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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红色的信号灯,一直在闪烁,闪烁。

    午夜的机场灯火通明。

    寒风冷冽。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下了舷梯,坐上了直入机场的车。手里拿着串儿,他沉着脸,坐在后排,一言不发。李秘书坐上了前排,再次低头看了看手机。

    “去亿豪。”他说着话,又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林小姐——这次总算没有放他鸽子。她很快给他回了酒店和房间号,甚至还说了哪里拿房卡——才终于让今天的一切画上了圆满的句号。今天是他职业生涯中十分艰难的一天,身为周家人的秘书,居然还有几十个电话都找不到对方人这种情况,真的是职业生涯中前所未有。

    和这个比起来,什么“协调航班”“无中生有”倒不是什么难事了。没有了民航,还有政务航班,私人航班,jun用航班,总有一款适合他。

    林小姐,到底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车子慢慢的滑行,在黑暗中拉出了沉默的线。

    夜晚的道路四通八达,到了酒店不过才半个小时。万豪的招牌在黑暗中那么的明亮。顺利的在前台取到了备用的房卡,李秘书站在电梯门口,然后看着老板提着一个袋子的身影消失在电梯,这才松了一口气,返身开始自己的check

    in。当他拿着房卡走向电梯的时候,二十四楼套房的某一间房门也已经被刷开了,男人伸手推开了门,布鞋落在了光洁的地板上。

    客厅灯光大亮,大概是为了等某个半夜会至的客人。看了看明亮的客厅,客人顿了顿,反手锁了门,径直走向了卧室。卧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一片漆黑,门推开的时候,客厅的光漏入,床上一个微微隆起的身影。

    已经睡熟。

    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一边,男人走到了床边垂眸。女人侧身睡着,灯光昏暗下呼吸宁静,是那个下午差点把他气死的人。

    看了她几秒,男人转身去了浴室。

    洗漱,换上睡袍,男人再次坐到了床上。先伸手让女人在床上躺平——她呼吸宁静,毫无所觉——然后男人掰开了她的腿。睡衣下女人不着片缕,那白嫩细致的腿露了出来,腿心淹没在黑暗里,看不分明。

    慢慢把她身上的睡衣解开了,指尖落在了她的乳上揉捏,黑暗里男人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

    有些漫长的半个月。

    亚都准备装修,小曲也再无兴致,盲人按摩也没去。手心下被他捏着乳的女人嘤咛了一声,抬手想拍开他的手——啪的一声,男人的手一动不动,女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周,周先生?”

    女人似乎是还困着,声音沙哑,有些惊,还带着熟睡的余韵。

    “唔。”黑暗笼罩着他,他背着光唔了一声,呼吸急促,指尖捏住了她的乳头玩弄,硬硬的,小巧的。

    睡袍下什么已经勃起。

    “嗯。”黑暗里的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您到了呀。”她虚着声音,握住了他捏着自己乳头的手。

    那么的温暖。

    “唔。”男人呼吸急促,松开了手心的乳头,侧身上床,提起了她的膝弯。他身上的睡袍落下了,精壮的身材露了出来,林素咬着唇被人压着腿,她踢了踢——男人的力量那么大,她被按的死死的。没过几秒,床垫一陷,她感觉滚烫坚硬的龟头已经在红肿的蜜缝上剐蹭,麻麻痒痒。

    今天已经四次了呀——

    这马上是第五次。

    女人咬着唇,感觉自己的蜜缝在男人熟练的剐蹭下开始渐渐的湿润了。龟头顶开了肉瓣,又擦过了蜜核,哪怕今日已经承接了太多的雨露,这穴肉依然自发的蠕动了起来,吐出了越来越多的黏液,打湿了来回剐蹭的龟头。

    龟头顶着穴口,慢慢的陷入。

    “呜——”

    到底是已经肿了,哪怕有着润滑,女人躺在床上,依然咬唇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硕大的龟头强硬的挤开了红肿的蜜肉,一点点的陷入,然后是第一颗的入珠。她的身体一点点的紧绷起来,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

    “啪!”

    咬牙承受了他的阴茎,男人又一下子的拉出,啪的一声,用力的顶入!

    “啊!!”女人全身一抖,一下子尖叫了起来,指甲掐住了他的胳膊!

    “周先生您轻些——”

    本来是想忍过哪怕这一次的,可是那红肿的花穴此刻已经是再也承受不住他那带着入珠的巨大阴茎,女人躺在床上,掐着他的胳膊,一下子哭了起来。

    29.说什么也要干完

    29.

