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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于忱心里一咯噔,好似有什么一直被她忽略的东西冒了头,但她此时实在无暇思考那么多。

    她被这些诱人的信息素勾得两腿发软。

    她在季舒白怀里,再次伸手扯开了长裙胸口绑带。

    那就放纵吧,就此沉沦吧。

    季舒白这样温柔,就算是发情到失去理智,也会顾忌着她,不会顺从Alpha的天性,像野兽一样扑上来将她撕碎,也不会用信息素强行压制她,让她失去理智,失去力气,失去反抗的倚仗。

    那她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裙摆沿着女人的身体曲线往下滑,那些布料被季舒白捧在怀里,像是怀拥了大簇繁花。

    “我来了,我现在在这里……”于忱搂着季舒白的腰,凑到她耳边,用最诱惑的声音,沾满了罂粟汁液。下身的裙摆还未退,她赤裸着上身,像是美艳至极的人鱼。

    不再控制自己的腺体,她主动释放了信息素,并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

    她伸出一只手,抚上季舒白早已硬挺挺顶着她的肉刃。

    “舒白…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呢?”她柔声问着,还记挂着季舒白的伤。

    “唔…唔嗯……”季舒白似乎听不进去她的话,当然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拱。

    真是……

    刚刚把那个Omega迎出去时,不还是维持着思绪清晰的模样吗,此时此刻怎么就连话都听不进去,只知道瞎蹭瞎哼唧了。

    于忱的心霎时全化成了水。

    二十一

    “小忱…小忱……”季舒白的理智似乎稍微又回来了些,那平时清冷的脸上布满情欲,满是痴恋的叫于忱的名字。

    体温越攀越高,在交缠的信息素里,于忱已经站不稳了,她只感觉私处空虚到发麻的地步,花穴在不断收缩,不断吐出蜜液。

    不说内裤了,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腿根腿侧都淌着她放浪的淫液。可偏偏罪魁祸首只眼巴巴的瞅着自己。

    好似她不同意,季舒白就不会动手,不会强迫她。

    她呼出一口气,半咬了一下唇,撩起季舒白的裙摆,又把她的拉链拉开,那根热气腾腾的肉物就弹了出来。

    打在她掌心。

    烫得她一缩手。

    好……于忱,冷静。虽然这一幕有些熟悉,但是,但是……

    季舒白不是别的Alpha,不是陆芊……她不会强迫你干任何事,别怕,好吗?你看,你不动手,她就不会强来,所以不要怕。于忱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企图让自己的手不要抖。

    但这一切太熟悉了。失去理智浑身发烫紧紧圈着自己的Alpha,喷在脖子上的热气,粗重的喘息。

    于忱又咬了咬唇。

    她伸手握着那根肉物,试探性地帮季舒白撸动着,耳边传来Alpha舒服的喘息。

    好在季舒白足够痴缠的抱着她,将她圈在怀里压在门上,让她不至于因为双腿发软而滑下去。

    但是这温和的信息素却不带压迫,只是竭力诱惑着她,季舒白的信息素对她而言,本身就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即便这些只是一个下等Alpha的信息素,可她就是在这些清新的味道里浑身发热,两腿发软。

    想和季舒白做。

    所以你看,和那年夏天不一样。此时此刻她可以抽身离开,她拥有脱身的权力,拥有主导自己身体的那份理智。

    她可以把季舒白推开,而后拉开房门,干净利落的离开。

    而不是在Alpha信息素的压迫里,情欲不可抵抗,躯体也无法反抗。

    季舒白满是依恋的抱着她,像是撒娇的小朋友,不住地低声呢喃,“小忱…于忱……”

    于忱的手终于不再颤抖,她缓缓撸过手中的肉棒,不断回应着季舒白。

    季舒白叫一声,她就温柔的应一声。

    裙摆在季舒白蹭来蹭去的动作里,缓缓掉了下去,落在脚边地面,成了盛放的牡丹。

    于忱脱下自己的内裤,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慢慢挤进自己的花穴里。

    “嘶——”

