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有奖励 (电击,NX)
秦翊的嘴唇无声张合,眼神飘向女人身后那个明亮到刺眼的世界。就在这时候,身体里异物的震动忽然加大,让秦翊双腿发软,险些站不住。薛茂搂住他,在他耳边低语:「你不会想这幅样子走出去吧?」
「是的,没错。」秦翊呆滞地看向前方,喉咙里发粗粝沙哑的声音。
「再见,女士。」薛茂用最后那一点耐心关上了门。
秦翊身上的衣服再次被一件件剥下,露出胸口摇晃的红色流苏。
冠玉般的脸上,脸色是苍白的,脸颊却浮起红晕来。
薛茂从口袋里掏出项圈,套在秦翊那纤细的脖颈上,然后拍了拍秦翊的屁股。体内的震珠撞上柔软的肠壁,秦翊浑身一软,差点跌倒。
「小翊,该去给爸爸做早饭了喔。爸爸好久没吃过小翊做的早餐了」薛茂看着眼角泛红,媚态尽现的秦翊,忍不住伸手拉扯被挂在乳尖的红色流苏。
秦翊闷哼一声,比起疼痛,倒更像是在享受。
「真骚!」薛茂笑呵呵评价道,「去做饭吧,不做饭,爸爸可不会喂饱你的。」
食物的香气在炉灶上散开。似乎已经许久没有进食的秦翊也被唤起了一点食欲。但比起饥饿感,对性爱的渴望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更加难熬。
吃饭这件事好像已经被他进化掉了,只要神经不断被高潮和疼痛刺激,秦翊就可以活下去。
这种熟悉的感觉啊他曾经就是这么淫贱的生物,靠着性就可以活着。
震珠还在秦翊体内不知疲倦地震动着,可对他不过是隔靴搔痒。秦翊两腿打颤,他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他看着手中的鸡蛋,竟有种想把鸡蛋塞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
散发着香气的煎蛋和香肠被盛进瓷碟,洒上黑胡椒碎。
当秦翊想把碟子端去客厅时,他却犯了难,几次企图拿起餐盘,却又因害怕绵软无力的手拿不住盘子而放下。
以前摔碎了盘子,少不了要被一顿惩罚。
「好了吗?」薛茂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秦翊胸口起伏,深吸了一口气将餐盘拿起。
果然,刚走了几步,手就支持不住要松开盘子。他连忙换了个姿势,把盘子的一边抵在柔软的肚子上,两手并用抱着盘子。
厨房到客厅不过几步路,秦翊却走得无比艰难。
盘子抵在肚子上,震珠的震动传导到餐盘,放在盘子上的银色餐具叮叮当当。
所幸,盘子完好无损地到达了客厅的桌子上,秦翊长舒了一口气。
「真乖。」薛茂摸了摸秦翊的头,「去,再帮爸爸拿个牛奶。」
秦翊姿势怪异地再次走到冰箱前,弯腰时,下身传来的酥麻让他一个不小心就跪倒在地上,在冰箱前留下一滩水渍。那样子实在可怜。
听到厨房的异响,薛茂转过头看了一眼,懒懒地说道:「含好了啊,不小心吐出来一颗的话,你知道我会怎么罚你。」
秦翊的背影一僵。
尝试了好几次,秦翊终于勉强站起身来,他眼前发黑,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晕倒,可他站住了。
「嗯——小翊做的早餐还是这么好吃。」薛茂叉起一片泛着油光,被煎得脆脆的培根塞进嘴里。
把牛奶放在桌上,秦翊跪在薛茂脚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薛茂,腰臀难耐却小心翼翼地扭动。
薛茂把秦翊捞上了沙发。尾骨与皮质沙发亲密接触,秦翊喉间溢出一声哼鸣。薛茂一边消灭盘中的早餐,一遍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秦翊的身体。那挂着红流苏的乳尖,柔软的大腿内侧,胸口细嫩的皮肤,敏感的耳后秦翊陷在情欲的浪涌里,却不敢乱动惹薛茂不高兴,咬着唇隐忍。
