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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今天聊天很有收获。

    “而且我也是他客户。”酒已经醒好了,余总端起了一杯摇了摇,“买他基金。但是跟着他操作绝对不行。资本市场水太深了,没点背景根本玩不转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些哪里都一样。”

    “他不还是林慕德儿子吗?”

    经过她的努力,话题已经成功的被她拉低到她能听懂的水平了,林素笑。

    “不提他爸了,”对面的男人看了看她被人揽住的模样,勉强笑了起来,“在这个圈,林董事长没他儿子能干。”

    17.和这张桌子永别

    17.

    聊的是大事。

    一个看起来兴致勃勃,一个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

    无聊的女人靠在何总怀里,听着男人们聊天,偶尔不过把脚抬起来拉一拉直。漂亮的腿,白白的脚。不过刚慢慢的喝了半瓶酒,余张接了个电话,就站起身来告别,临走又看了她一眼。

    又看了看她的脚。

    女人笑意吟吟的看着他,站了起来送他,落落大方。

    有人衣衫已经整齐。

    有人却明显心烦意乱。

    “慢走。”

    最近查车很紧,就算是富二代们也没必要和律法对着干,林素起身安排了司机送他回去。刚刚她也听见了,是有人打他电话约他喝酒打牌泡妞呢。

    看起来果然很忙,好好的去享受超级富二代的快乐生活吧。

    马上就要上车的余张看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朋友。

    “我后天再来。”他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说,“明晚再去看看,能不能再去给你钓点石斑鱼。”

    车子远去了。

    林素站在门口依旧遥望。薄雾就在江面,时聚时散,背上突然一暖,是何总已经揽住了她。

    “走吧。”身后男人笑,温热的气流已经打在她身上,“好晚了,我们去看看Alex。”

    就算是两个小时前喝的汤,奶也没来这么快。饿了的小家伙被父亲玩了一会儿,然后躺在父亲怀里自己抱着奶瓶咕咚咕咚,显然情绪十分稳定。等它喝完奶,男人放下奶瓶,又把它抱起来轻轻拍嗝。

    当了父亲不足两月,他的姿势俨然已经很熟练了。

    和另外某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Susan你下午是把奶都挤出来了?”

    刚刚说的还是上亿美金的生意,此刻男人关心的却是家长里短。他抱着儿子看旁边的女人,“有时候要是要让Alex吃母乳,锻炼下力量。”

    “嗯。”

    女人嗯了一声。已经洗过澡了,她此刻正穿着睡袍低头看桌子上的花纹。这张桌子当初从枫叶国运来的,运费据说都花了几十万。这种树木一般生长在深山,长到这样的直径需要几百年,可是也最终难逃被砍倒切割运出加工,然后摆放到这个书房的命运。

    人定胜天。

    突然就想起了刚来S市租住的隔断间,还有那时而惊慌怅然的心情。

    “在想什么?”

    又抱了一会儿,男人call来佣人把快睡着的baby抱走,关上卧室的门走了出来,手里还提上了刚刚没喝完的半瓶酒。

    “我在想,”

    女人一直低着头摸着桌子,似乎有些心事,“我靠自己,大约是挣不来现在的生活了。”

    也许是被今天余张的提醒说的,也想被他的眼神看的,搞得她还有些惆怅。

    下午回到了家,头脑冷却。

    自己的事都没搞明白,真是稀里糊涂。

    脑里有些乱。

    实在不行~~就都踹了。

    和这张桌子永别。

    男人提着酒瓶看她。

    “什么叫“靠自己”?”抿了一口酒,他眨了眨眼,笑了起来,“Susan你怎么了?现在这些不是靠你自己得来的吗?还是你想说是靠了我?还是周?”

    女人低着头,手指轻轻抚摸桌边,没有说话。

    “就是我本来应该努力工作——”

    “什么样的工作,才能让你买得起这个房子?”男人有些惊讶的笑了起来,“我给员工的薪资~只有极其优秀的人,才能过上差不多这样的生活。毕竟地球资源有限,”

    “Susan你现在不努力吗?”他又问,“什么才叫靠自己?”

