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要是叫错人的话……我会弄死你
何玧升回到半山腰的别墅时,已经很晚了。弟弟上高中后领地意识就开始变强,那套房子自然而然地给了弟弟,何玧升又懒得回老宅听那些老古板说教,干脆在市中心买了套大平层,一般不轻易回来。
这次,是个不长眼小记者妄图抓住他这个“新贵”以权势压人的小尾巴,在晚宴上痴缠了许久。
不过到底是涉世未深,被人灌酒也没有察觉,还傻兮兮地问。
“何先生,有人说您不是通过选举上任,而是靠着家族人脉?”
喝地醉醺醺,言语也有些混乱。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的实习大学生,不知怎能混了进来。
他觉得有趣,在那小记者要被带走时拉了一把,人放在市中心的家里,也不好再留。
于是就回来了。
低调的商务车停在别墅大门前,连续按了几下喇叭,都没人来开门。
前面的刘司机止不住地擦汗,怕何玧升怪罪。
但何玧升今天心情格外好,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终于有人急匆匆迎接。
“先……先生”
老管家擦了擦汗,在何玧升儒雅温驯的笑容前,脸色反而更白。
“何寅少爷带回来了一个女伴”
腰弯下九十度,强装镇定解释。
“不允许我们守在别墅里。”
所以,他早早就去了另一栋专门为下属置办的楼房住,也没想到,这位今晚会回来。
“女伴?”
何玧升手指一顿,眉眼微微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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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禾看着面前的高大男性,不明白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无措地咬着手指,哭了出来。
“哭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让你,做我,女朋友,你还不高兴?”
妧禾耸着肩,脚尖无力下垂。
落下的汗水在地毯上混浊一片。
“不许哭”
……
“亲我。”
……
“舌头伸进来”
……
“用力吸,乖宝宝。”
舒爽地叹息,何寅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手臂青筋冒气,毫不费力。
“呼~”
“小乖”
“宝宝”
“好棒。”
哭叫混合着碰撞,咕叽咕叽水声在空旷的一楼大厅绵长不绝。
何玧升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的好弟弟连房间都等不及回。
他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支烟,听到被撞击破碎的水声,抬眼看了过去。
何玧升觉着自己应该也是有点醉了。
他被晃得头晕,看见红木扶手上,雪白小臂无力地荡。
被迫地伸出红艳艳舌尖尖起身去送到别人口中。
指间的烟快烧到指腹。
何寅终于注意到了他。
扯过衣服裹住人,连地都没让下,抱着下楼。
“哥,这是我女朋友。”
每走一步,衣服裹不住的细白小腿绷着脚趾痉挛几下,哼叫出声。
“我们以后要结婚,现在提前给你见一下。”
说是让见,人却被捂地严严实实,抱着走到厨房后含了口水,俯身喂给她时,连脸都不舍得露出来。
何玧升低低嗯了一声,目送他们上楼。
月光自窗斜洒下,地毯上显出一团清亮印记。
良久后,恍惚想起今天的所作所为,
居然把一个陌生女性随便放进了自己家里。
魔障似的。
他皱着眉,拨通一个电话。
“那个记者,醒了吗?……把她弄醒。”
“给点车费让她走。”
“……嗯,全换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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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再次打开,沉闷的脚步声在房间内响起。
妧禾迷迷糊糊将眼睛眯开条缝,昨晚实在累的狠了,今天更是感觉浑身都不舒服,看着站在床边的高大身影,吓得立马缩进被窝里。
但终究是被教训怕了,乖乖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睫毛湿润,喉间的调子嫩的似乎能淌水。
“老……老公”
艳红脸颊还带着未消的牙印,她伸手掀开软薄睡衣,娇嫩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立起小疙瘩,却还是努力爬进男人怀里。
“还……还很痛”
“不要咬我了”
大手扶上来的那一刻下意识发抖,但还是努力克制住,自己把衣服掀得更高,怼到男人脸上,请人吃,还要嗫嚅着谈条件。
“不咬……唔”
“好痛”
腿侧抖的更加厉害,软着跌坐下去。
昨夜刻骨铭心的调教下,此刻那人什么都没说,小手已经下意识探过去,不甚熟练地解开。
胸腔前被炽热吞没。
咬的几乎比昨天都还要用力。
长睫扑簌簌,妧禾慢吞吞吐出一口气,视野被雾气笼罩,更看不清人了,又忍住不担心,急切地给出保证。
“老公,我们结婚”
“结婚好不好”
“我要,我要给你生宝宝。”
“好痛,呜呜呜”
“别咬我,宝宝以后还要吃”
“老公我爱你,我爱你,别……”
软软绵绵絮絮叨叨,完全没注意到面前人的生涩,两根吻痕斑驳的手指已经酸的快捏不起衣服了。
妧禾终于哇地一声哭出来。
“哭什么。”
低压的男音带着舒爽的叹息,是极为陌生的音色,妧禾一愣。
直到那人来吻她,被冰冷镜片刮在脸上,才反应过来。
何寅是不戴眼镜的。
“你,你走开”
揪着的衣服被放下,她慌慌张张把人推开,想要躲进被子里。
“啧”
修长炽热的指节抓住小腿往外扯,手腕间冰冷的表带随着粗蛮的动作狠狠下压。何郢坤近乎一夜没睡,很轻松地就查出了妧禾的所有资料,几个小辈之间的龃龉他根本不在意。
他只庆幸自己弟弟作死,几乎亲手给了他毫不费力踢掉他的条件。
本来是想循序渐进的。
何郢坤拿掉鼻梁上的金丝眼睛,鼻尖嘴里还残留着刚才的软香。
他垂眸,修长炽热的指节抓住小腿往外扯,手腕间冰冷的表带随着粗蛮的动作狠狠下压。
“现在想躲是不是晚了点?”
本来就很不爽她身上青紫的属于别人的痕迹。
皮带应声解开,盖在脑袋上的被子也被轻松掀起,妧禾连滚带爬想要下床,但被反绞双手按进被褥里。
“别动。”
他声音发冷,但妧禾还是哭,也抖得更加厉害。
“难道你真想嫁给何寅?”
挣扎的动作一顿,妧禾脸蛋还压在软枕上,红晕未消,听见这话后极其缓慢地眨了下眼。
何郢坤看着她逐渐松懈的动作。
“何寅从小就不服管教,我以为他长大了能收敛一点,哪知道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
“我当然可以出手教训他。”
“但是……”
“毕竟是我弟弟”。
不过也只是个弟弟而已。
他没有说后面那句话,但意思已经很十分明显。
怀着人已经彻底不挣扎了,脱力般埋在黑绒被里。
何郢坤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眼神是何家如出一辙的居高临下。
“等会儿你要是敢叫错人的话。”
大手扯过枕头垫在妧禾身下,何郢坤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脸,声音温和警告。
“我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