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扶贫综艺直播，顶流老公的慈善人设崩塌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几乎要淹没整个屏幕。
【沈煜也太温柔了吧！】
【顶流还这么有爱心，活该他红！】
【呜呜呜想魂穿那个小女孩！】
【哥哥再爱我一次！】
镜头前，沈煜半蹲着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小女孩林小雨的发顶，唇角挂着标志性的温柔笑意。他的睫毛在阳光下镀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连节目组的打光师都忍不住感叹——这张脸，真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小雨，喜欢这个新书包吗他嗓音低沉，带着恰到好处的宠溺。
小雨怯生生地点点头，小手攥着书包带子，眼睛却一直往沈煜身后瞟。
姜晚站在镜头外，双臂环胸，唇角微勾。
她知道小雨在看什么——沈煜的助理正举着提词板，上面写着：【说谢谢沈叔叔】。
小雨张了张嘴，却突然扑上去，一把抱住沈煜的脖子，脆生生地喊：爸爸！
全场瞬间死寂。
导演手里的对讲机啪地掉在地上，弹幕空白了一秒，随即以爆炸式的速度刷满屏幕——
【】
【我聋了她喊什么】
【卧槽！卧槽！卧槽！】
沈煜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他的表情管理第一次出现裂痕，瞳孔微微收缩，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姜晚轻笑一声，踩着高跟鞋缓步走进镜头。
哎呀，小雨怎么乱喊人呢她语气轻柔，像是哄孩子，可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小雨仰起脸，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我没有乱喊呀，妈妈让我这么叫的。
沈煜的脸色唰地白了。
弹幕彻底疯了。
【信息量太大我CPU烧了！】
【沈煜已婚】
【这小女孩的妈妈是谁！】
姜晚蹲下身，和小雨平视，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雨，告诉阿姨，你怎么证明他是爸爸呀
小雨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旧手机，熟练地解锁，点开相册，献宝似的举到镜头前——
妈妈每天让我看爸爸的腹肌照睡觉！
屏幕上，赫然是沈煜半裸的健身自拍，照片右下角的水印显示，这是他的私人微博小号。
弹幕炸了。
【救命！这真的是沈煜的腹肌！】
【他小号不是一直传是@健身狂魔007吗！】
【所以这小女孩真是他女儿】
沈煜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手机，可直播镜头早已将一切拍得清清楚楚。他的经纪人疯狂朝导演打手势，示意立刻切断直播，可导演盯着飙升的收视率，假装没看见。
姜晚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镜头微微一笑：看来，我们的‘慈善项目’得重新评估了。
沈煜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姜晚，你故意的
姜晚歪了歪头，故作无辜：老公，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关心你的‘资助对象’嘛。
她特意在资助对象四个字上咬了重音，眼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弹幕已经有人开始扒皮——
【等等！沈煜不是一直立单身人设吗这女的叫他老公】
【我查到了！这女的是姜晚，圈内知名制片人！】
【所以他们隐婚了】
沈煜的团队彻底慌了，经纪人冲上台，强行中断了录制。可直播间的观众早已截图录屏，沈煜私生女
的话题以火箭般的速度冲上热搜第一。
姜晚看着沈煜仓皇逃离的背影，轻轻勾起唇角。
这才刚刚开始呢。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刚收到的消息——
【苏雯：晚姐，小雨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姜晚回复：【很好，比你想象的还要精彩。】
她关掉屏幕，抬头望向窗外刺眼的阳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2
全网扒皮，素人女友的十年血泪
姜晚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热搜榜上沈煜私生女的词条后面跟着一个深红色的爆字。她微微勾起嘴角，顺手点开了实时讨论区。
晚姐，台里刚来电话，问要不要暂停录制。助理小林捧着平板电脑，声音压得极低，现在网上已经......
暂停姜晚轻笑一声，将手机锁屏，收视率破三的节目，为什么要停她抬眼看向化妆间外乱成一团的节目组，告诉导演，按原计划继续。
小林欲言又止地看了眼平板：可是沈煜那边......