    女人没有说话。

    “因是昨日因,果是今日果。”CBC想了想,居然还蹦出了一句禅理,估计是母亲那听说的,“如今一切,所有的决定都是你自己做的,所有的机会都是你自己抓住的。当然是你自己的因果。如果说你利用了什么——”

    他笑了起来,“那也是你抓住了机会。”

    “还记得我那次告诉过你的话吗,”他走了过来,抱了抱她,炙热的什么贴在了她腰上,吻了吻她的脖颈,说话的气流吹得她的耳朵痒痒,低声笑,“一切都是因为你在某一瞬间,做了正确的选择。”

    窗外薄雾消散。

    女人低头看着桌子的年轮。

    “其实Susan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松开了她,男人走到了窗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点酒,“在我接手家业之前,我也经常打工,遇见过形形色色的很多人。他们大多靠直接出卖自己的劳力和脑力为生,接触不了什么资源。但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人身边一旦有了资源,就该努力抓住。而不应该把这个当做,怎么说的来着?投机取巧来着。”

    林素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说话。

    虽然他以前打工,但是如今,他已经是最顶级的那茬资本家了。

    “如果你要说我,又靠自己努力了多少?”

    男人回头看她,微笑,“我的一切,甚至都可以说是来自于我的父亲。”

    “这个位置,”他抿了一口酒,又看她,“我可以做,何容也可以。就算是Susan你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也未必不行。”

    “大家的努力都差不多,在占用资源量差距面前,不算什么。”

    “Susan,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多且最经济的资源是什么?”他晃了晃酒杯,想起了什么,又问。

    女人摇摇头。

    “矿业?”

    “土地?”

    “是人。”

    “矿业是死的,人才是活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价值的可再生资源。性价比高。可以生产,制造,消费,总有很多奇妙的想法,主观能动性高,可以推动科技进步,改善我们的生活。”

    林素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个笑吟吟的男人。他最近突然有了事业心,也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正在和自己说着以前他绝对不会说的话,“是最好的资源。”

    “Susan你以前,也是我的“资源”。”

    他站了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衬衫,走了过来,“可是我不想再雇佣你。”

    窗外薄雾袅袅,他大概是醉了,低头来吻她,“我想让你,做我的伴侣。”

    18.我也愿意,做那个裙下臣

    18.

    薄雾腾腾,人间美景。

    睡袍滑落的时候,男人的吻落在女人赤裸的身上。S市的某处私密别院的角落里,穿着清凉的三五个美女正在几个男人面前扭着嫩滑的小腰。秋天快来了,聚会还是依旧。今天有些特别,某家的纨绔老二也要来~但是还没到。说是半路去接“人”去了——最近的老节目了——这会子几个先到的耐不住寂寞,赶紧点了小妞来扭几曲。

    歌声婉转缠绵。

    大拇指拨了拨珠。

    中山装的男人抿着嘴,视线落在了某个舞女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上。湛蓝色明黄色的漏视装遮不了多少肉,漂亮的带着铃铛的流苏,跳起来叮当作响。大约是发现了他不加掩饰的目光,明黄色流苏的美女几步绕了过来,笑吟吟的围着他绕了一圈,流苏滑过了他的手背,一阵香风拂过。

    男人皱了眉,捏紧了串。

    有人已经笑了起来。

    “撤了撤了。”

    这边又有了声音,是有人挥了挥手,“赶紧撤了,喻二已经到了。”

    喻二到了。

    一切戛然而止。

    妞儿赤着脚从侧门匆匆离去,无关人员开始一律清退。没过了半分钟,房门再次被随从推开,黑脸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怀里果然还抱着一个穿着公主裙带着蕾丝帽和口罩的小家伙。一边回应朋友的招呼,男人一边拿掉了小家伙脸上的口罩——小家伙这会子已经自己手舞足蹈的拉扯口罩好久了。

    小女婴脸上的口罩拿掉了,可爱的小脸露了出来。喻二嘴角含笑,得意洋洋地举起她,凑头就去亲小脸。

    “啊!不!”

    “啪!”

    果不其然,喻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笑声响了起来,珠子拨过了一颗,中山装的男人嘴角微抽,垂眸不语。

    这个,也是最近的传统老节目了。

    说起来,他怎么没有个女儿?就差一点儿。

    “今天喝什么酒?”脸上挨了一巴掌的男人摸了摸脸,只是在笑。

    “立春。”有人回答。

    闲人已经清退。

    现在是大家闲聊的时机,如今是喻二的个人show

    time。虽说某是纨绔,可是消息却是灵通。到底是嗯侄子——总是掌握第一手的信息。

    推进器。

    领土纠纷。

    人社制度。

    贪污腐败。

    能源革命。

    掌握第一手的信息,也就了解北城第一手的风向。不然,谁知道今儿的风往哪边吹?

