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想和我约会吗？请补订章节作为礼物送给我吧！小绿芽窜呀窜，长得粗粗壮壮，结了花苞。
武番激动得跳了起来。
快快开花，快快结果，结出圆溜溜的果实。
她盼呀盼，盼呀盼。
咻——
绿叶里吊下一串串红彤彤、圆润润的圣女果。颗颗晶莹饱满，在一根藤上排排坐，清甜的果香散发出纯净的灵气。
武番毫不犹豫折下一串洗干净，揪一颗扔进嘴里。
牙齿咬破薄薄的皮，甘甜的汁水和清香瞬间流淌舌尖，果实里蕴藏的灵气被她吸食进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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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钻我bug，你怎么可以让它瞬间生长！”系统不可思议地大声质问。
武番噘着圣女果，欢快地笑：“没有钻bug哦。”
她左手腕反转，灵泉石出现在手心——碧绿的椭圆形石头，中间凹陷，形似一汪湖泊。
这是上古法器，盛有源源不断的灵泉，用处多到无不尽，现在却只能当冰水用。
“是这个哦，能改变土质，助苗成长。”她晃晃灵泉石，把水桶盛满。
一口气吃掉四串圣女果，将剩下的全摘下来放进桶里冰着。
然后从芥子里摸出萤石布下聚灵阵，聚灵阵汲取完果树里的灵气，嫩绿的叶子和枝干肉眼可见地腐烂在土里。
她摸摸败落的圣女果树苗，惋惜道：“等我恢复修为，就不吸你们了。”
扯掉它们扔进垃圾桶。又兑换五颗圣女果种子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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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提着刀出门。
正午的天热得像烧了两个太阳，暴雨后的气候比往日高了好几度。
丧尸都被热得行动缓慢，跌跌撞撞地蹒跚。
武番收了寒玄刀，赤手空拳地站在两排民宿间的街道上。
丧尸闻着人类的香味，“嗬嗬”地冲过来，从街头巷尾，四面包抄她。
腥臭扑鼻，丧尸一爪子冲她脸抓去。武番后退一步，侧身避开。
八只丧尸陆陆续续绕上来。
她脚尖一点，飞上空，素手微翻，九颗晶莹的萤石飞落在八只丧尸身后，形成包围阵。
灵力释放成八股，分别钻进丧尸的头颅裹住流转的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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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在空中快速虚画，一道透明的符咒在阳光里流转浮动。
“破！”
声落，符咒“嘭”地一声炸在阵里，冲她挥舞嘶嚎的丧尸瞬间被炸得稀巴烂，肉末像溪水嘀嗒嗒流淌一地，腐烂的恶臭冲天，熏得武番反胃。
她捂住口鼻，翻身落在远处，被灵力裹住的晶核跳进怀里。她伸出两指隔空一捏，九颗萤石飞回芥子。
一滩烂肉冲淡了她的味道，随后奔来的丧尸犹豫地放慢脚步。
武番穿过两栋民宿间的小巷子，去前面一条街。
人刚从巷口冒出个头，四只丧尸甩着断臂，以诡异的姿势敏捷地扑上来。
她右脚蹬墙，直接跃过它们，落在街上。
四处游荡的丧尸突然闻着肉香，“嗬嗬”张牙舞爪地围过来，残缺的身躯也没有阻挡到它们对人肉的热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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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番扬手抛出萤石布下包围阵，凌空跃起，十七只丧尸被困在阵里拼命地往上挥舞手臂抓她。
武番交扣十指，在虚空画下爆破符，分散的灵力从八股变成十六股，本就纤细的灵力变得更加薄弱。
她释放出更多的灵力，将薄弱的灵力再分出一股，摇摇欲坠地裹住十七个丧尸头颅里的晶核。
随着一声“破”，符咒炸在阵里，丧尸们被炸得支离破碎，肉块弹在阵壁上，又咕噜噜滚下地。
虚弱的十七丝灵力也被符咒炸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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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消耗过度，身体像被掏空一样疲惫。武番在空中后退一步，捂着脑袋坐在屋顶。太阳火辣地晒在身上，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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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里的丧尸探出窗口冲她吼叫。它抓着窗棱翻出来，一头栽下五楼。
“嘭！”
破烂的身体在青石街道砸成几瓣，还未开瓢的脑袋左转右转，拖着没有下半身的上半身昏沉沉地爬呀爬，腐烂的血肉在地上拉出长长地痕迹。
路过的丧尸目不斜视地跛脚过去。