他要是敢违约，姜晚从化妆台上拿起一支口红，慢条斯理地补着妆，违约金够再买三个热搜了。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沈煜的经纪人王磊阴沉着脸闯了进来：姜晚，你玩够了吗
姜晚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继续描着唇线：王经纪，进门前要敲门，这是基本礼貌。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王磊一把拍在化妆台上，那个小女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串通好的
姜晚终于转过身来，红唇微扬：这话说的，孩子不是你们沈大明星亲自挑选的帮扶对象吗她站起身，高跟鞋让她比王磊还高出半头，怎么，现在出事了，就想往我身上推
王磊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明知道沈煜现在是什么咖位，这种丑闻——
丑闻姜晚打断他，声音陡然冷了下来，一个父亲不认自己的女儿，这才叫丑闻。
王磊被她的话噎住，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更难看了：是品牌方......
姜晚优雅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看着王磊匆匆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喂，是苏雯吗我是姜晚。她的声音柔和下来，小雨今天表现得很好......对，特别勇敢......
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啜泣声：晚姐，我真的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别担心，姜晚走到窗边，压低声音，你手头还有没有其他......证据比如照片、聊天记录之类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有......他以前写给我的欠条，还有......苏雯的声音颤抖着，他让我签的保密协议。
姜晚的眼睛亮了起来：能发给我看看吗
可是协议上说......
那份协议没有法律效力，姜晚斩钉截铁地说，他欺骗你在先，又用金钱胁迫你签不平等条约。苏雯，你不想让小雨光明正大地叫爸爸吗
电话那头传来深深的吸气声：好......我发给你。
挂断电话后，姜晚的微信很快收到几张图片。她点开放大，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纸条，上面是沈煜青涩的字迹：今借苏雯人民币伍万元整，待我成名后加倍奉还，并娶苏雯为妻。落款日期是十年前。
姜晚冷笑一声，继续往下翻。下一张是正式的保密协议，条款密密麻麻，最下方苏雯的签名旁边，沈煜的签名龙飞凤舞，日期却是去年。
原来如此......姜晚喃喃自语。去年沈煜已经靠那部古装剧爆红，却还在用钱封口。她快速保存了这些图片，又拨通了公司法务部的电话。
李律师，帮我查一下......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姜晚挂掉电话，推开门一看，沈煜正被一群记者围在走廊中间，闪光灯不断闪烁。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沈先生，请问那个小女孩真的是您的女儿吗
您和姜制片是隐婚关系吗
您对网上流传的腹肌照有什么回应
沈煜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节目组的副导演突然挤了过来：各位媒体朋友，我们马上要开始下一环节的录制了，请大家......
姜晚靠在门框上，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苏雯发来的语音消息。她点开一听，苏雯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晚姐，他当年还骗我签了份保密协议......说如果我说出去，就要赔五百万......我那时候刚生完小雨，真的走投无路了......
姜晚握紧了手机，目光落在不远处强颜欢笑的沈煜身上。十年时间，这个男人从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顶流明星，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敢认。
放心，她轻声对着手机说，这次，该轮到他走投无路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踩着高跟鞋向录制现场走去。路过沈煜身边时，她故意提高声音：老公，该去和小雨做游戏了，观众都等着呢。
沈煜猛地抬头，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姜晚冲他嫣然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演了这么多年恩爱夫妻，今天终于能来点真料了，开心吗
不等他回答，姜晚已经优雅地转身，走向已经重新架好的摄像机
3
保密协议曝光，沈煜的完美丈夫假面碎裂
化妆间的灯光将姜晚的脸映得格外清晰，她仔细检查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文件。苏雯发来的保密协议扫描件上，沈煜的签名龙飞凤舞，日期清晰地显示为去年三月——正是他凭借《青云志》爆红后的第三个月。
李律师，这种协议在法律上有效吗姜晚将手机贴近耳边，眼睛盯着镜子里自己精致的妆容。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姜总，这份协议有几个致命问题。首先，它约定的保密事项涉及未成年子女的抚养权问题，这已经违反了《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基本原则...
姜晚的指尖轻轻敲打着化妆台，节奏越来越快。窗外传来工作人员急促的脚步声和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整个节目组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直播事故乱成一团。
最重要的是，李律师继续道，协议中约定的违约金高达五百万，但对方并没有提供相应的对价，这明显属于显失公平的条款...
