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房间安静的令人窒息,林素默了默,站在衣帽间,看着中台上盒子里他的袖扣和手表。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齐齐,是她上午收拾的,很昂贵的袖扣和表。她好像离得很近,其实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
所见并不所得。
她站了一会儿。
刷刷的水声停了。男人穿着睡衣,踩着水汽出来了。
她站在卧室里看着他,眼眶里甚至还有红。男人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U
let
me
down。”他又说了一次,声音低低,然后手直接一推,把她一下子推到了床上。林素咬着唇一声不吭,又想撑着自己坐起来,他的身躯沉沉,却已经压了下来。
压住她的肩膀,解开她的裤子,分开她的腿。
内裤脱下的时候,那今天饱受摧残的阴户和花瓣,带着可疑的已经液化的液体,暴露在了空气和灯光中。
微微肿起来的花瓣充满了血色,是已经被人收用过的模样。今早才已经抚摸过的可爱的微卷的毛发——如今已经被人恶劣的剃得一片毛乱!
这俨然就是一种挑衅。
“啪!”
一股火气就那么冲入脑海,男人压死着雪白的腿,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这毛乱的毛发上!身下的女人疼得瑟缩了一下,又咬着唇哽咽了起来!
啪啪!
啪啪!
“呜呜——”是女人终于没忍住的哽咽。
花瓣和阴户被人拍打,更加的鲜红微肿。她咬牙承受着这拍打,却只是哽咽,并不求饶。随着男人的拍打,那已经液化的精液被拍打了一点出来,沾染了花瓣,晶莹剔透。男人沉沉的压在她身上,一直打到了花户鲜红——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和忍耐含泪的模样,他把浴袍撩开,那已经勃起的阴茎狰狞。握着自己的肉棒,男人就着这溢出来的水液,在这已经肿起来的花缝里磨蹭了几下,不顾她全身紧绷,一下子顶入了进去!
0294
294.如风(上部完)
294.
“呃儿——”
已经肿起来的阴户再一次裂开,含住了男人刺入的阴茎,林素咬着牙,痛的发出了一声闷哼,伸手抓住了他鼓起的胳膊。丹蔻抓住了他的胳膊,肌肉虬結,是那么的强壮,男人腰肌一股,又是一声“啪!”小腹已经撞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上。
阴茎挤入,鲜花怒放,已经液化的精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挤了出来,汁液淋漓。男人附身在她上方,盯着她含泪的眼睛,喘息沉重,臀部却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拉出刺入,女人咬着唇,终于没忍住呜咽了起来。
啪啪啪。
呜呜。
卧室里男人全身精壮,压着身下的躯体快速的抽插,交合之处甚至拉出了泡沫。这样快速的顶送了几百下,男人又扯了扯她的腿,提高了她的屁股——却又看见了那被剃的东倒西歪的绒毛。
“啪!”
火气翻涌,男人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打在了阴户上,女人呜咽了一声,含着阴茎的穴肉又是一缩!
“谁准你让他剃的?”
这穴肉搅得那么紧。哪怕明知道两个小时前这里已经被人采用过,男人却依然深埋着自己。剩下的毛茬刺人,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根遗留下的卷毛,男人伸手一扯,身下的穴肉一搅,他又没忍住往这嫩穴上打了两巴掌,直到这白嫩的馒头都粉红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只有我能剃?”
