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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这个男人已经坐回了椅子上,慢慢的拨着珠儿,眯着眼看他,神色沉沉,“显然这是我的孩子。”

    白衣男人也沉着脸,没有说话。

    “林素的分配,依然不变。以后每隔三天就归我三天。我保留随时探望她的权力。”

    房间沉默,中山装男人站起身,慢慢走了过来,带着串儿的手伸出,他的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这几天,把周文带好。”

    (头疼一阵好一阵,不知道什么病)

    你不是单亲妈妈

    2.

    “撕拉。”

    “撕拉。”

    林素坐在床头,看着何总站在面前拿过她手里的某一份文件,用力撕了两下。纸张破裂,发出两声刺耳的声响,四条不规则的纸条在他手里飘舞。她一言不发,耳边窗外的汽车马达的声音远去了。

    “阿越我知道宝宝是你的。”

    男人已经在撕扯第三下,修长的手已经鼓出了青筋,林素抬手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阴沉的脸,“周先生的这份——”

    那破裂的鲜章在白色纸张间飘舞,她咬了唇,“应该,不是,真的。”

    虽然知道“应该不是真的”,可是周先生他——

    “我同时发了几份样本到枫叶国和米国,”男人把垃圾揉成了一团,青着脸,“只是那边的实验室还要一周时间罢了。他显然只是想恶心我——这就是所谓的权力傲慢。”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林素垂了眸,没有说话。

    “这是我的孩子。”头顶有声音在说,带着掩盖不住的怒火。

    “我知道,”女人握着的他捏着纸团的手,声音轻轻的,“我知道的,宝宝是你的,就叫何真。”

    *

    “现在都是新社会了。新社会,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周先生已经走了。

    不能出家门的产妇不等于不能出卧室,林素带着帽子坐在一楼偏厅里透气。白衣男人就在旁边坐着,怀里还抱着婴儿低头看。女人自己坐在一边,手里端着一碗燕窝还在小口小口的抿着。天气还热着,可是为了孕妇健康,整个房间空调温度开得很高,几乎达到了接近三十度。妈妈身上青紫色裙子一角在更凉爽的客厅里,她的大嗓门也随着热浪一起传来,“孩子当然可以上户口。”

    “单亲妈妈也可以上户口——”

    淡淡的鸡蛋清味道就在嘴里,林素没有说话。

    “Susan你不是单亲妈妈。”

    旁边有人说话,伸手想拽她的手。她的手拿着勺子,于是那手便落在了她腿上。

    她侧头看他,男人也看着她。

    “Alex有父亲。”他看着她,声音温和,“这是我的孩子。”

    这是在安慰她。

    “……其实,他们怎么认为,对我毫无价值。”

    林素想了想,决定自己要开诚布公,表示其实自己不需要安慰。大学和毕业之后的经历到底让她价值观有些改变,这也到底是她自己选的路。怀着孩子的这几个月她迷茫过,可是这几个月她已经得到很多。这些“很多”最终成为她的秤心坨。谈钱也许是俗了,可是不俗的生活却总要建立在俗气的“世俗经济”上。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生育改变大脑结构,也可能是做了母亲改变一个人。林素看着男人英俊的脸,感觉自己很平静,“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在意其他人怎么想。”

    人和人无法感同身受,谁也无法代替谁活。

    包括何总。

    和周先生。

    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只是有时候会和其他人有一些或亲密或疏离的关系。有些人恨不得整个人精神和物质都寄托在其他人身上,就像是婴儿时期的母体依恋一直存续到成年,企图从伴侣关系中找回。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已经开悟,总觉得这样会失败。

    妈妈给她的婴儿依恋挺足的,她不需要从伴侣身上找回。其实就好像不知道什么时起,她好像就感觉自己已经无坚不摧了似的。卡里的金钱和这啊啊啊计入名下的两套别墅一起,好似都成了她的铠甲。

    “你能这么想很好。”男人笑了起来,拿走了手,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婴儿。

    “而且现在国家政策是挺好的,”她又多说了一句,“我一个人也可以给孩子上户口。”

    之前不是没谈过孩子国籍的问题,结论就是待议。

    现在想想,好似也无所谓。

    “Alex只会是枫叶国人,”男人掂量掂量了怀里的婴儿,婴儿举着手手睡得正熟。刚刚被人摆了一道,男人面不改色,似乎又恢复了涵养,“这很重要。”

