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个脑子
那种&;怅然若失的心&;痛之&;感在持续了片刻之&;后就彻底消散了,司繁星隐隐觉得这种&;感觉或许和司满月有关,只是此时她并没&;有见&;到&;司满月本人,也就没&;有办法作出清楚的判断。她多少有点不安,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和判断,不过想完了这些之&;后又把这不安压在了心&;底,不让过多的思绪扰乱她的心&;。
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大问&;题,毕竟现在无&;论是她清玄门司繁星的身份还是雌雄双煞?的身份,都有着一堆敌人对手或者正道人士来排着队要追捕捉拿他替□□道。
原本她还有点方,但在莫不闻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债多不压身”后,司繁星也就跟着佛了。确实啊,反正债多不压身嘛,当年莫不闻还一个人杠了整个真州大路呢,现在他们已经是两个甚至更多的人了,遇到&;什么事情就直接撸起袖子、举起胡琴就干呗,有什么好怕的呢?
所以司繁星对上莫不闻有些担忧的神色笑了笑:“真的没&;事,就算有事最&;后也会没&;事的。”
“马上就要进入魔都了,你有什么打算?据说十大魔将的比斗大会要在十天之&;后才开&;始,到&;那个时候应该各方人马都汇集在这里了,咱们要做点什么吗?”
这十大魔将里谁当最&;后的胜利者挑战魔尊的位置都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最&;后的胜利者可以得到&;的“轮回草”却是他们此行势在必得的,现在就看是用什么方法夺回轮回草了,正面刚的话武力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身份泄露了的话,单挑和群殴他们怕是打不过啊。
莫不闻看司繁星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也就没&;有再&;纠结于此,只是刚刚他顺着司繁星所望的那个方向&;看过去的时候,也微微察觉到&;了天地气&;数的变化。
那种&;变化要如何&;形容呢?仿佛是清浊之&;气&;的混合之&;体、既正又邪无&;法判定,这变化似乎是能够影响天地之&;间的变化的,但仔细看看却又像是没&;有那么大的力量一般。
那是一种&;颇为复杂的气&;运变化之&;感,哪怕是莫不闻也没&;办法判定它到&;底是好还是坏,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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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闻牵起司繁星的手开&;口&;:“这么大的热闹咱们自然是要凑一凑的。至于轮回草要如何&;夺回来我倒是并不着急。”
莫不闻的声音在这时候顿了一下:“且不说那轮回草到&;底是不是真品,哪怕它真是真品,在它被枭破天得了这许多年之&;后,我也不会立马就收回它。”
莫不闻回想枭破天千年之&;前&;的种&;种&;行为和算计,眼中划过一丝厉色:“他能用炼骨邪术设了这么大这么久的一个局,又岂知轮回草不是他的局中局?”
“所以先在旁看看吧,炼骨邪术之&;事如今已经闹得真州大陆人尽皆知,但凡心&;中有鬼修炼过炼骨邪术的修者都会找来的。他们可不想被莫名其妙的操纵或死亡,所以想来他们会帮我们先探一探魔尊枭破天的底。”
“这次的十大魔将比斗,来的人绝对不会少。”
司繁星于是也跟着点了点头:“那要不要夜探魔王殿?”
莫不闻扬起了眉毛:“你当魔王殿还像是吕家那么好闯的?你有这般的闲工夫不如多打坐修炼些时间,如今你已经金丹大圆满许久却迟迟无&;法突破元婴,还是多拉拉琴想想吧,别真的把你那极品灵宝的血玉胡琴当作锤子用了。”
司繁星抽了抽嘴角。
然后对着莫不闻翻了个白眼。
要么怎么说得到&;了就不珍惜呢?看看吧看看吧,她也不过是才叫了莫不闻几日的夫君,这人就真的把自己从师弟的位置提到&;夫君上去了,如今竟然开&;始管她的修为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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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自己也确实在想着要如何&;突破到&;元婴修为,但是吧,她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胡琴当锤子了?!这是□□的污蔑!
不过司繁星也没&;跟莫不闻杠,两人很快就在这魔都之&;中寻了一处小院住下,打算安静的等待十日之&;后的魔将比斗开&;始。
司繁星因为被莫不闻说了修为之&;事决定最&;近几日潜心&;练琴、提升对音的领悟之&;力。原本她是打算拉着莫不闻跟她一起听曲陶冶情操和神魂的,结果莫不闻笑着说他要去找几个魔族的“老友”聊一聊当年的事情和让他们讨回一些精神上的补偿,就特别麻溜地跑了。
还不是怕她的琴音摧残。
司繁星想到&;这里翻了个白眼,继续反反复复的拉《冬天里的一把火》、《滚滚长&;江东逝水》、《黄土高坡》、《万物生》和《刀剑英雄》。
倒不是因为她对这些曲子情有独钟,而是这五首曲子刚好蕴含着“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练习这些曲子更容易让她理解五行祭祀曲的五行曲调的意&;义,所以哪怕这五首歌的曲调和节奏完全不同,反复地拉来拉去会给人一种&;智障之&;感,但司繁星却还是拉得很起劲。
司繁星原本是在她和莫不闻租的小院中练习这些曲子的,但小院之&;中只剩下她一人、四周的环境又让她找不到&;拉曲的感觉,司繁星就背着自己的胡琴来到&;了魔都城内、被当做天然壁垒的望日山之&;上,找了个绝壁背风之&;处开&;始拉琴了。
在外行动的时候自然要小心&;谨慎,所以司繁星在拉琴之&;前&;还敲了敲她的结界小锣。敲过这锣之&;后至少在一个时辰内她的胡琴之&;音传不出百米之&;外,加上此地处于绝壁人迹罕至之&;处,司繁星觉得只要不是点子特别背的话,她还是能够安稳地拉琴到&;莫不闻傍晚来寻她的时候的。
只是司繁星真没&;想到&;她的点子会有这么背。
当她的五行祭祀曲拉了两个时辰、感觉似乎已经有了些领悟之&;时,忽然就听到&;了一声宛如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响、然后她对面的那座小山峰就在她眼前&;轰然碎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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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繁星握着胡琴的手猛地一紧,她表情有点懵。
不是,她只是拉了几首风格不同的曲子而已,不可能直接把对面的山都给拉塌了吧?!
