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他内心很有些崩溃,是真没想到会这样,自己还没来得喘一口气,刚被贺予拖进家里,说好的洗澡完全就被贺予抛之脑后了,门才用关,他们真就在卧室疯狂地干了起来,““哥……”贺予把他压在门上播出,猛操了十几下先解了点酒,感受着那个包裹着他的淫热紧福的小穴,然后才隔息道,“哥,我真后悔我那么迟才喜欢上你……要是我早点爱上你,我在读书的时候就要把你锁在我房间操,我要让你教我怎么做爱……怎么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
贺予用力地奸淫着怀里那个已经浑身都是热汗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污言秽语。
这怨不得男孩畜生,实在是因为谢清呈太好看了,他现在瞧上去有一种极脆弱的美,他的桃花眼目光涣然,睫毛随着贺予的凶猛顶撞而一下一下地轻颤,半裸露出来的胸膛上全是贺予留下的咬痕和吻痕。可他又是那么的强悍,被操得那么凄惨了,还是能忍着不吭声,只把自己淡色的薄唇咬出殷红的血来。
贺予把他抵在门板上,继续操着他湿热紧缩的小穴,门板都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而激烈地晃动。
操了一会儿后,他又扯了谢清呈的衣襟,将他的衬衫脱掉大半,低下头,吸他的奶。男人的乳尖再次受了这样淫乱悖德的刺激,这让谢清呈紧皱着剑眉,忍不住轻轻颠抖起来。
贺予一边舔弄着他,一边用手紧抱着他,让他修长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密密实实地往那幽穴里插。
之前贺予在谢清呈身子里射精,已经把那里弄得很湿滑了,现在他们交合的时候水声更淫,每次抽插都能听到湿润的肉体拍打声,还有精液和淫水顺着动作流下来,贺予低头一看,他粗硬紫红的阳物正被谢清呈的颤然后穴吞吃着,两人性交的地方已经被插出了一圈淫靡的白沫。
贺予看看,眼睛更红了,喘息的声音也更粗重,他另一只手抓住谢清呈环着他脖颈的手,想要把谢清呈的手带下去摸。
“哥,你摸摸,都是湿的……你下面已经被我玩开了,一直那么会吸……真的好爽……”
谢清呈闭着眼睛不肯看,也不肯摸。他甚至不愿意把手松开,他一只手本来就使不上劲,再松开一只,他就完全没什么着力点了,得完全靠贺予抱着他的腰师?H他,这种不受把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恐惧。
尽管他没有表露出来,但他不住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贺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又亲,他们下面在紧密地交合,嘴唇也在情色地交缠着。
贺予一边吻着他,安慰着他,一边强拽下他的颤抖的手,带到自己正在插弄着他的地方。
含混道:“摸到了吗?我在操你,谢清呈……只有我可以操你……”
谢清呈耳朵都红了,挣扎着把手从贺予掌中抽开:“……他妈的……不像话!”
“那医生教教我怎么像话?”
贺予说着,把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抽出来,只留一个龟头抵在穴口,淫靡调弄地磨蹭着,磨得谢清呈的尾椎处都在轻轻发颤,然后才又对着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的肉穴猛地顶了回去。
“啊!!”
被按在门上的人浑身发抖,分开环在贺予腰侧的腿都在微微地痉挛了。
贺予又亲了亲他的胸口,再抬头吻了吻谢清呈的嘴唇,他把人抱高了,轻声说:“哥,抱紧我。”
说着在谢清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这样就着性器还插在谢清呈穴里的姿势,把人往大床上抱。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荒淫了,贺予每走一步,谢清呈都能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勃动,一下一下地往里顶,那种可怕的,令人头皮麻烦的刺激感是他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
这一段路说长不长,但走过去也有很多步,贺予就一边抱着他,一边操弄他,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男人完全失去了着力点之后的怖俱感,谢清呈那双漂亮又锐利的眸子沉在昏暗的夜灯里,他被操得眼眶完全红了,这张本该是英俊的脸,此刻在贺予看来,美得不可方物。
男生盯着自己怀里这样的谢清呈看了有个三四秒,再也受不住,猛地把谢清呈压倒在宽大的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贺予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几乎连精囊也要挤进去,这种感觉逼得谢清呈忍不住大叫了一声,那声音又是痛苦又是欢愉,让贺予小腹窜火,尾椎过电,身子一下子都麻了。
“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会撩……“贺予床品不算好,受了刺激就说粗话,但他无疑又是很爱谢清呈的,所以说了粗话又去殷勤地吻他。
搞得谢清呈骂也不是,气也不是,就又被贺予在床上大开大合地进入了。
贺予的床很软,弹性足,床垫便随着两人的性交在剧烈晃动起伏着。
谢清呈的长腿被迫张开,淡色的脚尖都绷紧了,手也紧紧反攥着床单,呼吸变得非常急促而沉重。
卧室里一时间都是啊啊地低吟和吱呀的床摇声,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来,很快就弄湿了床单。
贺予插的爽了,一时心中起意,他忽然把床幔帐的束带扯下来了,绑在谢清呈的眼前,然后亲了亲顿感惊慌的谢清呈,眼眸黑沉沉地,低喘道:“哥,我想和你玩点刺激的。”
谢清呈的声音微微变调,他哪儿知道这畜牲的刺激能有多刺激?!