“哎。”
可怜的，同伴都不扶一把。
武番叹口气，徒手板下一片红瓦，用力扔过去。
咔嚓！
拖着上半身攀爬的脑袋被瓦片破成两半，露出红色的晶核。她释放灵力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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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时——
“吼！”
一阵疾风刮过，腐臭的身躯从隔壁屋顶跳来，几大步跨越便近到眼前，尖利的指甲十分有技巧地袭击她的太阳穴。
武番惯性后仰，后背紧贴瓦片，避开它的一击。
它却不再抓，或者说它根本就是虚晃一招，脑袋直扑她大腿，张嘴就咬。
“！”
有点东西啊！
武番飞速抛出萤石，九枚萤石浮在空中翻飞出束缚阵笼罩在丧尸身上。
它以咬她的姿势被牢牢禁锢，尖利的牙齿勾破了她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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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吼——”
它没料到人类会凭空束缚住它，气愤地挥着指甲，勾着头非要咬死她不可。
武番拿出刀，割断牛仔裤的丝线，往后挪两步。
“嗨。”她探身，屏息杵在它脸前打招呼，“傻孩子，我在等你呢。”
她用刀背挑起它的脸，青灰色，却完好无损。愤怒的眼珠是浓郁的橙色。
昨晚盯她时还是猩红呢。
“你进化得太快了吧。”能爬能跑能跳，还会观察她，等她筋疲力尽时出来咬她。
“吼！”它凶猛地扭头，伸长脖子仰天长啸，橙色的眼珠在眼眶里翻滚，被太阳照出一层血红。
“嗬嗬！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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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尸吼声从街道上、房屋里传出，像在回应它。
武番偏头，看见街上的丧尸纷纷跌进她身下的这栋民宿，一个个挤着往上冲。
“还会发号司令。”武番稀奇得紧，这是拥有人类的思想？
“杀杀杀，快快杀它！橙晶能换一百颗红色晶核！”系统兴奋地叫起来。
一百颗！能兑换好多种子，好值钱！
武番笑眯了眼：“杉湖村有几个这样的？”
系统：“就它一个，刚进化。”
武番刀尖指向东海岸线上的小洋楼，问：“那里面有什么？”
系统莫名感受到一种你先说我再杀的意思。它正色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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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一转，戳进丧尸的头颅。武番手腕旋转一勾，一块橙亮的晶核落入手，汤得像握住一团火，在阳光下泛着橙红的光。
系统心急火燎地吞下。
浮在空中的面板上，晶核从2变成102。
晶核晶核晶核！
种水稻，栽玉米，养仙鹤——鸭子也行，吃烤鸭！
迫切想要暴富的欲望在体内叫嚣，武番提刀又收获十几颗晶核。从最后一排民宿跳到海边第一排民宿，翻上椰子树，砍了一颗椰子砸洞喝汁水。
沙滩上“嗬嗬”的丧尸群共一千七百只，再加上街上和民宿里的，整个杉湖村有两千三百五十只。
两千三百五十颗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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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番盯丧尸的眼睛都在发光。
她痴痴地守它们一会儿，抱着椰子回家。出门前种下的圣女果全部成熟。她洗了清凉澡，把圣女果全摘下来吃了，坐在聚灵阵里汲取枝干和绿叶上残留的灵气。
空洞的丹田被温暖填满，忙碌一整午的疲劳瞬间消散，整个人轻盈又充实。
她试着分散灵力，原本格外薄弱的十六丝变得分外坚实。她又尝试分成三十二丝，越分越多，越多越薄弱，像烟一样轻渺，细细如蛛丝，却有一百三十六丝。
一百三十六丝！
再多点，再多点，她能一天干完整个杉湖村的丧尸，然后去占据东海岸线！
武番收回灵力，快速翻看初级种子，兑换三颗玉米种子、一颗土豆和圣女果种子，还额外花十晶核兑换一两五花肉。
手指摸上肉，忍不住吞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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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价格越昂贵，所饱含的灵气越浓郁，越纯粹。
将五颗种子撒进盆栽，又转去厨房。长时间的高温下，调料已经变味，油被晒得分层。
她只拿了盐。从芥子里找出火石，两颗橙红的石头轻擦，两簇火从石头顶端冒出来。
石头放在地板上，顶端的两簇火烧成一大簇，清凉的房间瞬间热乎起来。
武番用刀在五花肉上划了几条口，拿筷子串起来，放到火上烤。
“噗嗤。”
