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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他一手箍住她后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她。

    一开始这个吻很温柔,可渐渐地,越吻越重,他唇舌在她口腔里肆虐,乔予几乎被吻到发抖。

    搂在她后腰的那只大手,也越发收紧,彼此胸膛起伏紧贴,心跳凌乱到同频,两颗心脏像是紧紧缠绕在一起,共同跳跃着。

    吻到喘不过气,薄寒时才稍稍放开她一点。

    乔予双手抵在他肩上,视线有片刻闪躲。

    但薄寒时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潋滟泛红的嘴唇,眼底起了很深的慾,似要将她吞没。

    视线轻轻撞上的瞬间,只有一秒的凝滞,四片唇瓣再次交缠在了一起。

    安静温暖的主卧里,接吻声被放大,暧昧到了极致。

    薄寒时扯掉了脖子上的领带,一边吻她,一边哑声问:“怎么知道我今天特别想你?等我多久了?”

    “……我下午两点就到了。”

    “那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你?”

    那会儿,他人还在帝都,要是知道她今天回来,他就不去江城找什么叶清梦了。

    乔予脸颊滚烫,视线落在他肩上,“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薄寒时笑了下:“我是惊喜了,就是把你给惊着了。”

    “……”

    乔予缓了会儿气,胸前起伏由剧烈到平缓。

    薄寒时眸色深邃的凝着她,“休息够了?还要不要继续?”

    只要乔予点个头,她今晚下不了这张床。

    她倒不是不愿意,可是……从六点睡到现在,她晚饭还没吃。

    “我有点饿。”

    薄寒时抵着她额头,玩味道:“吃我?”

    乔予推他肩膀,“你身上烟酒味很重。”

    他在酒吧待了一个多小时,衣服上的确染了不少烟酒混合味,“想吃什么?”

    乔予问他:“家里有面条吗?”

    “冰箱里应该有,我去煮。”

    乔予催他去洗澡:“我自己去。”

    她睡了一晚上,也该活动活动了,免得待会儿睡不着。

    ……

    乔予下了楼,打开冰箱,发现冰箱里空荡荡的。

    只有一袋鸡蛋挂面,还有几颗小青菜,十来个鸡蛋。

    她和小相思走后,薄寒时大概率很少在家里吃饭,连张妈和张大厨都放假了。

    拿了食材出来,烧了一锅水。

    等水开,下了两把面条,又打了两个鸡蛋,放了一大把青菜进去。

    乔予拿了两个碗,挖了点猪油,放了一些佐料,在直饮机上接了开水冲好汤汁。

    薄寒时洗完澡穿着舒适的睡衣下楼时,便看见乔予穿着他的衬衫站在开放式厨房里。

    土豆似乎很黏女主人。

    趁着乔予在捞面的时候,猫爪子一直缠她纤细匀亭的光洁小腿。

    屋里暖气很足,乔予穿的单薄,那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堪堪遮住她的大腿,衬衫下的曲线窈窕,瘦而不柴,再加上骨相和皮相生的极好,那两条长腿更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勾起一抹慾念来。

    薄寒时站在那儿静静欣赏了会儿,眼底暗色渐浓。

    他走过去,从乔予身后一把抱住她,下巴压在她纤薄的肩上,吻她脖颈,嗓音沉哑低笑道:“穿成这样做饭,故意的?”

    ——

    野:今晚写的有点慢,还有一更,估计要凌晨,不建议等,可以明天白天看,熬夜冠军可以顺便等,估计要十二点多了。

    第384章

    乔予歪了脖子,被他弄得有点痒,“你怎么跟土豆越来越像,专门挑我做事的时候来闹我。”

    薄寒时看着她清丽侧颜,唇角牵了牵:“大概是我和土豆一样,都很喜欢女主人吧。”

    乔予关了火,把青菜和鸡蛋也捞出来。

    两碗看起来可口又营养的青菜鸡蛋面就好了。

    “端过去吃吧。”

    薄寒时没动作,那双大手还是牢牢搂住她的腰,靠在她颈窝边忽然说:“予予,我们去领证吧。”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幸福了。

    她站在这里,穿着他的衬衫,只是简单的给他煮一碗面,他便已经深陷在这种画面里。

    他几乎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们已经开始婚后生活。

    乔予微怔,扭头看向他,“可我户口本什么的不在这里,领证之前,要跟我爸说一声吧。”

    薄寒时点头,“这是自然,等除夕,我再去登门拜访。”

    “那要是我爸不松口怎么办?”

    薄寒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那我就赖在严家,直到他松口为止。”

    乔予笑了:“薄寒时还会有这么无赖的时候?”

    “予予,跟你的婚后生活,我已经想了整整八年。”

    八年,足够漫长。

    却也甘之如饴。

    不知怎地,乔予鼻子有点酸。

    两人坐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吃面条。

    距离上一次乔予给他做面条,已经一晃多年。

    明明彼此纠葛那么深,生活日常却极少。

    不过乔予很少做饭,肺不好,闻到油烟就容易猛咳嗽,那会儿在一起,薄寒时不让她炒菜,偶尔做饭,也只是煮点面条什么的。

    乔予正低头吃面,发现薄寒时还没动筷子,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

    乔予狐疑:“这面条都快坨了,有什么好拍?”

    薄寒时倒没说什么,拍完后,便拿起筷子吃面。

    等吃完,薄寒时把碗筷丢进洗碗机里。

    他没亲自用过这洗碗机,研究了会儿怎么用。

    乔予问:“你把张嫂和张大厨辞了吗?”