    这样的姿势有些难耐。季舒白的尺寸又太大,触感鲜明,直叫于忱头皮发麻。

    光是进了一个冠头,于忱就已经要软倒下去了。

    “好大啊舒白……”于忱的唇不住轻颤着,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带着它继续往里进。

    撑开了。

    那些蜜液悉数淌在柱身,这肉棒烫得惊人,她被一寸一毫的挤开,不知是被熨烫还是被挤弄的,内壁开始不可抑制的收缩夹弄,咬紧了体内的肉棒。

    于忱呼出一口气,好难耐……

    她尽量放松自己,尽量去把肿胀的肉刃吞进去。

    好在季舒白此刻好似没了神智,否则她怕是还要更害羞。

    又烫又硬……终于切实的和季舒白交缠,于忱感觉自己成了一汪温水,稠密又黏人,而她领着季舒白进入了自己。

    一往无前,直到整根都没进去。

    此刻哪还有明月皎皎,哪还有什么清风习习,有的只有痴痴交缠,只有与恋人紧密相贴,体温交互的灵魂震颤。

    花心被顶住了。

    于忱只感觉那些春水被顶开了阀,又一股蜜液流泻,她低低地发出一声嘤咛。

    还有一些没吃下去的,季舒白的存在太明晰,又粗又硬的搁在她的花穴里,叫她浑身都发了软。

    她拍了拍季舒白的腰,柔声喊她的名字,“舒白……用力,操我呀…”

    季舒白埋头在她的颈侧,只是无意识的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花心,于忱被顶得低喘。

    “唔哼…好撑……”她半眯着眼,细声细语的抱怨,觉察到Alpha要用力顶弄的动作,惊得她抬起了一条腿,攀上季舒白的膝盖,示弱般的轻轻磨蹭。

    “轻点……慢点…舒白~嘶……”胸前的软肉被挤弄着,和季舒白的交叠在一起,明明没有被爱抚,于忱却觉得乳头都已经起了反应,时不时的摩擦间带出叫她颤栗的快感。

    季舒白被她温柔的安抚下来,她动作温和,粗硬的肉物堪堪抽插几下,就塞在花穴里不再动弹了,就连季舒白,也只是紧紧抱着她,埋头在她颈侧,叫她看不见季舒白的神情,一直萦绕的喘息陡然消失。

    原本黏糊糊的情事忽然被暂停下来。

    于忱眨了眨眼,稍稍唤回了些理智。她攀着季舒白的背,柔声问正抱着自己的人,“舒白~怎么不动了呀,不舒服吗?”

    可季舒白只是死死抱着自己,直到有啜泣声断断续续。于忱撑着季舒白的肩膀,把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

    季舒白咬着唇,哭得抽抽噎噎的,脸上全是泪痕,眼眶里还有眼泪不断冒出头,像钻石一样坠落。

    哭得跟小孩儿似的。于忱想,蓦地又觉着好笑,她揩去季舒白的泪,像哄小孩一样柔声开口,“哭什么呀,我可爱的季警官。”

    “我、你……小忱…呜……”季舒白抽噎了一下,又有一颗泪掉下来,“我错了,小忱不要生气……”

    “不哭哦……我不生气,你怎么错了呀?”季舒白哭泣的样子太纯良,唤醒了于忱心底那份温柔。

    就算季舒白正用力抱着自己不撒手,就算那粗硬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肉穴里,于忱就是觉得,此时此刻的季舒白,像极了一个乖巧的小朋友。

    要哄的。

    “我……我没戴套,我进去了……呜唔…”季舒白空不出多余的手来抹自己的泪,那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啪嗒啪嗒直掉。她此时此刻说话的举止,就像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慌乱认错的小怂包,“小忱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谁说我会生气啊……是我让你进来的呀,舒白为什么会觉得,不戴套进来的话,我会生气呢?”于忱哄着怀中的小朋友,只觉得季舒白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待得太久了,那样热络,那样滚烫,明明在发情期,却只是哭得抽抽噎噎。

