第三次被握住了。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手指温暖,又修长。这只手把她的掌心按在了硬物上,重重的按了按,暗示明显。她感觉自己有些晕,鼻血似乎马上就要流出来。
“你在发抖。”他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那么的冷静,和平日并无二致。
“没有啊。”
可是声音明明发着抖。
“我记得,你有过男朋友。”男人的声音冷静,又有些冷清。
“有过。”手被他按在了某个地方,她喘了一口气,声音在卧室低低扩散,“已经分了。”
“唔。”他唔了一声,声音依旧冷静,“很好。”
她抬头看他,哪怕此时此刻,他的脸埋在黑暗里,神色和音色那么冷静。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唔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拉下了内裤。那条粗长的器物跳了出来,打在她的手上,雄壮有力,那么的粗和滚烫,烫到灼人。
他的手带着她的,一手握住了它。
男人发出了一声叹气。
手松开了。
滚烫,坚硬,她坐在床边,银白色的蓬纱裙子堆叠在她的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微的光。她开始握住了它轻轻的上下撸动,手心灼得发疼。她垂着眸,知道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淡淡的麝香味道冲入了鼻腔,阴茎的表皮随着她手部的动作上下滑动,里面却又滚烫,就像是包裹着烙铁。男人的手又一次伸过来,再一次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教她怎么取悦自己——呼吸渐渐的沉重了起来。
指尖轻轻的摸过了阴囊,又一次次的来回撸动,男人呼吸沉重。
“舔一下。”他的声音在卧室,轻轻的。
来不及思考。
也没有思考。她一言不发,低头埋了下去。沉甸甸的龟头带着些许的腥气冲入了口腔,她的舌头缠绕了上去,舔过了龟头和马眼。
“嗯~”
黑暗里男人发出了满意的哼声,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握住了她的头。
“很好。”他声音冷清。
吮吸,缠绕。舌尖一点点的刮过他的龟头。她握住了阴茎,又时而抚慰下沉甸甸的阴囊。甚至谈不上什么技巧,她只是舌头轻轻的吮吸这根阴茎,时而舔过棍身,时而含在嘴里上下的起伏。头皮已经被抓紧,有些疼痛,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按住了她的头,腰身开始轻微的耸动,这巨大的龟头顶住了她的喉头,黑暗里女人伏趴在他的小腹间,任由那勃起的阴茎插入了自己的口中,来回的撞击。
唾液分泌了出来,濡湿了嘴里的肉物,她吮吸着他的龟头和肉棒,又一口把唾液咽下去了。
落地窗外只有红灯的微闪。城市已经陷入了沉眠。68楼的酒店套房内,黑衣白裙的女人被人握住了头发,有人按住了她的头耸动,轻微的喘息。
他呼吸沉重,握着头发,没有再提额外的要求。
0081
81.吞精
81.
房间里弥漫着暧昧濡湿的声音,时而有女人鼻尖难以抑制的轻轻的嗯声。有人握着她的头。
过了很久。
久到她的腰已经有些疼痛,男人一下子抓紧了头皮,龟头带着肉棒猛地冲入了喉咙底部。呕吐的欲望那么的猛烈,女人还没有呕出第一口,滚烫腥膻的液体已经猛烈的打入了喉间。她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已经把第一口咽了下去。
腻腻滑滑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鼻腔里满是刺激的味道。
欲吐。
终于到了这一刻。
她知道这是什么,强忍着头皮的疼痛和呕吐的欲望,舌尖继续轻轻的抚慰肉棒,把喷射的阴茎含在了口里。
一下,又一下。
一股,又一股。
那么的多那么的猛烈,精液打在她的喉头,堆满她的口腔,多到都快要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男人沉闷的低喘。
“嗯~”
过了很久,久到她觉得自己已经包不住了。男人终于满意的嗯了一声,慢慢拉起了她的头。依然胀大的阴茎从她的口里一点点的扯了出来。
茎身,冠状沟,龟头。
然后彻底脱离,阴茎贴回小腹,依然鼓胀着贴回了小腹,晃了晃。
阴茎就在脸前。
是老板的。
嘴里的液体已经快要包不住,她什么也来不及想,起身冲入了洗手间。
“啪。”
洗手间的灯光亮了起来,驱散了一切黑暗。她捂着胸口弯腰,把口里的液体吐到马桶里。深黄色的一团液体,和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水面沉浮。
冲水声响起的那刻,她扯来纸巾擦嘴,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女人妆容依然服帖,却眼里含泪,目光粼粼。
告别。
。
离开。
她出来的时候何总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她却急匆匆的告了别。男人似乎还清醒着,靠在床上看着她,目光沉沉,神智清明。
后退,关门。
咔嚓。
回到自己的卧室林素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肩膀整个垮了下来,身体好像卸掉了千斤巨石,心脏却又疯狂的跳动。快速的洗澡漱了口,她把耳环收了起来,躺倒了床上。
想了想,又起身去锁上了房门。
她知道她自己今晚干了什么。她给老板口交。何总没有拒绝——这就是他要的。
工作是保住了。
可是这助理的工作到底他妈的是什么,以后还会不会有,何总是什么意思,这些问题她试图去想,可是脑子却乱成了一团,又让她什么都没想。她舔过几个男人的阴茎,多一个也没什么——只是以后怎么办?怎么面对这种关系?唇齿鼻腔间还有精液的味道,她躺在高级酒店套房的卧室里发着抖,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白色的纱幔间透了出来。
外面是S市昂贵的景色。
她昨晚舔了何总的XX。
她又想了起来。起来去上洗手间,内裤湿漉漉的。
何总是不婚主义。她又想了起来。有些奇怪的是这个信息并没有让她难过——反而是有些惆怅,惆怅中又松了一口气。
她只是助理。月薪五万的那种。豪门的财富和她没关系。
对镜化妆的时候,林素看见自己的脸。也许是昨晚精液的滋润——上次碰男人,还是周先生——脸色有些微红,目光盈盈。打开衣柜,衣服琳琅满目,有意避开了红色,她犹豫了一下,穿上了西子小姐给的那条白裙。
出门,客厅一片安静,旭日正冉冉升起。她在高级酒店的68楼工作。她开始给酒店打电话准备何总的早餐。又开始清洗今天的水果——这以前是Eamon的工作。Eamon看起来很高兴把这活交给了她。
准备水杯。
何总今天十点半好像有活动,所以今天应该会早起。
八点半的时候,Eamon也就位了。林素把昨晚的耳环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什么?”
Eamon看着盒子,有些惊讶和迟疑,犹犹豫豫的,没有伸手接。
“耳环。”她看着他,面无表情,声音居然还有些抖。
这是贵重物品。她是财务出身。财务出身,自然要会规避这些瓜田李下,保护自己。
“这个还不需要登记吧?”
男人摇了摇头,后退一步,看起来也很精,“这个东西达不到登记标准——不如你去问问何先生?你脸怎么了?”
“什么?”林素眨眨眼,紧张了起来。何总昨晚并没有对她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