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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做了坏事是真的会遭到报应的。

    当纪初醒来发现自己被脱光衣服以一种相当耻辱的姿势绑在床上时,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黑暗里他已经分不清趴在自己身上律动的是第几个男人。

    不算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粘稠刺鼻令他作呕的精液味。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压着泄愤成为一个肉便器一样的存在,他内心无不充满耻辱,可他知道自己并不无辜。

    炎炎夏日,毒辣的阳光晒得皮肤刺痛,尤其是被打得高高肿起的脸颊。

    “想救你妹妹?好啊,你把陈姌带过来交换。”

    “不行?怎么不行?那丫头不是挺喜欢你吗?你叫她来她会不来?”

    “你自己想清楚,是想要她?还是想要你妹妹?反正她跟你妹妹只能保一个,她不来就让你妹妹替她承受!”

    “还有,别试图告诉任何人,不然后果你自己清楚!”

    一场大火带走了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在这世上只有妹妹这一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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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依靠,他是靠着打着黑工捡着破烂才把妹妹养大。

    而陈姌不一样,她从小衣食无忧,家庭背景那么强,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的。

    他病急乱投医般报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妥协了。

    极尽残暴的凌辱,第二天陈姌被丢弃在了闹市菜市场,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

    陈姌没有死,她疯了……

    明白自己做的孽所以现在无论加注他身上的是什么样的羞辱,他都称之为赎罪……

    第一天

    夏日里,就算是一丝不挂也并不会觉得冷,可是纪初的身体却在止不住的颤抖。

    无论是因为感官被剥夺还是在身上不停滑动的冰凉利器都让他感到十分的恐惧。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头顶的声音凌厉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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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瞬间锁死纪初所有的挣扎。

    “小姌她才十七岁!她做错了什么?她唯一的错就是喜欢上,信任了你这个人渣!”

    纪初哆哆嗦嗦,他不敢吭声,也知道这件事他无法反驳,无论有没有苦衷,他的确是害了另一个女孩,他有罪。

    “对不起……”忏悔的眼泪从黑色的眼巾里无声的渗了出来。

    “呵?对不起?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在他身上游走的利刃加重力道,利刃刺进皮肤的那一瞬间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他只感觉有热热的东西从身体里渗了出来,然后疼痛才随之而来。

    一道两道三道……

    红色的血液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绽开一朵朵鲜艳的花。

    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交融,其实很漂亮……

    无论是坐在监控室屏幕前的其他人,还是就在现场的陈毅都不约而同的这么觉得。

    所以他丢掉了手里的刀,手掌狠狠的压住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而后沾了血的手报复性连抹带掐的从秀气的锁骨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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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紫的颜色立马从薄薄的皮肤透了出来。

    纪初觉得很痛,嘴唇都咬得泛白。

    “痛吗?”那人附在他耳边恶劣的问。

    纪初基于条件反射刚点头,下巴就被大力卡住,“这点痛算什么?还不及小姌所经历的十分之一!”

    “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绑你吗?”那人加重了力道,残忍道,“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我要让你将小姌承受过的痛苦通通全部承受一遍!”

    说完,纪初感觉锁骨一痛,接着是胸口。

    那人在他身上几乎是啃咬,每一口下去都会留下血淋淋的牙印,粗粝的大手用力的揉搓着他的臀部。

    纪初战栗着,胃里一片翻江倒海。而这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在下半身被炽热的粗大的性器抵住更加强烈。

    没有哪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被男性侵犯的时候不感到恶心。但纪初手脚被铁链绑着,他挣脱不掉,他只能拼命的深呼吸,企图将这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

    但是随着后穴被某个巨大的东西抵住,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后,这股恶心感怎么压制不住,并且随着那人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下半身犹如被破开撕裂般的疼,这种痛远比匕首划在身上更疼上一百倍,一瞬间纪初脸色全无,嘴唇不用咬也没有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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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女孩那天晚上是这样过来的啊。

    大概是太紧涩,压着的人动得不容易,但为了折磨他,他每次抽动都是狠狠的抽出,在狠狠的顶入,顶得纪初整个身子都弯曲像一只在油锅里挣扎的虾子。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原本就痉挛的胃部,越发抽搐,疼痛感恶心感交叠,令他止不住的干呕。

    两根手指凶狠的卡住他的下巴,阴沉的声音,“怎么?恶心吗?干你我不知道有恶心?你凭什么觉得恶心?你配吗?”

    纪初说不了话,只得剧烈的干呕。

    卡住他下巴的手指力道不断加重,要拧碎他下颌般,“好啊,你想吐是吧?没问题,我让你吐个痛苦,我让你吐到你吐都吐不出来。进来两个人!”

    捏着他下巴的手指以及埋在他身体里的庞然巨物跟随话音的停止都统统撤离。

    纪初终于得以喘息的大口的呼吸着,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可是下一秒他就感觉手臂被人钳住,接着有人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灌东西。

    那东西带着难闻的腥臊,且滚烫得就是才煮沸的液体。

    液体从口腔一灌而下,热度的灼烧让纪初整个口腔、咽喉、胃部跟有烙铁在烙似的痛,这种痛让他连深呼吸都不敢做,每呼吸一口都是受罪。

    纪初彻底的说不出话,只能痛苦的呜咽,偏偏他连蜷缩这样自己寻求点安全的动作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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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脚都被人死死的摁住,纪初只能不停的抽搐,身子犹如风中残叶。

    如此折磨的感觉还没过去,更大的更让人受不了的折磨很快就到了。

    刚刚压下去的恶心感又剧烈的来袭,翻江倒海地趋势,根本压都压不住。

    而以纪初这样的精神状况,灼烧的疼痛席卷全身,他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压制。

    ‘哇’的一下吐了个彻底。

    胃里的东西刮着受创的食道口腔,倒流出来,他整个身子像是遭车子碾一样。

    这样吐了不知道多久,吐到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的时候,手脚钳制住他的力度也松了。

    但,纪初已经连蜷缩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指尖收缩起来都很困难。

    口腔、咽喉、胃部的灼热刺痛感还在继续,纪初感觉自己简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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