    不知道动一动的么。

    她压着季舒白,将这个失了神志只知道哭泣的Alpha压倒在地上,那肉棒也就滑了出来,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甚至还伴随着水声。

    于忱的脸一红。

    “我之前……之前去巡检的时候,听见别人说过……说小忱一定要戴套的。”季舒白终于能空出手来,她伸手抹了自己的泪,但哭泣还未停止,她又抽噎了一下,带着一颗新生的泪水掉落,“我……我错了,小忱也可以生气,但是……”

    “小忱不可以不要我。”

    于忱坐在季舒白身上,愣了一愣。

    所以说,季舒白一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有什么样的过往,甚至还从别人嘴里听见过那些情事。

    而此时此刻,明明已经失了意识的季舒白,却还潜意识的记挂着,于忱是不能接受不戴套的性爱的。

    啪嗒——

    有一颗泪掉下来。

    从那些怯懦、自卑里生长,穿透初晨的薄云,那些泥灰也就此洗去,最终落在她爱人的心口。

    “小忱……你怎么哭了?”

    那颗泪落进土壤,那个呜呜咽咽的小朋友就好似被惊醒,被眼泪灌溉出清明的眼神。

    “刚刚发生了什么,舒白不记得了吗?”于忱摇了摇头,避开季舒白的问题。她变回那个艳丽万分的于忱,俯身下去亲了亲季舒白的唇角,问道。

    季舒白向来听话,见于忱没有回答她的意愿,也不再追问,只轻轻点了点头。

    也是,此时的信息素又隐没了。

    “舒白啊……刚刚很可爱呢,一直哭着说想要我。”于忱凑上前去,指尖沾了Alpha遗留在脸颊上的一颗泪,“像个……哭着要吃奶的孩子。”

    于忱刻意调侃逗弄身下的小警察,如愿以偿看见这人染红的脸颊。

    “那么,舒白这次发情期,交给我,好不好?”

    于忱伸手,点了点季舒白的下唇,那指尖沾的泪水为艳红的唇瓣点上一颗露珠。

    方才的插曲没过多久,两人的身体还火热着。一般来说,Alpha的发情期断断续续,此番应该在间隔之中,是以季舒白能有须臾的清醒。

    于忱心下有了决定。

    她俯身下去,Omega柔软的胸房压在季舒白胸口,两人的乳肉交叠,柔软叠着柔软,云朵融入云朵。吻就落在季舒白嘴角,她亲昵的亲吻着,含住Alpha的下唇细细吮吸。

    而后放开了腺体。

    Omega的信息素放肆蔓延,破开空气,明明如此柔媚诱惑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却有着如虹的气势。

    季舒白猛地睁大了眼,她浑身一僵。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她听见于忱柔软的声音在耳边。

    “请拥抱我,请爱抚我。”

    “请你……占有我。”

    二十二

    此时此刻,于忱感觉自己就算是坐在季舒白身上,却已经失去了所有控制身体的权利。

    她的腰被握住,季舒白的掌心灼烫,Alpha的温度透过她腰间的肌肤,真真切切的传递给她,而她颤巍巍的软着腰身,私处贴着季舒白竖挺的性器,感受着肉棒的灼烫。

    方才她释放了全部的信息素,本就在发情期里的Alpha,在一瞬间被她引诱进欲望深渊里。

    已经失去了神智。

    季舒白总是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泛起情欲的浪潮。

    “唔……”于忱半咬着唇,娇声呻吟。

    已经不需要她动手了,季舒白伸出另一只手,握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肉物,无师自通的寻至穴口,早有花露渗出,蜜液四溢,那些花瓣丘壑变成淌了水的溪流。

    于忱咬着唇,感受着那粗硬的肉棒,一点点地将自己撑开。

    比刚刚又大了一些,于忱不用细细品味,便能轻易感受出来。

    已经是无法承受的尺寸了,于忱倒吸着气,只得尽量放松自己的肉穴,主动包裹吞入季舒白的性器。

    “嘶……唔!”