化妆间的门突然被推开，沈煜阴沉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满脸焦灼的王磊。姜晚不慌不忙地挂断电话，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你们先出去。沈煜对化妆师和助理说道，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等人都离开后，沈煜一把抓住姜晚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晚低头看了眼他发白的指节，轻轻挑眉：疼。
沈煜猛地松开手，在化妆间里来回踱步：你知道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吗兰蔻已经打电话要暂停合作，腾讯视频在考虑换掉《长歌行》的男主...
所以呢姜晚慢条斯理地揉着手腕，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沈煜突然转身，声音陡然提高，那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那些照片是怎么流出去的你敢说这不是你设计的
姜晚站起身，高跟鞋让她几乎与沈煜平视：沈煜，十年前你向苏雯借钱的时候，写欠条了吗
沈煜的表情瞬间凝固。
去年三月，你逼她签保密协议的时候，姜晚向前一步，想过有一天这份协议会出现在我手里吗
沈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的怒火渐渐被慌乱取代：你...你怎么会...
怎么会认识苏雯姜晚轻笑一声，说来也巧，上个月我去你们老家选外景，在县医院遇到一个叫小雨的小女孩，她正在走廊里看一张照片...她从手机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就是这张。
照片上，年幼的小雨举着一张沈煜的杂志封面，天真地问护士：姐姐，这个是不是我爸爸
沈煜的脸色变得惨白。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姜晚收起手机，后来查了查，发现这个叫林小雨的小女孩，母亲叫苏雯，是你高中同学，而她的出生日期...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正好是你大三休学那年的九个月后。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沈老师，姜制片，五分钟后继续录制！
沈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转身要走。姜晚在他身后轻声说：对了，节目组临时加了个亲子互动环节，记得好好表现。
录制现场比上午更加拥挤，多了不少闻风而来的媒体记者。小雨换了一身粉色连衣裙，怯生生地站在舞台中央。沈煜强撑着笑容走上台，却在看到小雨手中拿着的玩具时明显僵了一下——那是一只和他微博头像一模一样的泰迪熊玩偶。
这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小雨开心地对主持人说，妈妈说爸爸工作忙，不能经常回来看我，但是每年都会寄礼物...
沈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台下的闪光灯顿时响成一片。
主持人敏锐地察觉到话题的敏感性，赶紧转移话题：那我们接下来玩个游戏好不好小雨和沈叔叔一组...
是爸爸。小雨认真地纠正道，引起现场一阵善意的笑声。
游戏环节要求大人背着孩子完成障碍赛。沈煜硬着头皮蹲下身，让小雨爬上他的背。小女孩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时，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恍惚。
爸爸，小雨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妈妈说你演戏的时候最帅了，我每天晚上都看你演的电视剧...
沈煜的脚步顿了一下，差点被障碍绊倒。台下的观众发出惊呼，姜晚站在监视器后面，冷眼旁观这场荒诞的亲子秀。
比赛结束，沈煜这组毫无悬念地输了。主持人蹲下来问小雨：输了比赛难过吗
小雨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不难过，因为爸爸终于抱我了。她转头看向满头大汗的沈煜，爸爸，你下次什么时候回家呀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镜头都对准了沈煜。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姜晚适时地走上台，温柔地摸了摸小雨的头：小雨，爸爸工作很忙，但是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看你的，对不对她看向沈煜，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暗示。
沈煜僵硬地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对...
录制一结束，沈煜就匆匆离开了现场。姜晚注意到王磊正在角落里疯狂打电话，表情越来越难看。她不动声色地走到后台休息室，果然看到沈煜正在对着镜子发呆。
怎么，被自己女儿感动了姜晚靠在门框上，语气嘲讽。
沈煜猛地回头：你到底想要什么钱资源还是...
我要你召开记者会，姜晚打断他，公开承认小雨是你的女儿，并且向苏雯道歉。
不可能！沈煜激动地站起来，你知道这会毁了我的事业！
姜晚冷笑一声：你的事业是建立在多少个女人的痛苦之上的苏雯为了供你上学打了三份工，结果你成名后就用五万块钱打发她
沈煜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那是她自愿...
自愿姜晚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摔在桌上，这是小雨的出生证明，这是你写给苏雯的欠条，这是你逼她签的保密协议...需要我把这些都发到网上吗
沈煜的双手开始发抖：姜晚，我们好歹夫妻一场...
