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2.“咔哒。”
“咔哒。”
客厅宁静，阳光明媚，女人坐在沙发上端着碗小口的抿着汤，只有指甲剪剪掉指甲的咔哒声清脆。
男人半跪在地。
那白嫩的足就在手心，脚型修长，指甲圆润。温暖的温度传来，这脚趾头不经意间轻轻的动着，鼻尖似乎还有着牛奶的芬芳。
近在咫尺。
已经就在了唇边。就连呼吸都可以喷洒在了脚背上。
目光所到之处——
于是喉结滚动，咽下了一口水。
指甲剪小心翼翼的拿起，轻轻的贴到了指甲上，又是咔哒一声，小小的一块指甲落了下来。碎掉的指甲落在了手心，刺得掌心刺痛，却又似乎，带动其他的部位也跟着刺痛了起来。
他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手心的玉足感受到气流，不适似的轻轻一扯似乎想要逃离，他手心一握，却一下子抓握得更紧。
“还早。”声音尽量平稳，他握紧了手心的玉足，又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刚开始剪。”
“哦。”沙发上有声音传来，音色清脆，“谢谢你哦余张，真的麻烦你了。”
“不客气。”他捧着玉足，声音微哑。
这玉足，怎么那么可爱？
上帝的杰作。
白嫩的，晶莹剔透的。足弓是完美的幅度，肌肤吹弹可破。搭配着润滑漂亮的小腿——心脏膨胀开来，却又似乎注入了一股不知道什么滋味，酸酸胀胀。
他认识的两个人，已经可以天天握着这足这腿把玩了。
要是给他玩，他能玩一辈子。
呼吸渐渐的滚烫了起来。
咔哒。
咔哒。
也许是指甲难剪。男人的手，变托为抓，抓着这玉足抬到了自己的鼻下——似乎已经快要到唇边。滚烫的呼吸喷洒，指甲剪的刀片，小心翼翼的插入了指甲缝里。
手指按着夹片，轻轻一夹。
咔哒。
真漂亮。
剪掉了多余指甲的脚趾大拇指更圆润可爱了几分。剪完了一个指头，男人的指肚轻轻滑过了她的脚趾头，似乎是检查有没有剪好——光滑，细润，麻麻痒痒，反反复复的抚摸。
于是女人又轻轻的扯了一下腿。
没有扯开。
他握得很紧，只是摸了一遍，然后又细细的摸了一遍。
女人坐在沙发上，微微动了动麻痒的脚趾，捧着碗，又轻轻抿了一口汤。
他已经开始剪第二个指甲了。
触摸。
抚摸。
指甲剪咔嚓——一下，又一下。他剪得很慢很慢，小心翼翼，似乎是怕剪疼了面前这个金贵的孕妇。
但是也看得出来，他是个细心又细致的人。
“余张有没有人说你其实挺居家的？”
女人放下了温热的鱼汤突然问，“你的那些女朋友——”
突然就想起了在大平层的那次见面，男人的裸体，宽肩细腰，棒球棍，还有腹间那傲人的长物。
唔，视线下滑。他蹲着的，看不见诶。
“没有。”
咔嚓。
“你以前那些女朋友呢，”她问，“都没说过？”
“我没女朋友。”
“可是以前那些——”
“早分了。”也许是她聒噪，男人已经有了微微的不耐烦，“那不是我女朋友。女伴，女伴！你懂不懂？”
“哦。”女人哦了一声。
他们这个圈子，女伴不是女朋友，她好像懂。
——那她算是周先生的“女朋友”吗？
好像也不是。她咬了唇，她应该也是“女伴”。嗯，之一。
咔擦。
咔擦。
动了动脚趾。
“可是你很居家诶，又会做饭又会剪指甲，”
林素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虚空，想起了自己人生里上一个会做饭的“男性友人”还是孙强这个孙子。可是孙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自然是远远比不上面前这个富二代的，“谁要做你太太，肯定很幸福——”
“谁告诉你我要给我太太剪指甲？”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指甲剪咔擦一声，“老子那么贱？”
……
女人看了一眼此刻被他托在手心的足，没有说话。
“今天帮你，是因为你是孕妇！”
“哦。”
男人又吐了一口气，气流喷洒在了她的足上。他握紧了手心的玉足，又捻起了她的第二个指头，细细的看。
喉结再次滚动。
他的大拇指，细细的摸了摸她的第二个脚指头，又拿着指甲剪凑了过去，虚虚的修了几下。
“其实那回我们去吃的那个私房菜馆还挺好吃的。”
女人开始没话找话。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拿着指甲剪看了她一眼，又摸了摸她的脚趾头，英俊的脸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要不地址你发我手机上啊，”她说，“哪天我再去试试。”
“你不是要生了？”男人看了看她的肚子。
“唔。”肚子已经很大了。
“我让厨子来给你做也可以。”男人说着话，视线和说话的气流都在手心的足上，“周哥现在还挺惯着你的。不是还找人给你熬鱼汤？”
“嘿嘿。”林素笑了笑，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也算你能混。”
他说着话，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什么语气和表情，“如今老何也没意见，周哥也没意见，你真厉害，今年真的开眼了。”
“哎。”