    “啪,啪,啪!”

    “呜呜——轻些——”

    女人的呜咽和夜色混合,在卧室里回荡。客厅的灯光还大亮,背对着光的男人像沉默的山。不过才半个月不见,身下的女人似乎娇气了很多,才不过今晚第一次插,就开始哭哭啼啼嗷嗷的叫唤——那充血的阴茎插入蜜池,男人似乎能感觉到穴肉的蠕动吮吸和紧裹。

    好像是比以前,更格外的紧些。

    “呜呜——拿出去——不要,周先生——”

    “哭什么?”压住了她的腿,他用力耸动,阴茎来回抽插,阴囊啪啪的打在她的肉缝上。都已经插进去了,怎么可能拿出来?他声音低哑,“才半个月没干你,怎么就这么闹了?”

    以前也闹,可是没这么闹。他憋了半个月,肝火正旺着。

    “人家受不了了,你太大了呀,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

    哪里这么娇气?

    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也是又哭又闹的。

    “啪!”

    “嗯呜!”

    “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松开她的一个膝弯,男人伸手去揉捏她的乳,又去摸她的脸,腰肢耸动,不为所动,“每天都有每天的份儿。”

    啪啪啪!

    呜呜。

    身下夹的那么紧,女人却一直哭闹,男人伸手去摸她的脸。手心湿漉漉的,是一脸的水。

    “啪!”

    男人压着她耸动,突然伸手去摸墙壁,灯开了。卧室的灯光一下子散开了,受不了突然的强光似的,女人闭上了眼睛——男人低着头眯眼,俯视着她。

    雪白的乳,雪白的肩,漂亮又红润的脸。黑发如瀑散落在床,眼角湿漉漉的。

    美的就像是——~

    喉结滚动。腰肌一鼓,他又是猛烈的一撞!女人闭着眼睛呜咽了一声,全身一抖!

    是真的肿了。

    乳房上还有牙印,视线滑过,随即落在了那咬着他阴茎的穴口。花瓣和穴口充血肿胀,可怜兮兮的含着那入了珠儿的阴茎。不可能是他干的——他才刚刚插进去,不可能肿那么快。显然是被其他人干多了。胸口阴火缭绕,男人显然明白了什么,哼了一声,又是用力的一撞!

    “呜呜!”

    阴毛都被人刮干净了,看起来白白的。指尖轻轻滑过那红肿的花瓣,男人剥开了顶端的肉缝,肿起来的蜜豆暴露在空气中,战战微微。

    “哼!何越干的?”

    男人哼了一声,明知故问,指尖按住了那无毛的嫩逼,肿胀透明的穴口紧绷,随着他的抽插在入珠的皮肤上粘合剐蹭,留下了浅浅的黏液。

    这么香软。不枉费他这几天抓心挠肝的——

    “啪!”又是一撞!

    这才是日子。

    “呜。”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闭着眼,咬着红唇,哽咽了一声。

    怪不得今晚才干第一次,就哭成这样。

    有些人其身不正,所以总有些恶心人的手段。

    男人腰肢耸动,眯眼看着那贝齿咬着红唇的模样,只感觉自己的阴茎又肿大了几分。话虽然这么问,可是他并没有把自己阴茎扯出的意思——现在已经二十三号了,正该是他的日子,这是属于他的正当权益。

    该她受着。

    谁让她不懂拒绝?

    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啪!”

    阴茎再一次顶到了最深,女人咬着唇,全身一抖,又是一声呜咽。

    黑发,贝齿,红唇。娇俏的脸,被人干到了红肿的阴户。男人眯眼,视线滑过了乳房上的那咬痕,又看着她被人疼爱的红润的脸——酒桌上的某句话在脑里一闪而过,可到底是抛开了。

    无稽之谈。

    如今灯光大亮,男人一边操干,一边慢慢悠悠的抚摸检查她的身体。

    明晃晃的乳上,咬痕。

    身上还有着青印。

    女人咬着唇,脸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张着腿承接着他坚硬的阴茎,偶尔踢腿挣扎,却又被他伸手强硬的压住了。这次说什么也要干完——红肿的穴口被他按着抽插,阴茎在穴里挑弄,淅淅沥沥的水液,到底是性器结合之处,慢慢的渗透了下来。

    30.肝火正旺

    30.

    雨露初歇,卧室里还有女人的抽泣哽咽声。

    此刻卧室灯光大亮,女人双腿大开,露出了红肿的逼缝。精液缓缓的顺着蜜缝滑出,男人坐在旁边拿着一盒药膏,指尖慢慢抠了一坨,然后慢条斯理的伸手,剥开肉缝,伸手把药膏和自己的精液,一起塞了进去。

    药膏冰凉。

    身下的女人一抖,又哽咽了几声。

    “啪!”