在火舌的舔舐下，五花肉冒出油泡泡，肉色从红白烤得微微发黄。兹溜溜的肉香扑面而来。
洒点盐，再放点辣椒——没有……
对爱吃辣的人来说怎么可以没有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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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番愤恨地摸出两把刀分别插在火堆两侧，把筷子架在上面。
起身飞快地窜出窗，跳到隔壁民宿，顺走走廊上的两盆盆栽。
她拔掉死花，从系统兑换两颗辣椒种子埋进土里，浇上小半碗灵泉。
泉水浇得过多，还没有放下碗，种子“噗嗤”冒出芽，飞快抽藤长出绿叶，吊下一颗颗红彤彤的辣椒，个个身长又饱满。
武番快速揪下两颗，在碗里洗干净，拿刀剁碎撒在五花肉上。
鲜红的辣椒钻进割开的肉口，被火舌一舔，瞬间爆发出浓郁又呛人的香味。
“咕噜。”
扁扁的肚子一直叫，嘴里不断分泌唾液。武番凑上去深嗅香喷喷的味道，看它从微黄烤成金黄色，外层薄弱的肉微微翻卷，噗嗤噗嗤地冒油。
“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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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番迫不及待地翻手盖灭火，左手拿碗，右手拿起串肉的筷子。油汁顺着肉滴进碗里，诱人的热气扑面，勾得她舌头都卷了起来。
一口咬上去。
肉质滑嫩又不失嚼劲。
唔，好香。
连热气都似乎带上灵气的香味。
再咬一口。
“嘭嘭嘭！”
震耳欲聋的拍门声震得武番双手一颤，筷子尖差点戳到上颚。
她皱眉。谁这么厉害，能没引起她注意力地闯进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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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塞了五花肉，两颊鼓着嚼咽，手指握紧刀，一步一步无声又极快地向大门靠去。
释放的灵力终于感知到门外的人，紧皱的眉皱得更凶了。
门外的人像是察觉到她的不爽，突然就地一滚，哇地大哭起来。
武番：“……”
老爷爷洗油桶晾干。张木去民宿楼搬大锅、找温度表。赵亮往上山捡枯柴。机三在海边用石头垒灶，枯柴折断扔里面，火石一点，劈里啪啦地燃烧。
夜晚的海风吹，火苗左右飘窜。
大锅架上去，张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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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表贴锅边滴滴转。
武番拔阁楼花园的油菜花——灵泉石在土壤里每分每秒的浇灌，让它们长得非常快。
灵气剥下菜籽，用柳条笸箩颠出杂质，端下楼。
“三十度了三十度了！”小亚蹲在锅边，聚精会神地盯着温度表。
机三坐在旁边。
“直接倒？”武番端着笸箩问。
“再等等。”机三推推眼镜，“ok，倒。”
菜籽洋洋洒洒跌进大锅，颗粒碰撞锅底跳来跳去。
张木立刻下铲，使出蛮劲，左右反铲，一秒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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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停地翻炒，不能让菜籽粘锅。
菜籽从微软变得颗粒光润，炒出浓浓的菜籽香，干巴巴的香。
老奶奶不断往灶里添柴，火烧得橙旺旺的。
温度表转动。
“五十度，六十三，七十，八十八……一百！”小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惊喜极了。
他知道，要炒到一百二十度。
张木炒得满头大汗，锅里升腾的高温直扑脸庞，双手肌肉紧绷，拈着铲子在菜籽间翻来覆去。
呜呼呜呼呜呼！
鼻子喷薄出大量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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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一百一！”
“一百一十五度！”
“一百二十度！”
“一百二十度二十度了！”
小亚激动地跳起来。
“快端过去，小心菜——”籽糊了。
机三的话还没说完，大锅被一只细瘦的素手端走了——张木手里的铲子还未搁下，赵亮戴好隔热手套的手才伸出一半。
旺盛的橙黄火光里，武番徒手抱着120度的高温锅，跑得飞快，白色的衣服被风吹得飘起来，像只夜鬼。
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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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端锅……高人！