“你好自为之吧。”他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脚背和脚心，然后又拽住了女人要缩回去的脚，“孩子生下来，就算你享福了。”
番
小事罢了
小事罢了
看了看刘迪发过来的附件，林素拿起了手机。
没想到，她如今也有这一天。
书上已经说了，一个人突然发运，起势也不过只需要一年半载。
半年一年前陋室空床，而今已经绿纱雕梁。其实想一想，她也并没有做什么——一路走来，能够回想的，也不过只是几个“恰如其分的决定”罢了。
比如决定做何总的“助理”。
比如要去“面试”。
然后稀里糊涂，就到了这一步。最近这段时间，周先生天天找人来给她“发奶”，鱼汤喝了不少了，似乎肌肤又白嫩了几分。属于他的三天，男人白天忙碌，晚上回来了总喜欢折腾她，的奶。又挤又抓又吸，可是那奶总是毫无动静，最后男人好像有些不满，只有让她夹着腿泄火了事。
至于他有没有其他的“女伴”？
肚子大了，脑子开始笨了，拿着卡里的几千万，林素表示不想去想了。
夏天已经到了，阳光越发的热烈起来。事务所也渐渐进入了闲季，不少员工都开始准备请假回去准备考CPA去了。发奖金是不可能发的，项目款陆陆续续到账之后，只能勉强给员工们发点项目费维持生活的样子。
《无量：不排除迁移总部，D市或为首选》
喝了一口水，林素皱了眉，靠在沙发上还没谁发信息，只是点开了这条推送。里面的内容很长，洋洋洒洒，说什么无量要配合国家内迁政策，要把总部移到内陆。
唔。
真的假的？南先生还有这个计划？他要移公司怎么不移到他的老家Z市？D市好像和他毫无关系。
脑里闪过一张照片。
难道他照片上的那个女朋友是D市人？
“这是真的要搬吗？”
转发，点击，发送。南先生没和她说过这个，那他是不是以后也要去D市上班了？
转发完成之后，她又回到APP翻看新闻。
《天意：第五代量子芯片已取得重大突破，人类有希望五十年内实现意识永生》。
这好像是这段时间炒得很火的新闻了，天意这个黑科技公司总能给人惊喜。说是天意这几十年除了挣钱，还搞了一个什么“技术研究院”，养了一大堆奇形怪状的科学家，每天不知道都在捣弄一些什么。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搞。林素觉得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天意几百年后大概要成为“保护伞”那样的公司了。
这条新闻看完。也许是这段时间她把什么“高科技”“人工智能”“游戏”之类的新闻点击太多，系统很快又给她推送了一条：
《周强军：保持维护全息模拟行业有序健康发展》
这种政治内容枯燥无味，她一般不点开看的。
屏幕上方突然弹出了消息。
“搬一部分。”男人的回复很快，简明扼要。
“？”真的要搬啊，“哪部分？南先生您也要过去吗？”
南先生还真的回她——其实南先生这段时间，都挺理会她的。
某个地方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看了看手机，冷硬的脸上线条微微柔和了一些。
秘书站在旁边粗粗的略过一眼，却没敢再看老板的手机屏幕，挪开了眼。
“老板娘”。
这段时间外人不知，行业内部才知风雨飘摇。老板压力肯定很大，只是面色不显而已。做到无量这体量，唯一担心的就是政策变故——所以不知道上面突然吹这些风为何，但是细细的一看，看起来又不像是上面的态度有变，更像是哪个利益方的攻击和挑衅。
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潮汹涌。
“设计中心。”如今男人神色依旧不动。
不管哪个国家，公司做大已经涉及到各方利益，却又最终都会触碰到政治。而政治，也不是铁板一块，都是各种势力的缠斗。
而今，也只是小小的一次碰撞和触碰罢了。
前期的吹风。
中期的下雨。
这点风雨对无量这个体量只算是警告，虽然市场上已经有不少被殃及的池鱼。不过做生意和种地一样都是看天吃饭，雷霆雨露，皆是日常罢了。
“那您不会过去吧？”那边问的小心翼翼。
“不过去。只是设计中心。”男人面部的线条更加柔和了一些。其实他本意并不想涉及这种复杂的关系，只是先吃到了口，才发现有些情况着实真的超出了意料。事已至此——后退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这似乎已经和男女之情无关。
“哦。”那边发了一个笑脸过来。
“南先生你们今年还招实习生吗？”那边随即又发了一个简历过来，“这是我的一个师弟，这不要毕业了吗，想找个地方实习，不知道无量还招不招实习生啊？”
刘迪的老乡，X大学弟。刘迪拜托她帮忙的事情。
没想到她如今也有这一天。也许她在刘迪心里也算是“有能量”的人啦？
随意的点开女人发来的附件，男人扫过一眼，抓住了几个关键字。
X大，计算机。项目。比赛。
不算很出彩的简历，只能说门槛达到了。
“可以。”
一点小事罢了。女人交办的事情。其实他不是很管人力招募的事。不过，只是小事。
“晚上记得来我这边吃饭，”他又发，“乳鸽汤已经炖上了。”
番
痛
番
《女性力量·女性创业者领导力论坛》
主办：女性力量协会
协办：
贝利集团
采薇资本
大同家办
……
无限极理财师事务所
My
eyes
奢品公司
……
天和会计师事务所。
指导单位：S市XX区商务委
会议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