夫妻姜晚突然笑了，沈煜，你忘了我们的婚姻是怎么来的了要不是当时你被拍到夜会女制片，急需洗白形象，会向我求婚
她走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这三年，你背着我见了多少次苏雯给小雨买了多少礼物是不是每次都在想，怎么才能永远瞒住这个秘密
沈煜的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姜晚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看了一眼，是微博特别关注的提醒。沈煜的工作室刚刚发布了一条声明：关于今日网络传言，沈煜先生与林小雨女士仅为资助人与被资助人关系...
看来你的团队已经做出选择了。姜晚将手机屏幕转向沈煜，你说，如果我现在把苏雯的采访视频发出去，会怎么样
沈煜猛地扑过来想抢手机，姜晚敏捷地后退一步：别急，视频我已经设置好了定时发送...她看了眼手表，还有二十分钟，足够你考虑清楚了。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王磊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完了！税务局刚发来通知，要查你近三年的个人所得税！有网友举报你用助理的名义买学区房...
沈煜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姜晚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轻声说：看来，你的麻烦还不止一个私生女呢。
她转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沈煜嘶哑的声音：等等！我...我答应你...
姜晚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晚了，沈煜。现在不只是你和苏雯的事了。她晃了晃手机，刚才收到消息，已经有七家品牌方提出解约，腾讯视频也决定换掉《长歌行》的男主...
沈煜猛地站起来：是你做的
我只是把真相告诉了该知道的人。姜晚终于转过身，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苏雯已经决定合作一档新节目，就叫《顶流爸爸在哪里》，你觉得怎么样
沈煜面如死灰，而姜晚已经踩着高跟鞋优雅地离开了休息室。走廊里，她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再闹下去，你也不会好过。
姜晚轻笑一声，将手机放回包里。
4
夫妻对决，顶流老公的终极社死
姜晚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夜景。手机屏幕亮起，显示苏雯的来电。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晚姐，小雨被接走了！苏雯的声音带着哭腔，沈煜的经纪人带人来的，说是要带孩子做亲子鉴定...
姜晚的手指蓦地收紧：什么时候的事
半小时前。他们...他们还给了我一张支票...苏雯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如果我不再闹事，就再给五百万...
姜晚冷笑一声，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平板，快速调出监控APP。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小雨卧室的画面——小女孩正坐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怯生生地环顾四周。
别担心，我在小雨的玩偶里装了定位。姜晚放大监控画面，他们现在在...星河湾酒店她眉头微皱，沈煜名下那套房
电话那头传来苏雯压抑的啜泣声：晚姐，要不就算了吧...他们答应给小雨最好的教育...
苏雯，姜晚打断她，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你以为他们真的会给钱吗三年前他们怎么对你的她调出另一段录音，听听这个。
手机里传出沈煜和王磊的对话：先哄住那女人，等风头过去...孩子绝对不能认，会影响代言...实在不行就说她敲诈...
苏雯的啜泣戛然而止。
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姜晚快速在平板上划动着，把沈煜这些年给你的所有转账记录都发给我，特别是去年三月那笔五万。
挂断电话后，姜晚拨通了另一个号码：李律师，亲子鉴定在法律上需要母亲同意吗...很好，那非法拘禁未成年人呢...我明白了。
她挂掉电话，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操作着。监控画面里，小雨正被一个女助理哄着换衣服，说要带她去见爸爸。姜晚眯起眼睛，截取了这段视频。
门铃突然响起。姜晚通过猫眼看到沈煜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先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解开防盗链。
私闯民宅姜晚倚在门框上，挡住入口，我记得分居协议上写得很清楚。
沈煜一把推开她，大步走进客厅：把视频删了。他的声音嘶哑，眼睛里布满血丝，还有那些录音、照片，全部删掉。
姜晚不慌不忙地关上门：什么视频
别装傻！沈煜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偷拍小雨的视频，还有我和苏雯的录音...他的手指深深掐进她的皮肉，你知道今天一天我损失了多少吗两个代言，一部剧，还有...