“你他妈又要干什么?”
贺予蒙着他的眼,不让他看清自己。
失去视觉,会让下面被插的感觉更加鲜明,简直有些毛骨悚然。
“贺予,你……啊……”
贺予一边缓慢地,情色地顶弄着他,一边低沉道:“哥,你能想象现在你还是在我家当医生的时候吗?”
“……”
“你假装我才刚长大,念高中,还不太懂这些事,你把我叫到房间你,说要教我……”贺予这崽子他妈是想和他玩角色扮演呢!
谢清呈气得一口血好吐:“我他妈只会让你自己解决!”
贺予却不理他,他一边抚摸着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身子,一边眼眸幽深地继续喃喃,像是要给谢清呈进行一场无比荒淫的催眠:“你把我拉进卧室,锁了门,然后教我这是正常的,想要给我上生理课……我学不会……却被你漂亮的样子给吸引了……对你有了反应……”
他慢慢摸着谢清呈的脸,找到那黑布蒙着的眼眸下,微颤的嘴唇,与谢清呈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我就请你到床上教我……”
谢清呈知道这是种夫妻情侣之间的情趣,会模拟一些更刺激的场景和身份来做爱。
但他觉得贺予说的这也太淫乱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庭医生教雇主儿子生理常识,结果搞到床上去的剧本?
谢清呈沙哑道:“让你学编导,你他妈就学这种东西?”
贺予不理会他,性器从谢清呈的后穴里整个抽出来。因为插的太久了,谢清呈的后面仿佛都已经习惯了被这根巨物所入侵,贺予一抽出,谢清呈不由自主地轻轻嗯了一声,穴口也发出轻微的“啵”,脱胶似的,里面贺予射入的粘稠精液从紧缩的甬道里淌出来,那么强势的男人却配上被凌辱到消精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腹部发热,只想生生将他?H死。
贺予喘着气,那浑圆的龟头抵着谢清呈的软穴蹭。
他还就真的和第一次勃起,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种青春期男孩一样,故意问谢清呈:“谢医生,我这里好涨,你下面也都湿了……你教教我,是只要我插到你这里面去,我们就会舒服吗?”
谢清呈手攥着床单,气得眼睛都红了,他被蒙着布,看不到贺予此刻的神情,但想都能想到他恶质的样子。他就不该发了善心扶这个贫!结果遇到中山狼把自己搭进去搞成这个样子!贺予还在拿龟头磨他,磨蹭着磨蹭着,就拿前面插进去一点点,搅弄着穴口的湿润,然后就又拔出来,惹得谢清呈的甬道收缩得更厉害,里面含着的精液不住地往下淌。
“谢医生……”贺予的噪音完全都哑了,“你快教教我吧,难受……你教我……做爱是要从这里插进去吗?”
“医生,你不是和女人做过吗?那你告诉我好不好……怎么样我们俩才能都舒服………”
“怎么样才能让人怀孕生小孩?”
越说越离谱,谢清呈道:“你滚……贺予,你他妈给我滚……!"
贺予不滚,还在言语上不断玩弄他。
谢清呈全身都泛红了,原本苍白的皮肤此刻如若桃花。
“谢医生这里流出来的是什么呢?这么湿……是精液吗?谢医生之前还和谁做过呢?他干的你爽吗?”
“你他妈离了大谱了,你滚不滚!”
贺予的手指伸进去,坏心地缓慢翻搅。
“好湿好热……谢医生想不想要我的鸡巴喂你?”
谢清呈是真的疯了,他第一次听到这么污秽粗鄙的词从贺予口中说出来。
外人谁他妈会相信贺予能说这个啊!