    “没有,你跟小相思走了,我就让他们休假回家了。我一个人不需要他们,也几乎不在家吃饭。”

    乔予从后抱住他的腰,“你把他们叫回来吧。”

    闻言,薄寒时微微挑眉,“小相思要回来?”

    “不是,是我要回来。”

    乔予嗓音淡淡的。

    薄寒时却是一怔,他转身看着她,“哄我开心?”

    “谁哄你开心了?不信算了。”

    “……”薄寒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没骗我?”

    乔予“嗯”了一声:“不过我回来,是带着任务的,主要是为了去管风行在帝都的分公司,我爸说,那个分公司,让我放手去做,还让我跟你学习。”

    “所以,薄总,以后多多指教?”

    薄寒时将她蓦地抱起,大手托着她的腰臀,将她抱到厨房料理台上。

    “先指教一点。”

    乔予坐着,他站在她双腿中间。

    她搂住他的脖子问:“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腿,放到腰上,薄寒时吻她,嗓音沉的厉害:“先从接吻开始。”

    他摆弄着她的腿。

    “啪嗒。”

    她脚上的拖鞋掉了。

    吻,愈演愈烈。

    彼此即将失控之时,薄寒时还是保持了一丝克制:“我记得四周过去了?”

    “……”

    其实已经不止四周了,他们也好久没做了。

    但薄寒时还是怕伤着她,停止了手上动作,正打算抱着她去睡觉。

    乔予坐在料理台上,微微倾身,双手捧住他的脸,再次吻住他。

    薄寒时拢在她腰间的大手,越发收紧,带着一丝警告意味说:“再这样,我真不做人了?”

    乔予心跳加速,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你不想?”

    “……”

    大约怔忪了短暂的几秒。

    他最后一丝冷静和理智,彻底瓦解。

    胸口衬衫布料被彻底揉皱。

    彼此气息越来越急促,凌乱。

    他边吻她,边抬手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她原本就解开了两颗扣子,薄寒时只又解开两颗,那衬衫便不费劲的从她肩上直接褪了下去,衬衫布料堆在她腰间。

    她下意识朝他怀里缩了下,素白手指攥紧他肩上的衣服布料,催他:“去房间。”

    第385章

    他托着她的腰,将她轻轻一抱,原本堆叠在她腰间的衬衫缓缓蹭掉了下去。

    身上蓦然一凉。

    乔予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紧了几分,考拉抱姿势纠缠的吻在一起。

    彼此旷了许久,星点火苗便能轻易燃起一场无法熄灭的烈火。

    轻轻地“砰”一声。

    乔予被压在双开门冰箱上,后背忽然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瑟缩了下。

    厨房里光线昏沉,那面窗户一直拉着百叶窗帘,这一带是独栋别墅区,无论白天还是晚上,私密性很好。

    深色的冰箱,在昏光中,衬得她皮肤更是白到晃眼。

    薄寒时几乎失控。

    乔予那双素白纤匀的手,缠在男人后颈,指尖用力粉白,手背上细细的筋脉也一点点突起……

    安静的厨房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令人脸红心跳。

    乔予颈间有热汗细密的冒,一条腿无力的滑下去,被那只腕骨分明的大手再次握住,捞回去,重新缠回去。

    她快要不能直视他,微微偏开视线。

    忽然一声“喵”,不合时宜的在厨房门口响起……

    乔予看过去:“……”

    俯在她颈项和胸前的人,也明显怔了下。

    但仅仅是停顿了下,薄寒时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面对着他:“看它干什么,看我。”

    “……”

    唇瓣,再次被吻住。

    吻了好半晌,薄寒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纠缠,将她往上托了托,沉声说:“抱紧我,去卧室。”

    都这样了,才想起来要去卧室?

    他抱着乔予上楼时,土豆竟也跟着……

    薄寒时一声冷斥:“滚下去!”

    土豆愣在那儿,一双澄澈猫眼瞪的大大的,似有惊恐和无措,缩头缩脑的退了大半步。

    乔予也惊了下:“你别把它吓到应激了。”

    猫容易被吓出心脏病,应激而亡。

    薄寒时:“它和小相思一样,耐吓。”

    “…………”

    主人上了楼,直接将主卧的门甩上了。

    独自留在楼梯口的土豆,孤独的:“喵~”

    门一合上的瞬间,彼此仿佛正负极的吸铁石一般,自动紧紧吸附在了一起。

    之后,再没分开过。

    薄寒时身上的睡衣丢在了地毯上,至于乔予…她身上最后一件也早就丢在了厨房地上。

    床上沉沉浮浮。

    薄寒时戴着铂金男戒的那只手紧搂着那雪白纤薄的背脊,起初还是隐忍怜惜的,甚至是压抑的…可渐渐地,乔予紧皱的眉心缓缓舒展,掐在他肩上的手指也逐渐松了力。

    她似乎能适应了。

    接下来,一场尽欢在黑夜中,永无止境。

    凌晨一点的时候,乔予试图结束,呼吸不稳的提醒他:“白天还要参加校庆,你别太过。”

    她听到他轻笑一声:“校庆有什么意思?”

    他没想到,她竟然会想去参加这种无聊的活动。

    校庆,无非就是母校请一群“精英人士”,捐捐款,捧捧场。

    而去参加的人呢,也无非是抱着两种心态:一种是去彰显自己现在成功人士的身份,另一种是去校友会上看看能不能结交到对自己事业生意上有用的人。

    纯去看乐子的人并不多,大多带着目的性。

    薄寒时哪种也不是,他对这种活动兴致缺缺。

    尤其软香在怀,他更是没什么心思去参加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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