    母亲

    母亲

    “当时我在伊斯兰卡遇到Aaron爸爸的时候,他才五十有四,一头黑发,相当的英俊,又有魅力,”

    林素坐在卧室的窗边,看着房间里的女人正在低头俯身看着摇篮里的孩子。她穿着沙丽,头上搭着头巾,波浪的卷发却从头巾下又漫了一半出来。

    大概是知道奶奶来看他了,摇篮里蜷缩着的小家伙难得还醒着~甚至还动了动小手,似乎是想要去抓她头巾上的流苏。

    “我记得,那时我站在他面前。他对着我微笑,眼睛那么亮。”

    轻轻轻吻了他的小手,女人对着孩子说话,面带微笑,似乎往事在她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浮光,“那时候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给他生几个孩子。”

    “我想,”女人轻轻拉住了孩子的手,“也许,这就是爱情。”

    林素坐在窗边,轻轻点了点头。太太特意从日子国折道来看她——或者是看孙子;她其实很有些感动。太太生育得其实也不算太早,所以就年纪而言,她现在甚至已经过了何先生当时遇到她的年龄。可是常年养尊处优,又也许对手都消失得太早,她看起来依然十分年轻。她的身段依然窈窕,从林素这个角度看过去,女人俯下身,沙丽裹在身上,细腰丰臀隐隐若现,就连她一个女人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性魅力。

    “Susan你看见Aaron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想得到他,给他生一个孩子?”把孩子抱在了怀里,女人起身对她微笑,“Aaron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幼子,当年他爸爸就夸过他最像他。”

    “是的,我一看见何总——咳咳,Aaron,我就想着给他生一个孩子好了。”

    对着“婆婆”,严格来说其实也不是婆婆的“审问”或者“谈心”,林素依然紧张,又对答如流。太太是女中豪杰,她自叹不如,所以只是本能的选择一个合适的“点”来回答这个问题:“Aaron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想着一定要为他工作——”

    衣帽间有个白衣的身影一晃,是某个男人刚刚去给孩子找帽子去了。

    “只是想为他工作吗?”

    太太挑眉看着她笑。林素并没有完全顺着她的话说,显然这才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我想只有工作才能接近他,”

    林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似真似假,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当初好像就是这么想的,又感觉自己其实好像指的是对方,“毕竟我这样的女孩子,”她叹气,“除了努力的工作,好像也没什么拿的出手。”

    太太过来了三天,留下了一枚大红色的胸针。十克拉红钻在一圈素钻衬托下,在灯光下闪耀着光。

    也聊了很多。

    至少比前面一段时间加起来都多。

    “很多人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到了Aaron爸爸身边,”

    把胸针递给她的时候,女人微笑,“其实我是真的爱他爸爸,但是呢,我们其实又很难分清楚金钱于他魅力增加了多少。他生而富有,就像是Aaron一样——但是,”

    盒子落在了她手上,太太尖尖的指甲也落了她手心,有些疼痛。她看着她的眼睛微笑,“金钱也是他魅力的一种。但是除了金钱之外,他还有其他的特质,比如善良,温柔,待人真诚。”

    “哪怕何总没有钱,我依然想和他共度余生。”林素想了想,回答。她感觉自己此刻已经体会到了一个母亲的心,所以此刻难掩真诚,“我有一个事务所,可以供我们生活,就是可能没有那么好的条件——”

    “呵!”掌心的指甲抽走了,于是疼痛的余韵还在,胸针盒子就在她的手心,沉甸甸的,太太在对面笑了起来,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她这个答案又是哪里回答错误,女人看着她,笑容又有些冷了,“这不是钱的问题。”

    母亲2.该喂奶了

    母亲2

    太太走了,只留下了一枚胸针。

    何总之前说的什么“继承人”,好似也无下文。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这个道理孙强已经教过她了。林素倒是也不急——她看看还在襁褓里面的孩子,得知他幸,失之他命。

    何总如今虽然在这里服服帖帖,每天抱着孩子晒太阳,就连喂奶拍嗝似乎都很熟练了,可是林素偶尔心理阴暗的时候,也会想起那个何容。当年何容出生的时候,当时那个年轻的父亲,会不会也这么疼爱过自己的长子?说是权力使人异化,金钱难道就不让人异化了?简直就是可笑。就连她,最近好像也变了。比如最近所里的助理打了电话给她,说那什么“guanjie”的赵总想和所里合作,又说什么“wenng”的李总想请所里去搞什么财务培训。林素说让王经理准备一些资料谈谈看,助理又说对方透出那么点意思,想希望上门“亲自”和她聊聊。有李勇志这个珠玉在前,对于这种非要和她见面的,林素这次脑门子一醒,心里又免不了嘀咕了起来。