他们灭了火，赶紧跟上。
阿胖正握着旋螺杆转得虎虎生风，榨油机哗啦哗啦响。
“终于来了，榨膛都热了，快快快倒进去！”阿胖嘴里喊着，手上不停。
武番二话不说，抬起锅把菜籽倒进料斗。
滚烫的菜籽从料斗漏进榨膛，旋螺杆转动带得榨膛和榨螺摩擦运作，巨大的摩擦力将菜籽榨得扁扁的。
武番放下锅，无事人地拍拍手，站在一边关注菜籽。
一粒粒菜籽挤在一起，镶成饼，却没出油。
机三跑过来，撑着腿一边喘气，一边看：“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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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胖转得更快了。
轰轰轰。
机器响亮。
“油！出油了！阿胖哥哥加油！”小亚兴奋地鼓掌。
受到鼓励的阿胖更更更凶猛了，榨螺推得威风凛凛。
温热的菜油飘出浓郁的香味，油香温和不腻，让人想喝。
咕咚。
不知是谁在吞咽口水。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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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珠珠油从油管滴进透明油桶，一滴滴逐渐变成小水流，哗啦啦地流。
很快就装满一桶。
“快快快，换桶！”阿胖叫。
赵亮连忙去取桶来。
武番劈手夺过桶，左手抓住装满的油桶挪开，右手拿着空桶迅速接上去。
速度之快，快到一珠油都未洒落。
不愧是日日夜夜想榨油的女人。
最后一滴油滴进桶里，阿胖脱力地跌坐在地上——转了一个半小时，从他们炒菜籽前就开始转轴给榨膛发热。
累成了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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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桶油在屋檐下飘出热气，浓郁的油香缠绕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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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露出幸福的笑容——在没有电的日子里，他们用勤劳的双手榨出了菜籽油！
丰收是令人喜悦的。
只是喜悦没几秒，时间过夜晚十一点了。
机三哀嚎一声，撒丫子就跑，生怕被武番揪住喊造电——他一天一夜没睡觉，一定要早睡！
他们陆续离开。
武番拿两张干净的纱布盖在油桶上，散温的同时避免落入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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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时，不经意瞥了对面山头一眼。乌黑的丛林鬼影憧憧，黑暗里折闪一道亮光——眼镜或望远镜镜片的光。
她不动声色地进屋。
杉树丛里，两个男人拿着望远镜晃一圈。
“卧槽！”左边男人大骂一句，“他们手榨菜籽油！”
右边男人仰头深深嗅一口，吞咽口水：“好香。”
“热的。”
咕噜，吞口水。
他们一个月没吃过热乎东西了。
右边男人说：“那房子里肯定全是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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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男人赞同：“走，回去告诉杰哥，早点占了它，到时候物资全是我们的！”
两人摸黑下山，开车回瓦里村。
天光大亮，赵亮几人往这边来。
老奶奶先一步进厨房轻手轻脚做早饭——熬一锅粥，煮十颗土豆，两根玉米。
木框里的菜见底了，只剩下：两根藤的豌豆，十颗土豆，一把油菜花，三颗大白菜。
米桶也空了。
她越煮，越愁，一口接一口地叹气：早晓得就算让番番恨，也不能做那么多饭菜，现在都没的吃了。
年轻人喜欢大手大脚消耗，番番肯定还不知道现在社会的危险。
越想，脸上的褶子皱得越深。双手不安地搓着围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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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番闻着米汤的香味下楼，转去厨房嗅了嗅。
有玉米，小宝宝喜欢吃。
咦——她的宝宝呢？
武番回身，没找到跟屁虫。刚转过楼梯，小宝宝站在楼梯拐角，控诉地瞪她，白胖胖的小脸气得鼓鼓——
她翻下床就跑了，都不管他。
气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