还有你的国民好男人人设姜晚用力抽回手，沈煜，你该不会以为，事情到小雨为止吧
沈煜的表情凝固了。
姜晚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2018年6月，你和《时尚芭莎》的主编在马尔代夫；2019年11月，你和女粉丝在横店酒店；去年疫情期间，你甚至...她抿了一口酒，需要我继续说吗
沈煜的脸色由红转白：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姜晚轻笑，因为这三年来，你每一次出轨，我都知道。她放下酒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需要看看吗1080P高清无码。
沈煜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到了茶几：你...你一直在收集证据...
当然。姜晚把玩着U盘，从我们结婚那天起，我就知道这段婚姻会怎么结束。她突然收起笑容，现在，把我的继女送回来。
不可能！沈煜突然暴怒，那是我的女儿，我想怎么处理就...
非法拘禁未成年人，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姜晚冷静地打断他，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沈煜的拳头握紧又松开，突然冷笑一声：姜晚，你别忘了，我们还没离婚。这些证据在法律上...
哦，你说这个啊。姜晚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看看这是什么
沈煜接过文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是他们结婚前签的协议，明确写着如因一方出轨导致离婚，过错方需净身出户。
想起来了吧姜晚拿回文件，这份协议是李律师起草的，完全具有法律效力。她看了眼手表，现在，你有十分钟时间考虑：是召开记者会承认一切，还是我直接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媒体
沈煜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以为就你有证据他掏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看看这是谁
视频里，姜晚和一个年轻男子在餐厅角落亲密交谈，最后一起离开。
去年三月，你和星耀传媒的少东家...沈煜得意地说，如果这段视频流出去...
姜晚突然大笑起来：沈煜啊沈煜，你真是蠢得可爱。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林少对，是我...你方便告诉我去年三月我们见面谈的是什么项目吗...好的，谢谢。
她挂断电话，屏幕上立刻收到一条微信，是林少发来的项目合同扫描件。
《跨界制作人》的签约会议，记得吗姜晚将手机转向沈煜，需要我把参会名单也调出来吗
沈煜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他颓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姜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第一，立刻把小雨送回苏雯身边；第二，明天上午十点召开记者会，承认一切；第三...她停顿了一下，你名下那套星河湾的公寓，过户给小雨。
沈煜猛地抬头：那套房子值两千万！
或者我直接把U盘给狗仔。姜晚耸耸肩，你自己选。
沈煜的双手开始发抖，他盯着姜晚看了很久，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好，我答应你。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明天十点，公司见。
姜晚目送他离开，立刻拨通了苏雯的电话：他们应该很快就会送小雨回去...对，拿到转账记录了吗...太好了...
她挂掉电话，走到窗前。夜色已深，城市的灯光像繁星般闪烁。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微博推送：沈煜工作室声明。她点开一看，是工作室刚刚发布的严正声明，称将起诉所有传播不实消息的媒体和网友。
姜晚冷笑一声，打开电脑，将苏雯刚发来的转账记录和保密协议扫描件打包，附上一段简短的文字说明：
2012-2022，一个女孩的十年青春值多少钱沈煜的答案是：五万。
她将鼠标悬停在发送按钮上，突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姜晚猛地回头，看到沈煜不知用什么方法打开了门，身后还跟着两个彪形大汉。
你以为我会就这么认输沈煜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神色，把U盘交出来！
姜晚迅速按下发送键，同时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站住！我已经把文件发出去了！
沈煜狞笑着逼近：发给你那个律师朋友了可惜...他亮出手机屏幕，显示一条短信：已拦截发送至李文的所有文件。
姜晚的心沉了下去，但面上不显：沈煜，你知道绑架要判多少年吗
谁说我要绑架你沈煜使了个眼色，两个大汉立刻上前，我们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其中一人猛地扑向电脑，另一人则试图抓住姜晚。她敏捷地后退，同时按下手机上的紧急呼叫键——这是她早就设置好的，直接连通小区保安室。
你们还有三十秒时间离开。姜晚冷静地说，保安马上就到。
沈煜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这一招。就在这时，电脑突然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
不可能！沈煜冲向电脑，明明拦截了...