    “我最近休产假,怕是没那么方便。”

    心里嘀咕着,林素倒还是说,“方案先做着了解着吧。”

    金钱的诱惑,就是那么大。拿到了这两个公司的信息,林素嘀咕了一下,还是没忍住接单的诱惑。本来是准备发给李秘书的——犹豫了下,到底是转给了张修。

    “帮我看看这两个公司??”

    有些事情不用说得太明,林素转发,又坐在二楼的小厅敲了两个问号。却又看见佣人拿着几套中山装过去了。最近她坐月不方便来回奔波,两位先生倒是有了默契似的,各自占据了二楼的一半。出了电梯左边是何总占据的卧室,那边湖水天鹅,环境优美;右边又是周先生的房间,窗外是中式小院,山石嶙峋,梅兰竹菊。

    emm……两位先生经常过来,偶尔又都不在。也不知道佣人们怎么想,不过,随便了。

    刚刚佣人拿来的,果然是几套中山装。夏天已经来了,这些衣裳,一半是新的薄布面料,一半又稍厚些,是为入秋准备的。林素站在右边的卧室,拿着新挂上的衣服摸了摸,这些都是新做的,崭新的面料。

    三天已过,太太走了,今天是该周先生的日子了。她还没出月子,其实是做不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周先生来不来。

    “呜哇哇!”婴儿的啼哭声却又一下子响了起来,又似乎越来越近了。

    “啊。”林素微微的叹气,感觉自己的胸前有些濡湿。

    “Susan。”

    哭声停在门口。男人的声音也在门口。他就站在门外,似乎也没进来的意思,只是敲了敲门,“你该喂奶了。”

    (咖啡才能救我的命)

    (不知道是不是阳了最近脑子不怎么管用)

    3.奶

    3.

    哪怕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林素坐在左边的套间客厅里,低头看看怀里歪着头啜着嘴找奶吃的小东西,依然觉得和他不熟。

    小baby一日三变,刚刚出来的时候眯着眼左瞄右瞄,时不时翻个白眼儿,也说不清楚像谁。如今大半个月过去,模样渐渐长开,倒是有了一点某个人薄唇的模样。身上的棉布薄衫拉开了,雪白的肩膀也露了出来,白花花的一片。红润润的乳肉也露了出来,娇嫩的乳头上面,已经分泌了一点白白的乳汁。

    小家伙闻奶而动,哼唧了几声,张着嘴凑了过来。

    含住了。

    吮吸。

    头皮麻麻的,小家伙举着手努力的想抱着粮仓,林素低头看着他,食指按住了他鼻子前面的乳肉。小家伙的呼吸打在食指上,麻麻痒痒。

    “这边在漏奶哦。”

    旁边有个声音在说话,轻轻的。右边乳房被吮吸,左边在漏着奶。男人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按住了左边越来越濡湿的衣衫。林素低着头没有说话,他随即走开了,过了几秒,又拿了一个奶瓶过来了。

    “来。”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自发的去撩她左边的衣裳。林素一抬手,啪的一声,给他打开了。

    “你干嘛?”她瞪他。

    小家伙出生了,何总的什么隐藏基因似乎也被激发了似的,她以前还没看出来他那么居家。他其实一直有很多活动的,S市也有,更多的是纽约和枫叶国的,他居然都让助理回邮件,说他要带baby,不去了。

    于是他的邮箱里又多了一些母婴用品商家,林素的邮箱也收到一些——卖的还挺贵,一个奶瓶都要几千美金。

    如今这几千美金就在男人手里。

    “把奶接起来,不要浪费了。”

    手被打开了,男人笑吟吟的拿着奶瓶,是一点没生气。小baby十分可爱,Susan也有很多奶。喉结滚动了下,他垂眸,又看了看她胸前那滟得越来越深色的薄布。

    吃不完,浪费了。

    “接起来吧。”

    他喉结滚动,“这么没了也浪费了,现在接起来,晚上可以热一热给baby吃。”

    说起来,他也有一个多月没有性生活了。他这样的人,不可能随便找女人。得到容易打发难,他不想过父亲那种生活。

    Susan的奶子真白——颤巍巍的,不愧是他精挑细选的。看她的态度有些犹豫,男人坐在旁边又撩起了她的衣衫,那鼓鼓的奶子露了出来,还在淌着奶。

    顺手摸了一把。

    女人扭头看了他一眼,水淋淋的,有些娇啧。

    心思一动,于是拿着奶瓶接着奶,男人又伸手去摸。这凝脂润滑,鼓鼓的奶子,小小的家伙就在她怀里,还有奶香。

    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他低头撩开了她左肩的薄布,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咳!”