“呃唔~~”
身下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流着泪。漂亮的大白腿夹住了他的腰。男人打了几巴掌,阴茎却似乎更硬了,只是又俯下身,按着她的腿快速的耸动了起来。
汁液弥漫,顺着股缝滑下了。
夜色已深,女人的呜咽,和啪啪的交合声持续到了半夜。再然后又是嗡嗡嗡的声音——响了半晌。再然后,在女人细细的不要声里,床垫又一次耸动了起来。
今天不上班。
或者,她已经,“居家办公”很久了。
第二天林素起了床的时候已经十点过,旁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她勉强起了身,腿是真的不能再用了——花瓣已经肿了,馒头也肿了。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她扯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腿间,毛发昨晚又被人剃了,剃干净了,如今只能看见一个嘟嘟饱满的阴户。
每走一步路,都像是里面塞着棍子。
跛着脚汲着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又勉强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到上回没用完的膏药自己涂抹了。昨晚她和何总的事儿还没细说——也许他已经说了。林素躺在床上,看了看眼前漂亮的天花板,又想起了那三千的出租屋。
又想起了老赵和云子姐在孵化园那三平方打地铺的小仓库。
她是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也不必死皮赖脸的在这里待着。
何总让她生孩子做情人,必然不能容忍她昨天干的事——还给过她警告。她本来是打算混多点时间的,其实也许还有动摇过——何总开的条件很好,她的底线也在软化。因为失去了这一切,她也不过只是千千万万打工女中普通的一个罢了,并不特别。
做金丝鸟。
还是出去做雨打风吹的毛雀。
毛雀也真的动摇过。
可是现在不是她做决定,是这种情况已经帮她做了决定。
她的衣物其实不太多,这边只有几十件,很多还没穿过。新的衣服没动过的,也许可以留给下一任。化妆品,贴身衣物,一对儿泥人,一个行李箱的行李——
犹豫了下,一本写了好几页的日记账,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梳妆台上。
不告而别,是为贼也。
她又端坐了很久,等到了男人起床。他或许找了她,然后走了过来。
看见了她脚边的行李,他看了看她,英俊的脸上沉默了。
沉默。
也没有挽留。
“何总我出去住几天。”她站了起来。
“去周琛那边。”他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声音像是牙齿缝里挤了出来。
她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
“不是。”她只是说,“我不在您这里,也不会去他那里。”
男人沉默了。也许是听懂了,也许没有。
“是我对不起您——”还想说谢谢您的照顾之类的,可是这又不是拍电视剧。
他没有说话。
“您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她指了指桌上的本子。想说的很多,可是千言万语都很难出口。她只是抬着脸说,“再见。”
明明在脑海预演很多遍都成功了的,可是现在却还是有一滴泪沿着脸庞落了下来,她抬着脸,“再见。”
男人没有说话。甚至还在她拖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侧开了身子。
拉着行李箱,她昂首挺胸,就像是出差一样。
腿有些疼,可是也要走出不羁的步伐来。
大奔停在了德善山庄,她还有一辆旧奥迪。
亏死了,没钱了。
完了ron还理不理她?
行李箱一丢,她坐上驾驶位,默了默,擦干了眼角的泪,然后把车开出了一阵风。
S市人来人往。高楼鳞次栉比。每个人都是别人的过客。
她买不起房子,也没有亲人,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只有一只猫。
轻点屏幕,女歌手的歌声传了出来。
“有一个人
曾让我知道
寄生於世上
原是那么好……”
“来又如风
离又如风
或世事通通不过是场梦
人在途中
人在时空
相识也许不过擦过梦中
或我亦不应再这般心痛
但我不过
是人非梦。”
0295
嗯
上部已经完结了,作者休息个十天半月的,很合理吧?偶尔有番掉落,看时间安排啦
0296
1.搬家
(哈哈哈又到了喜闻乐见的写番环节,…鼓掌~)
1.
阳光挺好。
今天也难得空闲。
宾利车缓缓开进小区,好几只猫从院子旁的灌木丛中跳出来,翘着尾巴在车前一溜烟跑过了。男人踩了踩刹车,放慢了车速。等了几秒,一只白猫翘着尾巴从车边跑开了,后面还跟着两只花猫,男人又等了几秒,再无其它。
那只肥圆了的黄色大橘倒是没有看见。
又慢慢再往前面开了半分钟,再拐了个弯,已经能够看见那堵花墙。冬天来了,花已经开的不旺盛了,绿色稀稀疏疏,只有夹杂着几朵晚花顽强的开着。今天出了太阳,隔壁的院子里已经站着一个女人,穿着薄衫和长裤在院子里,正挽着袖子弯腰整理着什么,露出了雪白的小臂。院子里还堆着几个大纸箱子,男人握着方向盘匆匆瞄过了一眼,只看见箱子里露出了一个铁锅的木柄。
似乎被车经过的声音惊动,女人站在纸箱子旁边也直起身看了过来。
车子滑过了。
开过了隔壁的院子,宾利开进车库。停车,熄火,下车。没有从车库直接进屋,男人顿了顿,反而走到了院子里站住了。
女人背对着这边,还在往箱子里收拾。这个距离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两个大箱子,一个皮箱。一个箱子里装着厨房用品,锅碗瓢盆什么的;另外一个箱子好像装着被子,是被套。
不像是晒衣服的样子。
“在收拾?”神使鬼差的,他到底是开口问了。
毕竟都是邻居。
“啊,是啊。”
他的声音似乎吓到了她。女人直起身,转身对他笑了笑。白色的打底衫,淡蓝色的薄衫,米白色的裤子。细腰长腿。明明漂亮的脸,他看在眼里,却觉得神色突然有些暗淡了。
视线从她脸上滑落,落在了装着铁锅的箱子上,里面除了锅,还有碗,就是前几天他受邀进入房间在地下室看见的那些。
女人对他笑了笑,没有多说的意思。转过身她又伸手从石桌上拿起了卷胶,旁边还有一把剪刀。伸手按住了箱子,她低头把卷胶贴在上面,猛地一拉,拉出了嗤拉的一声响。
“是要搬家?”她不想说什么,他看着她拿剪刀剪断了胶带,偏又问,“不住这里了?”
