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小说网/反派美人长批之后(合集)/ 冷战,逛青楼,吵架马车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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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战,逛青楼,吵架马车炮

    言晏是被絮絮叨叨的动静吵醒的。

    他睁开略肿的眼皮,看见丫鬟们围着一个老头,低声问着什么。

    老头是他们家养的老医官,瞥着少爷哭肿的眼皮和宽松亵衣露出的肩头,嗫嚅半晌,只说好好歇息就行。

    老医官写了个补身养元的方子,拎着药箱忙不迭地走了。

    言晏愣了好一会儿,问:“爹爹呢?”

    话语出口他便是一怔,嗓子实在是又哑又干,而身上清爽干净,大抵是有人给他收拾过了。

    大丫鬟扶他坐起来,又喂给他一杯水,装作没看见他脖颈肩头上的痕迹,轻声道:“老爷上朝去了,嘱咐老医官来给您看看。”

    鼓胀的小腹水声翻滚,言晏耳垂通红,喝完水便卷着被子躺下,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他对于发生这种事情,倒是无所谓,前些日子什么都弄了,也不差这最后一步,更何况那人是言寻温,那言晏就更没意见了。

    于是伦理二字只在头上绕了一圈,便被他抛之脑后,言晏睡梦中皱了皱鼻子,已经想好了爹爹回来要怎么撒娇。

    可是他没料到,言寻温却不见他了。

    言晏坐在床上看话本,听着大丫鬟的回话,愣了好一会儿,忽的将本子扔出去,气得脸颊通红。

    以往言晏再怎么闹,言寻温都不会不见他,只消打发丫鬟去说一句,爹爹便来了。

    如今他被他弄成这副模样,肚子里的东西还在呢,言寻温却推脱着说让他好好休息……

    言晏气得砸了两个杯子,越想越委屈,气性也上来了:“不见就不见,让他忙去吧!”

    言晏睡在自己院子里养了四天,和言寻温也冷了四天,养好之后便板着一张小脸,换上光鲜亮丽的衣服,气势汹汹地出门了。

    赵亭于之满几人见着他便笑:“晏哥,这是怎么了?不是在家养病吗?”

    言晏身上的绯色锦衣衬得他面容昳丽,眉毛一挑骄狂无比:“滚!”

    “在家几天肯定躺得身子都软了,我们去郊外打马球吧。”于之满一勒缰绳,几人踢踢踏踏地驱马向前,“这个时候马草长起来了,打马球打烦了就去林子里抓野兔。”

    众人纷纷应和起来:“这个好,这个可以!”

    言晏蹙着眉,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

    这几天在家确实是躺得手脚发酸,出去跑一跑也行。

    几人策马扬鞭,嬉笑着冲到马场,言晏原本一马当先,跑了一会儿便慢了下来,难堪地咬住下唇。

    腿心那雌穴被马鞍磨着,屁股每一次被颠起都会重重落下,碾得雌穴一阵阵酥麻发胀,好不容易到了马场,腿心便沁出不少淫液。

    赵亭几人等在那儿,见他慢了不由疑惑:“晏他,以往你马术可是最好的,今儿这是还没养好?”

    言晏脸颊泛红,闻言冷哼一声,强作镇定:“大病初愈,吹着风还是不舒服,我看你们打就行。”

    他拽下腰间的司南佩,扔进于之满怀里:“这个当彩头了!”

    那司南佩是难得的好成色,雕工卓绝通体温凉,于之满几人都哄笑出声:“言公子大气!”

    “走走走,这可是好东西。”

    “这次必然要把赵亭打得屁滚尿流!”

    “滚吧你!”

    言晏坐在看台上,吃着新鲜运过来的瓜果,看那群傻子打马球打得灰头土脸。中午随便吃了一点,下午兴致勃勃地去林子里打野味,烤了几只兔子打牙祭,方才踩着霞光回都。

    到了路口,赵亭一勒缰绳:“行了,今天就这样吧,晏哥也得回去了。”

    “谁说我要回去。”

    言晏把缰绳在手上绕了几圈,身下白马轻轻打了个响鼻:“我不回去,今儿个通宵。”

    “啊?”

    把玩了一路司南佩的于之满也抬头,几人面面相觑,看着那大少爷在路口左右看看,驱马向一边去。

    赵亭一抬头——

    十里春风。

    几个公子哥连忙跟上,看言晏那冷着脸耍脾气的模样,也猜到了大概是和他爹闹了脾气,心下纳罕,哄也不敢哄劝也不敢劝,只好在后面挤眉弄眼地跟上去。

    那厢言寻温放下手里的奏折,又去打发管家去问:“阿晏还没回来?”