    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重重的咳嗽,抱着孩子的女人一抖,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衫。

    中山装的男人站在门口,沉着脸。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被人推开,脸上的神色也慢慢的淡了。

    “周总怎么今天这么早?”

    这还光天白日的,某个人沉了脸,显然对方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身上居然还有酒气。

    “把奶喂了,过去睡午觉。”

    捏着串儿的男人抬步踱了进来,布鞋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响。男人站在女人另外一侧,看了看抱着奶子吮吸的婴儿,又看了看被奶瓶口盖住的另外一只奶子。奶瓶口压在乳肉上,奶子上已经压出了一圈白印。他沉着脸,“已经一点半了。”

    4.熟透了

    4.

    喂完了孩子,一只奶半空,另外一只奶鼓鼓的。把奶香的吐着泡泡的小baby交给了何总拍嗝,林素被人盯着回到了右边的套房,那几套新的中山装还挂在衣帽间里,原木的檀木枝丫上,还挂着几串颜色不一的串儿。

    何总刚刚脸色很难看。

    周先生也神色不佳——

    要不,大家以后,还是别住一个屋檐下了?

    “咔哒。”门被反锁了。

    淡淡的酒香侵入鼻孔,清冽又让人精神一醒。闻起来有点像是立春。

    “周先生你中午喝酒了啊?!”

    左乳还有些涨,似乎还在淌着奶,让人不适。林素伸手捂了捂已经湿了一半的衣衫,感觉左乳还在滴着奶。大中午的周先生就在吃吃喝喝,太腐败了!像她在所里上班的时候,中午都是和员工一起吃外卖的!

    “唔。”男人唔了一声,坐在了卧室的椅子上,拨着珠子看她,承认了。女人就在面前看着他,她身上的奶味和他身上的酒味混合在了一起进入了血管,血管噗噗的跳动着。

    中午和“一些人”吃饭,饭局和应酬而已。喝了一些酒。下午本来有些事的——可是又可以叫无事,于是又神使鬼差的过来了。这里显然有个产妇显然需要他的关心,他不是个无情的人。如今这个产妇就在这里,整个人披头散发的,穿着棉布衣衫,前几天刚生完,整个人还有些憔悴——不过最近精神倒是好了,还管上了他。

    “我换件衣服。”女人又说。

    她的胸前湿答答的。何总的奶瓶显然不会吸奶,还不如吸奶器。

    男人就在卧室坐着,看着她走到了衣帽间,衣帽间里人影绰绰。

    坐在椅子上垂下眸,他握紧了手里的串儿。

    衣帽间灯光明亮。

    脱掉了衣裳,那鼓鼓的奶子暴露了出来。

    衣帽间的镜子里女人细腰大胸,奶子沉甸甸的。镜子里的门口却又出现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身影。

    她扭回了头,捂住了自己的奶,容貌娇俏。

    男人就站在门口站着她,手里提着串儿,面无表情。

    “我换件衣服啦。”她又说了一次,感觉自己的脸颊烫了起来。哪怕已经认识这么久,可是她和周先生依然不是很熟。男人只是站在门口。她站在衣柜旁边,这涨着奶的乳房圆滚滚的,白胳膊和手掌甚至遮不住它的一半。乳汁还在分泌着——顺着她遮住的指缝间,缓缓的滑下了。

    喉结滚动。

    鼻尖的酒气混着奶香。

    这白花花的奶子。

    他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啊!”衣帽间响起女人一声轻轻的尖叫!黑色中山装的男人已经大步靠近,拨开了那半遮半掩的手,一下子捏住了那鼓胀的奶子!

    “哎呀!”是女人在尖叫,还在伸手推他。怎么可能让她推动了?手臂一环,男人抱住了面前散发着奶香的肉弹,手掌握着奶子用力的一捏!伴随着女人的尖叫,一股黏糊糊的液体已经喷洒在他手心和珠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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