“哦,是啊。”那边的女人抬起头来,似乎有些犹豫,咬唇了一下,又松开,“我辞职了,这是我老板的房子——”
副驾驶上男人的身影一晃而过。
男人点了点头,神色不动。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所以我要搬家了。”头发晃了晃,她又抬起头来,“这段时间感谢您了南先生,以后再见了呀。”
是昨天网上联系到的房子,是个公寓,二十八楼,单间配套,月租四千五。她昨天去看过了,位置有些偏,但是里面装修还行——至少墙很白,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小阳台。那个人被裁员急着回老家,房东又不退租,还剩了三个月急着要转租。
一拍即合。
有些人浑浑噩噩的挣扎几十年,有些人想明白事只需要一天一夜。S市固然好,可是没钱也是留不下来的。她没有房子,也买不起,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打工给房东挣房租了。她的故乡A省的省会A市这几年发展也还可以,也许是时候回去了。
不过投到密锁科技的这五十万,还得把事情都了了。申请补贴,拉风投,至少花上几个月把自己能做的做了。有些人命就是苦——好吃好喝的金丝鸟不做,她呼了一口气,偏要去做那风吹日晒的毛雀。
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不过现在让她去苦苦哀求何总还是周先生,她是做不来的,又觉得和自己的直性子不符合。
“要搬去哪边?已经找到了?”
花已经败了很多,花墙也垮了一截,露出了黑色的栅栏来。隔壁的男人还在问。
“嗯,找到了,文昌区。”女人又笑。箱子好沉,她试着推了推,推不动。
那边不说话了。
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接了起来。
“李秘书。”她笑,又试着靠在了纸箱子上,露出了修长漂亮的穿着白裤的腿。
“吃饭——不吃了。”她扭头看了看坐着的箱子,“我这在忙呢,不太有时间,不好意思。”
“啊?”那边说了什么,她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您都帮我准备好材料了?这怎么好——要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呀。”她咬了唇,阳光落在她脸上,有些愣,似乎又有些懵。
“我,我都没想好是在S市注册,还是回A市注册,”她伸手扣着封好的胶带,一缕发丝落了下来,“您让我先想想,真的感谢您,老是为我操劳——”
“是,我知道S市更好。”
“我想想,好。”
“补贴——补贴昨天张总联系过我了,”她又说,“他已经给了我友情价,感谢感谢。真的感谢您和周先生。”
“肯定是可以的,感谢感谢……”
“……”
一连串的感谢之后,女人客气的挂了电话,又低头开始封起了箱。阳光落在她淡蓝色的薄衫上。
“今晚有空吗?不如一起吃个饭?”
男人站在旁边,喉结滚动,“林小姐什么时候搬家,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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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过度
2.
第二次坐上南先生的宾利车,黑白的配饰,空间宽阔,原木的装饰条上显露年轮的纹路。林素靠在座椅上看了看。四周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有宽大的空间显示车子不菲的价格。
中台上倒是放了一个银色暗条纹的打火机。
没有看见烟。
南先生就坐在旁边,侧脸起伏,白色的衬衫衣领衬托着平静的脸。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冷硬难搞的男人,其实接触久了,倒也没那么糟糕。
人其实还不错。
“林小姐想吃什么?”
车子沿着前门开出,旁边的男人已经在问,“有什么特别爱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