「乖孩子有奖励。」
吃饱喝足,美人在怀的薛茂心情不错,他打开牛奶,把牛奶送到秦翊唇边,像在给怀里的小猫喂奶一样。
秦翊喉结滚动,香甜丝滑的牛奶顺着食管落入腹中。一天没进食的他努力吞咽,但薛茂没让他喝太多,一会儿就拿开了牛奶瓶。
薛茂的舌头舔过秦翊还残留着牛奶味的薄唇,然后撬开唇瓣享用起里面的美味。
「嗯」秦翊的唇舌乖顺地应和着,呼吸愈发急促,发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媚,一丝哀求。
「看来真是饿了啊该怎么办好呢?」薛茂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道,另一只手勾了勾埋在秦翊股间的一截硅胶圆环,秦翊马上挺起了腰。括约肌收缩,一串淫水嘀嗒在沙发上。
他把秦翊打横抱起带回了地下室。
四处打量了一下,好像没什么比较好的位置。薛茂皱眉思考,接着有笑意从他脸上闪过。
已经被调教得软烂的小穴被塞入七个发卡形状的金属支架,支架的另一端连着个圆环,七个支架陷入软肉中。
圆环上的旋钮转动,支架一点点张开,穴口竟被撑大到了拳头大小,深处的粉肉一览无余。那粉嫩甬道含着晶莹的肠液和残余的润滑油,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似乎对薛茂的窥视毫无知觉。
被暴力撑开的不适感让秦翊徒劳地收缩括约肌,却只是让那些支架陷得更深,切进娇嫩的肉壁。他被反绑双手跪在床边,脸陷在床垫里,双膝跪在冷硬的水泥地上。
薛茂不知从哪里找出来截蜡烛放在了他身下,烛火的温度危险地攀上秦翊下腹的肌肤。
「哎,找不到个合适的地方,只好辛苦你了。
小翊一定要跪好啊,这可是正经蜡烛,不是我们以前用的低温蜡烛。要是在这么漂亮的身体上留下疤痕,我会不高兴的。」
身体里的诡异刑具在秦翊的身上开了个大口子,原本藏在深处的肠壁,娇嫩的黏膜组织就这么被暴露在空气中。
秦翊甚至顾不上撕裂般的痛感,只觉得那里好空虚,需要被塞满。
粉色的软肉像张乞食的小嘴,一张一合,淫荡极了。
突然,电流声响起,秦翊一激灵,浑身肌肉剧烈痉挛起来,痉挛过后,痛感才姗姗来迟,蔓延全身。
秦翊的惨叫声在地下室回荡着。
「呵哈」秦翊把头埋在床单里,剧烈地喘着粗气。
「舒服吗?」薛茂拿着个笔状的电流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趴在床上剧烈呼吸,只会发出小声呜咽的秦翊。
「呜」
秦翊像一只很会忍痛的食草小动物,但这种隐忍只会激起薛茂这个施暴者扭曲的兽欲。
「呵呵,看来是挺舒服的。」
开关按动,电弧再次落在细嫩的穴肉上,秦翊双唇抖动着,双手死捏成拳,身体条件反射地往回撤。
「啊啊啊啊啊——」
下身传来灼痛感让他避无可避,只得挺着腰忍受折磨。
几次电流声后,床单被秦翊的涎水和眼泪打湿,苍白的身体罩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跪得发红的膝盖周围,尿液肠液混成一片。
「流了一地的水,一定很爽吧?」薛茂的声音透着兴奋。
秦翊已经叫不出声,只有起伏的背脊和颤抖着,苦苦支撑着的双腿昭示他还清醒着。
但一切还远没有结束,起码薛茂还没有尽兴。尖锐的金属被戳进甬道深处搅动,刮过脆弱的肠壁。
在秦翊虚弱的惨叫中,扩张器被取下,穴壁紧紧包裹住被捅进去的尖锐异物。
随着异物的搅动,一道带着血丝的粉色液体从穴口流出,妖冶艳丽。
蜡烛已经燃尽,秦翊却机械地撑着腰胯,维持原本的姿势。
薛茂抽出秦翊身体里的餐叉,染上血红的餐叉被他随手扔在一边。
他把秦翊抱起,堪称温柔地放在床上。
秦翊的身体很僵硬,甚至碰到伤口也无法再激起他什么反应。