    再没有那样温吞,冠头在陷入自己花穴之后,也不做停留,直直插到了底,整根肉棒都插入进去。

    于忱浑身一颤,身子一软,差点就要软到在季舒白身上,她的腰却又是被季舒白扶住了。

    维持着这个姿势,季舒白已经开始顶弄起来。

    肉棒开始一下下进出,Omega被插入得仰头,力道很大,又深又重的,于忱只能被这样粗暴的动作弄得喘息。

    随着深深插入,她被顶起,身子仰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季舒白紧接着退离出一部分,而后是身子的惯性,又翩翩落下。

    甚至像是主动套弄般的淫靡。

    “嘶……呼……舒、舒服~”于忱眯了眼,眼尾有妩媚风情,那眼睫就像是蝶翅,在狂风肆虐里振颤,“舒白~再快点……好舒服~”

    于忱已经完全放开了自己,失去意识的何止季舒白一人,她坠入情欲汪洋,她热得发烫,花穴里有欲望生出酥痒,又被季舒白粗壮的性器抚平,被碾磨,被狠狠冲撞。

    肉穴内壁有无数褶皱,对季舒白的插入万分热情,而后就被熨烫过,颤栗着张开全部,用力包裹住了季舒白。

    她明明身处冬季森林,明明雪松上头还有白雪盖顶,她明明浑身赤裸,为何还是热得叫她想哭呢。

    全是水,全是汗。

    她口干舌燥。

    在被顶弄的动作里,她的长发似细密绸缎,胸乳似绵绵软云,一齐被震出了波浪。

    要……想要……还不够,还不够……

    于忱主动收缩,她夹紧了在花穴内不断抽递的肉棒,引得季舒白一声闷哼。

    “小忱……”季舒白一双眼眸迷蒙,痴痴地看着身上的人。

    “用力……用力干我,舒白~”她在季舒白的痴缠注视里,再不能自持,她放纵了所有的情欲,她低喘着,如同海妖一般媚声引诱着。

    “啊……”于是便迎来更加用力的顶入。

    蘑菇头已经顶在宫口,大有往里陷入的架势。

    于忱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小腹都隐隐浮现出季舒白的轮廓,这太羞耻,太淫荡了。

    太满太撑,于忱觉得自己已经被搅弄得无法自控。

    季舒白稍微往后退了退,又用力一顶,硕大的冠头再次撞上花心。

    “啊…!”便撞出一道颤声。

    紧接着是又急又快的抽插。

    她双腿岔开,跪在季舒白身上,私处便悬空着,季舒白把控着她的侧腰,让她稍稍抬起,给予进出的空间。

    再不是方才那样缠绵悱恻的进出。

    迎来的是狂风骤雨。

    “啊…啊~呃唔!”

    花穴还没习惯季舒白的插入,稍稍退出,紧接着又是下一次的捅入。

    这太快了……太快了……

    于忱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被插入到底的快感。Omega的肉穴湿滑透顶,被毫不留情的撑开,里头的媚肉争先恐后的裹紧了季舒白的肉棒,但是还没多加留恋,肉棒便不停地插入抽出。

    没来得及的,没来得及让她细细感受,便已经被插弄得失了神。脑子里就只剩下滚烫的肉棒,紧密的交缠,愈来愈烈的抽插。

    于忱感觉自己成了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在汹涌浪潮上艰难的稳住自己,凶猛的海浪不停地拍打着她,风雨飘摇中她也只能浮浮沉沉。

    水声很明显,咕吱咕吱的,季舒白的肉棒上全裹满了晶亮的蜜液,沿着柱身往下淌,又重新插入,淫液又被推下来,全落在肉棒的根部,洇湿了Alpha的裙底。

    在持续不停的抽插中,那些艳丽诱人的花全部被捣软成蜜,湿哒哒的吐着水。

    于忱伸出左手,搭上季舒白伸过来扣住自己腰的胳膊,这样,好似能让她稳住身形,不至于被冲散了去。

    Alpha的体力极好,这样的快速顶弄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季舒白却没有慢下来的趋势。

    “要死了……唔啊……”于忱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腰身,她趴伏在季舒白身上,颤巍巍地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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