他真的受不住了,想要挣开贺予制着他的手,把眼前的黑纱扯开。
贺予却按住他。
“别动。”
“……”
“医生不教我,那我自己试……谢医生再告诉我,我做的对不对,好吗?”
“好你个……啊!!”
话未说完,早已忍到了极限的贺予就在谢清呈完全被蒙着,看不到,做不到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把自己整个火热硬烫的性器顶了进去!谢清呈连手指都在颤了。
“好热……好紧……医生,您这里在吸我的鸡巴…为什么?您也有生理反应吗?”
“滚…啊…你滚……!”
“吸的好用力,一直在吮我……那我再插深一点,好吗?”
“嗯……”痛苦与刺激疯狂交织,理智和沉沦胶着不下。
谢清呈身上都是汗,他已经快被贺予玩疯了。
这畜牲花样真的太多了……
“医生,我这样插进你里面,是不是就叫做爱?让女孩子怀孕就是这样做的吗?医生也和你太太这样做过吗?”贺予一边将自己的阴茎抽出,对着那湿淋淋的紧致穴口一次次地狠狠干进去,撞的谢清呈连腰都在颤了,一边用暖昧荒淫的语言,把整个气氛带回到自己还在念中学的时候,营造出一种当时就在奸淫家庭医生谢清呈的刺激感。
“我这样一次次地干你,医生就能舒服了,就会被我干到高潮,是这样吗……”
他嘴里说着请医生指教之类的下流话,扮演着一个青春期第一次探索性事的少年,身下动作不停,急促地把自己的阳物往谢清呈穴里送,插得谢清呈穴里的软肉痉挛地绞着这肆意的入侵者。
“我做得对吗?谢医生,我插的你爽吗?”
谢清呈的身子本身就是初皇体质,适应性很强,他每一次和贺予做爱,身体都会记住这种感觉,然后做出能让谢清呈本身感到舒服和习惯的反应。
所以贺予觉得他越操越水越多,越让他意乱舒服,那都是真的,不是错觉。
谢清呈的身体其实已经在那么多次和贺予的缠绵中,被调教得很敏感了,只是他本身性感硬,不愿意示弱,但那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还是酥酥麻麻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攀上来,他双腿大张着承受着贺予的一次次玷污,眉宇间仍带着些硬气,但脸庞尽已潮红,欲望像湿雾一样蒸上来,他强忍着不露出失神的表情,穴里却已经被操开了,正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阳物。
两人的呼吸都很急促,贺予也感觉到谢清呈下面越来他越紧了,被勾得受不了,他握着谢清呈劲瘦的腰身,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喘息声也愈重。
“好爽……医生,你夹得好紧……啊……”
谢清呈被蒙着眼睛按在床上狠狠颠弄着,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弄湿了床单。
“医生,下面越来越胀了…“贺予低声道,明知自己是要射了,却还是故意放缓了抽送的速度,磨蹭着谢清呈的内壁,“胀得好难受,有东西要出来……”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贺予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玩弄,哑声道:“你出去,你今天……你今天真的……真的不能再射了……”
贺予又用力顶了他一下,他闷哼一声,话音都散乱了。
“可是我不想射外面,我想射在你里面。刚刚我们做爱的时候,医生之前含着的精液都流出来了好多……好浪费……想给医生补进去……"
他说着,又一下一下地按着几乎要被他逼疯了的谢清呈,往他花穴中心猛顶密插。
“谢医生……我今天就想射在你里面,想让您教我怎么让人怀孕……想让您教我实践…怎么让您怀我的宝宝……”
谢清呈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贺予就把他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抬起他一条腿,往他里面做着激猛的冲刺,脸上全是沉醉的表情,惹得床铺直摇。
“啊……啊……啊……”
两人越做越疯,那么结实的床也开始吱吱呀呀地承受不住地晃动着,然而――就在这时,贺予床头的备用电话忽然响了。
贺予一开始没管,谁他妈管这个?他只沉沦与和谢清呈的激烈交欢中,压着人大开大合地?H。
但是那电话一个接一个不停,贺予到底是烦了,粗暴咒骂着拽过来,一看显示――
“吕芝书”。
他看着扫兴,直接把接线拔了。
然后吻了吻谢清呈道:“宝贝老婆,我们继续。”
“老婆你妈……啊!”
话没说完就被狠狠?H了,贺予说是继续,其实刚才他哪怕在拿电话时,下面的调情也一直都没停,只是顶得慢了些,却也一直抵着谢清呈的前列腺高潮点磨蹭。
那种高潮要来不来的感觉其实最舒服,他们俩的眼中颜色都比平时更暗了些。
那是欲望的颜色。
只是贺予完全沉浸在了欲望之中,谢清呈却还尽力保持着几分清醒。
贺予重新动了起来,床激猛地摇晃着。
“太爽了……谢医生……你想过你会被我在这张床上操吗?你想过吗?”
