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推荐 第89章
我叫李英子,出生在东北的一个农村,东北的农村和南方的农村有一些区别,如果不了解的可以百度搜一下,就是那种一家一户一个院子,院子里通常会有个主屋,主屋旁边通常会有一个仓房,当然个别人家也是没有院子(很少),大部分家里还会有一个菜窖(也叫地窖),用于储存食物,相当于现在的冰箱的功能。在我西岁那年,我的父亲离家出走了,那是一个冬天,我的父亲平静的拿回来一袋鲫鱼,炖了一锅鲫鱼汤,父亲吃过晚饭后拿出了电子琴,我的父亲是一个智商很高且多才多艺的人,小的时候印象中,父亲弹琴、口琴、笛子这些都是信手拈来的,那是父亲最后一次给我弹琴,也是我对父亲唯一能记住的一刻,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父亲了(关于这件事后面的章节会讲,我为什么没有父亲,是有原因的)。
于是我就开始了儿时的寄养生涯,因为没有人要我,我最能被送去寄养家庭,我记得我的第一个寄养家庭是一个满头烫着小卷的胖胖的阿姨,这个阿姨家有5个寄养小孩,算是她自己的主要收入,是个暴脾气的阿姨,我当时年纪太小,父母都不要我(我妈为什么不要我后面会说),只能出钱把我送到寄养阿姨家里因为自卑,那时候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有一次因为晚上害怕不敢下地尿尿(东北的平房,那时候室内没有洗手间,晚上会在房子里放尿盆,也叫痰盂),就把尿盆拿到了炕上,结果尿了一炕(洒出来),然后阿姨进来我本是想拿到地上,一紧张倒了一地,暴脾气的寄养阿姨就差把我祖宗十八代全骂一遍,因为那时候三西岁的小孩没有启蒙的很多,大多都不会学话,而且这种送去寄养的小孩家人要么忙工作没时间要么像我一样没人要,所以被骂根本不稀奇,打是不敢的,打坏了就是另一回事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时候我虽然小但是我己经完全能听懂大人说话并且有完整的记忆首到保持到现在,这个阿姨第二天早上,嘴全烂了,一嘴的火炮,再烂多一点都快烂到后脑勺了,歇斯底里的拿着当时还用的座机,给我的亲戚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