姜晚趁机冲到门口，正好遇到赶来的保安。沈煜见势不妙，带着两个手下仓皇逃离。
保安紧张地问：姜女士，需要报警吗
姜晚摇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不用了。她看了眼发送成功的邮件——原来刚才她临时改变了发送对象，不是发给李律师，而是直接发给了微博上几个知名八卦博主。
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无数条消息提醒接踵而至。姜晚知道，这场战争，她已经赢了第一局。但当她看向沈煜仓皇逃离的方向时，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她知道，以沈煜的性格，绝不会就此罢休。
果然，手机又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等着。
5
事业崩塌，姜晚的完美复仇
微博热搜榜前十名有七个都带着沈煜的名字，后面跟着刺眼的爆字标签。姜晚靠在办公室的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滑动着平板屏幕，每刷新一次，评论区就会多出上千条愤怒的留言。
【渣男去死！十年青春就值五万】
【心疼苏雯和小雨，被这种人渣欺骗】
【姐妹们把沈煜代言的全记下来，一起抵制！】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小林探头进来：晚姐，沈煜工作室的人来了，说要见您。
姜晚头也不抬：让他们等着。
可是......小林犹豫了一下，他们说有重要的事情......
那就更重要了，姜晚终于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让他们多等一会儿。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苏雯的电话：看到新闻了吗......嗯，别担心，小雨没事吧......好，我让司机去接你们，今晚住我这边。
挂断电话后，姜晚才慢悠悠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的领口，朝会议室走去。推开门时，王磊正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看到她的瞬间，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姜晚！王磊几乎是扑了过来，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沈煜所有的代言都在解约，正在拍的戏也被叫停了！
姜晚优雅地绕过他，在会议桌主位坐下：所以呢
所以王磊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这是要毁了他！你们好歹夫妻一场......
夫妻姜晚突然笑了，王经纪，你该不会忘了，当初是谁设计让沈煜偶遇我，又是谁策划了那场求婚秀她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推过去，需要我提醒你吗
照片上，王磊和沈煜正在咖啡厅密谋，桌上摆着的正是姜晚的行程表。
王磊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早就知道
从第一天起。姜晚交叠起双腿，我一直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她看了眼手表，比如现在。
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沈煜满脸憔悴地闯了进来。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眼睛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完全没了往日顶流明星的光彩。
姜晚......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们谈谈。
姜晚示意小林出去，等门关上后才开口：谈什么谈你怎么用五万块钱打发为你生孩子的女人还是谈你怎么在婚后出轨十二次
沈煜的双手撑在会议桌上，指节发白：我可以给你钱......
钱姜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沈煜，你以为我缺钱吗她打开平板，调出一份财务报表，去年我的制作公司净利润2.7亿，是你收入的四倍。
沈煜的呼吸变得急促：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身败名裂。姜晚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尝尝苏雯这十年受的苦，我要所有被你欺骗的女人看到报应。
王磊突然插话：姜晚，你别太过分！沈煜背后还有资本......
资本姜晚轻笑一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你说的是这个吗她将文件甩在桌上，星耀传媒今早已经发声明与沈煜解约，并且保留追偿权利。
沈煜猛地抬头：不可能！我和星耀签了五年......
合约第七条规定，姜晚冷静地打断他，如艺人因个人品行问题导致品牌受损，公司有权无条件解约。她划开手机屏幕，顺便告诉你，税务局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沈煜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用助理名义买房逃税，片酬拆分阴阳合同......姜晚念着手机上的消息，初步估算，补税加罚款大概三千万左右。
王磊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沈煜，兰蔻那边发律师函了，要求赔偿品牌损失......
沈煜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他看向姜晚的眼神里混合着恐惧和怨恨：你满意了
还不够。姜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十点整，我要在微博看到你的公开道歉视频。记住，必须亲口承认你和苏雯的关系，承认小雨是你的女儿，承认你这些年所有的欺骗。
沈煜猛地站起来：你休想！
或者，姜晚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个U盘，我把这里面所有的内容都发出去。除了你出轨的证据，还有......她压低声音，你和王磊操纵粉丝集资、买水军黑对家的聊天记录。
王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你怎么会有这些......