    “呜。”

    明明刚才还算温柔,食指从那艳红色的穴口拉扯出来的时候,男人却又往女人的腿侧嫩肉上重重的一拍!卧室里发出了一声响,躺在床上的女人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呜咽。

    “周先生你打人家——”

    “知道我要来,你不知道叫何越少干你几次?”

    男人沉着脸骂她。女人呜咽着没有说话,男人把手里的药膏一丢,床垫一陷,是他已经沉着脸靠在了床上。睡衣下他小腹下硬物凸起,显然并没有得到餍足。

    “嗯哼~”

    是女人咬了唇,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贴过去抱住他,手伸入了他的胸膛上慢慢抚摸。

    心火正旺。

    今晚他起码至少还能来两次的。

    不过肿成那样,是真的不能再干了。

    沉着脸,男人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小腹处一拉。女人的手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的探入了他的睡袍,握住了那依然半硬着的阴茎,慢慢抚摸起来。

    “周先生你辛苦了,今晚还要赶过来——”女人贴着他的胸膛说话,低低切切。

    看了她一眼,男人呜了一声,沉着脸侧身去拿旁边的烟。

    床头柜上的袋子被人触碰,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响声。

    “拿着。”

    一个袋子丢在了女人的小手前,他自己的小腹上。

    “什么呀?”女人问,声音乖巧。

    男人没有说话。

    握着他阴茎的手松开了,女人半跪坐了起来,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个黑色的绒布盒子。打开——灯光明亮,一对满绿色的手镯流光溢彩。

    “呀。”她有些惊喜的叹气。

    很绿。

    很冰。

    胶感很重,其实感觉有些假假的——

    “咦?这石头很眼熟……”林素拿着镯子在手腕上比划,脑光一闪,想起了某种熟悉的感觉。好不容易她才从记忆的垃圾堆里捞出了名字,“这不会是红河矿业?李勇志?给的那块石头吧?”

    去年和兴平去河省,真没想到这事还会和自己扯上这么深的关系。

    “还真的是块玉呀?”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白乳,他摸到了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烟,没有回答。

    “周先生你收了他的礼啊?”

    这是不是受贿?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左一个镯子,右一个镯子,女人给自己戴上了,又跪坐在床上举着手看了半天。然后她又继续躺下贴着他,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满绿色的玉石在他的阴毛上摩擦,“他的矿现在怎么样了?”

    “管那么多干嘛?”

    手里的阴茎坚硬,男人没好气,只是夹着烟的右手抬起去按她的头,“舔舔。”

    肝火正旺。

    不该管的就别管。

    31.那她朋友,倒是很多

    31.

    雪白的身躯半趴在小腹间,温柔的小舌吮吸着阴茎,舔过了入珠上的薄皮。男人靠在床头抽着烟,时不时的抚摸着眼前这白晃晃的肉体。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男人伸手握了握这沉甸甸的乳房。

    女人哼了一声。

    凝脂细滑。

    阴茎硬的发痛。

    想操。

    可是那已经肿起来的逼缝——算了。他伸手,五指插入了她的发丝里,使劲的往下摁了摁。含着他阴茎的女人挣扎了几下,喉咙里还在不满的嘟哝了什么。

    良久。

    满口精液的女人下床漱了口,重新躺回到他身边,又抱住了他的胸膛,闭住了眼睛,没有说话。

    “我有个单子交给你做。”

    还是欲火旺盛。男人摸了摸她光滑的背,摁灭了手里抽了一半的烟。

    这个女人看起来是个有事业心的——还非要开什么事务所。

    他其实不反对女人有事业心。

    这不重要。

    “什么单?”女人哼哼唧唧,拿脸蹭了蹭他。

    “Z江那边有个石材公司,欠了一家运输公司三千万。”掌心的肌肤光滑,男人伸手去关灯,语气沉沉,“你去找那家运输公司,花个一两百万把坏账买下来。”

    啪。灯灭了。

    “我买来干嘛?”

    已经很晚了,女人的声音含含糊糊,困意十足,“那是坏账诶,又收不回来,谁买谁——唔。”

    “你不知道找个律师去催催,发个律师函?”

    任由她躺在自己的腋窝里,男人沉默了一秒,到底是忍着不知道哪里串出的火给她掰碎了,“收回了钱,你留着花。”

    ……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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