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主导者
听见那些羞耻的话,时晚又想起了昨晚那些不堪的事,她缩起身子,试图逃开梁北枭的怀抱,却只是被搂得更紧。"我、没有……”时晚话都说不好了。
梁北枭看她窘迫着一张脸的羞涩样,心里实在喜欢。
时晚从小就长得娇美,她那张小脸,明媚精致到让人离不开眼。
他喜欢看她委屈,喜欢看她被弄到哭,喜欢她喊着说不要,她越是抗拒,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
时晚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与变化,心里害怕。
梁北枭看上去矜贵禁欲,实际上非常重欲,每次都能要一整晚,各种折磨她的方法都要来个几遍才勉强满足。
时晚深怕他现在就要,更是用力挣扎。
"你先放开我,我难受……”
但下一秒,梁北枭的吻,扑天盖地的落下,他吻得凶猛,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那般。
"尝不够你……"梁北枭把每个字都说进吻里,两手在她身上恣意享受。
时晚根本无法抵抗他的强势,怎么逃都逃不了。
梁北枭的手,很快往时晚的裙子里去,当他确认到他想要的时候,才得意的停下。
"还说不喜欢?"梁北枭有些故意。
时晚羞愧的把脸撇开,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喜不喜欢?"梁北枭又凑近,想再次吻到她窒息,好逼迫时晚开口。
但时晚推着他的胸膛不肯。
喜欢这种话,她从没对谁说过,更不可能对自己的哥哥说。
"喜欢就点头,不然就继续"。梁北枭给了选择。
时晚怕他再胡搅蛮缠,这才很勉强地微微点了点头。
"你先放开。"时晚不想这样被抱着,怕擦枪走火。
"不放。"
"会疼……”时晚轻皱眉,似乎真的疼。
梁北枭这才注意到,他手臂圈住时晚侧腰的地方,刚好是昨晚他下狠手的地方。
他偏爱时晚细腰,那腰臀比,着实令人疯狂。
他喜欢那弧度,喜欢那手感,所以情到深处时,更是用力掐得紧了。
梁北枭撩起时晚的衣服,欣赏自己的杰作。
嫩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
时晚扭着身子想遮掩,但梁北枭却不让,看她的眼神里全是邪恶。
在那种事情上,梁北枭很强势,甚至有些粗暴,喜欢做主导者,他施予的一切,不论好坏轻重,时晚都只能受着。
她扯着衣服,心里慌。
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怀孕,也还没决定该怎么处里,如果梁北枭现在就要,她该怎么应对。
但梁北枭并没有继续。
粗糙的指腹轻抚过腰间的瘀青,接着──
用力一掐!
"啊!"时晚轻喊了声。
那股酸疼从肌肤表面直击腹部,疼的她皱眉难受。
梁北枭看她两眼珠子里挂着一汪水,要掉不掉的,一脸委屈样,心里满意极了。
"疼?疼就听话,"梁北枭语气温和些许,”不要忤逆我。”
但接着又是用力一按,力道之重,像惩罚似的。
"还有,以后不许再见叶淮南。"梁北枭的嗓音像是被火燎过。
时晚痛到掉泪,不敢再反抗,像一只娃娃,乖乖坐着,让梁北枭替她把衣服整理好。
但心里慌得很,因为梁北枭今日待她异常温柔。
过去因为梁北枭很忙,所以他们的次数并不多,每次都是梁北枭强要,从没有箭在弦上还不发的。
且按照梁北枭的性格,以往都会检查她的手机,确认她是否说谎,但刚才他却没有追问手机没接的事。
"之前跟你提过的,我把名下的十三行馆给你,你随时可以搬进去,为什么不要?"
十三行馆。
京城最昂贵的独栋,权贵都买不到的最顶级奢华住所,但梁北枭在他们第一次有过之后,就像扔个烟头那般随便,把门禁卡扔给她,要她尽快搬过去。
"不喜欢?"
"不是。"
"那是什么?"梁北枭手指抚着时晚的下唇,轻轻玩弄着,因为他很喜欢时晚的嘴唇,让人随时都想含着。
"我的室友很好,我不想搬。"时晚又撇开脸,不让梁北枭再那般情欲的碰她。
时晚接着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抱中离开,坐回到窗边,离他远远的。
不知怎的,梁北枭居然没有发脾气,就这样由着她。
"那就搬去金园一号吧,那里可能更适合你。"
金园一号,名家设计,时尚前卫,多的是明星住那,门口永远有八卦记者守着,她搬去那,给自己找麻烦吗?
"我不要。"时晚算是鼓起所有的勇气说出这句话。
因为梁北枭最不喜被反抗,他总有千百种方法让人就范,而她从上车到现在,已经反抗他第三次了。
照他以往的脾性,早就大发雷霆了,但他今日特别迁就,实在反常。
下一秒,时晚就明白了,因为车队缓缓停在了医院后门。
"为什么带我来医院?"时晚假装镇定,一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
梁北枭看着时晚,冷冷笑了声,再次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深深吻住她,彷佛他们是热恋中的一对恋人那般,唇舌纠缠萦绕。
"怎么办?要不够你……”梁北枭语气难得深情,每个字都说进她嘴里。
但时晚全身僵硬发冷,心里害怕极了,她推开梁北枭再次追问,”为什么要来医院?"
梁北枭轻抚着时晚的头,"因为你怀了我的种,乖宝,你让我很高兴。"
时晚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北枭,”我没……”
"不许对我撒谎。"梁北枭语气依然温柔。
但时晚却收不回情绪,惊恐道,"我没有怀孕!"
她在脑中很快回想了一下。
就连她自己也是一小时前才有了第一次呕吐的反应,梁北枭不可能抓到实质的证据,肯定是因为她席间去了洗手间,梁北枭才起疑。
"我真的没有怀孕!"时晚变得激动。
"有没有怀,医生验过就知道。"梁北枭轻轻抓住时晚的手,不让她过度挣扎,好像真怕她会动了胎气。
"我没有怀,为什么要验?"
"你怎么肯定你没怀?你吃药了?"
时晚这下更是紧张,因为梁北枭从他们的第一次就警告过她,不准她乱吃药,甚至明示她不准避孕,但她还是偷偷吃了。
"我没有吃药。我自己的身体,有没有怀,我最清楚,不需要验。"
梁北枭收起刚才的温柔,瞬间变得严肃强势,抓着她手腕的力气也更大了。
"时晚,你在怕什么?"