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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跟郑家谈合作

    “看来,太上皇,也不想让朕活啊!”秦云脸色渐冷。

    可听到这话,霍青跟周苍却是默默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皇家秘辛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听的。

    “陛下,户部尚书求见。”也就在此时,一名宫人迈着碎步前来禀报。

    “宣!”

    不多时,一身绯色官袍的郑钱便来到秦云近前,磕头行礼。

    “臣,参见陛下。”

    “郑卿来见朕,莫不是也想辞官?”

    对于这个老滑头,秦云并没什么好感。

    “陛下,臣今日来并非代表臣自己。”

    听到他这话,秦云一愣。

    郑钱是荥阳郑家人,在大乾算甲第朱门。

    古代的家族分几类,庶族、寒门、望族、豪族、士族、世家,而世家也分顶级和次一点的。

    甲第朱门便是最顶级的那类。

    不代表自己,那便是代表家族。

    “郑卿,可知你户部建立的太仓内是何种光景?”秦云面无表情看着他。

    “臣知道。”

    “你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陛下不会。”

    一听这话,秦云蓦然从周苍腰间拔出佩刀,架在了郑钱脖颈上。

    声音透着杀意。

    “你现在还觉得朕不会?”

    “是!”郑钱就像没看见,依旧面色如常。

    两人僵持了差不多有一盏茶的功夫。

    “你随朕来。”

    将长刀交给周苍,秦云将郑钱带到御书房,又屏退左右,这才继续开口。

    “郑家想要什么?”

    “陛下果然睿智。”听到秦云的问题,郑钱脸上同样露出一抹笑容。

    “马屁就不用拍了,说吧,想要什么?”

    “国公之位,以及柳州的铜矿开采权。”

    郑钱试探性地问。

    “郑钱,你郑家能出的无非米粮,要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朕可以给个世袭罔替的伯爵,至于柳州的铜矿,朕给你们三年时间如何?”

    秦云靠在御案上,双手抱着胳膊,面无表情道。

    “陛下,三年太少!”

    “少,只怕跟你郑家有相同想法的,不在少数,朕目前给的就是最高价,若答应,你们就给

    朕二十万石粮,若不答应,朕可以找人接着谈。”秦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郑钱深吸了口气,“陛下就不怕京都失守?”

    “京都若被撕开口子,柳州同样保不住,郑大人应该很清楚,你选其他人,他还得先登上皇

    位,你选朕,不过是盖个玉玺的事儿。”

    秦云毫不避讳看着他说道。

    “那好,五日内,臣准备二十万石粮,也请陛下莫要忘了给臣一道圣旨。”

    说罢,郑钱双手合于胸前,恭敬朝秦云行了一礼,旋即退了出去。

    秦云知道,即便自己杀了孙惟庸,杀了韩王,可朝里这些大臣,依旧没把他当回事儿。

    他们拜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屁股下的那张龙椅。

    不过,有了郑钱这二十万石粮,再加上六万兵卒,他们最多可以撑过六个月。

    六个月,足够各地勤王大军抵达京都。

    但目前还有个麻烦,就是玉玺不见了。

    之前夏云舒让人勒死自己,也是为了找玉玺,可自己脑子里完全不记这东西的去向。

    “周苍!”秦云朝门外喊。

    “陛下!”后者推门进来,又小心翼翼关上门。

    “朕刚刚跟郑家要来了二十万石粮!”

    听到秦云这话,周苍顿时眼睛一亮,“陛下,有了钱粮,京师无忧。”

    “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玉玺不见了。”

    秦云摇了摇头,闭着眼,努力搜寻着脑子里的记忆。

    “什么?”

    “陛下,您要不再仔细找找,一般您都会将这东西带回寝宫的。”

    周苍听闻也是变了脸色,皇帝丢了玉玺,这可是大事。

    “寝宫朕找过了,没有!”

    “你确定,昨日,朕将这东西带回寝宫了吗?”

    “陛下,臣确定,玉玺那么大一个盒子,也没地方藏啊。”周苍也跟着着急。

    “那昨日,在夏云舒之前,可有人进过朕的寝宫,包括宫女太监?”

    “有,臣记得有个太监提了个泔水桶,然后又……”

    说到一半,周苍不敢往下说了,拿眼睛偷偷瞟秦云,生怕他发火。

    “就是泔水桶,你还记得,那太监长什么样吗?”

    “这,臣没记住,对方低着脸,那泔水味道又大。”周苍满脸懊恼。

    “行了,朕没说怪你,去,通知所有宫女太监,都到奉天门外的广场。”

    “另外,从太医院找三名御医,给所有宫女把脉。”

    “再通知周杰,让他带人将所有宫女太监的住处都搜一遍。”

    听到秦云这么吩咐,周苍立马凑了过来,“陛下可是有怀疑的人选了?”

    “只是这番作为,会不会打草惊蛇。”

    “朕,就是要打草惊蛇。”

    与此同时,宫中一处小院里,一个面白无须的胖子正趴在软榻上,满脸怨毒地咒骂着。

    “轻点,你给杂家轻点,你个遭瘟的奴才,是想疼死杂家吗?”

    此言一出,他身后两名拿着方巾的宫女顿时如同惊弓之鸟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脑门上都磕出了血印子。

    “赵公公,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的。”

    “都给杂家滚,聒噪!”

    赵怀恩被吵得心烦,不由怒斥道。

    两个宫女这才如蒙大赦,匆忙逃了出去。

    “干爹!”

    她俩前脚刚走,后脚一个穿灰色长袍,带小帽的人影便匆忙跑了进来。

    “又怎么了,跟狗撵屁股似的。”

    “陛下刚刚让所有宫女跟太监都去奉天门外的广场。”

    “您说,会不会是发现了什么?”

    “儿子急。”

    “怕什么,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就算查,能查到什么?”赵怀恩丝毫不以为意。

    “可儿子这……”后者低头看了看自己裤裆。

    “怂蛋,玩女人的时候不见你怕,这会儿知道怕了?”赵怀恩恨铁不成钢的瞥了对方一眼。

    “干爹,咱们这毕竟是死罪。”

    “死罪?”

    “那要看对谁,秦云活着,咱们的确会有危险,可如果他死了呢!”

    “这!”听到这话,后者当即瞪圆了眼珠子。

    “东西,为父都帮你准备好了,就在床底,成了,你不仅可以堂堂正正当个男人。”

    “以后说不定还能入朝为官。”赵怀恩边说,眼里边闪过一抹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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