然后司繁星就看见&;了那个坐在秃了的山峰正中央的、之&;前&;好像是被山给埋了的黑衣男子。
四目相对之&;时,司繁星感受到&;了无&;比的操蛋和尴尬。
她觉得眼前&;这个黑衣男子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眼熟,但更多的是想要马上就走的紧张感。
结果她刚站起身想要溜之&;大吉,忽然对面的黑衣男子伸手对着她的方向&;一指!
司繁星就发现自己好像走不了了。
不是那种&;浑身无&;法动弹的走不了了,而是他前&;后左右都被下了禁制结节一样&;的无&;法离开&;。
司繁星:“……”早知道会这样&;,哪怕在那个院子里憋死、修为半点不升她都会宅在院子里不动。
司繁星垂下眼看了一下四周那明明无&;形、却给她带来了极大压力的结界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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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可以操控声音然后从结界点暴力破坏这个禁制。
但从这个进制的力量上来推测,对面的那个黑衣男子至少是元婴后期的修为。
她一个连元婴初期都没&;到&;的弱鸡,怕是不管怎么拼都拼不过的。既然这样&;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能够多拖延些时间等莫不闻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但……要是实在等不到&;,那她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司繁星在脑海里想了很多然而实际上时间也不过是过了片刻而已。
那个坐在对面山石上的黑衣男子看司繁星浑身僵硬紧绷的模样&;反而勾了勾唇角。他并没&;有放开&;结界禁制,只是开&;口&;咳了两声,而后道:
“许久未见&;,仙子今日神情样&;貌,可不如初次那般叫人惊艳。”
司繁星听到&;这话猛然抬头看去,她体内的灵力自动涌向&;双目,远远便看清了对面黑衣男子的面容长&;相。
那是一张嚣张邪肆的脸,一见&;便会觉得他不是好人。然而这张脸却有着难以形容的某种&;英俊魅力之&;感,让人一见&;难忘、甚至心&;跳也会跟着加快一些。
司繁星看着这张脸也心&;跳加速了,却不是因为看到&;美男而激动脸红,因为她想起了这张脸的主人是个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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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那个一年多前&;和莫不闻一起拜入清玄门之&;时,在问&;心&;锁桥的那里暴露了身份、想要混进清玄门未成而最&;后劫持了司满月的那个魔族的少将吗?!
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
“焚枭?”
当司繁星把焚枭的名字说出来的时候,对面依然坐着的那个黑衣男子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之&;色:“没&;想到&;仙子还能记得在下的名讳,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当日在下给了仙子极深极大的印象?”
司繁星在心&;里抽了抽嘴角,心&;想并不是因为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是目前&;为止那本里的内容我还没&;忘光,至少我知道四大男主里除了和尚棒槌小狐狸之&;外,还有一个魔族狂霸酷帅拽的未来魔尊而已。
司繁星想到&;这里就觉得胃有点疼了,如今在这个真实世界中的事情的走向&;已经和原著完全不同了,曾经一点点的改变已经引起了接二连三&;的风暴。所以她已经并不是很在意&;剧情当中的细节了,自然对于书中仅剩下的那一位男主没&;考虑太多。
她倒是想过司满月可能会在北陆魔都碰上焚枭然后来一个男女主之&;间的碰撞和火花什么的,但是真的万万没&;想到&;最&;后和男主碰上的会是她这个在后半部分完全没&;有出场机会的炮灰啊。
司繁星努力地回想着有关于焚枭在书中的内容,然而她越想脸色越苦,因为焚枭在原书中根本就没&;有在山里被山峰埋着这么个剧情啊!
他好像就是参加了十位魔将的比斗然后成功战胜了另外九名魔将、最&;后又打败了现任魔尊成为最&;终的魔尊的剧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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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现在会出现在这悬崖绝壁之&;上、而且看起来好像……好像、受了什么伤功法出了什么岔子不能动弹的模样&;?!
司繁星的双眼猛地就亮了起来。
她对付一个厉害的元婴后期的魔修不行,但是若这个魔修此时不是全盛状态受了伤,她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啊!!
焚枭看着司繁星最&;开&;始戒备警惕、到&;后来郁闷后悔变成现在战意&;满满的模样&;,最&;终又咳了两声笑了起来:
“虽然仙子如今的样&;貌不如初见&;时让人惊艳,但仙子眼光依然毒辣聪慧。”
“我受了些伤,还请仙子帮我疗伤。”
准备硬干一场的司繁星:“……?”
你怕不是脑子受的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