    “要我说,还是女儿好。”

    不过吹了几口牛,黑脸的男人又继续美滋滋的摆弄着手里的小公主,露出了一口白牙。

    炫耀的心昭然若揭。

    呵。他又不是没女儿——

    中山装的男人沉着脸,手指捏紧了串儿。

    只是差一点儿而已。

    明年再问谁主沉浮。

    “咦对了,老周你家不是添了一个?儿子女儿?”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喻二摆弄着女儿,笑嘻嘻的cue他。

    “儿子。挺烦的,天天哭,”

    男人拨了一颗珠子,喉结滚动,加入了话题。

    他其实不喜欢儿子。他喜欢女儿,家里都是粉红裙子。

    “奶够不够?”

    喻二问的大方,经验十足,说这个小女婴不是他的都没人信,“上次你问的那个方儿——”

    “方儿挺好。最近奶太多,吃不完。”

    一碰就出奶,经常搞他一身。男人摁着珠儿,想起了那白白嫩嫩的奶子。奶是很足的,一吸就有了。就是,拇指狠狠的掐着珠儿,掐出了白,后天才有!

    有人笑了起来。

    喻二摆弄着孩子,也在笑。

    “我就说上次我那个方,还不错吧?”那人似乎也有经验的样子,侃侃而谈,“其实这些女人经,倒是没什么好说。不过我家那个也是奶足。有时候我说给我喝上两口吧,”他又摆弄着手里的孩子,黑脸上根本看不出红,“这个小家伙还要踹我呢!”

    “哈哈哈……”

    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饭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桌上男人年岁都不小,该有的不该有的都有了,说些颜色笑话也是正常。女婴刚刚打了坏人一顿,又被人塞了奶瓶,抱着奶瓶坐在坏人腿上吸的更香。

    “女人多了,也烦,”

    又有个加入话题,“天天争风吃醋。像那个谁,一个生日,早上过了下午过,下午过了晚上再过,这不是折腾人?”

    大家都笑了起来。

    “都是贪心罢了。”喻二也笑了起来,“不过我认为呢,咱们得支持男女平等。”

    “男人嘛,三妻四妾。”大家都在笑。又有人来敬酒。灯光落在这个京城纨绔的脸上,纨绔的一口大白牙发着光,“女人嘛,只要有那个本事,搞得定,也可以多找几个男朋友——”

    哄堂大笑。

    珠子一拨,拇指一停。灯光落在身上,中山装的男人心思突然一动,眯眼仔细看纨绔的脸。纨绔咧着嘴笑,好似说他,又好似说的不是他。但是男人又清楚,面前这个喻家纨绔,从来就不是真纨绔——谁把他当真纨绔,谁才知道是怎么死。他的背后,几座高山,根深蒂固。

    这家人的话,从来就不可能是闲聊。

    有可能是点谁。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在点他。

    消息倒是灵通。

    “我呢,是支持有本事的女人,也多找几个的。”

    饭桌上心思各异。纨绔抱着女婴咧着白牙,对某人的目光似乎毫不察觉,“男女平等嘛。只要好的,都该收了。”

    在一片哄笑声中,纨绔咧嘴笑,牙齿雪白,似真似假,“女人嘛,也要靠男人滋养。男人越滋养,女人气色越好。”

    灯光落在纨绔身上,纨绔不以为意,“而且有些女人就是风情万种,天生就是尤物,”

    有人死死的盯着他。纨绔咧嘴笑,抱了抱抱着奶瓶啃的女婴,白牙反射着冷光,“我也愿意,做那个裙下臣。”

    19.犬交

    19.

    满打满算,她这才开荤了几天。

    黑夜已经彻底的笼罩着大地,只有路灯散发着白光。全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床上,玉臀翘着,男人站在她身后轻轻的顶撞。龟头和冠状沟剐蹭着敏感的嫩肉,花瓣微开,水液一股股的被勾出,女人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喉咙里的呜咽低低,似爽,又似呜咽。

    “嗯哼~”

    卧室里灯光明亮,又磨蹭了几下,润滑已经足了。男人右手握着阴茎,微微调整了一个角度,眯眼看着褐色的龟头一点点的陷入了粉红色的肉穴里。温暖包裹的感觉蠕动着,左手下的女人的肌肉伴随着他的进入,一点点的绷紧了起来。

    “嗯哼~”是身下的女人的轻吟,她裹着他的阴茎,手指抓皱了床单,又似求饶,“阿越轻一点,疼~”

    “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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