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立冬调水火 桂枝暖肾肝

    《桂枝玄枢记》

    楔子

    立冬时节，水旺木相，北方坎位（属水）陷入冰与雷的诡谲之境。千里冰原下传来隆隆雷鸣，如地脉轰鸣，冰层却反常增厚数尺，冰缝中渗出墨色液体，触之黏腻如漆，散发腐草气息。接触者皆患“肾虚水泛、木郁化火”之症：外则恶寒蜷卧、水肿没胫，内则烦躁失眠、目赤肿痛，更有玄鳞残魂将温肾之药化作“水毒”，患者服后呕吐清水不止。林长庚携桂枝深入玄冥冰渊，以附子、熟地为佐，制“温肾疏肝汤”，且看他如何以桂枝为雷楔，在冰雷交加中重启肾肝生机——

    其一

    冰下雷鸣肾水泛

    立冬前七日，北方坎位的冰原突然震颤，如万马奔腾于地下。俯身贴近冰面，可听见冰层下传来沉闷的雷鸣声，每一声都伴随冰缝扩张的“咔嚓”声，墨色液体从中渗出，在冰面凝结成“水”字。林长庚以桂枝敲击冰面，声音空洞如鼓，“冰厚水凝，雷为火声，今水盛火郁，是肾水泛滥，心火被囚之象。”

    一名牧民误触墨汁，瞬间恶寒战栗，全身水肿，尿量骤减，舌淡胖有齿痕，苔白滑，脉沉缓。“肾主水，司开阖，今水寒内盛，脾阳被遏，故成水肿。”林长庚以桂枝、附子、茯苓、白术煎服，“桂枝通阳化气，附子温肾助阳，茯苓、白术健脾利水，此乃‘温阳利水’之法。”牧民服后，小便增多，水肿渐消，咳出的痰液中竟有黑色絮状物。

    子夜时分，冰下雷鸣达到顶峰，冰面浮现出巨大的“坎”字卦象，墨汁在卦象中聚成漩涡。林长庚设下“坎卦”火阵，以硫磺、桂枝为引，点燃十二盏牛脂灯，“硫磺性热祛寒，桂枝通阳化气，牛脂属土，可制水泛。”火阵启动时，冰缝中的墨汁沸腾，露出底下缠绕着逆时桂枝的雷兽虚影。

    一名孩童踩破冰层，坠入墨汁潭中，救起后高热不退，烦躁谵语，目赤肿痛，舌红绛，苔黄燥。林长庚诊其脉，细数如绳，“水毒内侵，引动肝风，此为‘水寒郁火’之变。”以桂枝、黄连、龙胆草、钩藤煎服，“桂枝温通肾阳，黄连、龙胆草清泻肝火，钩藤熄风止痉，此乃‘寒热并用’之法。”

    其二

    三候变异肾肝战

    立冬初候“水始冰”，却见冰层下的水流沸腾如粥，热气中夹杂火星，“水本寒，今化火，是肾水不足，相火妄动。”林长庚观察冰面，见热气凝结成“水火既济”却“火不暖水”的异象，“肾为水火之宅，今水火相战，故成危局。”

    二候“地始冻”，却见冻土中钻出红色藤蔓，藤蔓上结着冰果，触之即引发胁痛，“地属土，土为木母，今土冻木衰，肝郁不达，故胁痛。”采摘冰果的百姓，皆出现乳房胀痛、嗳气频繁，林长庚以桂枝、青皮、香附煎服，“桂枝通阳，青皮、香附疏肝理气，此乃‘疏肝止痛’之法。”

    三候“雉入大水为蜃”，却见野鸡投入冰湖后，化作半鱼半金的怪物，鳞片上刻着“水克火”符咒，“雉属木，蜃属水，今木入水产金，是金木相战，水毒克火。”目睹此景的猎人，皆患心悸、失眠，林长庚以桂枝、酸枣仁、茯神制“安神定志丸”，“桂枝通阳，酸枣仁养心，茯神安神，此乃‘水火既济’之法。”

    其三

    水毒入肾药变邪

    与此同时，北方药铺的附子尽成黑色，内部中空如墨，切开后流出黑水，“附子本火性，今化水毒，是玄鳞残魂以‘水克火’之术篡改物性。”林长庚取毒附子化验，见其含乌头碱超标十倍，“此毒附子服之，必致心火衰微，水寒更盛。”

    青禾在附子田发现异常：植株根部浸泡在墨汁中，叶片上凝结着“灭”字冰晶，“此阵以水毒灭肾阳，妄图使人体如冰窟。”林长庚命人拔除毒附子，改种硫黄附子（用硫黄熏制的附子），“硫黄性热，能制水毒，助附子回阳救逆。”

    一名老者误服毒附子，呕吐清水不止，手足厥冷，脉微欲绝。林长庚急用桂枝、干姜、人参、附子煎服，“桂枝、干姜、附子回阳救逆，人参大补元气，此乃‘回阳救逆’之法。”老者服后，呕吐渐止，手足转温，咳出一团黑色痰涎。

    其四

    望闻问切探水火

    林长庚在北方坎位设立“温肾疏肝馆”，馆内遍置火炉，悬挂附子、肉桂香囊，地面铺设温石，空气中弥漫着辛热与酸苦的气息。他为患者诊视时，常以桂枝轻叩腰部与胁下，听其声音判断水火盛衰：“腰声空者，肾虚水泛；胁声滞者，木郁化火。”

    一壮汉恶寒水肿，腰膝冷痛，小便不利，舌淡胖，脉沉迟。林长庚望其面色黧黑，“此为‘肾虚水泛’，当以温肾利水为治。”以桂枝、附子、熟地、山茱萸、茯苓制“肾气丸加味”，“桂枝、附子温肾助阳，熟地、山茱萸滋阴补肾，茯苓利水渗湿，此乃‘阴中求阳’之法。”

    一妇人烦躁失眠，目赤肿痛，胁痛口苦，舌红苔黄，脉弦数。林长庚察其乳房结块，“此为‘木郁化火’，当以疏肝泻火为治。”以桂枝、柴胡、龙胆草、丹皮、栀子制“龙胆泻肝汤加味”，“桂枝通阳，柴胡疏肝理气，龙胆草、丹皮、栀子清肝泻火，此乃‘实则泻之’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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