谢清呈被他抵着不停地顶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承受着他一次次地撞击,股间已经全湿了,淫水爱液随着两人的疯狂交合在噗嗤飞溅着,发出情色至极的声音。
快感在疯狂地堆叠,床上的枕被已经完全被他们弄到了地上,此时此刻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彼此,剩下这激烈的造爱。
“啊啊……贺予贺予你慢点…”
“我只想操死你,老婆……我只想让你永远被我这么干下去……你真的要把我勾死了……"
两人越做越疯狂。
然而――
“咚咚咚。”
这一次比电话更离谱,这次是贺予的卧室门忽然被敲响了。
两人做的太全情投入,刚才竟根本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直到这时,贺予才听见外面有声音传进来:“贺予,你在吗?”
――这次是贺继威!
今天毕竟是贺予的生日啊。
吕芝书,贺继威,问候他一声都是应该的。
贺继威回家这件事,实在是出于凑巧,他也是刚回来没多久,他时间很急,原本在公司不打算回家的,只准备让秘书到家拿几份材料,因为明早又要赶一班飞机。
但他忽然想起来今天是贺予生日,于是还是自己返了趟家。
他上楼找贺予的时候,也没太留意,没听见贺予房内激烈的动静。因此才这样毫无顾忌地敲响了贺予的门。
贺予听那敲门声,一下子僵住了一他完全没料到他爸居然在家!!
但比他更僵的是谢清呈。
谢清呈面色苍白,一下子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疯了,在这个地方和前雇主的儿子上床!
这个认知就像一盆水兜头浇下,把谢清呈的意识唤了回来。
他红着情欲湿润的眼眸,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贺予猛地按住了。
“别动。”贺予说,“不用管他,只要别开门就好。”
“不用管个――”鬼字还没说出,他的嘴就被贺予捂上了。
然后贺予做了一件让谢清呈非常崩溃的事情。
他真的根本不管贺继威就在外面,竟又继续缠绵深入地干了起来。
只是幅度小了些,声音不至于那么响,但床垫有节奏的晃动声与肉体交合声还是能被外面的人听见的。谢清呈的眸子一下子睁大了,这种简直像是偷情的感觉让他既痛苦又刺激,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操……爽……”贺予被他瑟缩的内穴缠得受不了,哪里管外面有谁,捂着谢清呈的嘴就把人继续按在柔软的床垫上狠?H。
“啪啪啪……”
水声淫靡着继续,床也随着男孩在男人身上激烈律动,吱吱呀呀地摆晃。
外面贺继威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父亲明显听见了屋子里的异响,听到了儿子在和人做爱的声音。
谢清呈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这种悖德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
贺予更用力按住了他,在他耳边近乎低声说:“别怕,你继续和我做爱,别出声,他反而不会进来的。”贺予说着,放缓了动作,他趴在谢清呈身上,一边缠绵密实地往穴里拱,一边低声哄道:
“我爸根本不会想到是你,他只会觉得我今年一个人过生日无聊,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家。这种事在我们这个圈子不少见。”
谢清呈咬着牙,依旧受不了这种疯狂,在贺继威眼皮子底下自愿和贺予做爱,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他被贺予按着不疾不徐地操,却颤抖着,用极低的声音沙哑道:“停下来,不要做了……不能再做了……贺予你停一停……啊……”
贺予见他怎么也不肯配合,还是很在意自己是贺继威的儿子,还是想要下床,心里不知怎么涌起一股恼恨甚至是醋意,声音顿时沉了:“你要是再挣开我,我就这样把你抱出去当着他的面干你。让你跪在地上,趴在地上,被我干着,被他看到。”
“!!”
贺予能感觉到谢清呈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连带着夹得他都微微色变,缓了口气才能继续往下说:
“……让他看看清楚,他给我雇的谢医生是怎么在床上给我治病,被我操的。嗯?”
贺予眼中光芒凌乱,手上的手环红一阵橙一阵的,谢清呈摸不准贺予这是疯话还是真话。
但他确实僵住了。贺予似乎对他这个反应很满意,抱着他亲了亲,延续着高潮将至的感觉,又开始密实炽烈地交合起来。
“好爽…干……"
屋内的抽插声,床摇声和啪啪声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反而越来越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