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后，你就叫鱼珠吧。」

 鱼目混珠。

 我是死鱼眼，妄图混淆他珍贵的白月光那般的珍珠。

 我轻轻摇头：「不，我有名字，我叫绾绾。」

 他粗暴惩罚我的不恭顺。

 我疼得眼里蓄满眼泪，却一再坚持。

 「我叫绾绾。」

 绾绾啊，你救下我时亲自给我取的名字，忘了吗？

 绾绾钟鼓夜，耿耿欲曙天。

 意思是，只要等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现在，我却不肯在这众目睽睽下再脱衣了。

 跟了他十二年，我生了十二个子女，活下来的只有两个五六岁的儿子。

 今天他们也在。

 不行，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