    管家觑着他的脸色,只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还没,小公子好几日没出去玩了,今天晚归也情有可原……”

    话音未落,一个侍卫进来,低头禀报:“公子去了十里春风。”

    管家呼吸一滞,一时间书房内只能听到他们呼吸的声音。

    半晌,他听见主家沉声道:“备车。”

    “是。”

    管家深深弯下腰,看见言寻温白底墨竹的袍角携风而过。

    言寻温站在青楼门口,脸色深沉如墨。

    老鸨原本看他衣着,只以为又是个大金主来了,笑容满面地迎上去,看清了人方知是个阎王,顿时吓得不敢抬头:

    “大人,小公子来这里,奴家实在是劝不住……”

    言寻温理了理衣袖,冲她莞尔一笑:“带路。”

    老鸨被他笑得魂飞魄散,连忙带人上去:“这边请,言大人放心,我们都知道规矩……小公子就是在这边吃吃酒听听曲儿,姐儿们小子们都老实得很。”

    到了包间门口,老鸨福身:“就是这里。”

    管家侍卫和老鸨都在门口停住,言寻温推门进去,关上了门。

    几人确实是老实。

    琵琶女抱着琵琶弹曲儿,几位少爷围在桌前喝酒划拳,言晏脸颊绯红眼波盈盈,已然是醉了,懒懒歪在美人塌上,软绵绵地伸出拳头。

    听见动静,赵亭于之满几人抬头,看见言寻温的一瞬间,三分酒气散了个干净,齐齐站起来低头,不敢说话。

    言晏醉得晕乎,眯眼看他,只觉得眼熟:“你怎么跟我爹爹生得这般像?”

    赵亭猛地吸一口气,扯着兄弟们的衣服,排队鸡仔似的,推推搡搡地出去了。

    言寻温等他们出去又关好了门,方才出声:“阿晏,我来接你回去。”

    言晏蹙眉看他,好一会儿,忽的发了脾气:“之前不来见我,如今来逮我做甚?”

    “我不要见你,你走!”

    他伸手指着窗户,也不知是要言寻温从窗户下去还是怎的,气得坐直身子。

    可他酒量实在是不行,拼命坐直还是软在那里,又气又委屈:“你把我弄成那样,还四天不来看我,我还没说话呢……”

    言寻温不提这几日的纠结挣扎,只上前握住他的手,低声哄他:“阿晏,爹爹想清楚了,以后不会了。”

    言晏抬头看他,眼眶倏忽便红了。

    言寻温问:“抱你回去?”

    言晏不说话,被打横抱起来就埋头在他颈窝,委屈巴巴地落着泪。

    外面依然是青楼的各种淫词浪语,言晏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委屈道:“我又没说不行……你怎么不来见我……”

    旁边侍卫开路,言寻温抱着他稳稳走着,闻言也轻轻哄他:“爹爹这几天没扭过来,生自己的气了。”

    “这样做,对不起你。”

    言晏醉得晕乎,却也知道言寻温疼他。

    言寻温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于是小少爷哼哼唧唧地蹭着他,还是只说:“我又没说不行,我不在乎……”

    言寻温抱着他到了门口,看见那几个少年蹲在门口,见到他们就站起来,讷讷低头。

    “行了,你们年纪还小,少来这种地方。”言寻温示意身后的侍卫,“他们送你们回去。”

    赵亭一看言晏抱言大人那样子,就知道他们和好了,笑嘻嘻地点头:“诶,知道知道,言伯父再见。”

    言寻温颔首,抱着儿子上了马车。

    言晏坐在他腿上看他,哭得眼睫上沾着泪珠,看起来委屈极了。

    言寻温轻叹一声,偏头啄吻着他脸上的泪,一点一点地厮磨着,来到了他的嘴唇。

    言晏乖乖张开嘴,迎过父亲递过来的舌头,被亲得软在他怀里,呜咽出声。

    舌头被细细地吮着,交缠的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被言寻温伸手抹去。大手抹去津液,就顺着衣襟摸进去,隔着一层亵衣,揉捏着那已然挺立的乳头。

    言晏在他面前本就乖软,如今更是又娇又黏,紧紧搂着他,乖乖挺起胸脯,发出稀碎粘腻的呻吟。

    言寻温一手弄着他的乳头,一手握住他的细腰,亲着他含糊问道:“今天做什么了?”

