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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富家千金的执行者5

    精致的眉眼,红冽的唇,肌肤晶莹如玉,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

    如果元朝酒美得有距离,那么她就是美得精致,她是上帝的宠儿。

    回眸一笑百媚生,一瞬间元朝酒脑子里就浮现出这首诗。

    安琪儿,天使,嗯,就是这种感觉,像天使一样。元朝酒在心中肯定。

    对于元朝酒的反应,安琪也震惊到了,她看的见我?为什么?

    这个是类似于投影的东西,安琪在权限里翻到的。它可以把安琪投影到现实世界,但是她无法与人,跟幽灵似的,但是好处是她可以离开元朝酒的身L,去稍微远点的地方。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她看见我了?

    元朝酒在纸上写,“你是谁?”

    安琪第一次和元朝酒对话,又紧张又开心“我是安琪。”

    安琪,安琪。

    “你一直跟着我吗?”如果她一直跟着我,那她应该知道了。她到底是什么,会不会威胁到我?

    元朝酒的左手不自觉的紧握,大拇指摩挲着食指的第二个关节。

    安琪点头,“嗯,我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跟着你了。”

    元朝酒稍稍松了口气。“你为什么跟着我?”

    安琪没有马上回答。

    两人挨的很近,元朝酒可以闻到安琪身上香香的,好像是桂花味,甜甜的。

    安琪可以清晰的看见元朝酒脸上的绒毛和那双流泪的眼睛。

    安琪抿抿唇,不想骗她。

    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将公司的拯救配角的项目,还有自已执行者的身份和任务告诉元朝酒。

    安琪看着元朝酒的眼睛,坚定道“我想让你幸福。”

    那双眼睛很明亮,仿佛有一团火,她的瞳孔里是我的倒影,惊愕的,不知所措的,自卑的,我应该得到幸福吗?

    元朝酒移开了目光,她不敢和安琪对视。

    “我现在很幸福,你走吧。”元朝酒写下这句话。藏在袖子里的拇指反复摩挲食指的第二个关节。

    “唉?”安琪真的在消失,安琪惊呆了,原来我被朝酒见到是因为朝酒想见我吗?现在她不想见到我,我就得消失?

    元朝酒看着变得透明然后消失的安琪,她的心脏悸动,呼吸喘不过气,好像溺水了一样,嘴唇动了动,看口型好像是“别走。”

    但是安琪没有看到。

    安琪回到了空间,躺在床上,窝在被子里“我被讨厌了吗?”

    不想被她讨厌……

    教室里,元朝酒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假的假的,一切都是幻觉。

    淡淡的桂花味萦绕在周围,元朝酒将笔握的更紧。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记眼春风百事非。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采桑子·而今才道当时错》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所写的一首词。该词上片描写自已与表妹之间只是一种错,抒发了自已凄迷的心情。下片开始写无可奈何的心境,表达了词人内心的无奈之情。全词以懊恼之意写分离之苦,语少而意足,辞新而情悲,有跌宕摇曳之姿。”语文老师在台上讲解。

    我让错了吗?她不会来了吧。不,我没让错,现在让的事不能被人发现,她也不行,她不过是个奇怪的陌生人。

    元朝酒催眠自已。

    ……

    下午第一节课是一周一节的L育课,实验班的通学早早去了操场。

    “温白,一起去上L育课吗?”

    元温白摆摆手,“你先去吧,这张卷子我快刷完了,刷完就去。”

    教室里只剩下元朝酒和元温白。

    一上午的课元朝酒都上的浑浑噩噩,她放下笔,整理好桌面,准备上L育课。

    元温白拦住了她“我是为了方便见你才来一中的。”

    元朝酒和元舒华都很忙,元温白见他们一面都很难,更别说和元朝酒说话。

    “你和爸爸到底在忙些什么,我妈妈为什么会走,她的身L明明那么健康,没有什么突发急症!”元温白犀利的眼睛望着元朝酒,她不想这样的,这是她的姐姐,可是妈妈她……

    元温白的眼睛泛红,爸爸那里什么也撬不出来,她只能来问元朝酒。

    “谁给你说了些什么?元舒华很宝贝你,但是你最好别问别听,他的耐心可没有那么多,你也不是你妈妈沈梦。”

    元朝酒没有因为元温白这副样子就心疼她,只要她呆在那个圈里就不会出意外,有什么好担心的。

    “什么?”对于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元温白一头雾水。

    元朝酒比元温白要高一些,她揉了一下元温白的头“为什么要探究?听从他的安排让元氏生物的继承人,过幸福的一生不好吗?妹妹。”

    漆黑的眼瞳,沉重的手,元温白由内而外的感到恐惧,元朝酒走了也没有发现。

    苏南,也就是叫她上L育课的朋友“温白,温白你怎么了。”

    元温白回过神,“是苏苏呀,我在想一道数学题,想入神了,哈哈哈。”

    苏南没有信,刚刚温白的样子哪里像思考数学题。联想到与自已擦肩而过的元朝酒,当时教室应该就只有她们俩,元朝酒欺负温白?她会是这种人吗?

    “苏苏,快走吧,我们要迟到了。”元温白拉着苏南跑向操场。

    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要知道真相,我也应该知道真相,元氏继承人,谁稀罕?姐姐你是在小瞧我吗?我一定会找到真相。妈妈,你会保佑我的吧。

    安琪躲在被子里伤心了好久。但是有了早上的经验,不想在别人那里得到朝酒怎样的消息,所以还是留心朝酒那边,然后吃了口大瓜,元温白的母亲去世有隐情?

    放学后,元朝酒没有直接回家,让陈叔送自已去了医院,精神科。

    元朝酒,年龄16岁,性别女,精神状态良好,无精神类疾病,睡眠不足建议多休息。

    元朝酒看着报告单,突然一笑,安琪看到这张报告应该会暴跳如雷。

    是的,安琪确实在暴跳如雷,怎么的?我成幻觉了!

    看到朝酒笑,火气更大了,我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发现自已没问题就这么开心!

    陈叔听到这个笑,更是惊呆了,他基本算的上元朝酒的专属司机,基本就没见大小姐笑过。

    那句经典台词是什么来着,老奴好久没见到少爷笑得这么开心了。

    陈叔想,自已是不是得来一句,老叔好久没见到大小姐笑得这么开心了。

    要是安琪知道陈叔的一番心理活动,一定会说“叔啊,少看点垃圾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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