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485章

    楚伯霜跪在消防栓旁干呕，喉咙有些腥甜。

    仿佛从溺水的梦境里挣出水面，意识还缠着黏稠的幻象残丝。

    身后传来鞋子踩碎水洼的轻响，闵亦松的剪影在雨帘中摇曳。

    一方素白手帕忽然垂落视线，带着薄荷的气息，在雨腥味里撕开一道洁净的裂口。

    "抱歉。

    "声音裹着雨丝坠在耳膜，"我该注意到你的酒量。

    "楚伯霜攥着被雨水洇透的布料擦拭唇角，"是我的问题..."尾音被雷声碾碎，柏油路面的反光在虹膜上灼出苍白的空洞。

    "就当今晚是场即兴戏剧。

    "闵亦松的伞面倾斜出微妙的角度，阴影恰好笼住对方发颤的肩胛，"谢幕时不必带走任何道具。

    "楚伯霜的指节深深陷进消防栓锈蚀的纹路，首到掌心传来铁腥味。

    楚伯霜尽力保持着清醒，眼前的路灯突然变得像浸泡在水底，闵亦松胸针上的金丝雀在视线里分裂成重影。

    "这杯教父里加了点有趣的东西。

    "闵亦松的伞面在雨中绽开黑翼，鎏金雀鸟胸针折射着冷光，"就像二十年前你父亲为我祖父调制的鸡尾酒。

    "楚伯霜看见他的腕表突然扭曲成飞鸟形状培养皿里未成形的紫色晶体。

    雨滴在伞骨上敲出倒计时般的韵律，他看见对方转身时风衣下摆旋开的弧度，像黑鸟收拢的翼。

    魏婉的高跟鞋声刺破迷雾时，楚伯霜己经半昏迷了。

    淡绿色呕吐物正沿着儿子楚伯霜的唇角蜿蜒，在路灯的照耀下，像一条苏醒的蛇。

    魏婉颤抖着手拨打了120。

    让她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楚怀山攥着被咖啡泼污的并购协议，实验室通风橱正冒出诡异青烟。

    "代谢性碱中毒合并神经损伤。

    "主治医师指着核磁共振片上的光斑，"这些病灶形态...""和20年前C市实验室事故数据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