    言晏被他玩得腰眼酥麻,一下一下地颤着,呜咽着回答:“看他们打马球……呜……哈……打了兔子……”

    “骑马了?磨得难不难受?”

    “难受……唔嗯……”察觉到大手摸到他腰带,言晏抬起屁股,让父亲把裤子褪下一点,露出浑圆挺翘的屁股,“痒……磨得流水……哈啊……嗯……”

    言寻温松开他的唇,看两人中间扯出的银丝轻笑一声,低头舔舐着他露出的胸脯,含住乳珠吮咬舔弄,舌尖拍打着那敏感乳尖儿,激得言晏娇声吟哦起来。

    大手则是摸进他的腿心,拨弄几下硬挺的玉柱,揉弄着那已然开始流水的淫穴,勾着冒尖儿的蕊珠,指腹磨着翕张流水的穴口,问他:“这么快就起来了,这几天想没想爹爹?”

    言晏骨头都软了,靠在他怀里不断呻吟,手指抓着他肩头的衣服,随着力道跨坐在他怀里,埋头在他颈窝不住喘息:“想……呜……痒……里面痒……做梦……想你……哈啊……唔嗯……”

    两根手指插进去,快速抽插起来,时不时地曲起指节,勾弄着娇嫩的穴壁。言晏只觉得又酸又胀,晃着屁股迎合,偶尔爽得眯眼流泪,绞紧甬道,夹得手指寸步难行。

    十里春风离家里有段距离,言寻温不急不慢地将他乳珠吮得红肿充血,偏头蹭着他的脸颊,低声诱哄着:“要不要吃别的?”

    言晏醉酒加情欲,晕乎乎软绵绵地样子,闻言一愣,耳垂后知后觉地红起来,呆了一瞬,低低应声,伸手掏出那东西,扭着屁股蹭上去。

    流水雌穴被滚烫的巨物磨开,淫水涂满柱身,言晏被烫得一阵阵酥软,他想起来之前开苞的情景,有点怕,被言寻温摩挲着腰,便渐渐放松下来,眯眼发出破碎喘息。

    言寻温知道第一次不算好,这次做足了前戏,只把言晏玩得受不住哭吟,淫穴一波一波涌出汁水,才挺着腰缓慢插进去。

    “太大了……痛……呜……好胀……”

    言晏痛得蹙眉哀喘,死死攥住他的衣服,胸前敞开一大片,雪白胸膛被窗纱渗入的光亮照得莹白,两枚肥大奶头点缀上面,色气无比。

    言寻温亲着他的嘴唇,伸手抚弄着肉蒂,直到言晏娇吟着放松下来,才继续缓缓插入。

    他的性器太粗太长,撑得甬道一阵酥麻,穴壁被烫得又麻又胀,还带着一点身体被捅开的酸意。

    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言晏仰头喘息:“可以了……你动一动……”说着,轻轻扭着腰肢磨弄吞吐起来。

    他的动作生涩无比,言寻温粗喘一声,抓揉着他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挺胯顶弄。

    “呜!哈啊……嗯啊……爹爹……好麻……唔啊……”

    速度正好的抽插令言晏舒服得闭眼吟哦,比之前面疾风骤雨般降临的快感,这样的酥麻使得他四肢酸软,像是泡在温水里似的。

    他娇娇黏黏地呻吟着,又去找言寻温的嘴唇,明明舌根都被吮得发麻难受,却还是伸出舌头迎合着父亲的深吻。

    “阿晏,舒不舒服?呼,穴太紧了,爹爹给你松一松。”

    言晏听着他的荤话,睁大眼睛,羞耻地手脚都蜷缩起来:“不要说……哈啊……唔……哦……啊啊……”

    “嗯哈……好舒服……呜呜……嗯哈……嗯啊啊……酸……”

    到了言府门口,马车停下,言寻温拿过一旁的披风裹住言晏,就这样托着屁股带了下去。

    下人们俱是低头行礼,若是有人抬头,就能看见他们家小公子,那张露出来的,被月光照亮的潮红淫媚的脸。

    言寻温带着人匆匆进了院子,走一步便顶一下,少年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逼心发颤发麻,甬道一下下地抽缩着。

    言晏羞得紧紧攀住他,屁股却被顶得一下下抬起,腿心滴下扯着银丝的淫液,走一路滴一路,直到了卧房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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