有经验的的奴隶主人一定会熟练地运用施虐和安慰——带来痛苦的是各种冰冷的道具,但主人的身体是性奴温暖的避风港,他们只有在被施恩与主人肌肤接触的时候才会被温柔对待,获得满足,并对此感恩戴德。
所以当双手从绳索中解脱重获自由,沐浴在温暖的怀抱里的时候,小奴隶主动地搂上了薛茂的脖子,艰难地张开双腿,迎接主人的恩施。
他的小奴隶知道,自己这里有他想要的。
薛茂挺进秦翊,伤痕累累的穴道比平时更加敏感紧致,肏起来十分过瘾。
被薛茂压在身下的小奴隶嘴唇干涸,身体却如水般柔顺。修长的腿大开着,细瘦的腰腹上清晰可见在身体内冲撞的性器形状。
这般名器的结局应该是被捅烂,撕碎,被浇上烈酒,被他一点点吃掉。
大腿根被拍打得一片通红,身下两人的连接处随着抽插带出了淡粉色的泡沫。
他的小翊太美了!快感冲上薛茂的头顶,他在几次大开大合的顶撞后一挺身,浊精射入甬道深处。
他倒在秦翊身上,紧紧搂住秦翊微凉的身体。
「真他妈想死在你身上。」薛茂喘着气感叹。
秦翊闭着眼,下巴靠在薛茂的肩膀,潮湿的睫毛如扇,在他眼下投下阴影。
但秦翊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软下来的阴茎很快在紧实的穴道里再次复苏,捅撞开包裹着它的软肉。
薛茂怀中的小奴隶开始颤抖,像是在风中摇摇欲坠的黄叶,但颤抖的双臂仍然拥抱着薛茂,随着薛茂的抽插前后晃动,像是要为薛茂殉道一般的坚定。
几番肏弄后,秦翊的体内被他灌满精液,也终于恢复了一些体温。
性器拔出,淡粉色的淫液顺着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向外流。
薛茂一巴掌扇在红肿的小穴上:「给我含好!」
秦翊潮红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努力地收缩自己被肏得大开的穴口。
「这才乖,小翊吃饱了吗?」手掌抚上秦翊的小腹,细嫩的肌肤下触感柔软,隐约可以感受到他灌入的精液,让薛茂很有成就感。
见秦翊没有表示,薛茂的手上了力道,「吃饱了吗?」
感到有东西要从身体里流出来,秦翊一震,拼命夹紧穴口,慌忙开口,声音瘖哑干涩:「吃饱了,小翊吃得好饱」
「喜欢吃什么?」薛茂的手中在肚脐眼周围缓缓打圈。
「小翊喜欢吃喜欢吃爸爸的精液」
「真乖」薛茂揉了揉秦翊的头发,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小奴隶完美的身体。
他见证这具身体从稚气未染,雌雄莫辨的处子身躯到如今柔美纤瘦的男性胴体,这是他一手浇灌出的肉欲之花,情色的容器。
那对乳肉在调教后变得肥厚肿胀,像女人一样,那根性器只要稍加挑逗就会勃起,晃动着求欢;最绝的还是身下的小穴,任由他百般蹂躏还是粉粉嫩嫩,一碰就出水!那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来的天赋异禀啊!
他的孩子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那副瘦弱的身体,竟然可以同时承载他最阴暗的欲望和最光辉的艺术表达。
他曾经在这具身体上涂满几种青绿色系颜料,把他抵在手织夏布做成的半透明的画布上,从身后进入他。白玉似的身体一次次被拍在画布上,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阳光透过画作,在墙上投下另一重影子,像盛夏经过溪边的美少年投下的身影,波光粼粼,美轮美奂。
他把那幅画命名为《生命的律动》,那幅画后来上了拍卖会,还拍出了高价。
想起往昔的快乐时光,薛茂脸上洋溢着笑意。
当时送他出来读书真是他做过最错误的决定,这个孩子,他的小奴隶,就该被拴在他身边,他们就要永远形影不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