给你们三小时考虑。姜晚拿起包走向门口，十点前我要看到视频，否则......她晃了晃U盘，明天的头条会更精彩。
走出会议室，姜晚长舒一口气。她看了眼手表——九点整，距离记者会还有一小时。电梯门打开时，苏雯牵着小雨走了出来。小女孩今天穿着粉色的连衣裙，看到姜晚立刻露出甜甜的笑容。
阿姨！小雨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妈说今天要上电视
姜晚蹲下身，轻轻整理着小雨的刘海：对呀，今天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小雨有个很棒的爸爸。
苏雯不安地绞着手指：晚姐，真的要这样吗我担心......
别担心，姜晚站起身，握住苏雯颤抖的手，今天过后，你和小雨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一小时后，星耀传媒的大厅挤满了记者。姜晚牵着苏雯和小雨走上台时，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小雨有些害怕地往姜晚身后躲了躲，但很快又被台下记者们递来的糖果吸引了注意力。
各位媒体朋友，姜晚对着麦克风说，今天请大家来，是要澄清一些事情。她侧身让苏雯上前，这位是苏雯女士，沈煜的高中同学，也是......
她的话被一阵骚动打断。沈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会场门口，脸色苍白如纸。记者们立刻调转镜头，对着他疯狂拍照。
姜晚微微挑眉——沈煜居然真的来了。她原本以为，以他的性格，最多只会发个道歉视频。
沈煜缓慢地走上台，在无数镜头前站定。他的嘴唇颤抖着，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对着麦克风说：我......我要向苏雯和小雨道歉......
他的声音哽咽了：这些年，我辜负了她们......
台下的记者立刻沸腾了，问题一个接一个抛来：
沈煜，你承认林小雨是你的女儿吗
你和苏雯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隐瞒这段关系
沈煜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小雨，小女孩正用天真无邪的眼神望着他。突然，沈煜双膝一软，跪在了台上。
对不起......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小雨......爸爸对不起你......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姜晚冷眼旁观这场表演，她知道沈煜不是真心悔过，只是被逼到了绝境。但没关系，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记者会后，沈煜当众下跪道歉迅速登上热搜第一。各大品牌纷纷发布解约声明，正在播出的综艺紧急剪辑掉了他的所有镜头。到了晚上，连沈煜的微博账号都被显示异常状态，无法登录。
姜晚的公寓里，苏雯正哄着小雨睡觉。小女孩今天兴奋过度，直到现在才终于睡着。
结束了。姜晚递给苏雯一杯热茶，从明天开始，你和小雨可以过正常生活了。
苏雯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晚姐，谢谢你......
别谢我。姜晚看向窗外璀璨的夜景，这是我欠你的。她停顿了一下，十年前，如果我没有资助沈煜去参加那个选秀......
苏雯摇摇头：不是你的错。
姜晚的手机突然亮起，是李律师发来的消息：离婚协议已拟定完成，沈煜同意所有条款。另外，星河湾的房产过户手续明天可以办理。
她刚想回复，另一条消息跳了出来，是林少发来的：晚姐，那个新节目《单亲妈妈向前冲》的投资方都找好了，随时可以启动。
姜晚的唇角微微上扬。是的，这一切结束了，但对她和苏雯来说，新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清晨，姜晚被急促的门铃声吵醒。她打开门，看到沈煜站在门外，双眼通红，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你满意了他将报纸摔在地上，头版赫然印着他下跪的照片，标题是《顶流陨落：沈煜人设崩塌全过程》。
姜晚平静地看着他：这才到哪儿她拿出手机，调出一段视频，记得这个吗
视频里，沈煜正在对一个年轻女孩动手动脚，女孩明显喝醉了，不停地说不要。
这是三年前的事，姜晚收起手机，那个女孩后来抑郁退学了。她直视沈煜的眼睛，你觉得，这样的惩罚够吗
沈煜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你还想怎样
我要你退出娱乐圈。姜晚一字一顿地说，永远。
沈煜踉跄着后退一步：不可能！我......
或者，姜晚打断他，我把这段视频交给警方。你猜，会判几年
沈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最终颓然地转身离开。
姜晚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她走到阳台上，看着沈煜失魂落魄的背影消失在晨雾中。手机震动起来，是苏雯发来的消息，附带一张小雨开心吃早餐的照片：晚姐，今天阳光真好。
姜晚抬头看向天空，的确，今天的阳光格外灿烂。她回复道：是啊，新的一天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